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性上下功夫,真正的證實法
由於我不拘小節,收拾東西沒有規矩,敬師敬法不足,再加上夫妻情不放,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一零年講真相時被非法抓捕。
在看守所,房間小人多,我睡覺側身睡地方讓給犯人,主動替犯人值班到十二點。犯人對我很好,我給她們講真相,她們都愛聽,讓我教她們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我看到犯人之間互相打罵,誰都不想吃虧。我給她們講罵人失德,輪迴故事,人與人之間的人緣關係,咱們在這裏相聚,也是緣份要互相理解,互相照顧。逐漸的她們之間關係和睦了,室內沒有吵鬧聲,都不互相欺負,活也搶著幹。我這個人幹活不利索,她們不用我幹,衣服她們幫洗,家裏沒給我送錢,她們就給我好吃的。我有時間發正念,煉功,講三退,室內十八名犯人全三退。有的要煉功,有的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主動找警察談話同時給她三退,她很高興退了,並說,我和別人不一樣。
一個月後被送到勞教所,因為在我的印象中迫害與我無關,所以一些揭露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文章我都不看。在看守所警察對我挺好,到勞教所以為也是如此,給警察講真相,警察罵我,我不理解怎麼還罵人呢?由於剛進勞教所,身體出現病業假相。沒能很好證實法,愧對師尊慈悲呵護。作為大法弟子,不能證實法,還算是大法弟子嗎?
從此,在勞教所一直保持樂觀的態度,愛笑愛說話,學員包括邪悟者都願意與我接近。我就和學員在法上交流,整體配合發正念,互相背法,歸正不符合法的言行。對「轉化」學員暗地裏做他們的思想工作,有的糊塗的學員明白過來了,堅修大法不變。給做「轉化」工作的所謂的教師寫信,告訴她大法是救人的,不參與政治,「轉化」是錯的。邪惡說我有煽動力,找理由迫害我,讓我背院規院紀。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背惡黨的東西?但怕心出來。(因為在這之前沒少挨打)心裏很苦,發正念清除自己空間場怕的因素,可是心裏還是不穩,晚上躺在床上求師父幫忙。在睡夢中有人告訴我「你是有功能的」並出這樣一個鏡頭。我站在樹杈中不知如何走,意識中用功能一下子到甚麼都不配合邪惡的學員身邊,早上腦中打了一句「穩舵航不迷」[1],這是師尊在點化我,不能配合邪惡,只要站在法上就能過關。
第二天惡警找我背院規院紀,我鄭重的告訴她:「我不背!」當時我把甚麼心都放下,一切都交給師父,不能給大法抹黑。腦子不停發正念,三警察把我叫到無人的廁所,一惡警狠狠給我一個耳光,嘴出血,接著又打一個耳光,打第三個耳光,我發出一念,把疼痛反到她自己身上。當時她就疼的不行,趕緊跑出去,過後,她非常害怕,主動找我說我修的好,院規不用我背,態度非常好,我就給她講真相,當時她答應挺好,我被她的偽善欺騙了。
過後她與迫害大法弟子主要責任人聯繫,讓她們來迫害我。表面是邪惡迫害,實質是怕的因素沒去乾淨。做「轉化」的警察知道從思想是說服不了我,就想從肉體上消滅。我想我是主佛的弟子,李洪志師尊的弟子,誰也動不了我。過了兩天,惡警把我弄到專門實施迫害的場所,三個警察把我按倒戴上手銬用床抻我。她們罵大法,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然後我就不停的喊:「法輪大法是正法」。喊了一會兒,我在心裏默背師父在《三言兩語》中的「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2]完後大聲說:「法─輪─大─法─好!」這時倆警察走了,一警察開窗說:「滿屋臭味。」但我沒聞到。
接著又找來剛升上來的、大家公認的最邪的警察及其她警察。她們用各種抻床的方法來迫害我,她們抻我,我就發出一念,佛展千手──抻。兩隻胳膊自己就伸長,平抻、斜抻、坐飛機抻、兩腿綁上抻都沒事,她們奇怪,她們發明這種迫害方式,沒有人堅持這麼長時間。從早八點多到下午五點鐘。中間不讓休息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她們害怕了,不讓我說。謝謝師父慈悲呵護,原諒不爭氣的弟子。從此惡黨的活動不牽扯我。七一唱惡黨歌曲,我不唱,上次抻我最邪的警察說要給我加期,我很平和對她說:「你很年輕,你這樣做就不怕曝光嗎?」還說了一些,我是站在她的角度說的。過後,我找自己,她為甚麼要給我加期,我內心對她有怨氣,對她不慈悲,她也是一個生命,是被舊勢力操控的生命,也很可憐,也應該得救,我眼淚流下來了。出勞教所前所要寫的東西,我全否定,甚麼都沒寫,聲明堅決與舊勢力決裂,歸正自己的一切。她們也沒給我加期並提前回家。
想一想我為甚麼老挨打?我都放下生死了,但有時到關鍵時候又糊塗了呢?現在靜下心學法找找自己,老挨打的原因,開始有怕疼,去掉這個心,又有怕糾纏的心。還有逆反心、自以為是,爭鬥心、不服氣、分別心、面子心等。還有法理不清,沒有真正站在法上,而是憑著人的勇氣,證實自己。有黨文化的毒素,信師信法沒有達到百分之百。
解體色魔的干擾與迫害
我是一九九六年底得法的。在修煉上,在情慾方面沒有突破,這方面法理不清,認為只要丈夫不反對我修煉,我就滿足他的要求,同時也怕他到外邊找別的女人。求家庭的美滿,用情來圓容這個法,實際這時對法不敬了。自己沒意識到。因為你有求加上後天形成變異的觀念,舊勢力就加大我對情的執著,擴大丈夫的慾望。逐漸的演變到我與他之間關係就是男女那點事。我做三件事他不管。後來在整體配合方面與男同修接觸多了,有話願與男同修說,也羨慕他們三口都修煉,希望丈夫也能走進大法中。
因為在我的心靈深處覺得丈夫長得好,學大法能更帥,很重的色心。強迫丈夫看真相,丈夫不願意。我還不悟,當明慧出現了《修心斷慾》小冊子,我認識到要斷慾,但我對這方面法理不清,沒達到法的要求,一下子斷慾丈夫不理解,和我打鬧,我心不動。過後心又不穩,又符合他的要求。由於自己意念不堅定,從而加大了這方面的魔難,邪惡操控他在這方面要求頻了,讓他吃性藥,看黃碟。我不讓,邪惡操控他對師對法不敬,破壞大法。
當時沒有悟到這是色魔干擾,還一味埋怨他,沒有真正靜下心來找一找自己甚麼心招來的。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著神不放,這是修煉嗎?師父為我著急。一次在買耗材的路上,一位歲數比我大的男人要與我交朋友。我警醒了,不能與丈夫做那事。和丈夫交談,丈夫明白的一面清楚,答應與我一塊學法,他跟我一塊學了一遍《轉法輪》,又不幹了。現在我明白是自己沒有真正為他著想,而是站在為私為我的角度想,只要他學大法,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基點不純,也是對師對法不敬。邪惡看的清楚,對於情慾的糾纏,沒有在法上修,想逃避一年。所以後來舊勢力利用這來迫害我和家庭。
二零一零在講真相時,被迫害教養一年。出了勞教所接我的丈夫就威脅我,以後要和常人一樣生活,否則就分開。我和他今世是夫妻,緣份是最大的,我不能害他。出於自責。補償的心,不能破壞大法。我又陷入情中,想想我對不起師尊對我的慈悲呵護。出勞教所前師尊曾點化我「歸位期已近 看誰還糊塗」[3]。
剛出勞教所誰看見我覺得年輕,回家幾個月身體顯得衰老,臉上皺紋多了,覺得奇怪,我心裏明白,由於自己的原因,孩子受到傷害,不學法了,抵觸大法,離開家。丈夫被邪魔控制在肉體上迫害我,我心裏苦啊。我感覺師父為我這不爭氣的弟子著急,夢中點化,甚至晚上放在床邊的表無緣無故的斷裂,我悟到應該和丈夫分開睡。要修掉對他的情,找出對他的怨恨心,爭鬥心,色慾心,正念解體掉,把師父講的關於情方面的法都抄下來。
師尊在《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中說:「修煉啊,實質上就是從人的狀態中走出來,去掉被情帶動的心,修煉中要漸漸的放淡,從而逐漸的提高自己。」[4]師尊又在《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說:「現在的人哪,把情看的很重,可是情是個最不可靠的東西。」[5]雖然覺得情去了很多,但還沒去根,腦中還是想這想那,多學法,背師父在《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這段法「還有我們許多學員哪,在思想中顧及的很多問題啊,這些事那些事的,其實一想就已經是掉了境界了。甚麼都不要想,甚麼都不用管。師父是慈悲的,一定會給你安排的最好。(鼓掌)你不用想那是師父慈悲我們,因為那是你修出來的,那是你自己的威德造成的,師父才給你們做的。」[6]
漸漸的心平靜了,但邪惡還沒有解體,三月的星期三下午,我在單位,丈夫一遍遍給我打電話要與我離婚,我有點浮動,師父點我一個字「穩」。我抄法,放下一切心。結果再不提了,但邪魔控制他糾纏我,開始對我動手,瞅我不注意把我按倒,用刀逼我。學法中真正體會到「意不堅 關似山」[7]的內涵。我與同修交流,同修給我增加正念,告訴他以後不准動你。正好安新唐人鍋,他不安,我給他講安鍋可以知道世界的真實信息。同時又嚴厲的告訴他以後要尊重我,不准動我。我又不斷找自己,看同修寫的關於放下色慾的文章,從法上找答案,認識到他背後有邪惡控制。我必須加大力度發正念,清除操控他的一切邪惡,解體舊勢力對他的一切安排。要慈悲對他。認識到色慾情是三界內的情神管。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一切歸師尊管,真正的我和色慾情沒有關係,雖然在沒修圓滿前還有人心,但絕不允許任何邪惡利用還存在人心控制常人干擾我,迫害我,丈夫不再干擾我了,每天只顧打遊戲,女兒也聲明相信法輪大法好!
向內找歸正自己,全盤否定舊勢力
現出勞教所一年多一點,這一年裏,我沒有耽誤上班,做三件事。大量時間學法,一邊學法,一邊找自己那些不符合法的地方,然後用小本抄下來,背它幾遍,加深印象,以免再犯。師尊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8]
出勞教所後,我有一顆不好的心,就是不想參與整體協調了,想好好修自己。但同修被抓知道又不能麻木,發正念吧,實際是為私的。師父看出我這顆心,當時那幾天我走哪都和與被抓同修家屬有聯繫的同修見面,悟到應找家屬要人。
通過與家屬交談,家屬正念挺強,大法弟子沒有違法,堅持不懈要人,直到放人為止。家屬每天到有關部門要人,大法弟子配合發正念,網上揭露邪惡。找同修寫不乾膠,可過了幾天不乾膠沒有出來,我去找與家屬聯繫的同修,同修不高興,說了一些不在法上的話,同時又說:「看現在沒人聽你的」。因為在我沒被教養之前我說話一呼百應。也是對我的考驗,我不怨同修,但不能讓邪惡看我們的笑話,我就默默做我該做的,去找寫不乾膠同修問一問原因。
到同修家,同修不願意並說以後做這事不要找他們。我哭了,不理解,營救同修,甚麼你該做我該做,同修的事就是你的事。回到家我靜下心來找自己,是不是自己有幹事心,求名心。找出以前我說營救同修,同修都配合,現在我明白了,這樣滋長了我遇事不考慮別人的承受能力,認為只要符合法的按自己思路走,執著自我,現在應該放了。觀念一轉,不乾膠出來了,同修心態也好了。營救同修我不去看同修怎樣,而是自己弄一些不乾膠,親自到迫害同修的派出所附近貼幾十張不乾膠,貼上一張發出一念:解體舊勢力對同修的迫害,立即無條件釋放同修,每一個不乾膠都起震懾邪惡的作用。
一個星期後要送教養師父給演化昏迷假相,無條件釋放。在營救同修方面,我悟到營救同修不在於參與同修多少,也不在於形式怎樣,關鍵參與的同修是否能在法上修自己,無條件找自己,加持同修及家屬的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己對同修的安排。
去掉被迫害的陰影,把大法擺在第一位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的:「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9]師父還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中講:「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說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說說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鼓掌)因為我們絕對不能承認它的。」[10]
我所在地區八月份在宣傳玻璃櫥窗內放有四大張誣蔑大法和師父的內容的報紙。當時看到了,我知道應該立即清除,不能讓它毒害眾生。可又有上次的陰影,找同修配合,同修不願意。回家一想,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師父賦予我們神通,還用別人嗎?我一個人就行,靜下心來看了一會法,發完晚六點正念,接著清理宣傳玻璃櫥窗周圍的環境,燈不好用,監視器失靈。給師父燒香,磕三個頭。拿著包到指定地點,發了一會正念,開第一個玻璃櫥窗沒打開,又開第二個我求師父把櫥窗打開,打開了,我迅速把兩張報紙撕下來,又求師父把第一個玻璃櫥窗打開,櫥窗打開了我又迅速把剩下兩張報紙撕下來,前後不幾分鐘,有人路過像沒看見一樣。「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修煉十多年了,現在我才深深體悟到法博大精深,只有踏踏實實的去修才能展現出來。
感謝師尊對我慈悲呵護!感謝同修在魔難中正念加持!師尊在二零零二年《北美巡迴講法》中講:「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的負起責任來」[11]。
我還很不足,請師父放心,我一定精進實修,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無迷〉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斷 元曲〉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9]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10]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1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