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教授的風雨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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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八日】我今年七十七歲,退休前是一所高校的系主任、副教授。尋師求法練氣功十七年,終於在一九九六年得大法。修煉大法的十多年,歷盡魔難,磕磕碰碰,嚴重時摔了跟頭跌倒後三年多的時間都沒能爬起來。 多年來明慧一直伴隨著我走好證實法的路,每天必看明慧網,同修的文章給了我很多的激勵和借鑑,常常被感動的流淚,很早也想動筆投稿,但由於不會上網打字寫文章,畏難懶惰,遲遲未能動筆。

(一)漫漫尋法路

早在一九七九年我就開始學練氣功,先後學練過十多種功法(都是祛病健身,練氣層次的),有成摞的各類氣功師證書、結業證書。在當地氣功界已小有名氣,常給人查病、治病。在省內六、七所高校及市老年大學等單位傳授過氣功,十多年的時間裏累計跟我學功的也有三、四千人之多,是省、市氣功科研會的領導成員之一。

我從小到大一直是體弱多病,學練氣功後,在祛病健身方面取得了一些成效,從此就對氣功有了濃厚的興趣,在得法之前的十六、七年的時間裏,為學氣功走遍了大江南北,拜師訪友,參加過十幾次各種氣功班、培訓班,對十多種不同的功派和功法進行了研究和學練,其中有道家功、佛家功、硬氣功、武術氣功等等, 甚至還有帶附體的偽氣功。但一直都不滿足, 甚至非常失望,總想學點高級功法,多出些特異功能,提高層次,期望在氣功上功成名就。

然而十幾年的奔波,吃盡了苦頭,也未找到真正修煉的功法。練功十七年,還是在氣中徘徊,也沒有功。在上世紀七十、八十年代氣功高朝的前期,還能學些祛病健身的功法,但到後期各種名目的假氣功、帶有附體的偽氣功,逐步大量出現,要想學到真正的氣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現在假氣功、偽氣功、帶有附體的那種人,亂編一些東西騙人,超過真正的氣功許多倍,真假難辨。真正的氣功不太容易辨別,也不太容易找到的。」[1]

正當我徘徊迷惑、尋法無路,拜師無門,陷入極度苦惱之際,一九九六年五月的一天,突然收到了我很崇拜的一位氣功朋友的來信,極力推薦我學法輪功,而且還告訴我本市法輪功輔導站站長的電話,當時我感到驚訝,覺得這絕非偶然,必有因由。於是立即行動,很順利的聯繫上了這位站長,並很快決定和實施了在我校辦班傳功的具體計劃。參加首批傳功班的就有近百人,從此我也就走上了法輪大法修煉之路。

(二)得法洪法

得法之後,通過煉功學法的實踐,我真實的感受到了大法和師父的神奇偉大,也使我真正明白了氣功修煉的意義和真諦,我被其深奧的理與法所折服,為那神奇的功效所驚嘆,被那獨特的功法所吸引,特別是師父把學員都當作弟子,有師父法身保護,給每個學員清理身體,下法輪、下氣機,常轉不停,形成了「功煉人」的效果,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推過練氣階段,直接在高層次中修煉等等,所有這些都是其它任何功派與功法無法相比的。我得出一個明確的結論:法輪功就是我多年來苦苦追尋的理想功法。

通過學法,多年來煉功中的許許多多迷惑不解的問題,都得到了徹底解決。也糾正了我在氣功修煉上的諸多誤解和錯誤,《轉法輪》中講到的修煉界中的一些不良現象:如採氣、灌頂、辟穀、附體、宇宙語、治病方法中的神仙一把抓、氣針法、光照法等等,我幾乎都遇到過、練過、用過或傳授過,害己害人。原來還自以為對氣功有研究、見識廣、有名氣、有功能、了不起的我,學了大法之後才真正認識到自己的無知和幼稚可笑。正如師父所說:「這個人他啥都學,那結業證有那麼一摞,哪個氣功師辦班他都參加,他確實知道很多,比那氣功師知道的還多。可是有甚麼用?都是祛病健身的東西,他裝的越多,信息越亂,越複雜,越不好修,都亂了套了。」[1]我不正是這種人嗎?

師父又說:「這些事情我們都要給理順,好的留下,壞的去掉,保證你在今後能夠修煉,但必須是真正來學大法的。」[1]我真的太感動了、太高興了。在長期陷入錯誤的氣功修練的泥潭之中而迷茫無路可走的我,得到了這麼好的功法能不高興嗎!我好像一夜之間就從一個幼稚無能的小學生變成了一位聰明能幹的大學生。這麼好的功法我不僅自己要堅持修煉,也有義務傳授給更多的人,何況我又被推舉為市輔導站副站長,更有這份責任。那時我也退休了,我辭去了學校的督導工作及市氣功研究會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洪法傳功工作中去,和同修們一道,不分白天黑夜,風裏來雨裏去,從城市到農村,辦班教功、發資料、放師父的講法錄像、開法會等等, 真是忙的不亦樂乎,全市煉功的人也迅猛的發展起來。

三年多的時間裏,全市煉功人數猛增到五、六千人之多(公安局當時調查估計出的數字)。

(三)歷盡魔難

「七.二零」江魔頭為首的邪黨對法輪功開始了史無前例的瘋狂的殘酷迫害,我市七月二十二日傳達誣蔑法輪功的「講話」和邪黨中央的「取締」決定。二十一日晚市輔導站開了最後一次會, 決定分三路分別去北京、南京和本市政府上訪,並連夜通知到了市、縣、區各個煉功點。我參加了去市政府上訪的群體,二十二日上午七時趕到了市政府旁邊的公園,至上午十時止,從各地趕來的法輪功學員已有八百多人。大家靜坐在草坪上,派代表分兩組(我是第二組的代表之一)先後去了市信訪局,反映了大家有關印書和煉功等方面的要求,得到的回答是「下午中央有通知」。因為我們事先已經知道了有關的內容,但為了護法和表示抗議,大家依然在那裏靜坐。值得說明的是,當時雖然正值炎熱的夏季,但在師父的呵護下,幾乎一整天都有朵朵祥雲不時的遮擋住了炎炎的烈日,還有微風不斷的吹來,所以大家並不覺得熱。

下午四時半左右,大批警察帶著攝像機、照相機衝進了公園,裝備著高音喇叭的警車一遍又-遍的播放邪黨的「取締決定」。真是黑雲壓城城欲摧,窮凶極惡,靜坐的學員被衝散,但還剩下約有一半人(我也在內)又從新集中仍然坐在那裏,有的還與警察說理辯論,不久更大的衝擊來臨,攝像機、照相機對著學員不停的拍呀、照呀!我當時一點都不怕,只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想著「你照不上」(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有二、三十個學員被警察強行拖上大客車,但大部份學員都安全的走開,我也在下午六時安全回到家中。

我因為做過輔導站副站長,又是處級幹部,所以迫害一開始就被列為重點「監控、轉化」的對像。市委組織部、校黨委、公安局、派出所三番五次找我談話;電話騷擾,沒完沒了;上門查問,成為家常便飯;還多次被綁架到派出所、招待所進行「審問」。

就在我被綁架到招待所的當天,中午被兩位公安員押去飯廳吃飯時,偏偏遇到住在招待所的在外縣做中學校長的我很喜愛的一位學生,親熱的叫我,想當年深受他們尊敬的一位老師、系領導的我,而今卻像一名階下囚被兩個公安員押著,自尊心、愛面子等執著心剎那間撞擊著我整個心靈,當時我恨不能鑽到地下去。我經歷或參加過中共邪黨一九四九年以後的大多數運動,受邪黨文化的毒害較深,也深知邪黨的陰險惡毒,在邪黨傾其全國之力對法輪功進行史無前例的最嚴酷的迫害面前,無可奈何、不知所以、無所措手足。由於學法不深,曾一度對大法產生過懷疑,在怕心和早日解脫等執著心的驅使下,在邪惡面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和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深感內疚,愧對師父。

在「七.二零」之後,雖然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和條件,只能一人單獨在家中煉功、學法。但在我心裏始終裝著大法,時刻想念著師父,當明白了要走出去、證實法的時候,我及時的走了出來。在印發傳單、講真相、互相交流等方面和同修一道做了許多證實法的工作, 一直堅持到二零零一年底。

到二零零一年年底,本地區的邪黨加大了迫害的力度,許多大法弟子被抄家、綁架,我這組一位同修被綁架後,暴露了我們的情況,被迫停止了一切活動,相互間也失去了聯繫。面臨綁架的危險之時,我為了躲避而住進了醫院,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加重了迫害,真的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心肌梗死,搶救後經幾家醫院檢查確診為冠狀動脈有四處堵塞,嚴重處堵塞了百分之九十,不得已做了搭橋手術。這樣在病魔和邪惡的雙重迫害下,我被擊倒,也停止了煉功、學法,家中的所有的大法資料也都被家人(沒有修煉)銷毀,犯下了滔天大罪。我這一倒,竟然三年多都沒能爬起來,實在對不起師父。

(四)從新修煉

在停止修煉的三年多時間裏,我始終處在萬般無奈和痛苦煎熬之中,各種病業接踵而來:冠心病、支氣管擴張、十二指腸潰瘍、痔瘡等等,輪番折磨著我,醫院也成了我常去的地方。雖然內心深處依然留戀著大法,不時的還在想念著同修和師父,但是當時的條件是:想學法沒有任何資料;想和同修交流,偶爾見了面,在紅色恐怖下也只能點點頭而不敢交談;想煉功也只能等家人不在時偷偷的煉;想了解正法的進程及師父新的經文和講法,更是無門無路。從收音機裏聽大法的新聞,成了我唯一與大法聯繫的渠道,但「希望之聲」經常受干擾,無法聽清楚,只能聽「法廣」,然而得到的信息零零星星,少得可憐,我時刻渴望得到的師父的講法和經文更是一點也沒有。

只有師父知道我的心,還在管著我。二零零五年五月的一天,一位不修煉的八旬老太(和我相識,但從不來往)突然低聲叫我說:「我有《九評》,你要看嗎?」我當時一驚!這不是自己早就想看的嗎 ?連忙說:「我要,我要」,她給我之後還聲稱,是在市場買菜時一位老奶奶給她的(後來知道是為了安全而沒說真話)。當我看完後還給她時又說:「還有新經文要看嗎?」這更使我驚呆了!我夢寐以求的大好事怎麼就這樣從天而降,真是高興都來不及,連忙說:「要!要!」我高興的同時,也十分迷惑不解,這個不修煉的老太哪裏來的這些大法資料。後來知道了她女兒(我不認識她)是一位大法弟子。從此,我又和同修取得了聯繫,溶到了大法修煉的行列之中。我深深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我這個跌倒三年都沒能爬起來的不爭氣的弟子,師父沒有丟棄我,就這樣又叫一位不修煉的八旬老太把我扶了起來,每當想到這些時,我都無法忍住那激動的淚水。

聯繫上了同修之後,很快得到了二零零零年以後三年多以來師父所有的講法和經文,共有厚厚的五大本,我如飢似渴的在學、在抄,因為資料少,要看的人多,而家人當時還不知道我又從新修煉了,學法煉功都是背著家人的,這樣時間更有限,只好夜間開個小燈偷偷的抄寫,但速度很慢,根本來不及抄,在規定的時間裏(要還給同修)無法看完、抄完,真是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又是師父做了安排,幫助了我。一天晚上,妻子突然走到我的床邊,說我床上太亂幫我整理整理,因為我把大法資料都放在床頭鋪墊下,生怕被她發現,連忙說:「不要!不要!我自己來」,但說時遲那時快,來不及阻擋,她已直奔床頭,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資料,拿出來一看是師父的講法,立即暴跳如雷,一邊吼叫,一邊就要撕毀,這突然爆發的魔難、矛盾,可把我急壞了,也來不及多想,立即大叫一聲:「你敢!你要撕了,我也不活了,我就撞電視機!」當時心急,是真準備這樣做的,絕不只是說說而已,她沒有敢撕。大法資料是保住了,但她絕對不允許我再修煉,否則就與我分手。我當時也堅定的回答:「隨便你怎樣,這回我是一定要修煉到底的,無論如何你是阻擋不了的,你如能支持我修煉,你也會得福報的。」之後,當她了解到我的一切活動都很安全時,也改變了態度,不僅支持我修煉,給我成打的買來了抄寫的筆,還幫助我說服了兒女支持我修煉,全家也都做了「三退」,妻子對銷毀大法資料的罪過也發表了聲明。女兒又送來了我存放在她家中的十多本「七二零」以前所有的大法資料(妻子在我被迫害最嚴重、最著急時叫她銷毀過,而她覺得這是爸爸心中最寶貴的東西,冒險保存了下來),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真是久旱逢甘霖啊!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就這樣,在師父的安排幫助下,我順利的過了家庭關。堂堂正正的日夜不停的在家中學法、抄法,很快在三個月內學完、抄完(大部份)二零零零年以後的三年多以來師父的全部講法和新經文,給我後來的修煉提高,儘快追趕上正法的進程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通過學法及同修之間的交流,了解了正法的進程和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解決了多年來迷惑不解的諸如「大法弟子為甚麼遭受如此殘酷的迫害」?等許多問題,信心十足的、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做好三件事的大法修煉之中。

然而舊勢力就是不讓我穩定的去做好三件事,千方百計的進行干擾、搗亂,魔難接連不斷的降臨到我家。首先是我妻子(還沒修煉)得了乳腺癌,開刀、化療、放療,剛折騰完,又跌了一跤,腰椎被摔成粉碎性骨折,整整睡了三個月,我不得不天天陪伴在家中,無法更好的走出去講真相。後來又是我女兒(未修煉法輪功)患了淋巴癌,苦苦的煎熬了八個月,花了三、四十萬,還是被奪走了生命,這給我、特別是家庭帶來的痛苦是極大的。這接連不斷的魔難,確實對我的修煉是很大的考驗,雖然沒能動搖得了我修煉的決心和信念,但是也多多少少的干擾了我做好三件事。

(五) 面對面講真相

我做了一輩子的教師,面對面的講話是我的強項,因此,我講真相助師救人,主要就是採用面對面的形式去講,結合著發真相資料、護身符,效果還是不錯的,特別是熟人(我從教四十多年,學生是很多的)、親戚、朋友,一見面,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救他,想方設法進入主題後,很快就能講明真相,做了「三退」。

在我的熟人中,知識分子佔大多數,幾乎都是黨、團員,大部份又都是無神論者,受黨文化的毒害較深,說服他們三退還真不容易,在講完真相的最後,我往往都利用我也曾經是黨員這個條件說:「今天你給我證明,我也給你證明,我們從內心裏、從思想上都退黨(團)了,這樣共產黨解體了,我們也不會成為陪葬品的。」這時絕大部份都會說:「好!好!」講真相因人而異講真相時,要看具體的人而採用不同的方式、方法和語言。

我對學生講真相時,一般最後都要說:「老師都是希望自己的學生好的,今天政府腐敗,天災人禍不斷,自己的安全健康最重要,老師送給你個護身符,保護你平安度過劫難,但是有個條件,你必須從內心裏退出黨(團),因為共產黨不信神,神怎能保護你呢?」結果基本上都能接受,而且會連聲說:謝謝!謝謝!

在我的親戚中,大多數都在農村,我的學歷算最高的,很受他們尊敬,我說甚麼他們是絕對相信的,對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都非常容易,講天安門自焚真相、藏字石、江澤民其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等,他們都相信,給他們護身符更是高興,三次回老家帶了上百個都不夠發。給陌生人講真相,要根據不同的對像採用不同的方法和語言。對老年人可從健康方面說起,對青年人(多數都騎電動車)可從平安方面引入,對小攤小販可從做生意難,常受城管的氣入手,對同鄉口音的人可用講家鄉話的方法, 對司機可從安全講起等等。

一次和同修在公園遇到了一位已退休的公安局副局長(與該同修很熟,且迫害大法弟子很賣力)。同修很緊張,想躲開已來不及了,只好與他答話,這時我一點都不害怕,覺得應該給他講真相。針對共產黨不信神、妄自尊大、兇惡殘暴的惡習,我說:「宇宙這麼大,星球無計其數,難道只有小小地球上才有人?只有人最聰明?」他不能不承認說:「這倒也是。」我進一步說:「宇宙中比人聰明的生命多的是,飛碟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它走的是另外的空間。那些高級生命可以隨便控制人、指揮人,你說他是神又有甚麼不可以呢?所以說不信神的人是十分幼稚無知的。」他不得不承認我講的有道理。雖然這次沒能勸他三退,也給他以後能接受講真相打下基礎,改變了見面時的緊張尷尬局面,分別時友好的說:「再見,再見。」

我經常參加畢業學生的返校聚會,這都是我講真相的極好機會,一次四十多年前我做班主任的班的學生聚會,他們大都是退休了的政府機關幹部或企事業的領導,因為當年我在他們心中的威望很高,我就現身說法把我修煉法輪功和被迫害的經歷講給他們聽,最後說:「像我這樣的人都被長期當作監控的對像,差一點小命都被迫害掉了,你們在座的有司法局長,有法院庭長,有各級領導幹部,中共的邪惡你們該認清了吧!我知道你們想保護你的老師,你們也無能為力,但是今天我作為老師,告訴你們能夠保祐你們安全健康,平安度過大劫難的秘方,那就是你們要從心裏退出黨(團、隊)。」就這樣給參加會的二十多人都做了三退。

二零一零年陪妻子在北京治療,同病房的是位部隊師級幹部的家屬,此人很善良,吃過很多苦,和我妻子相處得很好,很談得來,我就通過妻子給她講真相,給了她護身符,她激動的不得了,雙手抱在懷裏連聲說:「我得救了!我得救了!」不知道怎樣感謝才好,問多少錢買的,要給我們錢,我說:「再多的錢你是買不到的,我們有緣,一分錢都不要,只希望你們全家人都能得救。」

師父安排和設法救人救度眾生的事,都是師父給予安排鋪墊好了的,我們僅僅是動動嘴、跑跑腿而已。許多時候都是突然之間熟人就出現在你的面前,你若不能抓住時機,也可能很快就走過而失去了這次講真相的機會,讓你後悔不已。有次在公交車站等車,突然過去一輛電動車又立即回頭開到我面前叫我,我被愣住了,一看是三十多年沒有見面過的一位老同事、邪黨老黨員,心想公交車你慢點開來,我要救他、勸他退黨,當即進入主題,兩分鐘就勸他退了黨,又給他個護身符,他高興的連聲說:「謝謝!謝謝!」這時剛好公交車到站了,我與他道別上了車。

二零一零年十月三日我陪妻子去北京治療結束,已買好四日回家的飛機票。我一九六三年做高三班主任的班上有五位同學在北京工作,他們分別是科學院的科學家、醫院專家、部隊師級幹部,在未來北京前我就求師父幫我安排,我要救他們,現在只有今日一天的時間了,上午我打通了一位同學的電話,下午見面時令人驚喜的是,五位同學都來了,其中二位昨晚十二時才從外地回來,一位明天就要去美國探親,哪有這麼巧的事呢?這不都是師父的安排嗎?我深刻的體會到最近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講的:「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五位中有四位和我已四十六年沒見過面,我們暢談了四個多小時,當然講真相是我的主要話題,他們了解真相後都高興的做了三退, 我又給了他們護身符。

師父最近在《二十年講法》中說:「你要想辦法找到你該救的人。」[3]這是在正法最後過程中師父給我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們不能只跑跑腿動動嘴光等師父的安排,現在要主動想辦法去找你要救的人。我多種渠道打聽我的老同學老朋友,通過電話講真相勸三退,一次找到了五十多年沒見過面的一位很要好的老同學,他非常吃驚,由於他一直做領導幹部,受黨文化的毒害較深, 三次通電話才明白了真相同意三退。

(六)發正念 顯神跡

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說:「我告訴大家,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說大法弟子的能力非常的大,很多人就是不相信,因為也不讓你看到。你在正念作用下,你身邊的一切和你自身都會發生變化,你從來都不想去試一試。」[3]有幾次在找回昔日同修的談話時,都有人在場, 我心想這個人能走開就好了,果然不一會真的就走了。

一位眾生得救,固然背後可能有無量眾生得救,但是找回一位同修,他能作為大法弟子加入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行列,其作用遠比救一位常人要大得多,而在我周圍的同修中,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不再修煉的有很多。師父說:「中國大陸的任何一個大法弟子,我這個當師父的都不會落下他(她),除了那些走向反面的、不可救要的,(鼓掌)我都在想著他(她)們。」[4]我先後找到十多位,已有六位同修從新修煉。

有一天我去某廣場講真相時,很多人在放風箏,忽然看到有一位正在準備放一面大的血紅的國旗風箏,我想怎麼能叫它在空中飛翔呢﹖於是發正念叫他放不上去,結果他試放了三次都沒有成功,看我在旁邊還請我幫助他,我當然不會理他的,走到另一旁繼續發正念,最後又請一位小青年幫助也沒有放上去,只好收起來回家。過了兩天我又去廣場,遠遠望去,天空的風箏中又有一面血旗在飛舞,我立刻走過去近距離發正念,不一會這面血旗一個倒栽蔥栽了下來,以後這樣的事情又發生過一次。一天晚上吃飯時,我妻子的妹妹(未修煉法輪功)被魚刺卡住了,喝醋、摳喉嚨嘔吐的眼淚直流,也沒有出來,晚上去醫院也不方便,只好飯也不吃了,忍痛等明天再去醫院吧。這時我說你不能念念「法輪大法好」,求師父幫助嗎?我也幫助發正念,結果發了十五分鐘, 近兩公分長的一根魚刺自己出來了,我們都非常激動的說:謝謝師父!

我上明慧網已有六年之久,幾乎天天都要看明慧,還擔任幾個同修的新經文等大法資料的下載打印任務。上網時總要先發正念,「徹底解體中共邪黨對網絡的封鎖」。只有兩天沒有上去過外,從來沒有封住過我。

第一次投稿,從學打字開始,速度很慢,歷時兩個多月,終於完成了這篇文章。從中又一次體會到師父的呵護幫助,給我智慧,確實是寫的過程就是修心和提高層次的過程。千言萬語說不盡我對師父的感激,世間的語言形容不了大法的偉大神奇。我深知自己修煉的不好,無法和精進的同修相比,向內找還有很多人心、執著心要去,如怕(病業)心、懶惰安逸心、歡喜心、滿足心、色慾心、爭辯心等等,會不時的反覆出現。在最後有限的時間裏,我會抓緊時間好好學法,紮實的修好自己,多救人,不給自己留下太多的後悔。

由於層次所限, 認識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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