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集電視連續劇劇本:春暖花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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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七日】

第七集

石嘴山。
王曉東在坡上放羊。
他又興口唱起了當地的民歌:

芝麻油
白菜心
要吃豆角嘛抽筋筋
三天不見想死個人
呼兒嗨喲
哎呀我的三哥哥

山坡下傳來了同樣曲調的歌聲:

東方紅
太陽升
中國出了個毛澤東
他來了你就活不成
呼兒嗨喲
他是人民大災星

王曉東(向坡下面喊):哎,陳老兄啊,反革命啊!
陳老兄:哎──王小弟,你也是個反革命。敢把《東方紅》給改了。
王曉東:我唱的才是原汁原味的陝北民歌。你可知道是共產黨改了我們的歌呢。
陳老兄:誰說的!我們從小聽到的不是你唱的這個。
王曉東:所以,你從小就給人家騙了。原來的歌真是這樣唱的「芝麻油/白菜心/要吃豆角嘛抽筋筋/三天不見想死個人。」
陳老兄:噢,這才真的好聽。好歌兒給賊娃子偷梁換柱了。
王曉東:賊性難改啊。
陳老兄爬上坡來,到了王曉東跟前:「還沒收呢。你的羊群越大了,長得又好。這兒的草好啊。看來我今兒是不會白來了。兄弟,我一來你的好運可就來了。」
王曉東:托老兄吉言,今年我家最大的喜事是我弟弟考上大學了。
陳老兄:啥大學?
王曉東:是復旦大學。
陳老兄:復旦大學!乖乖。真是憨人有憨福啊。在哪兒燒的高香啊?
王曉東:沒燒香也沒磕頭,就念了九個大字。
陳老兄:九個大字?
王曉東:九字吉言。
陳老兄:哪九個字?念念咱聽聽。
王曉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常念有福報。
陳老兄:真的?
王曉東:小弟啥時候說過假話?其實啊,老兄,我告訴你,法輪功是好的,正的,就是遇上共產黨這個邪惡了,才被這樣誣蔑的。我們鄰居家就煉法輪功,人特別的好,誰都說她是個好人,可是共產黨就是不放過這些好人,把他們害的家破人亡。
陳老兄:哎兄弟,你停停。你說法輪功好,可是那個天安門自焚是咋回事?
王曉東:咋回事,編的嘛。是江澤民編的一個電視劇。老兄你想想,誰自焚不跑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去,卻要跑到一個警察亂竄的地方去自焚?可能嗎?
陳老兄:你兄弟說的有道理。我想起了我們那兒有一個無賴揚言要跳河,可他就是你說的不到偏僻的地方人找不到的地方跳,卻偏偏是在人多的地方在水淺的地方大喊著跳河哩。天安門自焚正是這個把戲吧。
王曉東:對,他們自焚是假,栽贓是真。

黃延旭家的豬圈。
黃延旭和兒子黃頻正在往出抬死豬。
死豬抬上了車,然後拉到一個山灣處。
那裏早就有車等著,也不知道是哪裏的車,裝了車付了錢就走了。

黃延旭(如釋重負的):總算是把這些死東西給弄了。
黃頻:爸,這樣下去,陪多了。
黃延旭:有啥辦法,能收多少算多少。唉,靠下苦掙錢不容易。
黃頻:爸,人家王曉安考上大學了。
黃延旭:啥大學?
黃頻:聽說是復旦。
黃延旭:復旦呀,復旦!咱們連個大專都考不上。考學考學不行,生意生意不行,我看咱這個家倒霉的快了。
黃頻:不知道怎麼搞的,今年特別的不順。喝涼水都塞牙。母豬不下仔,下了的就死。大豬也死,沒治。現在連買飼料的錢都沒了。
黃延旭:你沒錢,我哪有?
黃頻:爸,把你的那錢給我,我得買飼料呢。
黃延旭:胡說,誰啥時候給過我錢?
黃頻(竊笑。):還哄我呢。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在跟前呢。
黃延旭:這狗日的比猴兒都尖。
黃頻:那還不給我!我又不是為了我,還不是為了咱們家。
黃延旭(掏出了個銀行卡):你狗日的啥時候還我?
黃頻:出了豬就還你。
黃延旭:你,我放心。這是整法輪功的獎金,你爸要挨多少罵?雖然說法輪功怎麼怎麼的,但咱幹的還是害人的事,不過呢,社會就是這樣,你死我活的,咱弄點錢也不算啥。共產黨對咱好著呢,舉報一個法輪功就是幾千。法輪功嘛,一個個愚昧無知,講甚麼因果報應,真是笑死人了。啥時候了還講迷信。這錢咱不掙還白不掙。
黃頻:爸,甭叫你老二知道了。
黃延旭老婆:老二知道了咋的。老二就不是人?
黃頻:不是。媽,你老二耍賭博呢。
黃延旭:黃寶連個大專都考不上,還有臉要錢?
黃延旭老婆:娃考不上學是你做的那缺德事太多了。
黃延旭:我幹啥缺德事了。
老婆:你沒幹?你吃喝嫖賭哪樣沒有。光你坑害人家辛小娟你死一百回都不冤你。
黃延旭(惱羞成怒):你說啥!(順手就是一巴掌。打得老婆子捂著臉差點跌倒。黃延旭還要打,給黃頻拉住了。)我把你這個狗日的。
黃頻:爸,你不要再打我媽了。我媽都幾十歲的人了。
黃延旭老婆(捂著臉往黃延旭的懷裏抵):你打,你打。你嫖風浪蕩的誰不知道。你以為你做到秘密的很?沒人知道?你敢說你和那個商店的女妖精沒啥?
黃延旭氣呼呼的走了。

年大(黃延旭的鄰居。)家正在過婚事。
紅對聯紅燈籠,一派高高興興喜氣洋洋。
村裏許多人在那兒。整個院子裏熙熙攘攘熱熱鬧鬧的。
明天就是婚禮的日子,於是今晚是最忙的,也是最紅火的一個晚上。
聊天、喝酒、打麻將、切菜、炸魚、剝蔥剝蒜、布置新房、看電視甚麼的,忙的不亦樂乎。有一幫人在耳房裏賭博。
黃寶(輸了個精光。這時就來大灶上找哥哥黃頻。黃頻正在埋著頭炸魚呢。):爸給你的那錢給我兩千。
黃頻:爸沒給我錢。
黃寶(氣憤的很):沒給你錢?
黃頻:沒。
黃寶:你敢發誓?
黃頻:沒就沒麼,我發的啥誓麼。
黃寶:你就不敢!
黃頻:發誓就發誓。有啥?爸要是給了我錢,我不得好死。行了吧。
黃寶:媽明明給我說了,你還抵賴。拿求來。
黃頻:沒有。
黃寶:你再說個沒有!
黃頻:沒有就是沒有。
黃寶左右看看沒有得手的東西,忽見案板上有一把菜刀。順手拾了起來,照哥哥黃頻的頭上連砍兩刀。
黃頻立刻倒地,血流如注。
大家驚恐萬分。
頓時場面大亂。

大家告知了年大。
年大(飛快地跑到黃延旭家。剛進門):他黃爸,大事不好了。
黃延旭(背著手,正逍遙自在的聽著「山丹丹對開花紅豔豔……咱們中央紅軍到陝北」呢。):啥事這麼慌張。
年大:你老二把你老大砍下了。
黃延旭:啥!?
年大:你老二把你老大砍下了。血淌得沒治了。
黃延旭:狗日的,勁大不。
年大:血淌的沒治了,快看走。
黃延旭老婆:天啊!(當場暈倒了。)
年大:在我家,快!
黃延旭也顧不得老婆了,趕快跑,可怎麼也跑不動了。好容易連滾帶爬的過去了,只見所有的人都在圍觀,沒一個人搶救的。老二黃寶人蹲在旁邊,手上身上都是血。
黃延旭「媽」的一聲也昏過去了。
年大:快叫120。(沒一個人響應。)誰有手機?(半天,王曉東給了他手機。年大的手顫抖的拿都拿不住了。)
王曉東又拿過手機:120嗎?
黃寶見沒人管,拔腿跑了。

村裏,人們在議論。
「黃寶跑了。」
「那傢伙比他老子還壞,敢往自己親哥身上動刀子!」
「要判刑。不知道判個啥呢。」
「當然是死刑。」
「黃延旭這下全完了。一個兒子給殺了,一個判死刑。完了。」
「黃延旭最不相信的是因果報應,你看報不報?」
「這就叫惡有惡報。」
「福禍無門,唯人自招,你說害人家法輪功就那麼就罷了?辛小娟是咋死的?」

在黃延旭家。
有好幾個老漢坐著。
黃延旭老婆一死一活的。幾個老婆子抹著眼淚在一旁勸她。
「他姨,把你急死也枉然了,想開點。」
「少欠喲,還是想開點。」

來電話了,心亂如麻以淚洗面的黃延旭出來到耳房裏打電話。
黃延旭:老周嗎?我是老黃。
周躍進:有事嗎?
黃延旭:唉,出大事了。
周躍進:怎麼了?慢慢說。
黃延旭:我的老二把我老大給砍了。
周躍進:嚴重嗎?
黃延旭:砍死了。(哭)
周躍進:人呢?
黃延旭:狗日的跑了。
周躍進:……你現在有甚麼打算……
黃延旭:能有啥打算。現在看能不能保住老二。周局長,我的老二能不能保住啊……(哽咽的說不出來。)
周躍進:唉,你是怎麼搞的。
黃延旭:老周啊,現在已經這樣了,真是天報了。你看我現在是一個兒子死了,一個要判個死刑的話,我老黃家不完了嗎?
周躍進:是這樣的,非判刑不可,一判就是死刑。
黃延旭:再沒辦法通融了?
周躍進(想了想):辦法倒有,可以免去死刑,但判多少年就不好說了。就看你老黃的手頭上碼子厚不厚了。
黃延旭:啥辦法?
周躍進:你跟前沒人吧。
黃延旭:沒。你說。
周躍進:這就要找人做證。
黃延旭:做證啥?
周躍進:證明死者經常打你打你老婆罵你們,說他要對你們行兇。老二出於自衛誤殺了老大。只有這樣了。
黃延旭(既悲傷又後悔):唉,老大倒是個乖娃呢。
周躍進:現在還管得了這些!與時俱進嘛,該編謊時就編謊。
黃延旭:事到如今也沒法子了。
周躍進:那就趕快找證人吧。等我們到了就來不及了。

黃延旭(回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對年大):唉,如果要判刑的話,非死刑不可。咱們還是說活的不說死的。是不是?
年大連忙點頭。別的人也點頭。
黃延旭: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請大夥幫忙了。
年大:啥忙?只要能幫的了的。
黃延旭:明天公安的人來了……你們就說老大黃頻是個……逆子,逆子經常打罵我和他媽……出事的不是在你家而是在我家……是因為黃頻要殺我們,老二黃寶為了保護我們在搏鬥中誤殺了老大。
年大:行行行。這有啥難的。
黃延旭(對王實):你王爸,你呢,能不能幫幫?
王實(十分難為的):他黃爸,你知道我這個人沒見過大世面,見了公安就抖,我怕壞事,那回給公安抓去,又是打又是罵的,我怕他們,露了底兒咋辦。
黃延旭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黃延旭(面對大家):大家都聽我說,明天公安來了都這麼說,不然我黃家就滅了門了。

周躍進領著警察們在黃延旭家「調查取證」。
有好幾個老漢早在那裏等著了。
年大當先說:黃頻這小子,不是個好東西,經常打罵老黃和老黃老婆,我就見過好幾回。打得很厲害,動不動就是刀子斧頭的。昨天,他又打人,真拿刀子殺老黃了。
周躍進:是你親眼所見?
年大:是,我看見的。
周躍進:好,看看這記錄上有沒有問題,沒就簽字。
年大:我也不識字,沒有問題。
周躍進:按手印。
年大哆哆嗦嗦的按上來了手印。
周躍進(問另一個老漢。):你呢?也是目擊者?
老漢:不是,我沒看見。我是給老黃幫忙的。老黃說叫我……
黃延旭(馬上打斷老漢的話):我說……我說,你呀,就把我們那個不孝子的平時作為給公安說說。
周躍進:那麼平時這個黃頻表現怎麼樣?
老漢:好像,好像……吭吭……
周躍進:好像很壞是吧。
老漢:我,我,我是給老黃幫忙的,我們商量好了,就說黃頻平時打罵老黃兩口子……
周躍進(很不耐煩的):打沒打過!
老漢:人家家裏的事,我咋知道。
年大:咋不知道呢。那回咱倆路過這個大門的時候,黃頻正打著呢,你忘了?(一邊給老漢使眼色。)
有人偷著笑了。
老漢:我咋沒印象呢?
年大:你老糊塗了。
大傢伙(異口同聲的):老了,老糊塗了。糊塗了就甭說了。
周躍進:把記錄給他,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老漢:周局長,我是說……我是說。
周躍進:按個手印吧。

黃延旭老婆從耳房裏衝了出來。
黃延旭老婆:不是的,不是的。我們黃頻是個好娃,根本就沒打過我們。
全場震驚。
周躍進:你是甚麼人!
黃延旭老婆:我是老黃老婆。我給你說……
黃延旭:她有病,是神經病。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周躍進:病人出去。
黃延旭老婆(被警察往外拉,回頭說):我沒病,我說的是實話。

黃延旭老婆站在村口大聲的喊著:你們聽著,我老大是好娃,我老二也是好娃……黃延旭是個壞種。黃延旭和公安搭通害死了小娟。
黃延旭老婆跑在巷子裏大喊:林勝利給我托夢了。說他幹的壞事太多了,天報了。現在還在受苦。他哭的可傷心了。他說,你們不知道啊,地獄裏的共產黨員可太可憐了。我老大也是個黨員。你們看死的多慘!(哭)我老大本來是要當官的,準備接他爸的班呢……
人們都說,「這老婆子瘋了!」

黃延旭請來神婆給治。
神婆念念有詞的亂弄一氣。然後到黃延旭家的大門門檻底下掏出了一根生鏽了的針,說:「這是誰給你們下了個陣,看我給你取出來了。」
大家細細地傳看,果然是個生鏽的針。
神婆(搖著鈴鐺念念有詞):天靈靈,地靈靈,吾手取銀針。呸呸呸,下陣的鬼怪快進吾的降妖瓶。
最後,神婆拿了一千元揚長而去。

老婆子仍然是個老樣子。走路不穩,就像喝醉了酒似的。逢人便說:「『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新社會到處都是鬼鬼鬼。」滿街跑,「跑啊──新社會到處都是鬼──鬼啊,那麼多鬼……讓我躲一會……鬼……」
到處磕頭作揖的喊:我有罪,我有罪。

這天黃延旭老婆碰到了林楓。
黃延旭老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林楓):你就叫林楓?我是你黃家嬸啊。林楓,你多好看啊。你媽死了,你媽是誰害死的?(笑)不知道吧。我知道。給錢,(伸手要錢。)給錢了我給你說。我還要搭救我黃寶呢。
林楓:黃家嬸你有甚麼事?
黃延旭老婆:我找你是退黨。你不是專門給人退黨嗎?
林楓:好啊。嬸,你都入過甚麼呢?
黃延旭老婆:入了團、隊。我要不入那些個東西,我們家就不會這個樣子。報應。我找你這些天了,就是給你說這事呢。
林楓:姨,你現在就想:我把這些邪惡組織都退了。
黃延旭老婆:退,退退,退個乾乾淨淨。
林楓:姨,你現在清楚著沒?
黃延旭老婆:我本來是清楚著呢,他們說我瘋了。我沒有。是他們瘋了。
林楓:行,誰退誰好。嬸啊,還有兩句話九個字您老可要記住。
黃延旭老婆:啥,你說。
林楓:就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記住嗎?
黃延旭老婆:能記住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哎,娃,法輪大法就是你們法輪功對吧?
林楓:是。就是法輪功。
黃延旭老婆:法輪功好,我知道,你看你媽有病多少年了,就是煉法輪功好的。我也想煉,我們那個壞種不讓煉。你媽要不是叫人害了,人家現在比誰都好。
黃延旭老婆說著說著、臉色越來越明朗、腳步也越來越穩當的走了。

在王大媽家。
黃延旭(東張西望的進來了。):嫂子……
王大媽:你?!啥事?
黃延旭:嫂子,我是來找林楓的……(對上房跪了下來。)林楓啊,表叔沒臉見你啊。(自己打自己的臉。)
林楓(趕忙下地出來):表叔……表叔,你這是幹甚麼?
黃延旭(跪在地上不肯起來):林楓,你救了你表嬸,你表嬸現在真的是不瘋了,清清楚楚的了。你們法輪功果真厲害。林楓啊……黃叔謝謝你了。
林楓(一邊拉著):別別別,表叔,你要謝就謝我師父吧,是我師父救的。
黃延旭: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啊。(不由自主的哭了。)
林楓:表叔,有話起來說,起來呀。
王大媽:你咋這麼個人,娃年紀輕輕的,你下的個啥跪嘛!
王曉東(從屋裏出來。):黃支書,你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這像個啥呀,到人家家裏來又是下跪又是哭的。
黃延旭:娃,我。我心裏痛啊。(又打自己兩下。這才起來,聲淚俱下的。)我不知道他們那麼狠毒,我不知道他們會往死裏打人,我更不知道他們打死了人還會沒事一樣的,連屍首都不留。我以為他們說的是真的,我以為法輪功就是他們罵的那樣。那個年輕人是我告的,你媽回家也是我告的密。我該死,我該死呀。(自己又打自己。被林楓拉住。)娃,我有啥臉活在這世上了。(朝天大哭)姐,你走了是我害的。我不信你的話,我害死了你,你把我也叫上吧,我也沒臉活了呀。
林楓:表叔,是共產黨害的。是它欺騙了我們,是它在迫害好人,共產黨永遠都是挑動群眾鬥群眾,叫我們互相仇恨殘酷鬥爭,鬥的你死我活的。表叔,我不會上共產黨的當的,我不怨你,我不會怨你的。
王大媽:林楓,屋裏去。別管他,他已經神經病了。(對黃延旭)你走吧,不要在這兒整了。
黃延旭(對林楓):娃,你不怨我就沒事了嗎?娃,我是個共產黨員,我是受了共產黨的欺騙宣傳,我以為你們是邪教,就……人命關天啊,人命關天啊我……(大哭。)
林楓:表叔,你現在明白就好了。我媽在天之靈是不會記恨您的。
黃延旭(略有放心):真的?林楓,你說這共產黨為啥一定要這樣幹?人家說你們要奪人家的權,是真的嗎?
林楓:表叔,別的咱暫且不說,我媽是奪權的人?我是奪權的人嗎?我爸呢?我外爺呢?都要奪權嗎?這麼坐著煉功就能奪權?當個好人就能奪權?那麼毛澤東他們當年為甚麼刀啊槍的幹呢?毛澤東自己都說「槍桿子裏面出政權」,咋沒說打坐煉功出政權呢?我們大法修煉的有槍嗎?有炮嗎?您老說,怎麼奪它的權呢?
黃延旭:那麼為甚麼共產黨要這樣幹呢?
林楓:為甚麼?為甚麼毒蛇它就是那麼毒呢?為甚麼惡狼就那麼惡呢?為甚麼?本性,本性如此。你要毒蛇變成慈善家,可能嗎?你要惡狼變成慈祥的老外婆,可能嗎?有個成語說,狼子野心,就是說的這個意思。共產黨就是共產黨,你要它不殺人不害命像個人樣兒,它就不是共產黨了。永遠不可能。不是嗎?就說您家吧。您家老爺不就是說了句「60年差點把我餓死」這麼一句實話嗎?老人家在戰爭年代還幫助過共產黨不是嗎?結果呢?硬是給共產黨整的上吊了。表叔,試問老人家是不是也想要奪共產黨的權呢?
黃延旭(面容悲悽的):娃,你說的句句是真。但表叔又這樣想:共產黨確實壞,這是誰都知道的,但是,你們到處罵共產黨這不是惹禍上身了嗎?
林楓:表叔,我們就是說明真相,說明我們不是共產黨誣蔑的那樣。當然同時我們也不得不說明共產黨是個甚麼東西,它為甚麼要迫害大法。我們說的都是事實,沒有罵誰。倒是共產黨的大官小官張嘴就是髒話黃段子。
黃延旭:你們煉你們的不就得了,它誣蔑就誣蔑去吧,在家裏偷偷的煉,何必要說明甚麼呢?
林楓:表叔,說來話長,咱們簡單說吧,如果是江澤民一個人誣蔑大法,那啥事沒有,因果報應,他到時候遭報就是了。問題是江澤民要全國的人都跟著他誣蔑大法,那麼這樣一來表叔您老想想,全國就會有多少人遭惡報啊。
黃延旭:這個我明白了。我跟著江澤民幹壞事,我兒子死的死,坐牢的坐牢,老婆也瘋了,我自己現在也是不由自主了。都是惡報啊。我現在才相信善惡報應的話了,可太遲了。
林楓:共產黨一直以來挾持大家無端的誣蔑大法誣蔑我們師父誣蔑我們這些做好人的人們,您想天理能容嗎?所以我們必須說明真相,就是希望大家不要跟著共產黨犯罪、造業。表叔,您自然已經明白真相了,那麼就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黃延旭:我記住了。你嬸天天念著呢,我也聽會了。
林楓:表叔,您是支書,當然是入黨了。那您都退了它吧。
黃延旭:退?怎麼退?
林楓:您只要心裏一想退就退了,神只看人心。我可以幫您,用化名小名退都行
黃延旭:不,林楓,咱用真名退。黃延旭!娃,我明天就去把這支書給辭了,不幹了。
林楓:表叔,您已經退了,幹不干支書也不是啥事了,只要您不再參與迫害就行了,當不當啥都無所謂的。
黃延旭(如夢方醒):唉,娃呀,說啥我也不幹了。傷心啊。
王大媽:黃支書,看到了吧,共產黨和大法弟子誰的氣度大?要是一般人今天還不把你撕碎了?
黃延旭連連點頭:林楓啊,我光退了這個團還不行,我也要煉法輪功。我看明白了,法輪大法才是真正的正法,大法弟子才是真正無私的人。今天你就給我教怎麼煉。娃,我不怕。我這麼大年紀了,誰能咋的。
王大媽:他表叔,你也退了,你不會再告密了吧。
黃延旭滿臉羞愧,無言以對。
黃延旭(抹著眼淚):娃,你們是好人,真正的好人啊,我這輩子遇到的真正的無私的人。你給你媽燒紙的時候,就給帶個話,說我對不起她啊。林楓啊,這下我全明白了。娃,表叔錯了,現在是沒治了。只有明天我去把這個支書辭了。
林楓:表叔,您又說這個事了。其實這倒是沒有甚麼必要的。
黃延旭:我辭了。不幹這個缺德的事了。
林楓:表叔,關鍵在於人心。您老人家想想,就是您把這個支書給辭了,您如果還是以前的做法,不同樣犯罪嗎?如果您繼續當您的支書,但不跟著共產黨害人,在緊要關頭您利用自己職務的便利保護了好人,這不同樣是積了大德了嗎?
黃延旭:娃,你說的有道理。林楓啊,本來我是躲著你的,怕見到你,怕你報仇。可你把你黃姨給救過來了,我就想見見你。今天我是準備挨你打挨你罵的,可是你沒有,反而還安慰我,勸解我,給我寬心,幫我退黨,救我。我是真正看到了法輪功的真相了。你們的書我能不能看?我想看看。
林楓:那當然可以。您老就首先看看師父的《轉法輪》吧。

畫外的歌聲:
為甚麼你是這麼的善良?
為甚麼你的心胸是如此的寬廣?
為甚麼你是這麼的堅貞不屈百折不撓?
因為你堅守著真善忍信仰

不管有多大的激流險灘暗礁惡浪
不管有多少卑鄙無恥邪惡伎倆
不管有多少謊言欺世雲遮霧障
你都是勇猛精進的大法徒永不迷航

周躍進(給黃延旭打電話):老黃啊。
黃延旭:噢,老周。
周躍進:林楓現在逃竄在你們這嗎?
黃延旭:我說老周啊,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考慮考慮自己的後路問題了。
周躍進:甚麼甚麼?
黃延旭:老周啊,咱們是老朋友了,你我都是在這個事情上吃了虧的人。
周躍進:……
黃延旭:睜隻眼閉隻眼吧。事情不要做絕了。
周躍進:你……

黃延旭(來找林楓):林楓,明天就走。這兒我看是不敢呆了。

夜色漸濃。
黃延旭提著一包紙錢甚麼的,跪在山上的小路旁,點燃了紙錢,點了酒,哭訴起來:
小娟啊,是我害死了你,一命還一命,姊妹啊你等著我。
黃延旭往樹上掛好了繩子,然後把頭伸了進去。
黃延旭雙腳離地在空中游盪著。

黃延旭老婆大喊:來人哪!(一邊跑來抱住黃延旭的雙腳往起托。)
林楓跑了來,和黃延旭老婆一起把黃延旭往起托。
附近的人們聽到喊聲跑來了,救下了黃延旭。
黃延旭(甦醒了過來):為啥救我呢。就讓我去吧。(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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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小娟,鶴州城市東寧鄉陳家窪村村民,前一個月53歲的她被三里灣勞教所酷刑迫害致死。她的丈夫進城要人已失蹤多日,她的女兒林楓被迫流離失所有家難歸。

提起辛小娟,附近的人們都是有所耳聞的。她的父親辛川是個很有才華的中學教師,不幸在1957年反右派運動中因為他在筆記本裏抄了唐詩而被打成了右派,被害死在暗無天日的家邊溝。本來孤兒寡母的日子就十分的艱難,可是辛小娟的母親又被中共所逼在報紙上發表批判辛川的文章,然後還把不到5歲的辛小娟送到老家陳家窪並且和辛家「劃清界限」。辛小娟和已經哭瞎了雙眼的奶奶相依為命,但是因為她的父親是個右派,所以辛小娟只上到小學二年級。不僅如此,才剛剛十四歲的她又被逼迫嫁給當時的大隊黨支部書記林勝利的三十多歲的傻兒子傻蛋。

辛小娟為人非常善良,儘管在如此的不公面前還是忍辱偷生相夫教子恪守婦道。在她的精心培養下,她的女兒林楓品學兼優以優異的學習成績考入了首都師範大學,畢業後在本市紅旗中學任教,由於她博學多才教學成績出類拔萃還經常在報刊上發表詩歌,並且出有個人詩集《冷香集》、《散花集》等,因其獨特的風格、高雅的情調而廣受讀者的歡迎,是我市難得的文學人才。可是就是這樣一位好教師,現在失去了工作,並且被逼的失去雙親居無定所。她們一沒貪二沒偷三沒搶也沒有騙,她們都是本本分分的好人沒有任何過錯,可為甚麼會遭此厄運呢,因為她們修煉了法輪功。

修煉法輪功有罪嗎?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三十五條中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第三十六條中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第三十七條中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

憲法是國家的根本法律,既然憲法給了老百姓這些權利那麼迫害善良百姓的人是不是在犯法犯罪呢?那些披著「執法人員」外衣進行迫害的人們是不是在監守自盜執法犯法呢?

那麼法輪功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功法呢?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是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先生在中國長春公開傳出的一種高德大法。因其博大精深的法理和淨化人們身心的神奇功效,傳播迅速,據當時的國家體育總局統計,到一九九九年的七年內就有七千萬人學煉法輪功。通過修煉,很多人身體健康了,疾病不治而癒;人們明白了「真、善、忍」的法理,道德提高,心胸開闊,家庭和睦,不再像過去那樣為了名利而爭鬥不休。這也是為甚麼法輪功會如此迅速傳播的原因之一……

人們私下議論:
「共產黨這麼壞。」
「太絕了!」
「太殘忍了!」

病床上的秦銳力也看到了這張傳單。
《辛小娟、林楓母女倆的悲慘遭遇》的標題赫然注目

秦銳力也看完了這篇文章。
秦銳力的畫外音:這東西是誰寫的?肯定是你林楓寫的。林楓啊,你太過分了,你一點都不知道感恩。沒有共產黨你能上大學嗎?你能有工作嗎?孩子,知道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弱肉強食,適者生存。誰讓你外爺那麼書生氣十足沒政治頭腦呢?孩子,黨的政策是寬大的,你不要這樣,這太危險了。

這天,秦銳力正在開會。
會場上進來了兩人彪形大漢,不由分說的給秦銳力的頭上戴上了黑袋子,然後帶走了。
全場震驚。
周躍進的畫外音:何書記,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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