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五十歲那年我幸遇法輪大法。但一年後,邪黨就開始了對大法的殘酷迫害。但我信師信法的心堅如磐石。我一直在尋找一種既能煉好身體又能超脫輪迴、卻不用出家的修煉功法。所以一旦得法,就淚如泉湧,情不自禁的寫下了這番感慨:「超脫輪迴夢中尋,無奈苦做迷中人;今世幸蒙恩師救,大法度吾出五行。」
我決心跟隨師父一修到底。即使面臨大法和大法弟子遭受殘酷的迫害之時,我也從未有過絲毫的動搖。十多年來,沒有師尊為我承受苦難慈悲呵護,我就不可能在大法修煉中平穩的走到今天。今天我想談的是,在大法遭受無辜的非難和殘酷迫害後,我是怎樣堅定的沿著師父指引的路走的。
講真相 揭中共謊言
聽師父的話,按師父的要求做,是法對弟子最基本的要求。迫害開始以後,師父要弟子向被惡毒的謠言、被欺世的謊言所矇蔽的世人講真相,救度他們以免將來被淘汰。
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那天,我和同修們一起去省府上訪。省辦一秘書誤以為我是負責人,帶著記者來找我,旁邊有幾十個武警虎視眈眈的盯著我。記者趁我和他講話時,舉照相機就照。我馬上嚴肅的制止,記者走了。
我給他講了法輪功真相,聲明:我們並非參與政治,更沒鬧事。他表示理解,說省裏也無法解決法輪功問題,要聽中南海的。後來他勸我們回家,因大雨將臨。
二十三日下午我又拿起電話四處講真相,勸我的熟人別聽電視上的假話和謊言。
二零零一年中共邪黨誹謗、栽贓大法的世紀謊言──天安門「偽火」醜劇在中國的首都「演出」,一時毒害了無數的世人。我對人們說:法輪大法中根本沒有那個自稱喝了半雪碧瓶汽油的劉氏講的甚麼冒白煙冒黑煙的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連殺生都禁止,怎麼會自殺呢?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是要通過修煉將人的肉身轉化為高能量物質的,能去自焚嗎?自焚了還修甚麼?王進東自說修五年了,竟然連單盤腿都不會,更不用說達到法輪功的基本要求雙盤了。那些自焚的人根本不是法輪功的人!作為常識誰都知道,人被大火焚燒時,一定會不自覺的滿地打滾,痛苦萬分,能像王進東那樣穩坐紋絲不動,高呼口號?然後平穩坐在那裏等警察來給蓋滅火毯嗎?
再說,積水潭醫院到天安門廣場救人,只用了十三分鐘就到達了?即使在一九九九年北京交通還沒有今天這麼擁擠的情況下,再把從積水潭到天安門廣場所有的馬路都封閉起來,專為那救護車開放,想在十三分鐘內到達,那也絕無可能。何況大年三十,北京的大街上處處都是車水馬龍啊。除非救護車早就在廣場等著了。
我講的人們半信半疑。最後我說:那個說是割了喉還能說話、唱歌的小姑娘,不久電視台就會讓這個角色死掉,不然謊言就會露底,這場醜戲就收不了場。有人當場和我打賭。果然不久電視台宣布劉思影因心衰「猝死」。自此,聽我講過真相的人也就不信那彌天大謊了。
除了講,我還給《人民日報》社、中央電視台等宣傳機構寫信,善勸世人別被動犯罪。我也一直堅持和同修們一起掛大小條幅、貼不乾膠,大法真相標語隨處可見,效果很好。
資料點同修被抓了,我和同修來填空
二零零零年春,我們區裏僅有的一個大法資料點被毀,十來個同修被綁架、關押,幾個被非法勞教。我和一同修切磋,在同修家人的支持下建起了新的資料點。同修家人都幫我們購買、傳遞耗材、送資料,風雨無阻。我們製作的資料不僅供本地同修講真相用,還支持外地同修。那時出來做事的同修少,我倆就經常去送,也自己去居民區發。從近到遠,下農村利用村民趕集的機會大量的發。
我們製作的資料很全:傳單、小冊子、《九評共產黨》、光盤,貼的、掛的因地制宜。在師尊的加持、呵護下,我倆做的得心應手。嚴寒酷暑從未停止,年復一年的就這麼堅持著,有時一天只能睡一個多小時。
同修家是學法點,但都不知我們提供的資料來源於哪裏。為了安全,必須適當保密,同修不知,資金也就只能靠我倆自籌。
二零零零年後,原來的負責人有的被惡黨關押迫害,有的或因怕心或因其它原因不再出來,有的不煉了,我便主動擔任協調,幫組學法點、勸昔日同修歸隊。後來環境寬鬆了,出來救人的同修多了,協調面大了,我參與的項目也多了,工作量日漸加大。還要平衡好家庭關係,這就需要我們多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才能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好的事。
敬老院風波
作為大法徒,證實法、維護法是必須做的。在救人,講清真相的同時,自身要儘量按法的要求做好。讓身邊的人、認識的人、接觸的人從法徒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才能救了他們。這些,在日常生活中的衣食住行、待人接物、社會交往中無不體現出來。特別是邪黨對大法的誹謗、構陷,使很多世人抵觸法輪功,只有大法弟子不斷的現身證實法,世人才會認同大法,邪惡的陰謀就會不攻自破。
十五年來,除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七日轄區民警來家強收大法書外,我家再未因我煉法輪功而受干擾。但當初,家人怕我修煉大法影響他(她)們升官、升學、當兵、出國等,從而向我發難、施壓。姐妹不支持,拍桌子瞪眼;老伴在多方壓力下甚至提出離婚,看我無動於衷時又打又罵,企圖用攻擊、誣陷師尊的惡劣手段激怒我。但不管他怎樣我就是不動心,他乾脆去住敬老院。在那裏又是造謠又是誹謗:說我煉法輪功對抗政府早晚會坐牢,說我兇悍虐待他,不給他做飯等等,這樣敬老院的院長才收下他。
傍晚我給他送水果、手電、眼鏡、餐巾紙茶葉、茶具、還有他平時喜歡看的書刊。請院裏為他用紙板隔牆免睡覺靠牆著涼,為他置了檯燈、便桶等。一進院門樓上樓下站滿了人,都用詭異的眼神直視著我。我立刻明白是老伴對我的中傷所致。我便主動和人們打招呼向他們講真相。院長客氣的說:我知道你們信佛,我也敬重信佛的人。但誰要傳些邪的東西我就不能不管了。我向他們講明了法輪功的真相,院長很高興,說我們歡迎你常來,你人真好。我說我師父教的。院長夫婦三退,還要了護身符。
他們對我老伴說:真沒想到你妻子是這麼好的一個人,你真有福。當我離開時,老伴像個孩子可憐巴巴的要跟我回家。我說你先住一晚明天我來接你,院裏才好算帳。他說押金不要了,這不是我該住的地方拔腿就走。院長夫人說:我真沒見過這樣的怪老頭;更沒見過你這麼善良賢惠的妻子,你這人太好了!我說李洪志師父的弟子都是這樣的好人,你記住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是正的。她說:我明白了、真善忍記住了。
老伴到敬老院轉了一圈,我想是師尊要我現身說法,救那裏的人,並證實大法的美好。我連半句埋怨老伴的話都沒有,心中還謝他幫我提高了心性又救了該救的人。
四鄰都認可了我這個法輪功學員的寬容大度、賢良仁義。我的親友們也早就三退。師父在經文《見真性》中教我們「堅修大法心不動」,我一直牢記於心。
我說:「我在哪裏、在誰面前都只說實話」
九九年七月底的一天,轄區居委會主任(兼邪黨書記)召集所有大法學員開會,要求人人簽字表態不再煉法輪功,會上只有一人沒發言(即後來和我一起建資料點的同修)。我最後發言,用親身經歷和其它實例證實大法,證明修真善忍於國於民都只有益而無一害。如果說信神佛是迷信,如果說無神,那天壇是做甚麼用的?中華大地為何稱神州?國家為何設立佛教協會?為何辦佛教學校培養佛學人才?當然我也不會簽甚麼保證。
會後主任對我說:明天辦事處、派出所要來開現場會錄像,你今天發言我沒給記錄,明天在那些人面前你可別再講那些話呀,我是為你好。我說謝謝你的好意,我在哪裏在誰面前都只說大實話。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修真善忍做好人國家卻不讓,是何道理?主任說:好就在家掛上窗簾煉吧。我說做好人還得偷著做,這是哪國的理?第二天的會沒開。
我家的電話二十年從未換號,它是我講真相救人的工具。有時辦事處、居委會、派出所、政法委來電話說是抽查民意,我正好講真相。我說我煉法輪功你們都知道,對你們工作的評價我只能實話實說。你們不迫害法輪功認同真善忍我就說你們好。你們那個綜治委我不認同。因為他們善惡不分、黑白顛倒、正邪不辨,自身素質那麼差還治理社會?宣傳欄裏、大街上寫邪惡標語誹謗法輪功。修真善忍教人做好人都被誣陷為邪的,那麼請問:甚麼才是正的?我說的是實話,如果你們硬要迫害我,那是你們的事。誰迫害法輪功,誰就是壞人、罪人。加強自身道德的修為,善念善行社會自然穩定,哪還用你們晝夜的警巡那樣辛苦?他們回答:您說的太對了,我們會向上級彙報反映,謝謝您。
大法弟子應是百分百的信師信法。由於對師尊的堅信,才使我在精神、身體上的生死魔難中毫不動搖,把自己真正交給師尊,一切請師尊作主。關難中堅守正念,先找出自己的不足,再和舊勢力的那些生命溝通,善勸它們從新選擇應走的路,同化大法助師正法是正道。
我不求同修幫我發正念,更不忍常求師尊加持,堅信自己定能過關。其實,難來了,我不求師尊,師尊也會幫我。魔難中堅信大法無所不能。心中有法萬難消。在我們區整體遭嚴重迫害、絕大多數資料點被毀、絕大多數協調人被抓、絕大多數同修都不再出來做事的情況下,我該何去何從?還有同修為我捏一把汗呢,有勸我出門避難的;有勸我再別出去做事的;也有因我沒被抓心裏生疑懷疑我的身份的。
對同修們對我的關心深表謝意外,我堅信大法的心就是不動。堅持集體學法、一次不落的堅持去黑窩近距發正念,即使一個人也堅持著。邪惡迫害就不修了嗎?大法弟子不堅持做正法救人的事,那就是邪惡最高興的,想要達到的目地,我怎能配合邪惡呢?
在師尊的加持、呵護下,我一天不誤的堅持著我該做的三件事。因為師尊教了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後來同修們逐漸悟到該怎麼做了,就又都出來做三件事了。
只有學好法才不會迷航
「四﹒二五」後,我開始背法。心想邪惡搶奪了大法書,我心中仍有大法作指導。但遺憾的是到「七﹒二零」時,我連《轉法輪》第二講都未背下來。只是《論語》每天起床必背。那時期除了用電話洪法講真相,給邪黨頭目們各省市地方政要們寫真相信為師尊、為大法伸冤外,我就抓緊學法、背法。先通讀了一遍《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精進要旨》、《洪吟》和全部經文,後來做項目多了,時間有限,就只能每天背《轉法輪》了。現在已背《轉法輪》六十遍,我還會繼續背下去。
當然,不能以背法代替學法。我每天學一講《轉法輪》,再背《轉法輪》,通讀一遍《轉法輪》後,學一篇其他大法書。這樣以學《轉法輪》為主,其他所有的大法書就一篇不落的學了。
除每天自學外,堅持集體學法,至二零一三年元月前,我們學法小組一直是每天集體學法。我每週還要去大組學法一次,一直堅持著。
自師尊教我們發正念後,我就堅持發正念。時間不太緊時爭取多發,有時一天最多十八次,後來時間太緊只能保證每天四次以上了。即使這樣每天只能睡三個半小時,白天從不補睡。加上讀「兩刊」、有時只能睡一個多小時,但也有聽不到鬧鈴響、或聽到醒不來誤了晨煉的時候。
幾個主要協調人都被邪黨冤獄了,我的責任更重了,工作量也大了。堅持做好煉功、學法、背法、發正念、做協調和其它項目,時間確實太緊。好在老伴還幫理一些他不曾做過的家務。這幾年優曇婆羅花在家年年開,今年連供果上也開了。藍白紫綠四種顏色,他們也各自證實著法。老伴細觀著,他再不敢故意說是蟲卵了。當我不慎碰掉兩朵花時他還一個勁兒的埋怨我。
修煉過程中出現、遇到過的的神奇事太多了而大法的神奇、大法的威德都源於師尊的佛恩浩蕩。作為大法徒,明白自己時刻都是在師尊的慈悲加持、呵護中,否則將寸步難行,一事無成。我們的正念、智慧、膽識都來自大法。沒有師尊的恩賜,我們自己都難保何談救人呢!多學法、學好法、護法、證實法救人,是大法弟子的天職,緊緊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不辱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我會和同修們繼續共同精進。
感恩偉大的師尊!
謝謝同修們!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9/14355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