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負面思維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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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七日】二零一三年六月初,我與同修乘長途客車去外地,在客運站內候車的時候,我們與一男士講真相,交談中得知是同修丈夫家鄉的,還有點親屬關係,是到省城來看病的。我們很順利的給他做了三退,他還說回家後把他的家人和親戚都退了,我問他家有沒有電腦,他說有。我便給了他一個破網軟件,告訴他上動態網上找到退黨保平安點擊打開後填表退出,或寫在錢上花出去就管用,神佛看人心。他高興的收下了。

就在快要檢票之前(下午五點),來了一名女士拉著一隻皮箱坐到了我們旁邊,交談中得知她是去哈爾濱。我們給她講真相後她也三退了,也有電腦,我又給她一個破網軟件,稍後她起身走了(把軟件送到治安室)。一會兒,就來了一個穿淺藍色警服(警號109875)和倆個穿便衣的男人(其中一人又高又胖)把我和同修帶到候車室的治安室,說有人舉報我倆傳播法輪功。穿警服的人將我背包裏的東西都掏了出來(錢包一個、手機一部、講真相手機一部、電子書一部、mp4一部、破網軟件三個、《清算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國際組織成立》公告一份、A同修控告「610」扣發她工資的控告書一份(是諮詢律師的)。

我跟他們講真相,並用手指著桌上我的東西嚴厲的對他們說:「我的這些東西你們都得還給我,少一個紙片都不行(當時我就把那一念定住了)」。我說我們要乘車的,你耽誤我們的行程了。那個大個子拿起我們的票給退了。穿警服的人打電話。然後讓我們帶上自己的東西跟他們去派出所。我們不去,對他說:這樣做對你們不好,你們做錯事了。這時同修突然身體抽搐,不能行走。他們打電話叫來了120救護車,把我們拉到鐵路醫院急診室。過程中我一直給他們講真相。客運站穿警服的人說:「我都後悔了,那咋辦,我都報上去了」。

到醫院急診室,同修躺在一張長椅子上,那幾個人就出去了,在醫院大廳裏閒談,不時的打著電話。

我不斷的向內找自己是那有漏讓邪惡鑽空子了?忽視了發正念(一路我倆說話沒發正念)?講真相勸退後潛意識中起了歡喜心?不管怎樣,我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師父在正法,大法弟子是在救度眾生。一切干擾正法的全是犯罪。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對法的迫害。我們有甚麼漏、有甚麼執著,在大法中歸正,不歸你舊勢力管。我們的關係也不是迫害和被迫害的關係,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徹底砸碎舊勢力給我安排的那個盤。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別的安排都不要,就走我師父安排的路。

我發正念解體凡是參與這件事情的所有人員背後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同時我在心裏同那幾個警察的主元神溝通:「你們都曾經是我師父的親人,是我師父要救度的眾生,你們的主元神那一面一定要明白,善待大法弟子功德無量,迫害大法弟子罪惡滔天,千萬不能對大法犯罪呀!就在這件事上擺放你們的位置,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醫院急診室有四個醫務人員(一男一女倆位醫生,倆位護士)。我想在這正好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我說:「迫害法輪功這十四年全是編造的謊言。你們搞醫的,你們說天安門自焚是真的是假的?」他們沒有回答。我說:「我的朋友,他們夫婦倆都在二零八部隊醫院上班,我朋友就是外科護士,他們跟我說:天安門自焚一看就是假的,糊弄你們不懂醫的,糊弄不了我們搞醫的,大面積燒傷最怕感染,那得在無菌區,那個記者拿話筒直接採訪,話筒細菌最多,不可思議」。我講天安門自焚偽案中的幾大疑點,那個男醫生不讓我說,我說:「咱們見面是緣份,我告訴你的是真相」。他不吱聲了。過一會出去了再沒回來。那位女醫生趁警察不在屋時,告訴我們說她們醫院主任也煉法輪功。

急診室不時的有來就診的病人,我在她們出急診室的時候跟她們說:「在心裏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情就會緩解」。其間有二起打架事件來此就診(其中一起是由警察帶著來的),被打的人滿頭、滿臉及身上全是血,我就對他們說: 「法輪功講真、善、忍,人要都煉法輪功,就不會出這種事了」。他們不吱聲。後來又來了幾個人,都穿著便衣。把我叫到醫院大廳內,我坐在椅子上,其中就一個人很邪惡,說我不說姓名、不說住址,還真善美呢,等誹謗大法的話。我說:「我們法輪功講真、善、忍,不是真善美。我不能配合你,是不讓你進一步迫害我,我是真心為你好!你知道勞教所、監獄用甚麼樣的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嗎?我就講包括強姦在內的各種酷刑,講中共惡警何雪健大白天在單位,當著另一名警察的面強姦兩名與他母親年齡相仿的女大法弟子遭報應的事例。」並告訴他:「你除非將真、善、忍從我腦袋裏挖出去,否則甚麼都沒有用」,他不說話了。我說:「就一個突破網絡軟件,也不是炸彈,幹嗎把你們嚇成那樣?為甚麼不讓人看真實的一面?這麼晚了,你們的家人都等你們回家呢,你們卻在這幹迫害好人的事,你知道繼續下去意味著甚麼嗎?」一警察說:「下地獄」。我說:「不但你全家下地獄,你的祖宗也得跟著下地獄,就這麼嚴重,趕快放我們回家」。過後一個警察問我怎麼使用突破網絡軟件,我就告訴他怎麼用。

那時的我,心裏除了全盤否定舊勢力迫害外,沒有其它念頭,甚麼都不想,就是講真相,揭露邪惡。講我煉功後身體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講邪黨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講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講今年五月十三日是法輪大法傳世二十一週年紀念日,世界各地普天同慶的盛況,來自世界各地的八千多名法輪功學員在美國新澤西體育場召開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盛況空前,我師父到場講法近二個小時等真相。

在整個過程中,先後來了七、八個警察,除了那個人說不好的話外,其餘的人都只聽我講不說話,我一直要求放我們回家,看著他們真的是很可憐。

午夜十二點後,他們說給我倆檢查身體,檢查出病就讓我倆回家,我知道迫害我們的邪惡徹底解體了,他們是在找台階下哪。我在醫生給我測血壓時對她(暗示)說:他們說給我倆檢查出病就讓我們回家,在做心電測試時,我跟儀器溝通說:「你也是為法來的生命,幫助大法弟子功德無量,迫害大法弟子罪惡滔天,記住法輪大法好」。 檢查結果我倆心臟和血壓都不正常(是師父給演化的),同修在測血壓時那儀器閃紅燈直叫喚。他們又說同修的病挺重得住院治療,不放我們走。我說:「我們沒有錢,回家養著,你們說檢查出病就讓我倆回家,你們堂堂男子漢說話不算數,趕快讓我們走。」後來他們讓我倆在診斷書上簽字『拒絕治療』。我當時不知道他們是甚麼用意,但我知道師父講法中告訴我們「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我不簽。這時同修起來和我說咱們走,我拎起包扶著同修就往外走。他們過來阻止,口口聲聲說為了我們安全留下來住院。我倆堅持走,走到出醫院門時他們就不阻攔了,一警察說用車子送我們,我們說你別騙我們了,他說:「我要騙你們,讓法輪大法劈我」。我們謝絕了他,當我們走出醫院大院以後,發現他開車跟了我們一段路,他是好意,是怕我們有危險時好幫助我們(從他的一個舉動我敢肯定)。我們真為他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弟子,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而高興。

回到正法洪流中,回來後我一直向內找,我總覺得這次被迫害的原因不僅僅是忽視了發正念那麼簡單,因為我們在法中知道:不是我們發正念了邪惡就不迫害了,而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時刻都要保持正念,才能徹底否定一切邪惡迫害。

師尊說:「在經受舊勢力強加的魔難中走的正與不正更加難,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魔難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關鍵。你做的好與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程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對大法弟子是極其的難,因為大法弟子也是在這末世最複雜的環境中往出走、往出修,還要救度別人,所以大法弟子才能夠成就那麼大的生命,成就那麼高的層次。是因為舊勢力在干擾,所以這件事情就偉大啊,也就那麼難。」[2]

我悟到:一、我們這次被迫害能解體邪惡安全返回,是我們站在法上,一思一念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這個迫害。不配合邪惡,心裏想的就是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堅信師父,堅信法所展現出來的奇蹟。

二、為甚麼被迫害?也是由我的一思一念,思想思考的問題有關係。是我在出行前的兩個不正念頭,也就是兩個負面思維招來的麻煩。

這次外出的目地是同修被非法庭審,正義律師為其作無罪辯護,我們去整體配合清除邪惡。在準備帶甚麼東西時,我想戴手錶,路上掌握時間方便(二零一三年新年,女兒盡孝心送給我一塊手錶,挺貴的。我就在聚會的場合戴了兩次)。可思想中閃出我在二零零零年去天安門證實法,我最喜歡的手錶(那表走的特別準,是我丈夫送給我的生日禮物),被邪惡搶去了。我就決定不戴手錶了;在拿身份證時(進法庭旁聽需身份證),思想中又閃出身份證要弄沒了,那以後在生活中辦甚麼事都不方便。(這些年被迫害早就有名,二零零八年一同修被迫害將我出賣了,在公安局邪惡拿出一堆照片叫她認,她就把我認出來了,邪惡說這回可找著個大的,專門提供資金的,把我的銀行帳戶給凍結了。所以我在使用身份證上特別注意)所以身份證也沒帶。

就是這兩個不在法上的負面思維「怕」,招來的麻煩 。怕這怕那的,不在法上看問題,用人心在想問題;老吸取反面教訓。其實就是怕遭迫害。「你有怕 它就抓」[3]。結果就導致被迫害,這不是我自己求來的嗎。

通過這次教訓,牢記師父的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4]。要注重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行,清除負面思維,修去各種人心,真正的在學法與修煉中提高自己,在證實法救度世人中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在以後有限的時間裏,正念正行,穩健的走好自己證實法的路。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一點體會,不在法上的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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