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那天
從中國來到澳洲不久的大衛,自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還沉浸在尋獲「真、善、忍」的喜悅之中,沒想到幾個月後,中共一道無理的命令,讓大衛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因此慘遭迫害、歷盡滄桑,並從此踏上反迫害之路。
思緒回到了十四年前的七二零,對於那天北京發生的事,大衛依然記憶猶新。「當時我們了解到中共在全國各地秘密和公開抓捕大批的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和協調人。七二零、七二一、七二二這三天,來北京上訪的學員特別多,這幾天我一直在北京府右街上訪。之後,警察把我們集中到豐台體育場和石景山體育場,當時每個體育場都關有好幾萬來自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中共出動了大量的武警。」
當時天氣酷熱,大衛和太太及八歲的孩子一起被帶到豐台體育場,一天下來,中共沒有給上訪的學員任何回應,學員們等來的是武警的暴力疏散。「警察一車一車地往體育場裏面拉人,都是從中辦、國辦、府右街和中南海附近的大街上拉來的上訪學員。當時學員都想表達一個心聲,就是政府對法輪功的取締是錯誤的,不應該給法輪功這麼不公正的待遇。到了天快黑的時候,忽然從體育場外面進來了大量的武警,他們頭戴著鋼盔,拿著盾牌,強行把我們學員往公交車上拉,開始疏散。有些人被強制拉上車後遭警察毆打。」
七二零以後的中國
中共展開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後不久,許多去上訪的學員陸續失蹤,很多被非法抓捕和判刑。
大衛說:「七二零以後,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持續升級。後來我們又陸陸續續到公安部、信訪辦去上訪,就是一顆心想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很多人那時因為修煉法輪功都被單位開除了工作,就是想過來說一句心裏話。那時候很多學員都是不報姓名的,被關進看守所後,都給編了代號。有很多學員就此失蹤了。後來聽說,這批人很有可能被送到了大西北或中共秘密的迫害基地,後來成為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供體來源,這批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非常悲慘。」
迫害升級後,中共開始對法輪功研究會的主要負責人判刑,後來也不斷有學員被勞教和判刑,釀成了很多家庭悲劇。大衛就是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份的時候被非法抓捕,而後判刑。
親身經歷中共流氓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大衛和妻子為了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不斷向政府上訪反映真相,同時接待外地來北京上訪的一些法輪功學員,他們因此被中共非法判刑。此外,惡警還到大衛家將他們的米、油等財物洗劫一空。
那年才八歲的兒子,頓時失去雙親,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重創傷。大衛難過地說:「孩子失去了父母的照顧,當時對孩子的心靈造成巨大的打擊,他在學校也變得孤僻。」
中共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完全不遵守法律,一意孤行。大衛說:「中共不讓律師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當初我被判刑時,法院給找了個律師,走走形式的一個辯護,不是真的。中共迫害法輪功根本不講法律,完全是違背憲法言論自由的,以權代法。特別是六一零組織,直接管著法院、檢察院、公安和政法委,進行專制獨裁,類似於希特勒蓋世太保這樣的組織,完全聽命於江澤民這個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政治集團。」
在獄中,大衛吃盡了苦頭,經歷了殘忍酷刑。「當時被關押的過程確實是非常非常痛苦,因為中共不僅對我進行精神上的洗腦折磨,同時實施酷刑,比如說被野蠻灌食、強制進行劈叉、穿上約束衣等等。後來我又被勞教,受到過電擊的酷刑。中共在監獄和勞教所裏面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非常不講人道的,正印證了江澤民說的要『從肉體上消滅、從經濟上截斷、從名譽上搞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在這種邪惡的指令下,基層在執法的時候完全沒有道德底線,非常殘酷的。」
自由後仍心繫中原
飽受多年肉體和精神的日夜煎熬,大衛如何挺過那段黑暗的歲月?
「我之所以能夠堅持過來到現在,是因為我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因為大法是教人做好人,教人真、善、忍,他是超越一切常人的理論,從心靈的本質上去改變一個人。我相信正義終將會戰勝邪惡,烏雲終究擋不住太陽,因為我對法輪大法的這種信念,使我堅持到現在。」
來到澳洲這片自由的土地,看到各民族的人都可以自由地修煉法輪功,使大衛更加惦記在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還有那些受到中共矇蔽的中國人。他表示,來澳洲特別希望向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讓中國學員也能早日自由地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