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真相信的修煉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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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二日】一次看法,師父講做神韻「這樣就得把主流社會先打開,全社會才能打開」[1],我當時心生一念:我也打向主流社會。之後的第三天,我去A同修家辦事,說話間,A同修突然說:你郵信吧,我給你找人寄。我說:「行。」回家一細想,這真是師父安排的,不然的話,她怎麼會說起這個話題的:我心想,要開闢這個項目,一定要本著「要做就做好」的原則去做。當我著手去做的時候,才發現甚麼都是現成的,師父把一切都鋪墊好了,就等著我們去做了。

歷史的久遠安排

從小,我最不喜歡的職業是教師,當學生時,最不喜歡的課程是政治,但最後命運留給我的路卻是當教師,而且還是政治教師。極不情願的我拿著政治課本走上教師的講台,一講就是幾十年。雖然教學成績使同事不敢小瞧,然而我的職業常被同事戲耍為「政治騙子」。我心中的不平衡一次次被勾起,感歎命運這麼不好。

當我郵寄真相信時,我豁然明瞭:我為甚麼要當政治老師,原來都是為了今天講真相、救眾生,這是大法的需要,是歷史久遠的安排。作為政治老師要求知識面寬,各學科、各領域都要略知一二,既了解歷史。又要關注時事,這對我講真相很有幫助。

為了讓每一個接到真相信的人,有一個好的印象,拉近與收信人的距離,同時讓他們感到我們是善意的,我寫了四句話:「不曾相識卻有緣 一份真相送君前 願您靜心仔細閱 明白真相福相連」,用小紙打印出來,每封信一份。

我們還根據收信人的職業,知識層面,而選用不同的真相資料,因為職業不同,知識層面不同使人關心的領域,看問題角度不同,給大學裏人寄:《向學生灌輸謊言還是還原真相──致廣大教育工作者的一封信》、《一堂別開生面的大學討論課》、《科學與神學》、《科學與真理》、《心理學教授的選擇》等;給律師寄:《給知識界朋友的一封信》、《賣國密約的背後》、《三百個手印》等;給政界人士寄:《歷史和天象對今天的啟示──王立軍事件預示中共解體》、《賣國密約的背後》、《中共迫害法輪功加深了中國的經濟危機》、《給知識界朋友的一封信》、《中共的罪惡超過了人類的底線》等;給醫學界人士寄:《大法開傳祛病神跡》、《1400例──謊言與條件反射》、《學者研究:善惡有報真實不虛》、《國務院讓做的實驗誰來管?》等等。

大法使我對救人有一種使命感,而我的職業使我對學校的老師和學生有一種強烈的責任感,因此,我的信更多是發往學校。每當我看到政治老師的名字時,常常有一種特殊的感受,因為自己從毒害最深中走出來,而我的同行們,還在被毒害。有時流著淚給他們寫信,心裏呼喚著某某老師,真心希望你能被救度,並通過你救度更多的學生。

為了達到救人的目地,我們每個環節都很用心,信封的選用,郵票的購買,信皮的書寫,都儘量做到位──信封是最好的,字體儘量好看。由於我們寄信量很大,寫信的同修每人要寫好多封信。一次一位同修字跡潦草的寫了幾十封,我們寧肯作廢也不用。我們始終記住一點:我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是用心做事。

寫信皮時,我喊著他們的名字:某某,你一定珍惜機緣,選擇美好未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封好信,再請師父加持救這些有緣人。

師父幫我們過難關

我們項目組配合師父的正法進程,一次在二個半月的時間裏要大量郵寄真相信,當時我腦子裏只想著救人,多救人。在我們這個項目中,A同修的組寄信量比較大一點,那次給他們的量多了。導致A同修非常不滿,幾位同修退出了我們項目組。面對指責,我們寫信小組坐下來向內找,看看我們寄信出發點是否對?做真相過程中是否有人心?大家發現我們出發點是好的,但是量多了,超出同修的接受能力,讓同修感到有壓力,同時我們有依賴心,這是我們今後需要歸正的。同時同修建議我和A同修解釋一下,因為事情背後比較複雜,我沒有解釋。

A同修等人退出項目組後,項目組一下子失去了原來的平衡,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我冷靜的想:是針對我軟弱的一面來的,這一項目是師父讓做的,師父的安排就是我的選擇。

有一天我在家學法,突然師父把我身邊的幾位同修展現在我的面前,而且給每一位做了分工,我當時愕然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激動的不知說啥好。我們的項目組又從新運作起來,每個同修各司其職,互相配合,井然有序,規模也比以前大了,連家人也加入其中。

默默配合的同修們

在幾個同修剛退出項目組時,我們項目組一下子像塌了半邊天,資料失去了來源,我把師父的點化說給幾位同修,同修很快奇蹟般拓寬了我們的路子。其中一位我們合作兩年還不曾見面的B同修,他一直默默的配合,不論甚麼時間,需求量多少,只要我們一張條子過去,保證按時交「貨」,我們送去做資料的錢,都退回來說:「救度眾生我也有份,我願意做。」雖然我們沒有見面,但我們心是溝通的,我都需要哪些方面的資料,他都知道,他總是非常及時又恰到好處給我提供一些資料信息,供我參考,每到這時我都非常感謝師父給我們安排這麼好的一位同修與我們配合,真是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還有一位C同修,在我們最困難最需要別人幫助時,同修想起了她,登門說明來意,她爽快的說:「只要是救度眾生的事,誰需要我都做。」從此她很自然的成了組內一員,無條件配合著,送去的錢謝絕了。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才知道她家條件不是很好,我們很過意不去這麼大意,經在法上交流:大法資源就是為大法用的,同修既要盡力而為,也要量力而行,不管出力多少,師父要我們的是一顆向善的心。

還有一位同修,不是我們項目組成員,但她時不時就給我們提供幫助。有時是錦上添花,有時是雪中送炭。

後來退出的A同修又從新加入進來,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

信,一封封寄向四方,我們沒有得到反饋,但我們心裏很踏實,因為我們走在師父安排的路上。

合十!

謝謝師尊!
謝謝幫助我們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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