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中秋節,王洪斌和劉俊鷺(後排)在家鄉舉行了婚禮 |
下面是劉俊鷺女士簡述其被中共邪黨公檢法司的迫害經歷。
一、進京說句公道話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我和丈夫王洪濱(王洪斌)在天安門金水橋煉功被惡警綁架,我被大連駐京辦事處綁架到大連戒毒所,被非法關押十一天,勒索二千多元。丈夫被綁架到黑龍江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和大連同修去北京金水橋打真相橫幅,被綁架到大連戒毒所非法關押,其間被從馬三家出來的「猶大」毒打,轉化我們不聽,臉被打的烏紫腫脹,當時好多人都被打了,我們集體絕食抗議,遭到野蠻灌食,一些人身體虛弱,呈危險狀態,他們才開始陸續放人,第十二天我被放了出來,同時被勒索六千多元錢,沒有任何收據。
同年十月份和同修又去北京,在同修家半夜被綁架至北京某派出所,我被哈爾濱來的兩個警察從派出所劫持出來,勒索八百元錢,在北京放我走了。
回到大連後,我開始複印真相材料,後來把複印機放在弟弟家,弟弟沒有修煉,有一天我剛下樓,大連市西崗分局的警察非法闖入弟弟家,搶走我的複印機,弟弟為了不讓他們抓到我,就從樓上的下水管往下爬(四樓)到二樓時,不慎跌落腳扭傷,被抓到了,弟弟沒說出我在哪,他們在弟弟家不走,監視弟弟,弟弟沒錢吃飯,後姐夫從黑龍江來大連把弟弟接走。
二、回家講真相被冤判十二年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丈夫回老家送真相材料,在黑龍江九三火車站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從教養院闖出後,同年九月份又被大連市惡警綁架,並被非法判刑十三年,現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錦州監獄。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丈夫的弟弟王洪峰去送真相材料,剛上出租車被兩個不明身份的人劫持,並搶走他身上的鑰匙,闖進我住的大連八一路樓房,當時闖進來十多個人,沒出具任何證件,就說是聯合辦案的,非法抄家,搶走我所有的真相資料、複印機一台、A4紙幾箱、大法書和師父的照片、刻好的光盤、手機、傳呼機、現金二萬元左右等等相關的一些物品。當時我和另一名女法輪功學員在一起,他們非法抄完家讓我簽字,我不簽說:「還有錢呢?」他們說哪有錢,哪有錢?我說用信封裝的。這時有一個人從裏懷兜裏掏出一個信封說:「錢在這呢,在這呢。」一數是一萬四千多元,並記錄在上面,我說:「少六、七千元呢。」他們不理我,說就這些。我和那名女同修被綁架到西崗分局。
七月二十八日,西崗區惡警把我送到大連看守所,幾天以後把我從看守所帶回西崗分局,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戴著腳鐐,非法審訊我。我甚麼也不說,他們不讓我睡覺。他們把我小叔子毒打折磨得非常厲害,走路都困難。
在大連看守所,有一次放風時,我藏的「經文」被搜走,我絕食抗議,惡警王英超把我固定在床板上,手腳用銬子銬在一個鐵環上,吃拉睡都在床上,還讓他們每個人輪流指責我的「過錯」,有一個人說我是她的偶像,把所長氣的夠嗆。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在沒有通知任何家人的情況下,對我們進行非法庭審,開庭時我和小叔子(王洪峰)還有一名女法輪功學員,沒有庭審程序,審判長只念了從我家非法搶走的一些真相材料數量和開法會的事情,讓我陳述,我說:「你們頭頂國徽,肩帶臂章,本是正義的象徵,但現在卻是邪惡對正義的審判。」審判長打斷我的話,不讓我說。我要講他就讓法警強行把我拉下去。就這樣,不久之後,我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小叔子王洪峰被判九年,另一同修被判四年,我不認罪,上訴無結果。
三、入冤獄遭種種非人折磨
二零零三年一月九日,我被非法送到大北監獄(現遼寧女監),分到八監區。剛到八監區,監區長左曉豔就讓我報告,我說:「我是法輪功學員,不報告。」她一拍桌子,大聲叫:「這裏沒有法輪功學員,就兩種人,一種犯人,一種隊長。」我說:「我就是法輪功學員。」
(一)毒打、捆綁、不讓睡覺
屋裏坐著的幾名隊長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把我一頓打,又叫來兩個刑事犯把我綁上,帶到一個小屋裏。四個犯人分兩幫二十四小時看著我,一天就吃一個小窩頭,上廁所手也綁著,不能洗漱、換衣服,一直在地上坐著,睏了也睡在地上,水泥地面。後來車間不上夜班,晚上回監舍在大活動室地上坐著,惡警指使犯人每一小時兩人一組輪流看著我,不讓我睡覺。直到大年三十前一天才把我鬆開,綁了我二十多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的一天,中午吃飯時間,樓下幹活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上來,胸前別著一張紙,紙上寫著污辱師父的話,我一看就急了,就要去找隊長,這一吵,「包夾」我的人報告了隊長,監區長左曉豔問我怎麼回事,我說:「她們寫污辱我師父的話,讓那個法輪功學員帶著。」惡警左曉豔說:「是我讓這麼做的,樓下貼的到處都是。」(實際樓下沒貼)我說那我就下樓撕去。她氣的暴跳如雷,讓我到辦公室門口反省,她要給我送小號,但獄裏沒批。她就一直讓我在辦公室門外站著,晚飯時不讓我吃飯、上廁所。我遠遠的看到樓下的那名學員身上的紙沒了。
晚上回到監舍,刑事犯把我帶到大屋,屋裏有幾張床,沒人住。我坐在床邊,過了一會兒,進來十多個人,把我從床上拽到地上拳打腳踢,有的連掐帶擰,嘴裏一邊打一邊罵,意思是:左教(左曉豔)你也敢頂撞?樓上樓下都知道了……把我鞋踢掉,不讓我穿襪子,身上打的青一塊紫一塊。
(二)扒光衣服、頭朝下半吊、流氓侮辱
白天戴著後背銬站在辦公室門口,晚上回去不讓各個監室的人隨便出入,把我弄到沒人住的房間,門玻璃用報紙擋上,用流氓似的邪惡手段迫害我,逼我轉化,把我衣服扒下來,只穿一個褲頭,身體呈大字形綁在床上,開著窗戶,當時正值嚴冬三月。每天換著花樣來迫害我。
有一天把我衣服扒光,弄到淋浴室,把腳用繩子綁上,搭到淋浴頭上把我一條腿吊起,頭朝下,被半吊著,一盆盆涼水澆我,開著窗戶,擺弄我的乳房及下身,說著低級下流的話,在我腳心上寫污辱師父的話。
(三)大背銬
又一天用一個手銬把我銬成大背銬形,即左手從後背向上,右手從頭向後背向下,左右手銬在一起,其是最容易致殘的一種酷刑。再用另一隻手銬一頭銬在打大背銬的手銬中間,另一頭向上吊在上鋪欄杆上,腳剛能搆到地面,並且一隻腳綁一個繩子向兩邊拉,腿呈大字形,只穿一個襯褲,上身不讓穿衣服,在我身上、肚子上到處寫污辱師父的話……
所有的這一切惡行都是在當時惡警小隊長焦玲玲的指使授意下,指揮刑事犯們幹的,當時參與迫害的主要刑事犯有:貴立嬌、任霞、姜秀婷、李秀君、李紅、張敏、劉玉傑、韋在春等,她們大部份是殺人犯、詐騙犯和販毒。
手銬打開時,左手手腕和右手手背的肉又爛又腫,慘不忍睹,兩隻手腫得像兩個大饅頭,而且左胳膊致殘,抬不起來,不好使,只有左手能動。在邪惡的流氓迫害下,被迫轉化。三天後我寫了一份「嚴正聲明」, 給監區長左曉豔,聲明轉化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決不放棄我的信仰和追求。並揭露了她們對我的迫害。
(四)超負荷奴役
二零零六年八月左右,腰和腿開始痛,越來越重,後來高燒,咳嗽帶血絲。二零零七年一月份,我被診斷是「結核性胸膜炎」,邪惡們以此為由,送我去住院,和肺結核病人住在一起,腰和腿痛的只能半坐半靠著睡覺,那時由於超負荷的被奴役幹活,加上精神壓力,八大隊得肺結核的人最多。四個月之後我胸膜炎好了出院,但腰和腿依然很疼,走路費勁,生活上、行動上不便,肉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邪惡的八監區還依然奴役我幹活。
經常換小隊長,惡警們用不同的方式逼我背監規,但未果。惡警焦玲玲:停我細糧半年,只給窩頭。惡警高楠:沒收我所有的食品,我絕食抗議。惡警李丹:停我所在監舍的電視將近半年後,如晚上回來我站著他們就可以看電視,我站了兩天就去找監區長,不站了。
(五)吊綁、膠帶封嘴,痛不欲生
惡警吳兵當小隊長時,惡警焦玲玲已當幹事,我不簽字,焦玲玲就把我吊綁在裝衣服的小貨車上,嘴用膠帶封上,大彎腰,把繩子從脖子上繞下來和兩個小腿綁在一起,本來那時我腰疼腿疼走路都費勁,這一綁上瞬間豆大的汗珠滾落在地上,人被吊綁著夾在那裏,那種滋味苦不堪言,痛不欲生。晚上回去不讓我睡覺,刑事犯輪流看著我。
(六)電棍電、膠皮棒毒打
二零零九年底,惡警劉盈盈讓我填評審表,我寫了一份證實大法的感受,第二天被叫到辦公室,惡魔左曉豔讓惡警劉盈盈和李丹用電棍電我嘴,陳教指揮她們,左曉豔惡狠狠的說:「看,跟剛來時一樣。」晚上刑事犯高鳳又讓我填表,我寫了:我要做一個合格的修煉人。高鳳看後用鐵把的掃帚打我,但都被床欄杆折斷。
還有兩次,惡警左曉豔以我幹活少為藉口,讓惡警李丹和劉盈盈用膠皮棒打我,屁股被打的黑紫,坐著躺著都非常困難,左手二拇指被打的發硬,活動不便,腰和腿原本就疼的厲害,又被毒打,真是雪上加霜。
八大隊在遼寧女監是出了名的魔鬼大隊,惡警左曉豔在任期間,為保利潤,為己爭名,每天超長超時的奴役這些人,不僅在車間緊緊的盯著這些人幹活的速度,稍一怠慢,非打即罵,停飯、罰款、沒收接見的所有東西,而且還把活偷偷的帶回監舍,一直幹到晚上十點、十一點,甚至後半夜三、四點,完全不不顧別人的死活。每天還逼著各小隊分隊長,把她們自己定的所謂產量沒完成的人,叫到辦公室用電棍電,膠皮棒打。迫害法輪功學員更是邪惡至極,常人被逼死就說是自殺;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就說是某某病發作。如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被打死的大法弟子史迎春,謊說她因心臟病發作而死,那時一連兩天漫天飛雪。
臭名昭著的魔鬼八大隊於二零一一年一月份解體,左曉豔被調到出入監隊,再也迫害不了法輪功學員了,但她欠下的血債終有償還的一天。
四、迫害還在發生
八大隊解體後,我被調到重新組合後的三監區。二零一二年年底,因我拒絕幹活,惡警董璐(原八大隊)想盡辦法迫害我,不許別人和我說話,有跟我說話的就挨罵,還讓另一個跟我請教怎樣幹活的刑事犯睡地鋪,並把她室長的權利拿下。還讓刑事犯叢秀娥(管活的)偷走我的字典和記電話號碼、家庭地址的本,把我背靠墊扔了,熱水停了(因我腰疼腿疼自己用一壺水),邪惡的董璐還把法輪功學員蘇東安迫害的病危(肺結核擴散),被保外。
現在三監區二小隊惡警董璐、安莉還在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王靜、張淑霞,不讓她們跟任何人接觸,不准別人跟她們說話,嚴格控制她們購買生活日用品,用各種手段監視、監控她們的一舉一動。惡警董璐五次懷孕五次流產,惡行禍及子孫。
遼寧女監至今仍非法關押著很多法輪功學員,希望那裏還有良知的人不要做惡,不要助紂為虐,不要做了邪黨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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