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悟性差,就在我身心備受摧殘的折磨下,也沒有想到學大法,而是求助於有附體的巫婆給我治病,排憂解難。然而適得其反,巫婆竟勾搭我丈夫要置我於死地。這時師父借良心尚未泯滅丈夫的嘴點化我,叫我快快學大法,才能得救保命。但悟性差的我並未入心的看大法書。而後通過幾次過病業關,才慢慢悟到修煉非同兒戲,既要學法又要煉功,主要是修心。
直到一九九八年四月份,我才真正走入大法修煉。很快我身體上的各種疾病不翼而飛,真是無病一身輕。對丈夫的恨也隨著學法的深入,逐漸淡化,知道是因緣關係所致。丈夫十年的外遇生涯也到此結束。我對丈夫倍加關心,過去的事隻字不提。我的小家庭也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和睦快樂。此時我的工作環境也發生了巨大變化,真是家庭順、工作順、樣樣順。感謝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深深的領悟到大法的博大與超常!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以江賊為首的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大法。我想不通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中共要迫害呢?我們做好人有甚麼錯,大法治病的超常是用常人的任何手段都無法達到的。帶著這顆疑問的心,在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與一同修去北京信訪局上訪,剛到信訪局門口,就被惡警盤查,而後被本地610人員無理軟禁,次日被非法關押在本地拘留所半個月,出來後又被送到洗腦班關押。由於執著父女情,我在八十歲父親的哭鬧中妥協了,寫了不煉功的保證。
回家後,我每天除了睡覺就是哭,不停的哭,那是本性一面離開大法後的痛苦。女兒同修勸我繼續學法,我說:我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怎麼還有顏面學宇宙大法。到第四天,女兒同修看我哭的更厲害,把她藏起的一本《轉法輪》(其他的大法書籍都被丈夫燒了)放到了我的手上,叫我學法。我流著淚,顫抖的翻開了書,驚奇的發現書裏每個字都是紫色的、立體形的、放著紫光,我深深的感到師父並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這是慚愧的淚,是悔恨的淚,是感恩的淚。我又走入了大法修煉中,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疊真相資料,又被盯梢的惡警綁架,關了五個多月,邪惡還想繼續關押,妄想勞教我,我堅決否定迫害。我們向世人講真相絕對沒有錯。我求師父:我要出去,我要把惡警對大法弟子的無理迫害告訴世人,叫眾生知道大法好從而得到救度。就這樣,我出現了病業假相,走出了邪惡黑窩。
我出來後,氣急敗壞的丈夫,堅決不讓我學法煉功,我只好偷偷的學,偷偷的煉。有一次煉靜功,被丈夫發現,打了我一頓。我向內找,知道這是因為自己有怕心,沒有真正的信師信法。又一次,我在煉抱輪,聽到門響,知道是丈夫回來了,剛要把手放下,轉念一想,不能放下,要闖過這一關,去掉怕心。這時師父的法顯現在我的眼前:「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想:有甚麼怕的呢?我坦然不動,丈夫看見了說:「你又煉功,這回我不打你了,打你我手疼,我用錐子扎你,派出所說了打死你們也不用我們償命。」我沒有動,閉著眼睛,仍在抱輪,忽然他溫和的說:「我不扎你了。你煉吧。」我心裏喊:師父啊師父,我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對您的感恩,您對弟子的巨大付出,弟子只有在修煉的路上多學法,修好自己,向內找,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才能讓師父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
家庭環境轉變後,丈夫又開始支持我學法煉功,並能在眾人面前為大法說公道話。在單位幾次找我麻煩要送我上洗腦班時,丈夫都毫不畏懼的保護著我,質問當事人:我妻子學大法有甚麼錯,她是殺人還是放火了?並警告他們: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能叫你們好過。在丈夫的正義呵斥下,惡人退縮了。
二零零八年夏天,丈夫押車去某地送貨,在行駛途中,與對面駛來的裝輕質油的大型貨車相撞,兩車駕駛室完全報廢,裝輕質油的鐵桶火星直冒,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而丈夫坐在副駕駛上,目睹這一惡性事故的人都認為丈夫肯定粉身碎骨,必死無疑,可是丈夫從副駕駛室裏安然爬出來,只是臉被玻璃劃破了皮。看到此事的人稱奇,丈夫當著眾多的親朋好友說:是法輪大法救了他。
二零零九年,女兒大學畢業,我們是最希望女兒能回到家鄉工作,這樣還能正常的做三件事。可是她學的專業與家鄉的國企所需要的不對口,並且家鄉國企往年與大學畢業生簽約必須得有英語四級證。可是女兒沒有。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如果女兒命中應該在家鄉參加工作,那她一定能回來,再說修煉人師父都給改變了命運,師父一定會給我們最好的。結果呢,女兒順利的與家鄉國企簽了約,分配的單位、工作都是按照我們的意願,大法的超常用人的思想,人的觀念是無法解釋的。
師父給予弟子的實在是太多了,弟子只有勇猛精進,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不枉師父的慈悲苦度,弟子叩謝師尊!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