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二零一零年第一次看到師父的經文:《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時,我想我還能成為其中的一員嗎?當我看完《北美巡迴講法》後,我知道師尊在盼望迷途的我走回來,師尊不計我的過往之過。今天我要告訴慈悲的恩師,我真的回到大法中來了,我真的回來了,我在兌現我的誓約,我在救度眾生,我在助師世間行!師尊洪恩,永世難報!再謝師尊救度之恩。給師尊叩首!再叩首!
一、得法、奇蹟
我是一九九七年三月十四日得法的,那時我二十八歲,年輕卻眾病纏身,過敏性鼻炎,中耳炎,經常性感冒頭痛,還有婦科病,嚴重失眠,右肋下有一腫塊,硬硬的,我每天早上一醒來一摸到它,無比的絕望,我想我快死了,可能活不過三十吧。
一天,我有一同事正興高采烈的談論他煉法輪功如何時,我就接過話茬說:你帶我去煉。第二天,我起早去了煉功點,請回了《轉法輪》和一本煉功圖解。回家吃完早餐開始看書,一字不落的從頭到尾的看完了,看書時就有一股清涼之氣從丹田升起,很舒服。第二天早上一醒來下意識一摸,腫塊不見了,我那天晚上沒有流鼻涕,好像病一下沒了!出門時看見萬物都親切,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好!
我家住在鎮上,離煉功點很近,從1997年到1999年,風雨無阻,我每天早上三點半到四點起床,把設備拿到煉功點上,掛好法輪功簡介,開始煉功。週三和週六晚七點是集體學法時間,禮拜天早上是集體洪法時間,有時我們也去鄉下洪法,效果很好。小小的鎮上有四、五百人煉功,而且都很精進。我那時沒有鬧鐘,但在師尊的呵護下,兩年多我只晚了兩次。有時也起不來,師父有時咚咚敲門,有時被小鳥吵醒,有時師父就直接叫我「某某,某某」。兒子三歲還小,我走後他醒來找媽媽,他說師父讓法輪陪他玩,還說我煉功頭太低了,我一對照,真是的。
有一次我騎車買菜,經一下坡,剎車失靈,我狠狠的被摔在地上,左手觸地,只聽「喀嚓」一聲,我以為手必斷無疑,奇怪的是我的手並不痛,也沒斷,只見手腕處有一硬幣大小的青黑色皮膚冒著黑氣,一個月才消失。
還有一次過馬路,剛走到路中間,前面一輛摩托車疾馳而來,我避開了,沒想到後面又快速來了一摩托車,撞到我的自行車上,我看到單車慢慢的倒下,好像是放下去,快觸地時,我毫不費力把它扶起來了,車後坐著我兒子。司機撞出了血,我們卻一點事兒沒有。師父在保護我們呢!
一九九九年我舉家遷到鄰省Q市,有一天吃完早餐,兒子從一玻璃門衝出,沒想到一輛摩托車猛衝過來,我看到兒子被撞倒趴在地上,前輪又從他大腿碾壓到後腦勺,司機驚慌失措的剎住車,提起前輪,我兒子正好在前後輪之間,我當時嚇傻了,機械拉出兒子扶起他,傻傻的看著他,司機也傻傻的提著前輪,好半天,司機如夢方醒說:「快送醫院!」我也醒了,一看兒子啥事沒有,只是人中擦掉一塊皮,兒子喃喃的說:出車禍了,出車禍了!好像出車禍的不是他是別人。司機非要拿出五百元叫我去醫院檢查。我說:你看他好好的,幹嘛要你的錢。司機千恩萬謝的去了。回到家,我想檢查一下兒子,脫下他的棉襖,竟發現在棉襖的裏子從下擺到脖頸有一條摩托車的人字形花紋,非常清晰。兒子說他看見師父把他托起,他輕飄飄的倒了下去。
二、魔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正在老家的縣城趕集,走在街上,突然聽到殃視的羅京正在氣勢洶洶的誣蔑大法與師父,以為自己在做夢,滿街的污言穢語,讓人窒息,晴朗的天空突然大雨傾盆,我哭著,不知所措,眼淚和著雨水,無限的悲憤,無限的痛苦。所有的親人本能的勸我不要再煉功,擔心害怕。
我回到Q城,因為和同修失去聯繫,不知該怎麼辦,也不知道正法的形勢,就給當時的中央寫信,說明我自己煉法輪功之後受益情況。剩餘時間就背法抄法學法。
二零零零年七月,正在上班的老公竟放下工作回家,進門就逼問我在大法和他之間我選誰,而且只能選其一,怎麼講都不聽,我就選了大法。他暴跳如雷的打了110。在他去接警察時,我想與其這樣被抓去坐牢,我還不如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就去了北京。
晚上旅館都不讓法輪功學員住,我就買了一份舊報紙當被子蓋過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天安門,看到有大法弟子煉功打橫幅就加入進去。很快如狼似虎的惡警就把我們推上車。我跟的是一群北方農村大法弟子,他們都是賣豬、賣糧食才來的京城,有一老大法弟子為了帶《轉法輪》,大熱的天穿了三件衣服,真的很了不起。
為了能見到原來的同修,我說出了我在G城的地址,我被押到G城非法拘押十五天,在看守所我見到了久別的同修,就鼓勵她們去北京。從看守所出來又去拜訪了原來的一些同修,當然仍是鼓勵他們上京。後來我被老公接回了Q城。我開始自制標語傳單,晚上出去貼。有時也出去在醒目的地方寫上「大法好」。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找到了剛認識不久同修紅蓮(化名),我們又一同去了北京,到天安門打完橫幅,那是認為到天安門被抓才是證實法,但那些惡警就是不讓我們上警車,我們就自己去了信訪辦,他們見我們不報姓名地址就把我們趕了出來。
我們只好回家。又開始自制真相傳單到外面粘貼。
我老公在舉報我時,惡警搜去我的手抄本經文。惡警比較標語的字跡,以查戶口的名義闖進我家將我綁架到看守所。我一邊絕食抗議迫害,一邊開始講真相。我絕食仍能幹力氣活,而且力氣很大,手腳暖和,洗冷水澡身上直冒熱氣。她們都見證大法的神奇,都知道大法好,是被冤枉。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邪黨電視放天安門自焚偽案,我當時就告訴她們那是假的,那些人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師父說自殺是有罪的,而且法輪功是修佛的,不能殺生。那個王進東是搞恐怖,破壞大法的。第二天所長聽了我的分析,也很贊同。他說他也信佛,大罵那些自焚者。
那段時間,號房裏人來人往,跟走馬燈似的,我給她們講大法真相,她們一認同大法就走了真的是來與我結緣的。有一經濟犯(朵朵)後來成了同修,她把我會背的經文都帶了出去。後來在我走出黑獄後,那些經文和一本她找來一本《轉法輪》幫我度過了艱辛的五年歲月。有一次監舍丟東西了,惡警讓所有人下跪,我就直接告訴她我不能給你下跪,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要任何不屬於我的東西,我不跪,我只跪我師父。她同意了。因為這件事,裏面的人都佩服我,也為她們正面認識大法打下基礎。我在裏面煉功,教她們背《洪吟》,很多人說出去後要煉法輪功。惡警不時來提審我,我拒絕他們的一切要求,甚麼也不說,只有提到大法我才滔滔不絕。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被非法判刑四年,被投入黑獄女監。
三、跌倒
在女監所,他們開始來「轉化」我,因為有個想煉法輪功的普犯在我給她的經文被獄警搜出來,說出了我。我被沒日沒夜的審問,不讓睡覺,不讓閉眼,即使暈倒了,被架起來又開始新一輪折磨。後來獄警叫來以前我認識的認為是很精進的人,由於法理不明,我順水推舟的接受了她們的邪悟。
只有到了午夜夢迴,我想起慈悲的師父懺悔流淚,生不如死!我實在受不了良心的煎熬,收回了我的謊言。
我又被嚴管,晚上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有時超負荷的役工之後通宵罰站;有時包夾故意逼我喝下一升的湯水,不讓上廁所;有時強迫將破壞神經的藥強制灌我,說要把我弄成神經病,種種暴行不一而足。有一次國殤日我不願舉手宣誓,惡警慫恿包夾將我打坐在污穢的廁所坑裏,不讓起來,很冷的天,我又來例假,晚上又被七八個高大的包夾綁起來毒打,像球一樣將我推來攘去,有的拿著螺絲刀戳我,有的拿鞋底板打我的臉,有的搧我的臉,說打死我算自殺,並威脅要灌我屎尿等等。
我在非人的迫害中反而堅定起來,惡警漸漸不管我了。我堂堂正正的在寫感想時寫上大法的真相。
有一次與同修傳經文被發現,又被包夾毒打,有一個很壞的包夾用幾條塑料凳子打我,凳子都打碎了。夏天,她們故意不讓我洗澡,冬天,逼我晚上十二點洗冷水澡。並不恨她們,我只憐憫她們。
二零零四年三月,610與黑獄合作,要加大力度迫害未「轉化」的大法弟子。我被關進強制嚴管班,惡警在我的飯裏下了藥,我的牙齒開始鬆動、發黑、變碎,咬東西乏力。我被上大掛,一個惡警突然說:「你們師父不是叫你們發正念嗎?趕快發呀!」我糊塗,竟沒悟到是師父在借他的嘴點化我。我不注重發正念,這是我跌倒的真正原因。
在惡警的慶功大會上,我被迫發言。我大哭了起來,無限的絕望,無限的悲哀,無限的苦痛。我覺得我完了,我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我對不起您,我不配做您的弟子。
四、師父將我再次從地獄撈起、洗淨
二零零五年,我出黑獄時,已一無所有,沒有大法書,也找不到一個同修。幸好我沒有忘記煉功動作,偶爾煉一下功,開始回憶《洪吟》還有一些經文。幸好朵朵給我送來一本《轉法輪》,我想就像一個新學員一樣開始從新修煉,我又開始背法、抄法。
老公要與我離婚,願意負擔我和兒子的生活費用,我沒有拒絕。離婚後不久,我的左腳底開始腐爛,一層一層的脫皮,流黃膿水,無法出行。我一遍又一遍念正法口訣上千遍,堅持煉功,當我煉法輪樁法時,地上是一灘膿水。腳又癢又痛,穿不上鞋。大概半年才好。有好幾次高燒發冷,一晚上減重十幾斤,我掙扎起來抄法,馬上又恢復體重。我想師父在管我呀。我相信師父在管我,我有師父。我雖然慚愧、自卑,但總是固執的認為,師父還把我當弟子。有時候對著天空,我想起我是有師父的,可我卻背叛了他,我是一個連常人都不如的壞人,沮喪、痛苦。
可大法造就了我的慈悲,我又有了救度眾生的願望,救人好像是大法弟子的本能,師尊就是這樣造就大法弟子的吧。同時我又想,我救度他們,讓他們將來再來救我,因為我回不去了,也沒臉回去。
二零一零年七月我回老家,在火車上開始講真相,一路講到家。在老家教一群小姑娘煉功,師父鼓勵我,讓我拍到好多法輪。
二零一零年八月在回家的路上,我終於見到了十年未見的紅蓮,她送我一高級MP5。我第一次如雷貫耳的知道《九評共產黨》,還有三退,還有師父新經文,還有如何發正念。
當我真正按照師父的要求發正念時,我悟到發正念的目地是要我們真正達到神的狀態去清除邪惡,根本目地是讓大法弟子兌現誓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在取經回來的路上,我一直發正念,我也明白了我倒下的原因,發正念是大慈大悲的師父保護弟子的法寶和利器,所以我現在很注重發正念。
從此我的生活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我又成了大法弟子了,我又回到大法中。我回到了Q城,開始如飢似渴讀《轉法輪》、新經文。師父的法讓我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我又有作為大法弟子的自豪感。因為不會上網,所以就在真相幣寫嚴正聲明。有一天做夢見紅蓮對我說,舊勢力就是要把我趕出大法。醒來我就想,我的一切師父說了算,舊勢力說了不算。不讓我得法,我偏要得偏要學法。我每天發正念十幾次,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干擾!一有時間就學法,煉功也從不間斷。
五、救度眾生 助師世間行
我開始給我的親人三退,首先是前夫那邊的親人,我幾乎全做了三退。二零一一年初,我去親戚家過年,又救度了很多眾生。記得第一次面對面對陌生人講真相,是一老太太,我剛一出口說出「我是法輪功弟子,請記住法輪大法好,平安有福報。」她一聽拔腿便跑,她一跑,我也嚇一跳,也嚇的跑了。
慢慢的我的膽子越來越大,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訴陌生人:我是大法弟子,請記住「法輪大法好」,平安有福報。
Q市大法弟子少,當我告訴人們我是法輪功弟子,他們就大驚小怪「現在還有法輪功嗎?」或者「你不怕被抓嗎?」有時想到這裏才我一個人出來講真相,很氣餒,就從師父的法中想到,一個神就可以安排三界內一切眾生不出問題,我也是神,就管這塊小地方,我一定行。沒有真相資料,語言不通,又上不了網,我就想在所在市每個鄉鎮布下大法的場。我開始上午去鄉下鄉洪法,下午在市區洪法,風雨無阻。我想哪怕那一個村或鎮上有一個人認同大法,明白了真相,大法在那裏就有一個正念的場。有幾個月我幾乎天天在公交車上跑,很多司機都成了朋友,也做了三退。我在雲遊的這幾個月中,去掉了很多人心,也遇到各種考驗,也看盡了世間百態,也接觸到了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人,我也越來越成熟。有時遇到打我的,罵我的,侮辱我的,威脅我的,拿掃把趕我的,舉報我的,我都不為之所動,一笑了之,心裏想因為他們不明白真相才這樣對我。
我有時看他們執迷不悟就笑著說:等你們真正知道我說的是甚麼的時候,你們打著燈籠火把也想找到我呢。我可是可遇不可求的,這是緣份,萬古機緣。我就是堅定的讓他們認同大法,表個態。
有一次在一小村遇到一以前的同修現在信基督,我給他講大法在世界洪揚的情況,勸了他很久,我說師父真的不願放棄任何一個大法弟子,勸他珍惜機緣。後來我就去了該村的宗祠,跟一群老人講真相。他們村要拆遷,我就順勢講到邪黨的貪污腐敗,天要滅中共等,正講的起勁兒,那個前同修跑來說我被人告了,這時派出所所長已站到了台下,他問我怎麼回事。我一點也沒怕心,說:我正在告訴這些大叔保平安的妙法。有個大叔伸手就把我寫的紙條遞給了所長。我馬上說:所長,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太累了,你回家也念「法輪大法好」,身體會越來越好的。他讀著上面的話:「法輪大法好」。然後說:「好啊,在家裏煉吧,沒問題。」說完就進了祠堂。有個人指著那個前同修說:「他就是煉法輪功的,現在信基督了,快回家煉吧。」那個前同修臉紅的走了。我從容的離開。一開始不屑的那個大姐對我喊:「法輪大法好!」她認同了大法。所有在場的大叔也認同了大法。他們雖然沒有三退,但已感到了大法的威力。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
還有一次,我在一個鎮上講真相,有一個極頑固的支持邪黨,想給我照相我看見他拿著手機一次又一次的對著我照,我因為沒有怕心,他沒有照成。我真真切切的感到師父就在身邊時時刻刻看著弟子,心裏有說不出的感動,不禁淚如泉湧。
我就這樣大概去了幾十個村鎮,算是「吆喝」式的講真相,希望大家認同「大法好」。說也奇怪,該市語言極其難學,跟鳥語似的,可那些鄉下的老太太,一生沒說過一句普通話,在我的比比劃劃中,也說出了大法好,表了態。有的明白那一面明白了真相,很感動,很感謝我,我就指指天代表師父謝師父。有的甚至專門找到我說一句「大法好」。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位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也許她真的與大法有緣,我費了大半天才讓她說出大法好,沒想到這三個字一出口,她淚如泉湧,她對著天說「大法好」,又對著地說「大法好」,想了想又說:「大法好。」好像一下子找到了親人。我走時,她不斷的跟我揮手,流著淚。
二零一一年五月左右,我看見在師父講法裏說神韻要做主流社會,我想我也應該讓主流社會的人群了解真相,就想著建立家庭資料點。我買了一個打印機,可沒有上網軟件。在我買了打印機不久,我兒子的信箱就收到了一香港大法弟子的真相包,裏面就有「動網通」「逍遙遊」「自由門」。我就可以上動態網了。
我做的第一分資料是真相信。因為人手少,我全部是面對面的發資料,主要是一些有文化的人,特別是退休老人。後來我又買了彩色打印機,資料開始豐富多彩,喜聞樂見。去年的三退人員主要是外地人,有一個本地人三退我都會高興半天。隨著真相資料的傳播,Q市的局面逐漸的打開,特別是今年三退的主要是本地人了。但人數還是不多。我也不管,只管努力的去做,不斷的積累經驗。
當地地處沿海,經濟發達,氣候宜人,生活安逸,人們多有信仰,但受邪黨的洗腦式宣傳,一提到法輪功,很多人真的似看我像怪物似的,一提三退更了不得,有的人真的要跟我動粗,甚至有些人還是文憑很高的人。但不管他們怎麼對待我,我都呵呵一笑,我都禮貌的合十祝頌平安,有時他們會很不好意思的說:你這樣很危險,要注意安全。我因為不會本地話,很愧對那些老年婦女。她們都那麼虔誠的拜佛求神,甚至吃素,我真的很難過。我真心希望本地曾經得法的人快快走出來,救救她們。記得有一次我突然怕的厲害,以至於不敢出門,我晚上就夢見我前夫高興的對兒子說:原來我們倆是在幫助菩薩做事啊!說了兩遍,我醒來就知道師父在點化我,我是救人的神,不用怕常人。我就大大方方的出去講真相了。
還有一次,我被一老者罵的灰心喪氣,無奈的趕回家做飯,偶然一抬頭,看到天上一條金色的雲梯,下面很寬,上面窄,直入雲霄。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不禁熱淚盈眶。我有時在鄉下時,那些小道七拐八拐,我總能找到有緣人,而且不會迷路。
還有一次在一村莊,因為我一口普通話,她們把我當成了騙子,真相講不下去,站在公交站下等車,這時一老婦急匆匆趕來莫名其妙的對我說:到處找你才找到你。我知道她是有緣人,立即對她說:我師父叫我告訴你說大法好,平安有福報。她說完「大法好」就高興的去了。因為她們「法輪大法好」這五個字說不來,我就教她們說「大法好」。
在市區洪法就比較有趣,有時會遇到很多高人。俗話說行萬里路讀萬卷書,真的不假。我在「雲遊」的過程中,也就是走街串巷,我因為大法給我的智慧,有的老人就與我滔滔不絕的談古諷今,因有救度眾生的責任在身,我有時不得不突然抱拳告辭。我遇到過伍子胥的後代,還有晏子的後代,他們都保持先祖的一些遺風。伍氏後代還是剛直不阿,敢說敢言,所以就在文革中挨整;晏子後代仍然風趣幽默,體形矮小。還好,他們大都認同大法,也能三退。有一次遇到說有四十年邪黨黨齡的老幹部,我說:請了解法輪功真相,平安又吉祥。他說:你不怕被抓啊!我說:吉人自有天相,我有師父看著。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佛法,我們是被冤枉的。我後來又講天安門偽案,又講藏字石的天機,就勸他退黨。他說:我還要它發工資。我說:你怎麼這點底氣都沒有,這是你工作時掙下的,你看我沒有工作,他不給我發工資啊。他又說邪黨現在如何好。我說:我們的生活可以跟台灣比嗎?而且現在邪黨敗象頻現,而且我們現在不但要養活國家官員還要養活同等數量的黨政官員,而且130萬官員佔有了社會80%的財富。他說:我都四十的黨齡了。我說:北京中央黨校有26位老幹部集體退黨,他們的級別比你高吧。我給你用富貴化名退出可好,有命才會貴啊。他大笑說:幾句話被你洗腦,富貴富貴好啊。
我在講真相時通常忘我,沒有被迫害的概念。我就信師父已經鋪墊好了,只等我去做。昨天我在一公園煉完功,準備去買些菜,有一菜市場在馬路的另一邊,又隔著天橋,按理我是絕不會去的,但竟然提著自行車橫穿馬路去了,剛買完菜,就見一大叔來,我一說:請了解法輪功真相。他就很高興,說:「法輪功,我喜歡。」很順利做了三退,又拿去了真相資料,還有《轉法輪》,《大圓滿法》,三本《洪吟》,兩本《精進要旨》和《九評》。他說要給朋友看。我說:怪不得我莫名其妙的到這裏來,原來師父讓我找你啊。我們都笑了。
我喜歡出去講真相,我不喜歡做資料,有時真相做不出來,機器跟我鬧彆扭,真的會急的哭,我知道我的執著心出來了。向內找,放下了執著心,一切都順利。
有一次動態網上不去了,甚至寬帶都連不上,我就大力發正念,發了兩天,我晚上夢見那肥滾滾的封網魔鬼使勁地用兩隻手抱住防火牆,我就不斷的發正念,後來我看到防火牆坍塌下來,把那個魔鬼壓死了。那時兒子正說要請人修,我說我已經把擋住我們寬帶的鬼發死了。自那次到現在我家的網再沒有封住過。當然我每天發四個整點正念都帶有加持大法弟子的網站和媒體和項目全都暢通無阻的意念。
我時常做資料到凌晨一兩點,有時真的覺得太苦了,但一想到我是師父的弟子,神的使者,我要出使四海不辱君命,多自豪啊!師父為弟子太多的承受,我這點苦算甚麼,其實真正的魔難都是師父在承擔哪!我有時會有目地地到教堂廟宇發正念,解體裏面的亂神,也會針對那些善男信女發正念,講真相。他們都是師父的親人,但願他們永遠都是師父親人。我真的認為面對面講真相是很愉快的事情,那些還沒有走出來的大法弟子,快走出來吧,師父在期待你兌現誓約,你的眾生在等著你救度,萬古機緣啊!你怎麼能錯過!
我做的不好,還有很多執著心沒放下,我總是看《大紀元》和《人民報》上的常人信息,也太關心時事,還有顯示心,妒嫉心,愛美之心等等。我一定會放下。我一定會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救度更多的眾生!師恩難報,謝師尊洪恩!
寫這篇徵文,因為干擾太大,幾乎放棄,總算完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