教育工作者:學好法 講好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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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五日】我是九七年得法的一位老弟子,在教育系統工作。從開始修煉到邪黨迫害大法時總不到兩年時間,雖說開始修煉時比較堅定,但也違心的寫過「保證」。法也在學,斷斷續續的也在做著大法的事情,現在看來那時候總是在感性上認識大法,沒有真正從理性上認識大法,只是感覺大法好,我就要修,但怕心沒去,一有風吹草動就先把大法書先藏起來,惡警來騷擾時,無意中配合了他們的不合理要求(如允許他們抄家),更談不上向他們講清真相,給自己的修煉帶來魔難,給大法帶來不應有的損失,究其原因就是自己法沒有學好,不太願意看明慧網發表的同修的交流文章,許多人心沒有放下,沒有修好自己,沒有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二零一零年。

師父在各地講法中多次提到要堅持學法、要多學法,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每天堅持學法,每天學一講《轉法輪》(有時學師父的各地講法等)。但有的時候總感覺像完成任務一樣,沒有真正靜下心來學,讀法讀的也比較快,一般一個小時左右學一講,學完之後就幹別的事情去了。由於法沒學好,心性也提高不上來,和我太太(也是同修)隔一段時間就會鬧一次比較大的矛盾,甚至有的時候兩個人好幾天誰也不理誰,現在想起來都覺的可笑,可那時就是那樣,有時心情還很苦悶;發正念也時常犯睏,手也倒掌。

後來學了師父講的法:「要學你就放下心來,穩住心,思想靜下來,真正的學,哪怕你學那麼幾段,比你心不定看一本書要強。學法一定要學進去。」[1]對我震動很大,才認識到我是讀法,不是真正的學法,沒有入心,才真正認識到學好法的重要性,才真正靜下心來學法,心性逐漸開始提高上來。一段時間後,又感覺雖用心學了,就是感覺不那麼入心,這時看了一些《明慧週刊》的同修交流文章,提到背法後自己的變化,再一個就是我太太開始背法,我就想我也要背法(背《轉法輪》)。

得法前,我感覺自己的記憶力變得很差,記點東西很困難,現在五十歲左右的人了,能背下來嗎?開始還是有點發怵。怵也要背,我就一句一句的背,每到一個句號算一句,儘管背了後面的忘了前面的,卻發現背法的效果很好,因為要記住一句話要重複背好多遍才能記住,感覺到學法就能夠入心,思想中裝滿了法,遇到事也就能夠做好了,心性提高也比較快,再後來就一自然段一自然段的背。

在背法的過程中,也有魔難,有的時候犯睏,有的時候老是記不住,最厲害的時候,背過一句馬上就睏的睜不開眼,努力睜開眼再背一句,眼睛又合上了……幾個小時也沒有記住一句話。我不管那一套,就是堅持背,這種狀態一、二天就過去了,從那以後再背法就再也沒有困過,背法時只要往那裏一坐,馬上就進入那種入靜、專心背法的狀態。所以,哪一個階段感覺自己學法狀態不夠好、不入心的時候,我就開始背法。

二零一二年底看到明慧網有一位同修把《轉法輪》一講一講的背,我想我為甚麼不能哪?我就開始一講一講的背,到現在背了九個多月的時間,已經背完第六講(這一講暫時還沒有通背下來)。在整講背的時候,第二天總是要把前一天背過的背熟,同時還要兼顧前些天背過的,否則很容易忘記。雖然我背的比較慢(一般背一頁要用一個小時的時間,有時快一些,還要及時鞏固),但這在以前看來,對我來說也是絕不可能的事情。現在我學法背法的時間一天一般都在三個小時以上,假期一般五個小時以上。同時我也體會到師父讓我們多學法的含義是在保證學法入心的情況下多學法,而不是一味的為了學法而學法,好像完成任務一樣。

有了學好法打下的基礎,在心性的提高方面提高感覺也很快,每當遇到問題的時候,都能夠用法來對照、衡量,也就能過得去了,發正念也基本不倒掌了,也不犯睏了。特別是背法背到某一部份的時候,往往就會遇到相關問題,遇到這類問題時,思想中就會想起師父的法。

舉個例子,我在學校任教高年級的課,同時學校又安排我兼了低年級一個班的課(我並沒有打算再多教這個班),正好有一位同學科教師學校沒有聘她任課,心想會不會有誤會是我搶走了她的上課機會。有一天見到她丈夫(平時我和他們夫妻倆關係很好,見面總是熱情打招呼),他好像沒看見我一樣,沒理我,第二天還是如此。我就有了一些想法,還把這件事告訴了我太太。這時候我剛背過《轉法輪》中「自心生魔」這一部份,就與法對照想到這可能是我有這樣的想法,才會出現這樣的現象,是我隨心而化造成的,認識到這個問題後我就排斥、清除這個不好的想法。清除以後,再後來見到他時,說話又和以前一樣熱情了。這都是自己求來的啊!看來,修煉人不好的一念也會帶來問題,保持正念是多麼的重要啊!

在夫妻之間的慾望上,師父講:「在高層次上看,說常人在社會中簡直就是和泥,不嫌髒,在地上和泥玩呢。」[2]原來總不能很好理解師父這句話的意思。在修心斷慾的過程中,也知道要看淡,也就努力去克制,心裏很苦,可總是過不去這一關。有一次,又不能克制自己的時候,太太對我說:「你再忍一忍,總不能過不去啊。」我想也是,再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可能是師父看我有放棄這個執著心的願望,就幫我把那個物質給拿掉了,從此以後就把這件事情給放下了,不再有這樣的念頭,極個別時候冒出這樣的念頭,稍一排斥就沒了。放下這個執著心以後,確實感覺到一點意思都沒有。

在我開始寫交流稿的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夢到:看到一個人拿了一段生長的有趣的竹子,我也想要一個,可是外邊已經沒有這樣的了,只有園子裏有。我就進了園子,看到幾個人在地上圍成一圈打紙牌(修煉前我也愛玩紙牌、打麻將等),好像玩了一宿的樣子,雖然很疲憊,但仍在玩。看了看索然無趣,轉身離去,找到要去的地方,要找的又變成了一種樹上結的比較珍貴的東西,就要去摘,還怕人看見。剛要摘的時候想:我要這個也沒有甚麼用啊,算了,不摘了。忽然看見三個有生命的木球在樹林間互相擊撞遊戲,在我要走的時候,三個木球追來擊打我,感覺三個木球一個代表色慾,一個代表名利,一個代表情,我就趕緊發正念封閉自己,它們的擊打就好像一點作用也不起,然後夢就結束了。

在家庭方面,我父母均是八十以上的高齡,身體沒有甚麼大毛病,孩子有的已參加工作,有的在讀大學,我和我太太也不再有以前的矛盾,遇到問題都會向自己心裏找,特別是我太太,每天三頓飯、趕集買菜都是她的事,她也有自己的工作,還要學法講真相,為家庭付出很多。一家人和睦相處,與鄰里、同事也是和睦相處,全是托大法之福啊!

講好真相

學好法以後,心性也就提高上來了,講清真相也就做的好了。在向世人講真相的時候,一是利用與社會上接觸的人講真相,二是面對自己的學生講真相。在這裏我先重點講一講結合我的工作面對學生講真相、勸三退的事情。

我是一位教師,直接面對的就是學生,應該說有一個很有利的講真相條件。但開始的時候學法不夠紮實,心性沒有提高上來,怕心比較嚴重,沒有真正從法理上認識到講真相、勸三退的重要性,只是側面的給學生講善惡有報導理,講貴州出現的藏字石,勸三退就更提不上了。到二零零七、零八年左右,才開始從班上給學生講大法真相。

二零零九年曾因學生家長惡意舉報被迫害過一次,有時看到警車就湧上怕的念頭,直到後來修煉提高以後,再有這樣的念頭,我就想警察也是我救度的對像,你來我照樣給你講真相,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這樣的干擾。

給學生講三退是這一屆學生畢業高考完後回來填報志願,可惜我所教的兩個班的學生有近一半高考完後就再沒見過面,見過面的基本都做了三退,那一半沒做三退的學生,他們也明白了大法真相,應該還有機會三退,當然也有一部份不是我這兩個班三退的。

真正做好講真相的事情,還是在我學好法、心性提高上來以後現在教的這一屆學生。在高一入學前,學校組辦了新生暑假補課,我就利用講課中間休息的時間,給一部份學生講真相,做了三退。高一的時候,由於教學內容較多,學生整體素質較差,這時多少還有點怕心,只是給學生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講共產黨如何敗壞中國的傳統道德文化及藏字石,天要滅中共,沒有講大法真相。此時學生雖沒有三退,但也給學生後來三退打下了良好基礎。進入高二後,我就決定從學生中開始做三退。

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幹甚麼都要幹好。所以在教學上我盡心盡力,不敷衍了事,上好每一節課,獲得學生的一致好評;在言行上用修煉者的行為去影響感染學生。雖然整個社會的道德水平下滑到現在這種程度,但是每個人都有本性善良的一面,只是被現在社會大環境所污染,當你真的對他們好,他們會感覺到你的善心所在,當你用道理去教化他們的時候,他們真的會認真聽、贊同你說的,就這樣我和學生建立了一種非常融洽的師生關係。有時他們做的事情太過份的時候,我也懲罰──點名、罰站,但一定用給他們講清道理,讓學生感覺到老師是真的為他好,關心他們、愛護他們,所以學生在哪裏見了我都感到很親切,見面老遠就打招呼,有甚麼話也願意跟我講。有時候說他們稍微嚴厲一些,學生們就說:老師,要忍。上課有時比較亂,說他們兩句,他們就說我們跟老師親、跟老師近。我在修煉大法前可不是這樣的,工作也是盡職盡責,學生評價也不錯,但是只是為了教學而教學,和學生沒有甚麼交流,上課很嚴肅,學生說從心裏怵我,碰到熟人可以說幾句話,碰到生人挖空心思也想不出說甚麼話好,想一想全是大法改變了我啊!有了這樣的基礎,課堂上用空閒時間講起真相來就很容易了(為安全起見,我告訴他們,家長如果認同法輪大法,回家後可以給他們講,否則別講)。

講時我先問學生有沒有見過人民幣或電線桿的標語上印的「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不少學生說見過,我就說給你們講講是怎麼回事。首先從藏字石講起(為增強可信性,可讓學生去百度搜索自己看),說二億七千萬年前形成的石頭絕不是偶然的,這是天意,所以叫天滅中共;中共從四九年上台以來,搞的運動無數,在歷次運動和三年大飢荒中整死、餓死八千萬中國人,精神傷害不知多少億人,同學們知道我給你們講過善惡有報的道理,中共做了這麼多壞事,上天一定會懲罰它的,上天懲罰它的時候,它的成員肯定是要倒霉的,誰是它的成員?有的說黨員。我說對,其實團員、少先隊員也是它的成員,都應該退出來,不跟著它倒霉,所以叫「三退保平安」。

有一次過一個節日,在課堂上學生說祝老師節日快樂,我說謝謝同學們,我也送同學們一個祝福,希望大家退出中共的團、隊組織,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未來。在講到中共的歷次運動時,自然就提到中共惡黨對法輪大法的迫害,講到法輪大法真相:法輪大法已洪傳到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在國外(包括台灣、香港)很受歡迎,各國各級政府、政要、議員等給法輪大法的各項支持提案、褒獎、信函達三、四千項。為甚麼?因為法輪大法叫人按真、善、忍去為人處世,有力的提升了人們的道德水平,維護了社會穩定,對整個人類都有很大的益處。關於天安門自焚,我讓學生用多媒體觀看了紀錄片《偽火》,有力的揭露了中共邪黨栽贓陷害的無恥謊言(關於藏字石我也把百度搜索到的圖片、折斷的古楓樹遺址用多媒體展現的學生們看)。還給學生們講中共的假、惡、鬥,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盜賣屍體制造人體塑化模型等等,使學生對大法有了正面認識,有的學生在課堂上就喊:「法輪大法好」,同時學生們對中共的邪惡有了進一步的認識,為給學生做三退鋪墊好了基礎。

給學生做三退我是在課下做的。找學生談話的時候,學生找老師問問題的時候,課間遇到的時候,學生放假走與回來的路上碰到的時候……只要有機會,我就給學生講,幾句話就可以講退一個或幾個。截止到現在,我教的班除兩個甚麼也沒有入過(團、隊)的外,已全部退出了中共的團、隊組織。另外有兩個兼課的班(也已講過真相),在學期課程已經結束的時候,突然又各給安排了一節自習,我就利用這個有利時機在班上分別給學生做三退,講了三十人左右其中二十八人做了三退(其中有甚麼也沒有入過的,還有一個說再考慮考慮)。高一、高二時學校對班級進行過多次調整,也使我教過的學生很多,接近年級學生總人數的三分之二,這給我講真相帶來很大的便利條件,碰到我原先教過現在沒教的學生我也講,連帶著他們在一塊的我未教過的學生我也講,碰到我未教過的但給我打招呼的學生我也講(未教過的還要講一講真相),凡是講過的絕大部份做了三退,也有說考慮考慮的,說考慮的以後再講也有三退的。

在向世人講真相的時候,主要是利用與社會上接觸的人講真相。比如出門坐車、打的、修電腦修電視人員、參加一些宴席、上門送煤球送煤氣者、親戚、熟人等,都是講真相、勸三退的對像。

在和世人講真相時,由原來的有顧慮心、講不好,到現在的去掉怕心、講好,也經歷了一個過程。講的內容和給學生講的差不多,首先講中國傳統文化中有一個善惡有報的道理,大多數人認同,少數不認同的就講上歲數的人們說:你看村上哪個作惡現得濟(得好處)的人最後得好了?人家與人向善的人,年輕時吃點苦、受點罪,但是你看人家晚年有福,甚至福及子孫。結果這些人中的多數也就認同了,然後再講藏字石及天滅中共的原因,再講到大法真相(重點講大法在世界上洪傳、天安門偽火),大部份世人能夠接受並三退,就是一些底層官員聽了以後也比較認同,有人說:你講法輪大法那麼好,你們師父為甚麼還上國外去?我說: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希望世界上好人越多越好還是越少越好?他說:當然是越多越好。我就告訴他:我師父去國外是為了把大法傳向世界,使世界上的好人越來越多,如果在國內就做不到這一點,他說:你說的也是。但也有不聽的,對這樣的人我也沒有不好的看法,只是感覺這樣的人很可憐,被中共毒害的太深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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