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經歷的四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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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十八日】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是個星期天,早晨我和往常一樣去海洋局前參加集體煉功。意外的發現以往熱鬧的煉功場今天卻冷冷清清,聽人說大家都去上訪了,當時我是個剛剛得法的新學員。回家後出於對我們學法小組同修的惦念,又無法和她們取得聯繫(那時的通訊條件不像現在這麼方便),最後決定去看看她們。

騎著自行車來到中南海附近,先圍著中南海轉了一圈。看到去的人很多,同修們都集中在文津街的路北和府右街的路西。大家都很理智,沒有過激的行為,也沒有影響交通,秩序井然。轉了一圈沒找到我們學法小組的人,也沒看到一個熟人,我就回家了。

傍晚,有人帶來消息說:大家都好,不用惦念。因事情還沒有結果,暫時還不能回來,大家在冰涼的便道上坐了一天了,希望我能給他(她)們帶些棉墊去,並告訴了他(她)們的具體位置。我趕緊收集了一些平時打坐用的棉墊捆成一捆,就出發了。我很快就在府右街西側的便道上找到了學法小組的同修。只見大家就墊著報紙或塑料布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有的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交流修煉的心得體會,也有的人在一旁靜靜地看書學法。我趕緊把棉墊分給他(她)們。由於人多墊子少,大家互相謙讓著,年輕的讓給年老的,年老的又讓給外地的。

我一打聽原來周圍還有許多同修是從遼寧河北等地連夜坐火車趕來的,大家不分彼此,親熱的像一家人。我本來想過來看看大家,放下墊子就回家的,看到這樣的情景決定留下來,溶入這個集體。

夜幕漸漸降臨了,由於我出來時沒有和家人打招呼,怕家人擔心,想打個電話跟他們說一聲。當時大多數人都還沒有手機,只能去打公用電話。我順著胡同往西走了一百多米,才找到一個電話亭。

走近一看有十幾個人排隊等著打電話,我不禁脫口說道:「喲,怎麼這麼多人哪。」站在我前面的人說:「功友(那時學員之間都這樣稱呼),如果您有急事就排在我前面吧。」站在他前面的人也說:「您站在我前面吧。」更前面的人也都說讓我排在她們前面,我聽了感到無比的親切和溫暖。我知道大家都是往家裏打電話報平安的同修。

我被同修們無私的境界所感動,向同修們道過謝後排到隊伍的最後面。接著陸陸續續又有不少人來打電話,他們幾乎都和我一樣,說:「怎麼這麼多人哪。」我也和前面的人異口同聲的說:「功友,如果您有急事就排在我前面吧。」當然沒有人加在前面,都自覺的排在隊尾。每個打電話的人也都是三言兩語很快的結束通話,把電話讓給後面的人。通過打電話這樣一件小事,我覺的自己的心靈得到了淨化,或者說是一種昇華。是大法的威德,把我們這些素不相識的人凝聚在一起,產生了一種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特殊關係。

打完電話後,我回到原地和大家一起繼續等待。夜越來越深了,從北邊(中南海西門方向)不斷傳來消息「我們的代表進去了」;「總理正在接見代表」;「朱總理做了三條答覆」;「我們可以撤了」。

在等候撤出的時候,我看到有的同修在收拾遺留的廢棄物。我也學著把坐皺的報紙和塑料布,食品包裝紙,飲料瓶逐一撿起裝進塑料袋繫好投進附近的果皮箱裏。沒有人發出號召,也沒有人命令,所有的人都在做著這件事情。瞬間果皮箱就被填滿了,大家就把垃圾袋整齊的碼放在果皮箱周圍,然後隨著人流向府右街南口走去。聽不見有誰發號施令,也看不見誰在維持秩序;沒有爭先恐後的擁擠,也沒有呼朋喚友的喧嘩,就像一支紀律嚴明的部隊,沿著馬路西側,緩緩地向南走。

我們身後留下的只有一條乾淨整潔的街道,就像清潔工人剛剛打掃過一樣。我當時的心情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只為自己是這個群體中的一員感到無比驕傲和自豪。我暗暗下定決心:今後不管遇到甚麼樣的狂風暴雨,還是遇到甚麼樣的艱難曲折,我就修定法輪大法了,絕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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