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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2年7月7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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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七日】

  • 六旬老婦:那一年端午節,我有家難回

  • 遼寧撫順市新賓縣張華波遭綁架和非法勞教的經歷

  • 河北遷安市法輪功學員崔慶茹受迫害經歷

  • 遼寧營口鱍魚圈邢廣印自述被迫害經過

  • 煉法輪功解除病痛 湖北安陸市李於玲遭中共迫害

  • 見證馬三家子勞教所的邪惡

  • 六旬老婦:那一年端午節,我有家難回

    文/許延美

    我叫許延美,今年六十八歲,家住佳木斯市東風區鐵廠社區,退休前是造紙廠幼兒園保育員。當年為了祛病健身修煉法輪功,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非法鎮壓法輪功後,我無端從家中被綁架兩次,遭到多次騷擾。

    難忘的是二零零五年的端午節,我被逼進臥室,門外的警察咚咚的砸門欲綁架我,樓下來了警車和更多的警察,圍觀的群眾人頭攢動,善良百姓的呼聲讓警察退卻,我卻在過節的日子裏,被迫離開了家。

    幸遇大法絕處逢生

    我曾患有多種疾病:病毒性心肌炎,心跳四十至五十下,經常休克;嚴重胃病不能吃生冷食物;類風濕關節腫大,不能握拳;神經性頭痛,犯病時抽搐、嘔吐、不省人事;神經衰弱,睡不著覺,靠吃藥入睡,安眠藥吃了十年。今天睡下不知明天能否醒來,丈夫每晩都幾次探我的鼻息,看我是否還活著。不到年齡就退休回了家,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生命彷彿走到了盡頭。

    一九九六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遇事替別人著想。原來買菜總愛挑挑揀揀,還怕短斤少兩,在修煉法輪功後,不再挑揀,甚至不動手,賣菜的說:「大娘你心真好,都像你這樣就好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替別人著想,都把好的挑走了,剩下的你咋賣呀。」有幾次買東西多找我錢,我都給人家送回去。

    在家裏我多幹家務、帶孫子,和兒媳的關係也融洽了。修煉兩個月後,一身病痛全無,我渾身輕鬆精力充沛,身體健康不再打針吃藥,家人再也不為我的病操心了,一家三代人其樂融融。

    端午節險遭綁架

    二零零五年端午節前一天上午,我在家開著門給小孫子包粽子,佳東派出所包片警察鄭慶成和社區副主任王岩不敲門,未經允許就闖了進來。我問:「你們來幹甚麼?」他們說來看看我,想和我聊幾句。我說:「那就聊吧。」開始問我:「還煉不煉功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能不煉麼?我原來有病煉功都煉好了,現在身體健康,不用打針吃藥,給國家節省醫藥費,家務活我都能來幹,你說我該煉不該煉?」他們說:「那就把書和東西交出來吧,我們回去好交差。」我告訴他們:「這書比我的命都重要,我不能交。」

    這時他們就變了臉,恐嚇我說不上交就打電話叫人來抓我。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邁進臥室鎖上門,他們進不來就在外面砸門,並打電話叫更多的警察來抓我。

    我家住在六樓,我把窗戶打開對樓下大喊:「警察迫害好人了!他們就在我家裏,要把我抓走!鄉親們哪!我一個寡婦老太太學大法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警察老來騷擾,今天抓明天抓的,弄得我家人不得安寧,節也不讓過。我正在家包粽子,沒招誰沒惹誰,他們跑來恐嚇我。」他們在臥室外把門砸的咚咚響,大喊開門。

    我家離菜市場很近,聽到我的喊聲,樓下聚集了很多人。我坐在窗台上,臉朝外,給大家講天安門自焚是中共造假的陷害,四二五是法輪功學員和平上訪,不是圍攻中南海。法輪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只有中共控制的中國大陸不讓煉。

    這時社區正主任尹麗霞來了,警車和更多警察來了,樓下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我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樓下也有人跟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社區主任在樓下對我說:「別喊了,回去吧。」我說:「讓警察離開,以後別再來騷擾我,我就回去。」此時看熱鬧的人說啥的都有,其中有個老太太指著警察說:「你們還不快走?她要是掉下來死了,她兒子能饒你們嗎?」最後社區主任對我說:「他們都走了,你進去吧,把門打開。」有人給我兒子報信,我兒子也回來了,我才把門打開。

    兒子怕我再被綁架,把我送到親屬家。

    我已多次被逼流離失所,這一次卻是在這個本是家人團聚的端午節裏,我有家難回。

    兩次被綁架的遭遇

    痛苦的記憶令我和家人都刻骨銘心,這之前,我還曾經歷了兩次被綁架。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初期,單位、包片警察,社區主任就多次打電話騷擾,我不接電話,他們就到我家來問還煉不煉?單位李姓科長和柏姓科長也來家裏,逼著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以不寫就停發工資威脅我。當時我丈夫剛去世(一九九九年八月),兒子媳婦都失業,還有小孫子,一家人就靠我每月二百多元的退休金維持生活。被逼無奈,兒媳婦簡單的寫幾句應付過去了(已聲明作廢)。

    二零零零年末,在社區主任趙金英家辦所謂的「學習班」,大約有七、八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參加,趙主任說,大家表個態,她也好交差。法輪功學員一致說法輪功好,每人都講出身心受益的事例,趙主任也無話可說,最後學習班不了了之。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晩八點多,只有我和小孫子在家,佳東派出所包片警察周孝平和所長徐佳慶帶領七、八個警察闖入我家,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進行非法抄家,把我家翻的一片狼藉。搶走錄音機、影碟機、身份證等,沒給開清單(至今未還)。隨後,我和四歲的小孫子被一起綁架到佳東派出所非法審問,警察態度蠻橫,小孫子在我懷裏被警察嚇哭且全身發抖。我兒子得到消息後趕往派出所,被勒索一千多元,後半夜才把我祖孫倆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二日晚,佳東公安分局夥同佳東派出所一幫警察又一次闖入我家進行非法抄家,搶走法輪功資料。把我綁架到佳東派出所審問,他們威脅說,要把我勞教、判刑,還說要把我的頭髮一根一根拔光,還說些對我師父和法輪功不敬的話。硬的不行他們就來軟的:「大娘,你趕快說了吧,說完就回家。」他們看軟硬兼施都不起作用就急了,把我拽起來按倒,再拽起來再按倒,連推帶搡的折騰到後半夜二點多鐘,弄的我渾身疼痛像散架子一樣。他們中有兩名警察是東風公安分局刑偵處的,一個中等個方臉的負責審問,一個中等個長臉的做記錄,其餘是派出所的。

    次日一早,分局姓隋的和派出所趙小南把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八天。我兒子四處奔波、托人,被東風公安分局警察勒索近萬元才把我贖買回來。

    家人遭到中共的精神摧殘

    我小孫子四歲就經歷被警察抓捕、審訊的場面,受到驚嚇,多次做惡夢驚醒,在他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了警察可怕的形像。

    常言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我兒子告訴我,我被關押十八天,他哭了十八天,父親臨終囑託他照顧好媽媽,如果媽媽有個好歹他會痛不欲生。

    兒媳看到我屢遭迫害,無奈的和兒子說:「讓媽不煉法輪功了行不行?」我兒子說:「不行!不煉法輪功我媽活不到今天,不讓她修大法等於要她的命。」

    中共惡黨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已十三年了,數以千萬計的大法弟子被判刑、勞教、拘留、送入精神病院、甚至還被活體摘除器官販賣,而且至今還在中國大陸發生著,給法輪功學員本人、家人、社會造成了巨大的損失,而我這樣的六旬老婦因修法輪功所遭受的迫害僅僅只是冰山一角。


    遼寧撫順市新賓縣張華波遭綁架和非法勞教的經歷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法輪功學員張華波,男,現年五十三歲,撫順市新賓縣大四平鎮人。他於一九九七年間開始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張華波身心受益,最明顯的是道德昇華,大家都知道他信仰「真善忍」,是個好人。然而,在中共邪黨首惡江澤民的統治下,是非顛倒,好人不好當。張華波因為兩次北京上訪講清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而被非法關押看守所二次、非法勞教二年、勒索「保證金」等一萬五千元,至今仍未歸還。

    北京上訪 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全國公安部門警察在中共指令下,對大陸各地的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副站長、輔導員等秘密大逮捕。撫順市新賓縣幾位輔導員也被秘密逮捕,關押在新賓縣公安局。張華波同數百名法輪功學員到縣政府門口請願,要求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可政府不但對綁架事件不理睬,當天夜裏十點以後,新賓縣警察、武警開著大客車來到現場,強迫所有在場的法輪功學員上車,連打帶推,用腳踹、用拳敦。將法輪功學員拉到新賓縣二道街的一所學校裏逼迫法輪功學員登記,記下姓名住址才被釋放。

    接著,張華波又到北京上訪,被新賓縣公安局於佔江等人劫持到新賓縣看守所,繼續迫害。

    酷刑演示:「飛著
    酷刑演示:「飛著」

    新賓縣看守所所長曲秀峰對法輪功學員殘酷的折磨。警察那文普曾在看守所的院中給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開會」。會中攻擊大法、污衊法輪功學員;接下來,警察指使刑事犯折磨法輪功學員,撅著屁股成「飛著」的姿勢,用腳後跟刨法輪功學員,其狠毒程度能給法輪功學員刨的背過氣去。張華波、宋萬首、劉喜財等法輪功學員都受過這種不同程度的折磨,對劉喜財暴打;對宋萬首主要實施經濟迫害:告訴他拿錢不打,不拿就打。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間,張華波被釋放時,新賓縣政法委書記宋俊林指使新賓縣大四平鎮政府,向張華波勒索一萬二千元保證金,大四平鎮派出所索要五百元車費款。張華波的妻子董金花也被綁架到新賓縣看守所,被中共政府索要二千元,派出所索要五百元。才被釋放。

    再次北京上訪 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

    張華波向大四平鎮政府要錢,中共官員卻說,這是江××讓我們收取的「保證金」,那你找江××要去吧!就這樣推脫責任。於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間,張華波再次踏上北京上訪之路。在北京,張華波被綁架後,不久走脫,從此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的十月一日回到大四平,被人惡告到大四平鎮派出所,所長郭健領著趙偉等人在夜間十二點多闖入張華波家,將他綁架到大四平分局。第二天早上,送到新賓縣看守所迫害。

    看守所的管教外號叫唐胖子,指使四五個刑事犯毆打張華波,將他打倒,用腳踢。打的他口吐鮮血,門牙脫位傾斜。還逼著張華波給他們洗襪子和褲頭等東西,不洗就打。張華波絕食反迫害,身體虛弱,又被送到新賓縣中醫院去體檢。後來張華波開始煉功,身體恢復健康。

    在撫順教養院遭迫害二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末,大四平公安派出所郭健和趙偉等人,將張華波送到撫順教養院繼續迫害。

    剛來的法輪功學員先到「新收班」裏,「新收班」裏的迫害手段很惡劣。那些普通勞教犯,利用「滴水穿石」的招數迫害法輪功學員。就是在人腦袋上面掛一個底部漏眼的桶,滴下來的水正好打在人頭上,這種殘酷的刑罰,直到把人滴昏為止。有幾名法輪功學員受過這種酷刑。除了這種,還有「飛著」的酷刑,腰成九十度直角站立,手背後,頭頂牆,不許動。之後就被普通勞教犯打。普通勞教犯大東和小傑是使用這種酷刑的主要人。

    新賓縣永陵鎮法輪功學員吳光遠,被小傑領著四、五個普通勞教犯給掐的差一點就背過氣了。一天,張華波在那反腿盤坐。普通勞教犯小傑就朝他喉嚨處踹了四、五腳,並抓著頭往牆上撞。之後,小傑剛要走開。張華波喝道:你站住!誰讓你打的人?打人是違法的,我要找管教告你。小傑害怕的說:你別告,你煉功、幹甚麼都行。

    後來到嚴管九大隊,在大隊長武愛東和管教尹福明的指使下,那些普通勞教犯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更加陰險毒辣。將法輪功學員單獨弄到空屋裏,三、四個人用大板子邊打邊罵,強迫「轉化」,不「轉化」就迫使法輪功學員「飛著」,並用經過水泡(不易斷)的臘木地板打。過程中,讓法輪功學員臉衝牆,撅著屁股打二十板,屁股都呈青紫色的。然後,強迫法輪功學員坐板,坐的屁股流膿血。

    還有一次,在武愛東的指使下,刑事犯把袁鵬和一個清原的法輪功學員打得滿地滾。惡管教張內勤利用自己值班期間,對法輪功學員迫害加大力度。增加坐板時間,把法輪功學員叫到辦公室連打帶罵,還讓教育科播放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轉化」的,就讓罵法輪功。大多數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此迫害,新賓縣崔玉慶(南雜木人)被大板子打的傷勢嚴重;撫順市韓某被打的精神失常;清原趙某被打癱瘓了……

    由於張華波不配合邪惡的命令和指使,勇於反迫害。於二零零四年五月中旬,正念走出勞教所大門。在勞教所裏,雖然打手沒敢動他,但畢竟遭到勞教所非法關押二年的迫害,精神上受到摧殘,家庭經濟受到嚴重損失。

    但是歷史上,迫害正信的從來就沒有成功過。像九大隊還有一個姓王的副隊長,經常的用電棍電法輪功學員,很快他就遭了惡報了,在他值班時,跑了兩人上,後來他的副隊長就被免職了。「善惡有報是天理」每個迫害善良的人,都會遭到天理的懲罰!


    河北遷安市法輪功學員崔慶茹受迫害經歷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崔慶茹,今年五十一歲,是遷安市信用聯合社內退職工。於一九九八年十月喜得法輪大法,修煉後嚴格按照法輪大法的法理指導自己修心向善,以「真善忍」為做人原則,道德不斷昇華,身體越來越好,和善待人。給別人打工時,寧願每月少要七十元的報酬,也堅持不做假帳,誠信服務,贏得周圍人的信賴。在人心、道德急速下滑的今天,社會就需要這樣的好人。她擁有讓人羨慕的職業、美滿的家庭和兩個聰明的孩子,又有了健康的身體,本來應該活得非常幸福。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中共無理迫害法輪功後,由於堅持修煉,十多年來崔女士卻承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迫害與痛苦。下面是她受迫害的經歷。

    進京上訪被劫持,遭封閉式洗腦、罰款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傳來各地法輪功輔導站站長被劫持的消息,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壓,從大法中深深受益的崔慶茹,想以自己的親身體會,向政府說明「法輪大法好」, 爭取合法的修煉環境,七月二十一日她們一行九人頂著壓力去北京上訪。

    七月二十二日,她們來到北京府右街,在府右街警車、警察、武警、裝扮成賣水果冰棍兒的便衣隨處可見。路北有個宗教管理局,她們剛到門口,工作人員一聽說是為「法輪功一事上訪的」就沒讓她們進去,過了一會兒,一輛白色麵包車把她們帶到一個院子裏,又用大客車把她們拉到北京豐台區的一個體育場,隨後被劫持回遷安。

    回來後,她們被非法關在了城關公安分局,七月二十四日下午由單位派去三個人把她接回,在單位監視居住,由一名男保安與一名本單位男職工二十四小時看著,晚上輪流值班,非法剝奪了她的人身自由。八月四日她被送黨校辦「洗腦班」,在那兒是全封閉式洗腦,從市直機關抽調的工作人員,每天強迫她們觀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電視,學誹謗「法輪大法」的文章,讓寫所謂的揭批文章,然後人人表態發言過關,那陣勢彷彿文革再現。

    她心裏非常明白,法輪大法是真正教人做好人的,是正確的,而中共無理的鎮壓和取締才是錯誤的,自己在公安分局簽字、還配合洗腦班的命令與指使,給他們寫甚麼認識都是錯誤的,愧對師父的慈悲救度。於是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她向單位寫了「繼續修煉法輪大法」的書面材料,緊接著又是一個月的全封閉式的洗腦(地點仍是遷安黨校)。白天逼坐小板凳觀看誹謗大法的電視,晚上是蚊蟲的叮咬。

    在這期間,原本患腦血栓的公公因受驚嚇導致病情加重,需要照顧,小叔子在北京頭部受傷需做手術,兩個孩子無人照管,大的不滿十一週歲,小的才六歲。丈夫一人奔走於北京醫院、家、和工作單位之間,千斤重擔一人承擔,彷彿天塌了一樣。而這一切只源中共暴政不讓一位善良修煉人說幾句真話。

    過後遷安公安局政保科又向家屬索要二千元所謂的保證金,連收據都沒開。因為每次洗腦期間,她都證實法,向人講述大法的美好,從此崔慶茹就被列入了當地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名單,每逢節假日單位或相關邪惡機構,就派人去所謂的「關照一下」。

    綁架、關押,再次遭勒索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上午九點多鐘,遷安公安局政保科(現已改為國保大隊)原科長彭明輝帶領兩名警察到她單位,以她傳遞法輪功經文為由,把她綁架到遷安公安局政保科,哈福龍和王士武對她非法審訊,她拒絕回答,王士武(已遭報死亡,去世時僅40多歲)舉起拳頭照她右胸就是兩拳,中午惡警把她用手銬銬在床頭上,下午劉永和浦永來去她家搶走一本《轉法輪》,下午七點左右把她和另一名同修一起劫持到遷安看守所,瞬時陰雲密布,電閃雷鳴,一路暴雨送行,蒼天都在為有信仰的好人遭迫害而哭泣。

    到看守所後,非法搜身,陰潮的屋子裏住著二十來人,廁所也在屋裏,睡的是木板通鋪,早晚吃的是玉米麵粥,粥上面有時還飄著黑煤面,中午是窩頭,鹹菜裏、菜湯裏帶著沙子。即使這樣的飯菜也只能吃半飽,每天晚上還要輪流值班。看守所裏的物價很貴,二百元錢只能買一件方便麵、幾卷衛生紙。

    一天早晨,她們幾個同修一起背《轉法輪》裏的「論語』』,值班的警察聽到了,拿著皮帶恐嚇她們,後來又改為罰她們到放風場去跑步,由於鞋子上不讓繫鞋帶,穿在腳上不跟腳,她們幾人只能脫鞋光著腳跑,腳上都打出泡了,上午跑了半天,下午又跑了二個多小時才罷休。

    在看守所每天給她們播放誹謗「法輪大法」的電視,公安局政保科的人來讓她們談認識,不符合他們要求的還搧嘴巴。八月四日,家人交五千元保證金後才把她接回家。

    無理騷擾、非法抄家,干擾正常生活

    幾天後,崔慶茹回單位上班,辦公室叫她先停止工作,但必須按上班時間到單位待崗。在這種不公正的對待下,她還是以一個大法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善待周圍的每個人,每天到崗後,首先把科室衛生打掃乾淨,科室工作忙,她照樣幫著幹。待崗四個多月,扣發標準工資、季度效益工資一萬多元(以後找回一萬一千多元),直到年底把她調出機關,被安排到儲蓄所上班,才正式發給工資。

    二零零零年放「十一」長假,單位打電話找她家人說:接上面通知,叫她把身份證送到城區公安分局,從此,一個合法公民連持有身份證的權利都被剝奪了,給正常生活帶來不便。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城區公安分局趙某帶兩人去她家,以看看為由,進屋不出示任何證件,就把她家搜了一遍,在沒搜到任何東西的情況下,就自我狡辯說:「我們也不願意來,是上面讓來的,我們也沒辦法。」然後沒趣的走了。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崔慶茹去老家給奶奶過生日,下午城區公安分局的幾個警察,由單位孟得忠領著去老家找她,讓她回來一趟,理由是:要開「十六大了」,到家裏看看。她非常嚴厲的對他們說:「前幾天剛搜過的,怎麼還要看哪?我不去。」家裏老人也質問他們,他們說:「上級要求必須得再看看,看完再給你送回來。」到家後,他們把家又搜了一遍,沒搜到任何東西。接著又找茬說:得把她家的放像機、電腦主機、錄音機等物品拿走,她和家人制止,這幾人才列了物品保管清單,答應開完會再給,過一段時間崔慶茹從單位要回了拿走的物品。

    綁架、多次刑訊逼供,非法庭審,超期羈押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日晚上七點多鐘,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浦永來帶領幾個警察闖到崔慶茹家中,對她丈夫說:「你妻子牽扯到案情,要對你家進行搜查,你在搜查證上簽個字。」她丈夫拒絕簽字,浦永來惡狠狠地說:「不簽我們也照樣搜!」他們就一人一個屋進行地毯式的搜查,滿屋翻得亂七八糟,狼藉一片,比強盜入室搶劫還惡;還把崔慶茹雙手反背過去用手銬銬上,把她家的台式電腦兩台、手提電腦兩台、打印機兩台(其中一台是替別人修理的)等物品搶走,把她帶往公安局國保大隊,下車後由兩名惡警架著她的胳膊,浦永來恐嚇說:盛茂斌(一起參與非法抄家的警察)是省廳來的電腦高手。

    浦永來對她進行刑訊逼供,一名協警配合迫害她,協警在右邊拽著她的頭髮,浦永來在左邊一隻手拽著她的頭髮,另一隻手連搧幾個嘴巴,並用電棍電擊她的後背,電棍不停的發出「啪啪」的響聲,電得她撕心裂肺的難受,全身大筋像拉直抻斷了一樣疼痛難忍。同時哈福龍在東屋迫害李豔奎,雖不知用甚麼酷刑,但慘叫聲、掙扎聲不堪入耳,哈福龍問完李豔奎,就過來問她,崔慶茹否認他的提問,哈福龍就用腳照她右胸口狠勁的踹了一腳。他們真是失去理智、沒有人性的殘酷的迫害著法輪功學員。惡警們酷刑一直折磨到後半夜,達到他們的目的才罷休。這一宿沒讓她去廁所。

    第二天早晨七點鐘左右,把崔慶茹劫持到看守所。到看守所搜完身後,獄醫檢查身體,看到她後背全是電棍電擊的水泡及電痕,水泡大的有大拇指蓋兒那麼大,小的也如小拇指蓋兒那麼大,後背火燒火燎的疼痛,每天躺在鋪上,泡破了粘在衣服上,一動就揪心的痛,她驚嚇過度每天晚上總是做噩夢,還喊出聲來,身體極度疲憊,腰痛的直不起來,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即使這樣,每天還強迫給看守所捅山楂核,為他們創收賺錢。

    剛來那幾天,國保大隊三天兩頭的所謂「提審」,過幾天說給判勞教,但判勞教的陰謀未能得逞。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一日,浦永來把她從看守所接到公安局國保大隊,家人已在那等候。回家後得知家人給交了二萬元的勒索金,辦的是取保回家。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上午,浦永來通知家人叫她到國保大隊去一趟,謊說:有事找她了解一下。到那兒浦永來對她說:「你的事還沒算完,今天逮捕你,你還得去看守所,」她說:「我所承認的都是你連打帶用電棍電擊所致,」浦永來當時就否認說:「我沒打你也沒電你,」崔慶茹當時就把衣服領子撥開,對他說:「你看我被電的這傷,」浦永來當時一怔,想了一下說:「先去吧,以後我再去找你了解情況,把你接回來。」這樣在謊言的誘騙下,崔慶茹又一次入了他們的圈套,一去就是一年零九個月,而這期間浦永來一次都沒找過她。

    到看守所後,由女警李志文搜身,次日李志文讓她背監規,她不背就讓跪著,連跪三天。白天除坐監就是給昌黎帽子廠編帽子,帽子掉毛,還有油漆味,對身體有傷害;秋天山楂成熟後,就給蘭若院罐頭廠捅山楂核,甚麼時候來活馬上就幹,不管早晚,活幹的慢了中午飯減半或罰坐監等,幹的全是又髒又累的活,晚上還要輪流值班。

    二零零八年一月八日和三月二十一日檢察院分別給下達了所謂的「委託書」和「起訴書」。並於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一日和七月三日上午,在遷安法院第五庭由馮曉林負責兩次非法「開庭」。因證據不足,二零零九年四月的一天,浦永來帶領警察到崔慶茹丈夫(未修煉法輪功)的工作單位工商銀行進行騷擾,預謀拼湊所謂的「證據」,到她家把電腦打開檢查,沒找到甚麼才罷休。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在遷安法院第五廳第三次所謂的「開庭」,只是念一下對同修張賀文女兒的問話錄,就沒事了,這哪是開庭,分明是國保大隊和法院互相勾結,拿「開庭」在搪塞,在鑽法律的空子,在為超期羈押法輪功學員找藉口。

    崔慶茹曾多次找看守所裏的有關工作人員及住所檢察人員反映情況,不是不見就是搪塞,他們在把修煉人的慈悲當作軟弱,在和善良的修煉人耍戲。中共從來都是不講法律的。崔慶茹從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隨後同監室的同修也相繼配合絕食。

    七月二十七日上午,由於七天的絕食絕水,崔慶茹身體極度虛弱,又黑又瘦,都成皮包骨了。監室的犯人瞅著都害怕,每天晚上值班的隔一會兒就叫她一下,怕她出事。在醫務室給她強行輸液,七月三十日上午,人民醫院的大夫給她從嘴插管灌豆奶粉,插了兩三次才灌進去,根本不管她怎麼痛苦,目的是迫害到她吃飯為止,有良知的人看到醫生給她灌食的慘景都落淚了。下午看守所領導與公安局主管看守所的領導李建紅找她們談話,讓先吃飯,儘快給予解決,七月三十一日下午法院來三人找她們談話,讓她們該吃飯吃飯,儘快給予解決。八月一日上午,中醫院大夫由鼻孔插管灌豆奶粉,插三次才灌進去,鼻孔插管兒插的都流血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法院給下了所謂的裁決,於當天晚上家人把她接回家,這才結束了長達一年零九個月的非法關押。

    結語

    自二零零七年十月崔慶茹遭非法關押後,單位一直停發她的工資、養老保險、醫療保險、住房公積金等。十幾年的無情打壓,給她心靈深處和親人們帶來的痛苦,是難以想像和無法言表的。願善良的人們通過崔女士的遭遇,看清迫害的邪惡,明辨善惡與是非,站在正義的一邊,呵護善良制止迫害,為自己選擇光明美好的未來。

    正義終將戰勝邪惡,善惡有報是天理。中共打壓法輪功的急先鋒王立軍和薄熙來的被查處就是惡報、清算的開始。我們再次奉勸那些參與迫害者趕快醒悟,別在名利的驅使下出賣自己的良知、為中共賣命當替罪羊了!為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吧!


    遼寧營口鱍魚圈邢廣印自述被迫害經過

    邢廣印,男,五十一歲,遼寧營口市鱍魚圈丁屯村人(原是遼寧朝陽市朝陽縣北四家鄉馬營村人),因修煉法輪功遭邪黨人員迫害,以下是他自述被迫害的情況。

    一、去省政府上訪被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我們一行七、八個同修到遼寧省政府向有關部門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並要求無罪釋放被非法抓捕的輔導員。第二天我們回來後,當地鱍魚圈海星派出所陸姓、王姓二個警察,到我家將我綁架到海星派出所,陸姓、王姓警察對我非法審問,強迫我們寫出去省政府的經過,才將我們放回家。

    二、夫妻同被鱍魚圈看守所迫害 被勒索一萬元

    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下午四點多,鱍魚圈海星派出所陸姓、王姓警察突然闖進我當時在鱍魚圈丁屯村家(租的房),在沒出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對我家非法抄家,翻出一本《轉法輪》,又對我威逼、恐嚇,我不配合警察,警察又威逼、恐嚇房東,叫房東不讓我們在這住,房東在警察的威逼下說出我藏在柴草堆下面的大法書籍,警察搶走師父法像、錄音機一台、講法錄音磁帶和煉功帶一套,等在海天市場做織補妻子同修回來後,警察將我倆綁架到鱍魚圈看守所(三所),當時被關押在三所學員還有:男同修,孫玉斌、陳文多、老伊、周鳳國、張寶、張顯慶;女同修有楊世華、符春玲、曹玉華、楊君華、劉丹、黃春梅、景榮美、董紅軍。

    我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被勒索一萬零二百元錢釋放回家,妻子同修在我前一星期放回。

    三、被營口教養院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同修周鳳國、李臣進京上訪,到北京後在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上午十點左右)證實大法,然後又去國家信訪局上訪,警察不容我們說話,把我們抓到警衛室,並追問我們:你們哪裏來的?我們不說。當時周鳳國被河北警察帶走了,我和李臣被葫蘆島警察帶到葫蘆島駐京辦事處,晚上六點左右警察對我們非法審問:你們是哪裏來的?我們不說。警察就用皮帶和拖布桿打我們,打我們三、四小時,警察逼問出我們的家住址,晚十點多我們被轉到營口駐京辦事處,第二天鱍魚圈海星派出所的指導員董文輝和鱍魚圈神井子村的田姓治保主任開車到北京將我們倆押回,在海星派出所關押一宿,第二天鱍魚圈國保大隊王洪奎和石景富(管28中片警)對我們非法審問:你們到北京做甚麼?我們不配合,石景富打了我幾拳,我們被強迫寫出去北京經過,後又將我們送到鱍魚圈看守所。我和李被非法關押358天,期間國保大隊的王洪奎和一個警察提審我三次,每次都問我煉不煉了,我說煉。約在二零零一年八月末,我被非法勞教二年送營口教養院迫害,周鳳國也被判勞教,我被關押在五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大隊)。

    當時營口教養院副院長:劉剛;教育科長:
    秦秉文;教導員瞿恆成;大隊長鄭姓;

    我被一直非法關押在五大隊迫害,惡警利用猶大和電視對學員進行洗腦轉化,又從馬三家拉來七、八個猶大對我們洗腦迫害,並強迫我們做超大負荷勞動,每天幹十七小時以上活,主要做工藝品(國外祭祀用):穿豆、插板等,在那裏我遭受精神和肉體上摧殘和折磨。

    一年後二零零一年八月末我被釋放回家。


    煉法輪功解除病痛 湖北安陸市李於玲遭中共迫害

    李於玲, 女 ,今年五十二歲,是安陸市工業局家電公司(原機械電子供銷公司)職工。一九九六年,公司不景氣,她失業了,沒有了工作,生活無著落,身體又不好,甲亢、腰椎間盤突出,疼得揪心,不能坐,不能睡,非常難受。還有婦科病等折磨得她苦不堪言,家務活幹不了,還要丈夫照顧她。

    一九九七年四月,李於玲有幸修煉了法輪功,她按「真、善、忍」做好人,在家做賢妻良母,在外與鄰里和睦相處。煉功二十多天後,身體上各種病全好了,一身輕鬆。孩子安心上學,丈夫安心工作,她再不需要丈夫照顧了,把家務事全做了。法輪功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污衊法輪功的謠言鋪天蓋地。李於玲作為一個法輪功的受益者,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於一九九九年七月,和另一學員到北京依法上訪。幾天後從北京回來,安陸經委的楊國明和另一不知姓名男的,到李於玲家對她說,不許到外面去(指北京)。李於玲說:「九六年單位不景氣我失業,沒生活來源,又一身病,是煉法輪功才有了健康的身體。你們不准我到北京上訪,我是一個合法公民,有人身自由的權利。我失業了,到外面打工也是合法的。」他們聽後就走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李於玲和其他學員到北京上訪,火車開到河南安陽,被警察攔截,非法關在安陽火車站派出所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又關在當地拘留所一晚上後,被安陸「六一零」、公安局的幾個人用手銬銬回安陸四里看守所。李於玲絕食六天反迫害,惡警郭令建多次非法提審她。他還逼李於玲的丈夫把李於玲上訪的事告訴他岳父岳母。李於玲的丈夫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不忍心讓七、八十歲的老人為女兒擔驚受嚇,沒有按警察的指使去做。這次李於玲在看守所被迫害兩個半月,被勒索錢財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安陸「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本地公安局有一個男的到李於玲工作的地方(煉法輪功祛了病,找了份事做)找她,想把她劫持到洗腦班,幸好她不在。那個人又到她家裏去找,沒找到李於玲。就逼她丈夫替妻子寫不上訪、不煉功的保證書。還說等你妻子回來後,把她和保證書一起送到洗腦班。李於玲回來後,李於玲的丈夫被「六一零」的人逼迫的無可奈何,強迫妻子到河西洗腦班去,否則就離婚。李於玲被「六一零」逼到洗腦班,她丈夫沒辦法,替妻子寫了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書。惡警又逼迫李於玲當著眾人的面把保證書念一遍。法輪功學員煉法輪功身心受益,上訪是為了讓中共知道真相,停止迫害。是合乎憲法的。中共不但不聽真相,還要加重迫害,這是嚴重違法行為。「六一零」因為法輪功學員上訪,就強迫他們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不寫,就脅迫丈夫代寫。更邪惡的是,逼迫李於玲念這強加的保證書,還要當著眾多的法輪功學員念,不念就逼她丈夫跟她離婚。為了保住婚姻和家庭,她只得痛苦的違心的念所謂的保證書,這種強加的屈辱,使她邊念邊哭,內心的痛苦猶如尖刀剜心。中共的邪惡就邪到這種地步。參與迫害的有安陸610原頭目李綿楚、副頭目聶漢章等人。

    從洗腦班回來後,安陸政保科(國保大隊)的陳新運經常到李於玲工作的地方去騷擾,威脅不准她到指北京去。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下午,李於玲正在工作,陳新運又來騷擾、監控。當天晚上,李於玲和兩個學員在河西貼不乾膠真相,被惡警綁架到四里看守所迫害。李於玲絕食幾天反迫害,惡所長劉黎光指使四、五個犯人灌食。李於玲強烈抵抗,不許他們野蠻灌食。但是惡人還是把李於玲按在兩個拼在一起的長桌上,臉朝上,平躺,頭、手臂和腿、腳被犯人死死的壓著,一犯人捏緊她的鼻子,用鐵起子撬開嘴野蠻灌稀飯,灌的臉上頭上身上都是稀飯。這次李於玲在四里看守所被迫害兩個月,被勒索錢財才放回。

    六月二十四(李於玲遭綁架的第二天),陳新運等人闖入李於玲家中非法抄家,沒找到他們要的東西,想拿走煉功墊,李於玲的丈夫叫他們放下,說:「我的妻子回來還要用的。」警察放下坐墊,灰溜溜的走了。 這次參與迫害的惡人有,陳新運、鐘新德、陳憶東(小名,陳三)等人。

    幾年來,惡警不斷騷擾迫害,給李於玲和他家人在精神上、經濟上帶來巨大傷害。她丈夫壓力過大,差點和妻子離婚。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惡警遭惡報的事例早已超過上萬例,明慧網報導過,迫害法輪功的江澤民、羅幹、劉京、周永康、薄熙來等很多首惡之徒在全球幾十個國家已被起訴。望安陸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將功贖罪,為自己贖回未來。


    見證馬三家子勞教所的邪惡

    遼寧老年大法弟子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號,因上天安門城樓上打「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邪黨惡警迫害,在馬三家子勞教所被迫害二年零七個月。當時馬三家子有4層樓,分三個大隊,直屬隊,一層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小黑屋,二、三、四,每天強迫超負荷幹活,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馬三家子這個邪惡黑窩每天幹活必須完成任務,有時幹到夜裏11點。

    惡警迫害不放棄修煉真善忍的同修,不讓睡覺,讓猶大打同修,用電棍電同修,把同修吊起來打。冬天讓一位姓王的同修上晾衣場不讓穿衣服。一分隊惡警薛鳳、姓王的大隊長、所長蘇境迫害同修宋桂香和初中老師孫建軍,讓她倆坐在水泥地上,不讓她倆動,拉撒都在褲子裏,大概一個禮拜。後來宋桂香腿不會動了,兩條腿都殘廢了,不能正常行走,吃飯都是同修餵。惡警對宋桂香和孫建軍兩人強行灌食,後來把宋桂香和孫建軍秘密轉移到一樓。孫建軍精神至此失常了。

    同修胡英被鎖在暖氣管上到我被放出來已有3年多,24小時不讓睡覺,由於長期被銬著,腿腳都腫的特別粗,我出馬三家時她還被鎖著沒出來,不知道還被這樣關多久。同修謝秀蘭經常被惡警關進小號裏,讓坐在特製的鐵凳子上,兩隻手被銬在鐵扶手上,冬天開著窗戶讓同修凍著,手腳都被凍腫並裂大口子。

    另一名不知名字的李姓同修和同修宋彩紅,因堅信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被送進瀋陽大北監獄。李同修被誣判13年,宋彩紅被誣判5年。後來,在明慧週刊上看到宋彩紅為救眾生發放真相資料被邪惡綁架致死。

    同修周桂敏被迫害的走路困難,並得了心臟病,被送回家。同修石勝英老人在馬三家子在惡警在監室裏放污衊大法的錄像時挺身而出,反對他們放毒,被惡警關小號15天,小號裏開窗子,坐鐵凳子。等出來時,老人被迫害出心臟病了。後來石勝英老人被迫害含冤離世。

    在三分隊,一名同修因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打的第二天腿都殘廢了,都得兩個人拖著,完全不能走路,腿就這麼耷拉在地上。

    馬三家子一天到晚被毒打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經常從小號裏傳出。一早上出操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也經常傳出。一聽到這個聲音,惡警指使一幫人上去就把大法弟子拖到暗處打。一個同修告訴我,在馬三家子還有一個秘密的屋子裏沒有氧,有一次惡警讓我們去聽一個洗腦的東西,路過那屋。同修說,惡警把人推進去,人就在裏面翻滾了。那個屋子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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