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同修得知了我們的想法,就鼓勵我們說:「你們有文化,為甚麼不寫信呢?」我和幾位同修分別給遼寧省的各級領導寫真相信。寫信的過程中,我們都感受到了大法的力量,自己的心性在昇華,證實法的信心在增強,怕心在減少。隨後,大家又給全國各級人大和有關政府部門寫真相信。當時印製的真相材料極少,我們只能採取手寫的方式。這個過程中,我們堅持學法,不斷提高認識,大家互相交流,也積累了不少經驗。
當本市建立的資料點開始大量印製真相材料後,我們也參與了送真相材料的項目。和同修一起把真相材料送到了千家萬戶,把真相不乾膠貼到大街小巷。在走街串巷的過程中,我們偶爾會經過平時真相材料難以送達的單位,如公檢法部門、派出所、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黑窩、一些企業、事業單位、學校等。對於這類單位,我們就用發信件的方式寄送真相材料。我們也向被迫害的同修所在的單位郵寄真相材料,希望既能讓那裏的人們了解真相,又可能因此減少對同修的迫害。後來我們發現郵寄真相材料效果好(反饋來的信息都很好),就不斷擴大郵寄範圍,郵寄量越來越大。
隨著時間的推移,舊勢力給製造的各種干擾接連不斷,同修間也時有磕碰。首先出現的是經濟上的壓力。大量印製真相材料、買郵票和信封,都需要資金。利益的取捨,對於每個同修都是心性的考驗。師尊說:「能捨是修煉的昇華。」(《精進要旨》〈無漏〉)。我們的經濟條件有限,老年同修有的從每日菜金中節省點錢,有的把孩子節假日或平日給的零花錢拿出來用,年輕同修則把平日的積蓄或單位發的臨時補貼拿來用。可畢竟資金有限,長期堅持就出現困難了。有的同修難以承受經濟上的壓力,又不好意思開口,偶爾出現等靠推諉的現象。
其次,郵真相信看似簡單,其實是很煩瑣又耗費時間的事情:要搜集救度的對像(包括郵編、詳細地址或單位、姓名)。書寫信封要字跡工整,而且書寫得符合郵政部門對寄信的要求:收、發地址或單位及郵編要明確完整,收信人姓名要真實,給郵寄和收發人員以方便,同時也是對收信人的尊重。
對不同的救度對像要選擇不同的真相內容,適其口味,才會達到好的效果。在多年的實踐當中,在不斷的摔跟頭的過程當中,總結了經驗。可那時同修間對待這些問題的看法也存在著矛盾,認為自己的想法、做法是對的,所以時有心性上的摩擦。當時還不太會向內找,有時互相之間還會說一些不符合法的話。有的同修因為各種原因轉去幹其它的項目了。當時我心中也很矛盾,心想:從準備真相材料、寫信封,到郵寄出去,一天多說能完成十封左右,還累的夠嗆,可要是發放十份真相材料,我出去一個小時就做完了。一時糊塗私心冒出來了,覺的別的同修都幹別的項目去了,就我還傻幹,心裏開始怠慢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忘記了自己的使命。雖然我和另一位同修還在慢慢的幹,沒停下來,但只是被動的在做。
二零零四年底《九評》問世後,我們開始對自己的親朋好友、本單位的人、同學、老師、陌生人等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在本地講,到外地也講。講真相過程中,遇到的幾件事對我觸動很大:一次,我給一位熟人講真相勸退時,他說到處都是「天滅中共、退出黨團隊」,怎麼退?到哪去退?我說我給你退呀!他很高興。一次對買菜的一位陌生人講真相勸退,她高興的把自己和全家人都退了,我說你回去必須給家人講明白,她說一定辦到。隔了一段時間在菜市場,她老遠就喊謝謝我,我一時沒想起來她是誰,她說你怎麼忘了?我們全家都感謝你,平時看報箱中的材料明白真相,可不知找誰去辦三退?你這不相識的人救了我們全家。我忙說你們不用謝我,要謝李洪志師尊和大法。
還有一次,有個小伙子問路,我馬上意識到他是在找回家的路,陪同他約走二十米遠,利用這點時間講真相勸三退,他好像看過真相,所以我只說了幾句他就退了。他本已走了,忽然轉身對我90度鞠躬,說了聲「謝謝!」,然後轉身跑掉了。當時我的心一震,感覺到又一個生命及其背後大穹天體得救了。這樣的例子同修遇到的更多,不在此一一羅列。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的心性經歷了一次次的昇華。被救的人雖然表面上是被我們勸退了,可那得有多少同修的前期鋪墊啊,這是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結果,是大法的力量。正法本來就是師尊在做,師尊讓我們在救度眾生中形成一個整體,修去在舊宇宙中形成的私心。我們都是其中的一粒子。我為甚麼就不願意做鋪墊的項目呢?為甚麼怕麻煩呢?名利的心多重啊!太自私了。我是主佛的弟子,助師正法還講條件嗎?
此過程中,我想起了以前寄真相材料時,我們得到的反饋信息:一位同修的親屬在某高校讀書,曾提供了一些同學的名單,我們寄去好多真相材料,很多學生在宿舍裏傳看,有的說:「還有這樣的事情?我們怎麼都不知道?」還有的說:「奇怪,他們怎麼知道我們的姓名?大法弟子真好,真是救我們來了。」這些話讓我們深思,世人在等待我們去救度,有好些人受條件的限制,難以得知真相,這不得我們去做嗎?
我又記起多年前遇到的一件事,本地一所寄宿的重點高中,在開學典禮上,校長對新生說:「你們進了我們這個校門就是進監獄,只能好好學習不能隨便外出和做其它事情。」中國大陸在當今惡黨執政的環境中,像這樣的學校或單位何止一個,無法統計。這些人很少有機會能接觸到真相。我們能不管他們嗎?
我們在學法中提高了認識,排除了干擾,增強了正念後,又開始大量發真相信了。因為惡黨最怕大法弟子把真相告訴全國人民,那樣就沒有人相信它了。所以為了讓更多的世人知道真相,我們先在本地區發,而後向外地發。我們發到了政府機關部門;發到了公檢法部門、派出所及勞教所;發到了許多地區的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手中;發到了很多中、小學校、各類職業學校、中等專業學校及高等院校中的校長、教師和學生中;發到了很多城鄉大小醫院、衛生所等醫療單位的院長和醫生那裏;發到一些出版及發行部門;發到了某些企業、事業單位;發到了好多農村及偏遠地區的村委會、信用社、各種商店、鄉鎮企業;發到了很多旅遊景點很多省、市、自治區都有我們發去的真相信。
我們努力做到心繫眾生、互相配合、互相幫助、互相鼓勵,各自發揮其特長:有的同修買電腦、有的買打印機、有的買複印機、有的買耗材、有的買來了郵票,大家都主動的去做。
我們把電腦、打印機、複印機、筆、墨、真相材料等都視為我們的法器,珍惜並和它們溝通信息,告訴它們:我們一起做宇宙中最正的事,你們有緣參與此項目多麼幸運,我們一定得做好。
平時同修之間也注意及時溝通,互相介紹經驗體會和修正不足,遇事學法向內找。我們還帶動一些怕心重或有其它原因一時沒能走出的同修參與此項目,共同精進整體提高。這幾年我們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幾乎跑遍了全市的大街小巷,跑掉了怕心,增強了正念;我們在此項目的修煉中,心性都在不斷的昇華,整體觀念都在增加,正念越來越強。
這幾年中,我們不只是單一的發真相信,外出時也帶一些真相材料,放在乘坐的公交車上,發放到居民區的樓道中;買東西時使用真相幣;也面對面的對有緣人講真相勸退;早期我們還查找電子郵箱和電話號(包括手機和座機),提供給需求的大法弟子,請他們一起參與救度可貴的中國人。
我們雖然沒能像更多的同修做的那麼好,我們只做了應該做的事情。我們會不斷努力,在最後師尊留給的有限時間裏修好自己,多救度眾生,完成史前大願。謝謝師尊的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