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揮特長 助師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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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八日】古人說:「寸有所長,尺有所短」,西漢時期的劉向在他的《說苑》中寫了一個「甘茂使齊」的故事。甘茂出使齊國,要乘船渡河。船夫說:這麼窄的一條小河,你都不能靠自己的力量渡河,你有甚麼能力做君王的說客呢?甘茂說:事物各有長處和短處,像騏驥、騄駬這樣的寶馬,可以日行千里,而讓他們去捕老鼠,它不如貓;像幹將那麼鋒利的寶劍,天下聞名,可是用它劈削木頭,它不如斧子;用槳划船,進退自如,我不如你,但說服有千萬輛戰車的君王,你就不如我了。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如果我們在助師正法的過程中能夠發揮我們的長處(特長),我們就會像騏驥、騄駬那樣的寶馬一樣,可以日行千里,像幹將那樣的寶劍一樣,鋒利無比,就會讓更多的眾生聽到真相,明白真相而得救。

師父在講法中說:「我剛才講的是大法弟子都在按照自己的所長在證實法。做媒體,我能寫文章,懂得媒體怎麼做,或者是能拉廣告,或者是能做媒體的其它輔助工作,那就是你具備了做媒體的條件,你就去做吧。每個人不都是在利用著自己的能力找適合自己證實法的位置嗎?不是都做一樣事情。我不是剛才還在講嗎?大道無形,每個人都在主動的在自己不同的社會階層、不同的工作中與自己具備不同的特長中在證實法嗎?」(《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下面我就把我這些年來的修煉過程從一個側面簡單的向師父做一下彙報,希望以我之「寸」引出同修之「尺」(尺本來就比寸長嘛)。

一、所學都是奠定助師正法的能力

通過學法,我悟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的一切所學都是在奠定助師正法的能力。每一個小的能力,有時候哪怕連自己都認為是微不足道的一點小能力都可以為助師正法所用。

我從小就是一個興趣廣泛的人,逮魚、打鳥、寫字、寫作、篆刻、畫畫、玩電腦……雖然大多都是淺嘗輒止,但至少跟這些東西混了個臉熟。然而這些,在學法歸正後,每一樣都能為助師正法所用。

在我的意識裏,我的哥哥是一個真正有特長的人。小時候,哥哥對我的影響是最大的。那時候,哥哥特別喜歡書法和寫作,家裏只要是能寫字的地方幾乎都有他留下的痕跡。他也寫一些文章,經常和姑姑在一起交流寫作經驗,並商量著參加這樣那樣的寫作大賽。有時候我也似懂非懂的照著葫蘆畫個瓢。後來哥哥寫成了書法家,姑姑也被人們稱為作家。我甚麼也不是,只是愛好。但就是這樣,這些特長在助師正法中卻大有用處。記得有一次,我在一段矮水泥牆上寫下「法輪大法好」幾個字。這幾個字就在孩子們上學的路邊。過了幾天,我突然發現,有一些孩子在我寫的字旁邊寫了很多「法輪大法好」,能看出來,孩子們在努力的學我寫字。這段矮牆就在一戶人家門口的一側,我看到這家的女主人在門前打掃時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我寫的字。

在我的老家有個習俗,家家戶戶大都供奉著灶君,每逢過小年就更新一次。小時候,我們就做過賣灶君像的生意,就因為這,我和父親學會了雕刻木板。得法之後,這成了我助師正法的利器。雕刻模板製作條幅,刻原子印章等,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參加工作後不久,單位開始配備電腦。那時,同事們都對電腦有興趣,但他們打開電腦卻只幹一件事,就是玩撲克牌。我則對各種文件的屬性,各種程序以及網絡連接產生濃厚的興趣,後來試著給電腦重裝系統,嘗試各種殺毒軟件,學習photoshop等軟件。那時,離單位不遠處就有一個軟件門市。從windows98到windows XP,幾乎每一次系統升級我都安裝過多次。得法後,這些技能也都派上了用場。

結婚後一年多,我們離開單位的宿舍住上自己的房子。過去,我們家的電視只能收幾個台,還都是雪花,住進樓房之後,一下子看上了有線電視,而且還超清晰。於是電視成了我們家利用率最高的電器。但逐漸的,國內各家衛視的節目開始讓人覺得越來越乏味,各家衛視的節目基本上重複,只是個播放時間先後的問題。安個衛星天線吧,做通了妻子的工作,我們立馬把有線給停了。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爬上樓頂調大鍋成了我樂此不疲的愛好。因為上樓頂的通道不在我們這個單元,而且每個單元都安著防盜門,經常按人家門鈴讓人開門上樓頂覺得有點煩擾人家,很多時候我就等那個單元有人出入時順便進去,但即使這樣,也沒減了我的興趣。漸漸的,樓頂上的鍋一個變兩,兩又變三。怎麼算賬,也比有線電視便宜。後來得了法,很輕鬆的就能把W5、中新一號、韓星五號的節目鎖定。

最算不上甚麼能力的就是逮魚、打鳥了。但是這些也能正用。釣魚竿拔掉前兩節,固定上一個鋼筆帽,做成掛條幅的工具,特別方便好用。往高處掛條幅,可在螺絲帽上拴一細繩,用彈弓將螺絲帽彈射出去。現在想想,我們的一切所學都應該能為助師正法所用,否則奠定這些能力就沒有意義。有時候,我會突然意識到,噢,原來我還有這樣的能力呢。其實有很多能力在我得法之前就奠定過了。

有時我在想,如果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能盡力的發揮自己的特長,也許就減輕了其他同修的負擔,也許就會少一些同修非要放下鋤頭拿起鼠標了。況且,我們的這些特長本身就是為最後助師正法而奠定的呢。

二、特長需要法的指導 正念的加持

無論我們有甚麼樣的特長、能力,只有在法的指導下才能正用,才真正有意義,只有在正念的加持下才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像釣魚竿、彈弓這樣的工具,對於一個大法弟子來說,似乎是碰都不該碰的東西。這些工具讓人想到的是殺生、造業。但將他們為助師正法所用,利用這樣的工具來懸掛條幅,他們便成了我們得心應手的工具。

記得我剛得法不久的時候,一位負責協調的同修找到我,希望我能參與寫一些東西,做些文字處理這樣的項目。我當時就激動的不行,把參與項目當成工作了。心裏還想呢,我剛得法就能參與這麼重要的項目,我一定不簡單吧,那我可好好幹出個樣子來。但當同修真正把一些素材拿過來讓我處理,我發現我好像根本沒有這樣的能力,當時不知道也不會拿師父的法來指導,對當地同修證實法的進程又一無所知,也不知道從哪個角度入手。單憑有一點特長就想用人心去做證實法的事,根本就做不了。同時,同修跟我約定碰面的地點一次一變,再加上同修跟我說:做這樣的事就得把腦袋綁在腰帶上,這讓我心裏忐忑不安。我一直嘗試著增強正念,但心性不到,只是強為。過了一陣子,同修也不再找我了,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有一次,鄰縣有同修想找一個會調衛星天線的同修過去幫忙調中新一號上的新唐人亞太台。當地一位協調同修希望讓我去一下。我當時就想,中新一號調了多少個了,幫同修調一下星,不過是小菜一碟。乘車到了鄰縣,負責接我的同修是個跑人力三輪車生意的,一上車,我就看到這位同修的車裏掛著教人明白真相的打油詩,就那麼明晃晃的掛著,每天不知有多少人坐他的三輪車。路上,在該縣縣城最繁華的路段,迎面來了一個同修,接我的同修喊「法輪大法好」,對方應「真善忍好」。我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矮了半截,自己還認為迫害形勢很嚴峻呢,這裏的同修已經把環境正到如此的成度。調星的時候,我始終像一個小學生一樣,怯怯的單純的應用著自己掌握的技術。無論怎麼調,就是信號強度達不到,最後只能作罷。沒有正念加持,本來十分熟悉的技術,卻發揮不了它的作用。我的這點小能力離法對我的要求遠去了。

其實,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們只要堅信這一點。

記得有一次,在一片平房區的路邊有一個閒置的大罐,足有兩米多高。我覺得在罐體上寫上字來來往往的會有很多人看到。當時正念很強,就是要救度這一方眾生。我用粉筆在罐體上寫上「記住法輪大法好,淘汰來時命可保」幾個字。按理說,粉筆寫的字,下一場雨就會把字跡沖洗下去。但以後的多年中我不時在此經過,竟然發現這幾個粉筆字就像長在大鐵罐上一樣,無論風吹日曬雨淋,怎麼都下不去。有時會聽到路過的人說:「字寫得真好。」後來鐵罐上都長了厚厚一層鐵鏽,這幾個字仍然清晰可辨。一直到前兩年,人們把大罐運走前,字跡仍然不去。

過去我一直認為我沒有或者不會運用神通。有一次,我在一個小區居委會附近的電線上掛了一個條幅。有一天,我又在這條路上經過,發現條幅被風刮的纏在了電線上。當時我就想,我要運用我的神通,讓條幅展開。我一邊發正念,一邊騎車在條幅下經過,騎了十幾米回頭一看,條幅真的開了,正在那迎風招展呢。我當時激動的不知說甚麼好。師父說過大法弟子有神通,我只要堅信就行了。

三、發揮特長過程中修去人心

沒修煉之前,我的父母、兄嫂、姑奶奶、姑姑都修煉大法,應該說我身處的環境相當的好,家人也經常跟我講一些法中的道理,而且我也不時有走入修煉的想法,但幾年過去了,我竟然還是沒有走進來。直到二零零三年,一天,我對我的父母說:「你們教我動作吧。」那時,迫害已經持續了將近四個年頭。因為得法晚,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裏為自己能否成為大法弟子而糾結,甚至因為得法晚產生自卑心理,總是仰視著看身邊的大法弟子。有時我就自問,這件需要大法弟子去做的事我配去做嗎?直到有一天,一位親身參加過師父濟南講法的同修,也是我一直敬重而又羨慕的同修在與我切磋時讓我放下自卑心,並鼓勵我說,別看你就這麼自然的走入法中,但你是師父特殊要的。師父在法中說:「大家知道,為甚麼從迫害以後進來當大法弟子的很少?就是因為舊勢力已經卡住了,沒有特殊情況下,沒有我特殊需要,都進不來的,因為舊勢力的理是考驗已經走到最後了,最嚴酷的時期已經過去了,到了迫害的後期,考驗的最險惡的環境已經過去了,安排的壞人很多都死了,沒有那種環境了,再進來的已經很難樹立大法弟子應有的威德了,所以它們就使勁的控制著。」(《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後來,在修煉過程中,我不時的提醒自己:如果你是師父特殊要的,那你踐行了你的特殊使命了嗎?

一晃幾年過去了,我從一個一直糾結於得法太晚的新學員變成了老弟子。最近,我越來越認識到,大法弟子發揮特長助師正法的過程也是自己修去人心的過程。在日常工作中,我一直有這樣一個心理,就是自己知道大法的份量,也知道大法弟子了不起,但當別人談起法輪功的時候,說大法好時表現不出那種自豪感,總有一種我們因為被迫害而不能理直氣壯的心理。在寫揭露迫害的真相文章時,把被迫害寫的太重,讓人看了產生一種怕的感覺。真相文章的靈魂不應該是這樣的。大法弟子是救眾生於水火的高德義士,而不是身陷困境等著世人憐憫的乞丐,我們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了,雖然我們被迫害,但我們同時被仰望著。認識到這個問題,我就動筆寫了交流文章,同時修去這顆心。

在我的學法小組有一位學法律的同修,這位同修也一直在發揮著自己的特長做著助師正法的事。我們相互配合,各自從不同的角度寫揭露迫害的文章。可以想見,這些文字在另外的空間就像利劍一樣讓邪惡膽寒。最近我看到他寫的幾篇文章,不但條理清晰,而且文筆也好,可以說頗有文采。但看著這樣的文章,我心裏竟然升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心想,這怎麼不是我寫的呢?明慧網上天天都有滌盪心靈的好文章,但我讀他們的文章卻沒有這種感覺,而身邊的同修寫出這樣的好文章,卻觸及了我的心。在一次交流中,這位同修直截了當的說看我寫的文章暴露了妒嫉心。我一下子感覺到了和同修之間的差距,同修在面對執著心時的坦誠和純淨讓我頓覺汗顏。我說,其實我也有這樣的人心。於是我告誡自己,以後只要發覺到有人心,千萬不能讓它滑過去,也不要有任何的隱藏和掩埋,而是要勇敢的把它曝光,挖出它的根。

今年暑假期間,哥哥和我都回老家看望父母。我想,平時和哥哥很難碰在一起,這不正是一次讓我們能在一起學法交流的好機會嗎?所以我就抓住一切機會和他們切磋,就連去地裏看莊稼的時間,我也想和他們談助師正法的事。然而事與願違,哥哥和父親談的卻大多是今年莊稼怎樣,花生、紅薯會不會有個好收成之類的話。看到他們那種不緊不慢的心態,我的人心一下子就上來了。我說,你們知道精進的同修都在幹甚麼嗎?也許就是你們身邊的同修,他可能正在幹著驚天動地的大事。誰知哥哥卻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不要得意忘形!這句話像醍醐灌頂般澆醒了我。原來我的內心深處竟然埋著顯示心、歡喜心。打著和同修切磋的幌子,實際上處處想顯示自己很精進。實際上,這顆執著心平時也暴露過。一次,孩子突然問我,爸爸,你天天在忙甚麼呀?我打開電腦,在google中輸入幾個關鍵字。我對孩子說,看,google中前幾個搜索結果都是爸爸寫的文章,怎麼樣,爸爸棒不棒。豈料,孩子竟然說:「不怎麼樣。」

師父在講法中說:「你們都是一個粒子,在我的眼裏,誰都不比誰強,因為你們都是我同時撈起來的。(鼓掌)有的在這方面能力強一些,有的在那方面能力強一些,你可不要因此而想入非非,你說我有這麼大本事啊,怎麼怎麼樣,那是法賦予你的啊!你達不到還不行呢。正法需要使你的智慧達到那一步,所以你可不要覺的你自己怎麼本事。有的學員想讓我看他的本事,其實我想,這都是我給的,不用看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現在想來,師父賦予我助師的本事,而我卻遠遠沒達到師父對我的要求,竟然還厚著臉拿出來顯示,想想都覺得慚愧。

前不久,大陸一大法弟子被非法開庭。通過對事件的了解,我從中看到了邪惡的怕。他們不敢提前通知家人;不敢讓正義律師辯護;不敢讓親屬旁聽;出動近千名警察營造恐怖氣氛,為自己壯膽;恐嚇家屬,不敢面對家屬質問等等。於是我動筆寫了交流文章。當我寫到「據估計,如果把參與執勤的警察和現場的警察、便衣、法官、法警都算上的話,當天直接或間接參與這件事的不下千人」這段話時,我不禁潸然淚下,我想:「不管是誰,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參與了迫害大法弟子,那這個生命如果聽不到大法真相,如果不能做出正確選擇,那麼他最終面臨的就是被淘汰。」一種對眾生的慈悲之心油然而生。在這之前,有時看到新聞中關於天災人禍的報導時,我就想,人啊,自己造下的罪業就得自己承擔。有時看著周圍的人隨著道德下滑的洪流冥然不覺竟然還樂在其中的狀態,甚至想,讓災難再大些吧,趕緊法正人間得了。當我的慈悲心出來後,再也不這樣想了。世人逢災禍,法徒心尤痛。

如今,師父正法到了最後,還有那麼多的眾生等著我們去救度,我更加感到時間的緊迫,有時也著急自己怎麼不做的更好。好在正法一天不結束,我們就有一天救人的機會。

個人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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