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認識大法和修煉
我於二零零二年有了想學法輪功的想法,偶爾學點法,煉半個小時的功,真正開始學法煉功是在二零零五年。修煉大法後,通過不斷向內找,坦然去掉各種執著心,所以天天的日程就是學法,按真善忍標準做一個好人,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功法,是最正的、是最好的,一直這樣做著,以為這樣做就是完全符合了大法的標準。
一次,聽同修介紹了兩位同修的情況:一位是東北的同修,多個資料點供應不夠他一個人發放的,他沒有怕心,公安的院內、大門旁,都有他投放或粘貼的法輪功真相資料。就是這樣一位好同修兩次被非法勞教,最後一次出獄時,被折磨的骨瘦如柴,人變了形,虛脫無力,同修雖幫他發正念、與他一起學法,最終還是遺憾的早走了。
另一位同修與同修一塊學法,她不用看書,同修讀到那兒,她接著背,幾乎對《轉法輪》這部法做到了倒背如流的程度。可我們這位好同修卻以雙目失明的情形遺憾的也走了。
這兩位同修的情況對我很震撼:一位是很能做大法工作的同修,一位是法學的很熟的同修,多做證實大法事是對的,法學的熟也應該讚賞,但為甚麼兩位同修卻都經歷不同的魔難(被非法關押和病業迫害)?是與舊勢力簽了約嗎?但師父告訴我們:「不管是舊宇宙、新宇宙都有這麼一個理: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1]
同時也想到師父說:「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
怎樣才是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師父說:「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3]「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修煉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3]
怎樣才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師父說:「我們這是佛家修煉大法」[2],「我跟大家講,功上不去的根本原因:「修、煉」兩個字,人們只重視那個煉而不重視那個修。你向外去求,怎麼也求不到。」[2]「你就得向內去修,不能向外去找。」[2]「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2]
到此我才初步明白:我們是修煉人,修煉人有人心、有執著需要修去,要修去人心、修去執著,首先要學好法,學法時不能只求數量或追求熟練,例如追求一天一講或兩講,能否背下、背熟等一些形式,而是應能無所求的只是入心的學,這時師父講的法理會不斷的顯給我們;然後將我們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用法對照,無條件的向內找,找出自己的執著並修去,修出善、修出慈悲心。師父講過:「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4]即救人中用的是人心還是神念。
尤其在與我一塊學法的一名六十歲左右的老同修突然出現神智不清、雙目失明、半身不遂的假相時,更讓我深刻體味到修煉是殊勝、神奇的,同時也是極其嚴肅的,需要實修,才能不被干擾,並逐漸做到凡事向內找。
去掉不讓人說的心
與父母在一起時,父母寵我,兩個弟弟愛護我。與丈夫結婚,尤其自我們共同做餐飲生意後,丈夫經常發脾氣,未修煉前幾次委曲的欲跟他離婚。修大法後,知道法要求修煉人應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5],可這顆不讓人說的心還在,每遇到他對我呼三喝四的,常常還是委曲的悄悄落淚。越是希望他不要對我發脾氣,他越是好像專門跟在我身後找毛病。知道這是一顆不讓人說的心,我要去除它,可怎麼就去不了呢?
也許是師父看到我有一個不要這顆心的願望,一天我突然明白了:不讓人說的心的根是為私為我的心。為私為我這不是舊宇宙的生命?舊宇宙的生命都要經歷成、住、壞、滅、空,是要走向毀滅的。我要做大法造就的新宇宙永恆的生命,新宇宙的生命是無私無我的,從此他再怎樣發脾氣,我不氣了,好像他的「火」搆不著我了。丈夫也像變了一個人,沒脾氣了。真是因你這顆心不去,它才老是魔你。
從此,在他人直接給我指不足時,我很少辯解,找一找我是否真有這樣的不足?在我經受魔難或不順時找是自己的甚麼心造成的?在發現他人的不足時,會想讓你遇到了是否你有同樣的執著?(因為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更讓我受益匪淺的,當我有了不易察覺的執著時,師父常常通過夢境點悟我,讓我及時發現。
通過不斷向內找,讓我能坦然面對同修的不足,因為我明白了:修煉中的人都有人心,都在學法,但在法中悟到的法理多少不同,執著心去的多少不一樣,所在的心性層次不同,都只是談自己明白的理或做符合自己心性層次的事,所以不能說就是他對,或者我錯。而且修煉人的心性也在不斷提高中,一時沒認識的,將來某個時刻可能認識了。
以書信的形式證實法 救度眾生
初始的講真相救度眾生,我是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師父給予了我這麼多,法這樣好。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明白了德和業力的關係,明白了善惡有報的理,真切感受到眾生被謊言欺騙,對大法犯罪造下了巨大的罪業,將面臨被淘汰。從而發自內心以不同的方式讓儘量多的世人明白真相。
我們每個人的能力是不同的,而我們擁有某種能力也不是偶然的,是生生世世中師父安排我們為今天證實法所用。師父說:「有的在這方面能力強一些,有的在那方面能力強一些,你可不要因此而想入非非,你說我有這麼大本事啊,怎麼怎麼樣,那是法賦予你的啊!你達不到還不行呢。正法需要使你的智慧達到那一步,所以你可不要覺的你自己怎麼本事。有的學員想讓我看他的本事,其實我想,這都是我給的,不用看了。」[6]我們應善用並珍惜師父賜予的一切。
師父賜予我的「本事」是寫信。當常人時,在校寫作文經常被老師當作範文讀;就業後給同學、朋友寫信,同學、朋友常常回信說「讀了你的信會讓人受鼓舞。」所以一度曾想入非非:我當一個業餘作家?可是後來逐漸發現自己不是編小說的料,做個一般報導、寫寫信還可以,可又一想,這有啥用呢?寫多少信?有點本事用不上的感覺。今天才明白:是師父賜予的為今天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所用啊!所以從我明白了需要救人那一刻,哪裏有迫害,我就用我的「本事」儘量讓迷中的人明白真相。但寫的信反映著我的修煉狀態,由初始的滿含憤恨、爭鬥,到漸漸的很少的怨、鬥,再後來的:滿是平和、關心和發自內心的慈悲和善。
師父還安排同修教給我用真相電話救人。因為救人的心切,出門帶的手機由一部到兩部,多的時候五部手機,手機的類別由非智能到智能。因為我從事行業的性質,講真相大多需要在晚上。春、秋、夏這三個季節溫度適宜,而在冬季常常要臨刺骨寒風或沐飄飄飛雪,操作手機的手常常被凍的僵硬,這時雖切身感受著苦,但心裏卻很幸福,常常想:常人為了名利在爭在鬥,只有大法弟子不為己、不畏苦。這時從內心會生出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自豪感。有了真相電話真好,上街辦事,坐短途、長途車都是用手機講真相的好時機。可不浪費並充份利用時間。
只要有救人的願望,師父會安排,自己也可根據自己的條件找到。師父說:「人說眼睛看甚麼沒關係,不願看不看了就行了。不是,你看到了就進去了,因為任何東西在另外空間中它都可以分體的,看的時間越長進的越多。看電視、看電腦,反正是不管甚麼東西你看了就進。」[7]從師父的法中,我認識了粘貼真相傳單和花真相幣的重要。所以我也利用工作的方便不捨得讓一張五十元以下面額的錢空花,想辦法印上破除邪靈的正的信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清醒〉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