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看書學法,坐車看,午休看,忙家務聽,晚飯後學,如飢似渴的學法,成了我每天生活中的重點內容。七二零之前我一直學法不怠,煉功不止,感覺法輪在身體上到處在轉,不知不覺十餘種病無影無蹤,告別了下班腿酸沉重的艱難上樓、腰酸背痛的折磨。
我的職業是教師,得法前的人生就是一個字:苦。孩子體弱多病,丈夫多次工傷,腦開顱手術,心腦血管病、腎功能不全,脾氣暴躁,喜怒無常。在貧困和疾病籠罩下,我還要隨時提防丈夫酗酒後的辱罵和打砸行為。
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我的身體每況愈下:心臟、婦科、肝鬱氣滯、右腎下垂及結腸炎、痔瘡、產後風、眼結膜結石等病接踵而來。我在痛苦中想過解脫又無勇氣自殺,只能麻木無望的支撐將破碎的家庭。
如今,我得大法了,從此,我從日常小事做起,用法對照自己的言行舉止,「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1]。
一、走出家庭魔難
1、學法修心
我得法後,上班帶孩子,下班買菜做飯洗衣,包攬全部家務,可怎麼伺候丈夫,他還是不滿意。同修說:你光出力沒出心,只是他的保姆,沒真心為他好。我想想也是,每天冷漠應付完家務,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學法。我學法,我煉功,都是站在「我」的基點考慮問題。
師父多次講過做好人的法理,「你們圓容法首先就是要做一個好人。大家在做好人的同時就已經是在圓容法了。」[2]「因為每一個學員在常人社會中的表現,都是代表著法輪大法的形像,是不是這樣?」[2]是呀!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一個完全為他人的人,這是一個不斷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這個過程當時覺得很漫長,很艱辛。在矛盾中我經歷了常人的忍,再到修煉人的忍,再昇華到完全為他人著想。
我丈夫才四十多歲,就病傷纏身,窩在家裏,無工傷待遇,無醫療保障,想病退,因拿不出一筆社保金,而無法辦理,而且還隨時有生命危險。他多苦啊!
從此,我遇事站在丈夫的角度看問題,不斷的向內修,去掉怨恨心、冷漠、埋怨、煩、嫌他髒、愛面子、怕人說等諸多人心,看好自己的思維,人念一動就排斥不要。人心沒完沒了的來,就不厭其煩的、在沒完沒了的假相中,清醒的層層清理。就這樣,我不斷學法昇華,不斷正念清理,為他好的真心、慈悲心便不知不覺的顯露出來了,當然,修的過程是很艱辛的。當丈夫當著鄰里、單位領導的面多次罵我,我由強辯,感覺人心摻雜修煉很難;強忍,感覺想放下人的東西卻難以放下之苦。經過韌勁的清理後,終感到物質清除後心的輕鬆,剩下的就是純淨的想對方的好和對方的難處,那是放下自我後的為他境界。有鄰居問:都知道大哥找個好媳婦,可沒想到他這麼對待你。「沒甚麼,他工傷無待遇,醫療無保障,這麼苦,總得有個發洩的地方吧,不衝我發衝誰發?」
3、善,溶化魔性
九九年中共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開始了,恐怖大王的邪風也刮到了家裏。我零零年新年進京回來,遭到邪惡拘留剝奪工作工資的權利,以後各種形式的迫害不斷。在家裏,丈夫砸家具、掀桌子,辱罵師父和大法,把菜刀舉到我頭上,還曾向轄區派出所、市110給我報警。無論怎樣,我心平靜不動,且堅信一點:我得大法時結夫妻之緣,他一定是該得救的生命,絕不是為破壞法來的,所以他說甚麼,我都不激發他的負面因素,就是善待他。但若阻止我煉功、看著我這樣的原則問題,我是義正詞嚴決不妥協的。他每月不足五百元的工資,加上我二百元最低生活費,壓的他絕望所致,我只有加倍關心、體貼、包容多病的丈夫,默默體諒這個在迷中不停造業,泡在苦中的可憐的生命。我每日正常上下班,回家照顧孩子和丈夫,承擔全部家務。經常悉心給他量血壓、理髮、刮鬍子(他右小臂接骨後鋼板斷了)。給他買貴一點的皮鞋和衣服,他淚眼望我說:「我配穿嗎?」「怎麼不配?有我在,你就是不上班,我也不會讓你穿的那麼寒酸。」
我感覺在法中修出來的善,細雨般漸漸熔化了他的魔性,他整個人都在變。
「老婆,我活的太累,太拖累你了!我真的活夠了。」
「你可別這樣想,有你在我回家有丈夫,孩子回家能看到父親,一家人完整。就是你不在了,我也不會再嫁,今生就你一個丈夫。經濟困難點是暫時的,甚麼心都不用你操。取暖費我跟學校說,校長對我很好的,你放心,我只希望你好好活著。」
「你算掉火坑了,欠你的下輩子再還吧!」
他對大法的態度更是明顯的發生了變化。
他開始真心的善待同修,接待陌生的同修,並願意收留流離失所的同修。以前我做證實大法的事從來都是背著他,他後來竟主動和我一起去小區做真相貼小粘貼。而且他內在也發生了巨大變化,為節省兩元車費買菜,他經常步行幾站地上單位開四百元工資,回來說累的快虛脫了的他,竟然拒絕單位領導好不容易給他準備的四千元工傷工資,說單位困難自己不能特殊。
誰會想到,一個貧困潦倒、病魔纏身、脾氣大的遠近聞名的漢子,像孩童般用純真的眼神盯著我,一遍遍問:我這樣做對嗎?我這樣做對嗎?「你了不起!你做的很對!」我默默的感歎:偉大的佛法啊!不但給了我新的生命,挽救了一個苦難的家庭,也竟然使一個業債累累的生命達到了超常的境界!
二零零三年正月,他彷彿完成了今生的使命,悄然微笑著離開了這個世界。
「精進吧,大法弟子!修煉中去人心雖苦,道路是神聖的。」[3]
二、迫害中做我該做的
1、進京護法
修煉三年,大法在我心裏深深紮下了根。風雲突變,我意識到是大氣候反過來了。「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4]「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認識還是個問題呢!有這樣一個問題,所以就會有干擾,有考驗。」[4]我就要做大法的一顆真金,一定堅定不移!
我堅持學法煉功一天不落,用自身證實大法好一天沒停。無論邪惡多麼恐怖,我的內心總是有一種修大法的驕傲感,有一種樂呵呵的不懼各種形式迫害的坦然。二零零零年新年,我面臨著進京護法,還是在家維護好原有的工作、職位(正培養我當校長)、工資,是否顧及多病的丈夫、本已貧困的家庭?我想:大法給了我健康的身心,常人還講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現在,師父被誣陷,大法被破壞,我怎麼能心安理得連句公正話都不敢說呢?還想在家過年?這樣能心安嗎?不能!
二零零零年初一晚飯後,我趁丈夫和親屬打麻將時離開了家,一夜乘車,第二天上午順利走上了天安門廣場。沒等煉功,就被巡警把我們老少七名修煉者綁架到前門派出所,送到北辦後,被遣送回當地拘留迫害十五天。接著又在派出所拒簽「四不」,被監視居住迫害幾天,教育局把我們幾名教師軟禁在郊外,待「兩會」結束後對我們「要麼辭職」、「要麼決裂」的迫害,我堂堂正正寫上了「堅決修煉法輪功」,並簽了名。接下來就是每月二百元最低生活費,黨員、教導主任拿下,該漲的工資取消,上班看報紙學習等方方面面的迫害。單位省級、市級榮譽被取消,校長被批評寫書面檢查。一趟正常的進京,各方如臨大敵,我日後成了教育局、轄區派出所、街道和區610「關注」的對像。
2、在單位證實法
有的老師悄悄告訴我,學校在全校大會上舉手錶態同意對我的處理,校長告誡全體教師:你要能說服她就說話,否則誰也不許接觸她,更不許和她說話。還說主要領導為怎麼安排我傷腦筋,說給我安排在衛生室吧,怕我煉功,給我安排在食堂幫廚,又怕我「下毒」。真可笑,原本主抓教學、備受校長栽培的我,僅僅利用寒假一趟北京之行,彷彿就成了「階級敵人」。我可不能被各種假相迷惑,邪惡各種迫害的招數只是外在的形式而已,「一個不動就制萬動」[5]。 只要我堅定的心不動,堅持做好三件事的決心不變,一切迫害的形式都是虛設,都是在磨煉真金的過程。
我每天包裏裝著真相資料,上下班路上或午休時在學校附近做,晚飯後或節假日在家附近做真相,有時乘車去其他小區做真相、掛橫幅、噴字等正法的事照做不誤。
在單位,我堅持證實法,做好人。你怎麼做我不管,重要的是我得做我該做的。不讓我和老師接觸,我就經常去教研室和教室與老師聊天,為救人做鋪墊。我在學校工作二十多年了,又曾是中層領導,大家都知道我善良、正直、業務能力強。我的事沒人彙報,大家都和以前一樣。有個後調來的老師哭著說:「主任,就你對我最好,你現在這樣,我在這都覺得沒意思了。」「別這樣,教學上我們更有時間研討了。」我常說「從來沒這麼悠閒過,趁機幫大家幹點啥」。打水、掃衛生、打飯、擦走廊……
在此期間,也抵禦了各級610等邪惡部門的所謂一次次「幫教」嬉鬧,一切形式的迫害都枉然。
他們又動了,沒到退休年齡、隨邪風倒的老校長被外校一位年輕漂亮的新校長取代。同修告訴我是她學校的校長調到了我所在的學校。她很善良,對大法弟子很理解,很同情。同修已囑咐校長要善待我。邪惡的老局長也調走了,換了新局長。聽說這個局長當主任時曾經和我談過話、聽過我的課,對我印象很好。我明白,當放下一切以後,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4]
我主動找校長談話,給她介紹學校班子、教師隊伍狀況,支持她的工作。校長很高興,讓我別有負擔,說我可以幫廚、可以隨意和老師接觸、聽年輕老師的課,指導老師教學。後來,還爭取局長同意,安排我給學生上課。我的修煉環境越來越好。但邪惡的大環境仍然在干擾我。三次在學校被綁架,書記、校長都曾用黨票為我向上級部門保證,避免我去洗腦班。還囑咐看大門的師傅,一旦公安來人,先別放人,要馬上報告校長室。又告訴我萬一公安來人,就派人通知我,我設法逃走。零二年,我被迫害時單位積極聯合街道、派出所三家保我避免了勞教。當然,那是表面給世人擺放位置的機會,實質是師父說了算。
我的工作環境越來越好,水到渠成,便開始講真相救人。
我首先登領導家門勸退了校長和副校長,又在沒有第三者的情況下逐一講真相勸三退,從校級、副校級、主任級到邪黨、團書記及普通老師,基本是講一個退一個。我還給教育局局長寫勸善信,並到局裏面談講真相,勸這位新局長別繼續迫害我們,對自己不好。他馬上說不會的。又問我修煉的最終目地是甚麼,我說「不在五行中走出三界外,局長你懂嗎?」他連連說明白,明白。
我同時給親屬、同學、學生講真相勸三退,還結合自己的生活實際給陌生人講真相。修自行車的、賣菜的、修鞋的、賣報的、坐車的、收廢品的、司機、患者、護士、售貨員、清掃工等,只要師父把有緣人安排到我面前,我就救一個是一個。尤其是在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被迫害時,也堅持講真相救人。我曾經為救勞教所的一個副大隊長(她說是師父的同學),保持一年左右的聯繫終於勸三退了。在母親的葬禮上初次見到了外地一個遠方親戚,是剛上任的某市邪黨政法委書記,我給他講真相,他說就相信我一次,同意三退了。
單位和家庭都是我們必須正念面對的修煉環境,在此能否放下人的執著,改變人的觀念,從人中走出來,對我來說,那是一條常常讓我苦其心志而充滿荊棘的路。一路走來,感覺曾是那樣的漫長而艱辛,一層層脫人殼前的痛苦和脫殼後的輕鬆和幸福,真是難以用文字表述清楚。我知道,一個業債累累的生命幸遇大法何等榮幸?不在法中洗淨自己,又何以成為新宇宙的覺者?所以,對我來說:苦就是樂,樂也是苦,都得修去。
三、在陌生的環境走出自己的路
1、學會上明慧網
零七年,我在單位內退,來到了遠方大都市八旬父母、姐弟身邊,照顧已痴呆的老母親。不會上網又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三退名單還要發回家鄉同修那,怎麼辦?在家鄉同修幫助下,我回老家買了手提電腦,開始學電腦。回來後,我先在網吧上網下載到u盤,回家再用手提電腦看。當第一次打開明慧網看到師父靜觀世人的法像,激動的無以言表。從此,我能看見師父的新經文,了解全球大法信息,閱讀同修的交流文章,面對面講真相後自己上網發三退名單。明慧網幫助我在陌生的環境走好修煉的路。
2、婆羅花開──師父對我的不斷鼓勵
我是閉著修的,只能感到法輪在身體各部位轉,全靠明明郎朗的以法為師。幾年來我獨自在陌生的環境開創自己證實法的路,零九年五月初開始,師父讓我在家裏清清楚楚的、不斷的看到了優曇婆羅花。陽台晾衣的鋼絲上、燃氣表、升降晾衣桿、摺疊衣掛、鐵欄杆、鋼絲網、各個紗窗、玻璃、空調器、三腳架、飲水機、大理石牆、孩子的運動短褲等等,而且多處重複開。有的婆羅花已開兩年多依然如初,親屬家也不斷開,我的周圍真成了婆羅花花園。所以,天賜佛花是師父對我的鼓勵!也是師父送給我面對面講真相的寶貴資源,我很珍惜。
3、結合生活實際,面對面講真相
我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一直結合自己生活的實際,面對面講真相,發神韻光碟。幾年來,我先陪父母散步講真相,父母走不了了就推輪椅逛商場、逛街溜達給有緣人講真相,父母相繼病重連續住院就在病房給患者護士講真相。我隨身攜帶婆羅花相冊、手機婆羅花視頻,隨時給有緣人看。再由看的見的婆羅花花開的意義引到大法真相,明白大法就是為救人而來,再講地震、礦難默念「法輪大法好」而神奇般脫險的實例,囑咐世人在這災難頻發的時期,記住這句危難之際能救命的真言,再伺機引出「藏字石」勸三退,講一個退一個。
一次在病房裏,一個在市政府工作的大學生護理父親。晚飯後大家在聊天時,我打開手機給他看。「甚麼呀?阿姨?」我指著婆羅花:「你看這是一釐米長的小白花,莖比頭髮絲還細,卻能開在鐵上、鋼絲上、玻璃上、塑料上。」「是嗎?誰種的?」他饒有興趣的問。「誰也種不上,是天降的、天意。最早開在南韓寺廟佛像臉上,是九七年世界首例,現在世界各地到處開。」「為甚麼開呀?」「有頭腦,你問到點子上了。古今中外的書籍裏查不到,只有佛經裏多處記載。你上網搜佛經的話都在上面。」我就讀佛經的話,強調「三千年一開」,「花開時意味著轉輪聖王下世在人間傳法救人」,就是指法輪功。「啊,法輪功啊,我經常接到郵件傳真,說某某黨的壞話,反黨。」「你看了嗎?」「不看,扔廢紙簍。」「那你可誤解了。」我開始講大法真相,解釋他的疑問,重點說大法就為救人,救命的。三退不是參與政治,是法輪功知道將發生「天滅中共」的災難,我們入黨團隊時都曾宣誓願意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手心和前額被打了記號,人看不見神能看見,只有用小名別名退出無神論組織,才能保平安。「啊,是這樣啊,為保命啊!那你說的真明白,退退退,退出團隊保平安。」這時護士進來換藥,說:「說甚麼呢?這麼熱鬧,退甚麼?」我一看有緣人來了,就又講了起來,她同意退出團和隊。
有一次父親住院在七床,八床轉來一個重患,六十多歲,躺不下,只能坐著,呼吸急促不暢,像拉風匣似的呼嚕呼嚕喘氣聲很大,24小時心臟監護。
病房患者都打吊瓶時,我經常用手機播放大法樂曲,當時正播放「人間清水天上流」。八床患者閉目聽著聽著說:「這是甚麼音樂啊,這麼好聽,簡直到了另一境界。」「大哥,你喜歡聽,太好了!這確實不是一般音樂,是國際上大法弟子自己創作的樂曲、歌曲。」我趁機講講真相:「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傳世界一百多國家,救人無數。我國媒體說的所有有關法輪功的問題,都是栽贓陷害,謊言欺騙,可千萬別信。」他點點頭示意明白了。我又告訴他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救命吉言會對他有幫助,他點點頭。
第二天早晨,我說「大哥,昨晚又折騰一宿。」「為保命,咋折騰我都不停的想你告訴我的那句話。」吃早餐時,我聽他老伴和陪護盯著心臟監控屏在議論。「怪呀,還沒開始打針呢,怎麼心跳、血壓都正常呢!」「是呀,連血氧都正常了。」我連忙問:「在胸外科時血壓多高?」「快200了,心跳血氧都高,現在全正常。」老人家看著我說:「這的環境好。」我說:「還是你的心好。」我倆都笑了。
這樣的例子很多,有的患者和陪護一起隨我打坐,有的拿來mp3讓我錄師父講法,我還把mp3送給了一個患了癌症的打工小伙子,他說經常聽師父講法。有一次去看一個曾和父親同病房的危重女患者(已三退),我問:忘沒忘我告訴你的那句話?「怎麼能忘呢?全靠那句話活著呢!醫生說我病到這個程度,應該很痛很遭罪,可我一點不痛,很平靜的挨時間,醫院免費讓我住到最後。」39歲的未婚女模特,在平靜、孤獨的等待死亡。
三年多時間,父母住了不下三十次院,年近花甲的我伺候八十五歲的父母,不請護工,晝夜看吊瓶,擦屎接尿感動了很多人。每次住院我都會給病房的患者、陪護講真相、送神韻光碟。有老幹部、男女陪護、復員兵、大學生、清掃工、老工人、農民、保姆、小女孩等不同身份的生命。每個生命業力大小不同,明真相後的狀態也不同。但不管生命的狀態如何,只要能明白宇宙最大的真相,即使生命將至,也沒白來人世一回。
結語
以上是我十多年修煉之路的點點滴滴,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因層次與悟性有限,與許多同修相比,差距太大。方方面面都精進不夠,惰性時有,有被迫害後怕的陰影,經濟上一直被各種形式干擾,講真相數量不能突破等等。況且剛出魔窟不久,許多方面需在學法中提高,在法中歸正意識到的不正的方面,彌補錯誤與不足。勇猛精進,走好最後的路。
「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6]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把我從地獄撈起、洗淨。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烏克蘭法會〉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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