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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徐水縣七旬錢秀珍遭綁架、毒打、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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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保定徐水縣漕河鄉年近七十歲的錢秀珍老太太,修煉法輪功後獲得了身體健康,這些年由於堅持信仰,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相,不斷受到中共鄉政府、派出所、司法所等部門人員的綁架、勒索、騷擾、毒打、拘留、判刑(四年)、強行洗腦等殘酷迫害。

錢秀珍的二兒子荊傑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生活完全依靠母親,因承受不住家人長期被綁架、非法關押、勒索等帶來的壓力,二零零二年二月服毒自殺。錢秀珍的女兒荊穎和大兒子荊奇修煉法輪功,二零零八年六月被綁架、判刑。此前荊奇三次被非法勞教,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下面是錢秀珍老人自述她本人的遭遇:

我是錢秀珍,現年六十九歲,是河北省保定徐水縣漕河鄉北龐村人。五十歲時我的身體情況已經很不好,全身痛疼,頭疼、關節炎、低血壓、心臟不好、常年吃藥,幹不了活。一九九五年有緣開始修煉法輪功。學法煉功,把我身體中不健康的因素清除掉許多,使我身輕體健,原來困擾我的病症都消失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聽說好多法輪功學員被抓了,於是想去保定市政府,想對政府說說修煉法輪功的好處。到那裏時警察並沒有讓我進去。當時好多法輪功學員在市政府門前的人行道邊站著,也想對政府說說事情真相。後來市政府的人說:「這是上面的事,我們管不了。」於是所有法輪功學員陸續的離開了市政府。我想市政府不聽我們說話,就上北京說說去。

抱著對政府的信任,我坐上了去北京的汽車,剛到北京就被警察攔住了,他們強行把我推上了另一輛汽車直接把我拉到了北京體育場。到那裏時我還看到有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抓來了。後來警察對我們進行了非法審訊,問叫甚麼名字,多大了,哪裏人。他們根本就不聽我們講事情的真相。後來我連夜被警察拉回了保定車管所,漕河鄉政府、司法所的人又把我拉回了鄉政府,關了五天才得以回家。

鄉政府的人怕我再去北京,就經常來人騷擾我。來的人說只要在家裏呆著不去北京就行,可是還翻我的家,看到法輪功書籍、錄音帶、煉功帶、錄音機等相關的都拿走了。鄉政府的人員開車說來就來,說帶走就把我帶走,說關幾天就關幾天。這樣的事情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鄉書記齊寶祥說:「煉功人去北京是要扣工資開除公職的」等等。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被綁架到鄉政府,鄉政府人員不叫我出鄉政府大門,說是怕去北京。當時被關的還有本村的李淑芹、本縣西白亭的楊敏、東白亭的馬玉霞、荊奇。有一天夜裏我們被一個一個審問。我是第一個被叫到會議室的,去了後被搜身。鄉政府人員從我身上搜出寫了兩篇李洪志師父講法的紙,他們問哪來的,邊問邊打我。鄉書記齊寶祥和王民在一邊坐著審我。司法所的一個叫袁東子的拿電棍電我,電我的臉和身體,用電棍打,還對我拳打腳踢多次。他們打的我全身是傷後叫我跪在一邊,再叫來第二個人打。他們就這樣一個個打一個個審。鄉政府關了我一個月才把我放回家。當時我沒有錢,鄉書記齊寶祥向我妹妹索要了三千元錢才放我出去。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長子荊奇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當時在所在學校被打罵一頓後抓進了鄉政府,史志國、祁保祥、袁冬、劉豔軍、李寶柱等惡人輪番毆打荊奇,棍子打折了三節,袁冬拿起斷棍接著打,直到打累了才停止。

從二零零零年十月到二零零二年,我幾次被關押到洗腦班、看守所,每次被關押四五十天到三個月。

二零零三年十月我被警察拉到了滿城監獄然後又轉去石家莊監獄。這期間徐水縣法院開庭三次,非法判了七名法輪功學員,我被非法判刑四年。我因為承受不住惡人對我精神和肉體的摧殘折磨,在石家莊監獄裏違心的寫下了不修煉的保證書

二零零八年六月我的女兒荊穎和大兒子荊奇因投放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因此也被綁架、判刑。

我可憐的二兒子因承受不住我長期被非法判刑、綁架、勞教帶來的壓力,在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服毒自殺。這樣出獄後,我一個人在家裏種地。

有一天夜裏十一點,突然來了兩輛車,七、八個人翻牆跳進我的家裏,把我家裏翻了個底朝天,裏裏外外全翻遍了也沒翻到他們所要的證據,只翻到一元錢拿走了,說看看有沒有字。後來這些人強行把我帶走了。當晚我被綁架到徐水縣公安局關了一夜,第二天送拘留所,六天後被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我從勞教所回家後一直到現在,鄉政府人員還經常到家來騷擾我。

這就是中共惡黨對一個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這就是中共惡黨對一個法輪功修煉者的家庭帶來的巨大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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