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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江中共人員迫害法輪功事實綜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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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續《牡丹江中共人員迫害法輪功事實綜述(二)》

(三)牡丹江市監獄、勞教所、看守所高牆內的罪惡

目錄:
一、牡丹江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
(一)牡丹江監獄摧殘致死十五位法輪功學員
(二)牡丹江監獄各監區惡人惡警的暴行
(三)牡丹江監獄的奴工產品
(四)作惡終有報
二、牡丹江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
(一)令人髮指的酷刑迫害
(二)對女學員的毆打、電擊與性侮辱
(三)危險雪糕棒流入市場
三、牡丹江看守所的罪惡
(一)釧刑、群毆、猥褻、剝奪睡眠
(二)劉桂華被所長於成龍等人暴力毆打
(三)徐伏芝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四)邪惡的如廁規定與「衛生」筷子

一、牡丹江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

牡丹江監獄本來是關押改造危害社會的犯人的地方,而今卻非法拘禁了牡丹江、雞西、七台河、雙鴨山、佳木斯等地區信仰真、善、忍的男性法輪功學員一百多名,他們不僅失去了正常的學習、工作和生活環境,身陷冤獄,每天還被強迫勞役十一小時以上。

更為嚴重的是,原牡丹江監獄獄長陳壽剛、改造副獄長欒景和、現任監獄長范振宇、副監獄長王健、「六一零」頭目陸顯明等惡徒為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真、善、忍,以求所謂「轉化率」,指使獄警、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長時間電擊、毒打、吊刑、「開飛機」、錐子扎、關禁閉、透明膠帶綁手腳、幾天不讓睡覺、灌鹽水後不給水喝、扒光衣服用涼水澆、在室外凍等種種慘絕人寰的迫害,牡丹江監獄已成為中共迫害異己、殘害生命的魔窟,其殘酷和血腥程度超過了德國納粹的集中營。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三年中,至今已有十五位法輪功學員被牡丹江監獄迫害致死,酷刑致傷殘者人數更多。相關惡人惡警已觸犯了《刑法》中刑訊逼供罪、濫用職權罪、傷害罪、殺人罪,所有參與迫害者都已被海外「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記錄在案,作為將來清算的證據,任何理由都不會成為血腥迫害後逃脫懲罰的藉口。希望牡丹江監獄獄長及警察不要再為了眼前利益助共為虐,立即停止迫害,善待法輪功學員,為自己及家人留一條後路。

現在讓我們揭開牡丹江監獄外表的光鮮幕布,看看監獄內所非法關押並酷刑摧殘的都是些怎樣的人,他們身陷冤獄中又經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

(一)牡丹江監獄摧殘致死十五位法輪功學員

◎八一農墾大學講師魏曉東

二零零四年末,牡丹江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發動了為期一個多月的「強制轉化」迫害,由副獄長欒景和帶領各監區大隊長、教導員等惡警及犯人,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採取每天毒打、超體力勞動、不讓睡覺等殘酷手段瘋狂迫害。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日,原黑龍江八一農墾大學工程學院講師魏曉東因多次不讓睡覺、毒打等折磨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惡警仍逼迫他放棄法輪大法,並邪惡的欺騙說:「你只要說一聲不煉了,馬上放你回家。」魏曉東堅定的說出了生命中最後一個字:「煉!」第二天上午,魏曉東即被迫害致死。魏曉東去世後,牡丹江檢察院以檢查死因為由,在家人堅決不同意的情況下,解剖了他的遺體。

魏曉東
魏曉東

◎「跨世紀人才」 潘興福

潘興福,三十一歲,是一位德才兼備的青年才子。潘興福小時候就天資聰穎,在小學連跳兩個年級,十六歲時以優異成績考入武漢華中理工大學少年班,大三時走上了修煉法輪功的道路。畢業後潘興福曾任雙鴨山市電信局交換中心副主任兼友誼縣電信局副局長,一九九八年被評為黑龍江省電信系統「跨世紀人才」(雙鴨山市只此一個),是一位出類拔萃的人才。

潘興福
潘興福

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潘興福多次被非法抓捕並被非法判五年刑期,二零零三年五月,由七台河監獄被轉到牡丹江監獄十六監區,遭酷刑摧殘並被強迫做奴工。

二零零三年末,潘興福被迫害致雙腿浮腫不能行走,身體極度虛弱,二零零四年五月才送監獄醫院,診斷為胸腹積水、肺結核。二零零四年六月,潘興福突然暈倒,經檢查是貧血,之後病情惡化。監區教導員鄭玉和趁潘興福病危之機仍幾次逼他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均被潘興福拒絕。副獄長欒景和怕承擔責任把他送往雙鴨山市傳染病醫院。當時他已不能行走,骨瘦如柴,只有八十多斤。

潘興福迫害得奄奄一息後放回家
潘興福迫害得奄奄一息後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一月,潘興福病情再度惡化,不幸於一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潘興福被輾轉了四個地方:雙鴨山市看守所、七台河勞改隊、綏化勞改隊、牡丹江監獄,曾經被迫幹過的活有:餵豬、揉面、擦地板等。

◎原師範學院教師金宥峰

金宥峰,四十歲左右,原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年輕教師,因上訪講述法輪功真相被單位無理開除。曾被非法勞教三年,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金宥峰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零四年三月末,被劫持到牡丹江監獄集訓隊,因完不成奴役任務,沒下地「開飛機」(兩腳劈開,彎腰前弓,雙手向後高高抬起,一般人十分鐘就汗流浹背),被管房雜工周少昆指使打手劉大慶等人毒打,被自稱「萬魔之王」的包房管教司海濤與周少昆毆打。

二零零四年九月五日,金宥峰、高雲翔(小高)、關連斌等人被集訓隊關小號(關禁閉)。小號內每個房間只能容兩人平躺,三個人要側身躺。房間是全封閉的,只在小門上有碗口大小的透氣孔,人在裏面呼吸都很困難,水泥光板上沒有被褥。惡警給他們腳戴三十八斤鐵鐐,手戴手捧子,再用鐵鏈與腳鐐一同穿上,被「定位」十五天。

關小號第二天,他們被強行灌食,灌大量的生玉米麵、辣椒麵等,都冒到體外,嗆到氣管,灌完就瀉肚。姚國財被灌入氣管,險些失去生命。

第三天,惡警司海濤領三、四個犯人折磨金宥峰,用手指頭堵住鼻孔灌水,不知灌了多少瓶。小高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有個臉上長黑痣的惡警拿起高壓電棍就電他,把他渾身上下敏感部位電了個遍,最後把電棍停在他襠部電個不停。有一個姓宋的惡警用電棍長時間電小高,見沒反應,氣得把電棍扔在一邊,對小高拳打腳踢,當時小高感覺自己的頭都變形了。金宥峰、關連斌也遭到毒打、電擊。電棍放電時發出刺耳的劈啪聲,並可聞到肉皮被燒的焦糊味。

由於手腳都被鎖著,大便都拉在了褲子裏。最難以忍受的是寒冷,那時是九月下旬,小號裏十分陰冷,有的惡警晚上還故意把窗戶打開。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三位法輪功學員只讓穿著襯衣襯褲,加上戴腳鐐的原因,小高的腿凍的又紅又腫。金宥峰高喊:「一定要堅持住,不然惡警會用這方法迫害其他人的。」

他們被如此折磨十四天時,一惡警問他們轉不轉化?三人異口同聲地回答:「不轉化!」惡警罵了一句就走了。第十六天他們被放回集訓隊,小高去衛生間時一下昏死過去,甦醒過來時看到一個犯人在給他頭部止血。關連斌被迫害的更嚴重,剛三十歲的小伙子,上樓梯都費勁了。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金宥峰被七監區一中隊隊長欒玉用手銬銬在窗外鐵欄杆上兩天,還遭獄警指使的犯人韓寶仁、戴清民、劉用、蘇玉明等人毒打,踢臉部、打腰、擰胳膊。

由於野蠻灌食和長期遭受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金宥峰出現肺結核晚期症狀,骨瘦如柴、生命垂危,監獄卻以金宥峰不放棄信仰為由拒不放人,直至二零零八年端午節前才辦理保外就醫。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金宥峰經搶救無效含冤離世。

迫害致骨瘦如柴的金宥峰
迫害致骨瘦如柴的金宥峰

◎大慶技校教師白霜

大慶市採油二廠技校教師白霜,因信仰曾多次遭綁架、關押、酷刑折磨。二零一零年初被誣判,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監獄,六月中旬迫害致腦出血症狀,入住牡丹江第一醫院搶救。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日被迫害致死。

白霜
白霜

二零一二年一月的一天,一位青年在公車上對一名法輪功學員說:「我的老師也和你一樣,是煉法輪功的,他被迫害死了。」這位學生的老師就是白霜,他說:「白霜和所有的老師都不一樣,他給我們的印象很好。他本人的文化素質和人品很好,給我們的印象很深。」可是這樣的好教師因為修煉法輪功就遭受酷刑、被迫害致死。

◎吳月慶被害死,孩子寄養孤兒院

吳月慶,三十多歲,雙鴨山市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信仰「真、善、忍」,多次被綁架、酷刑折磨曾被雙鴨山市公安局凌大威等人毒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吳月慶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關到牡丹江監獄遭迫害。二零零四年五六月間,吳月慶、孔祥柱、潘興福等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嚴重的肺結核。二零零六年十月,吳月慶肺部已爛了一個大洞,體重下降到只有七十多斤,危在旦夕,監獄卻百般刁難,拖延時間。直到人不行了,才讓家人接回。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吳月慶含冤去世,留下年僅十三歲的孩子(母親已去世)被送到佳木斯孤兒院寄養。

吳月慶屢遭邪黨惡警迫害,身體遭嚴重傷害
吳月慶屢遭邪黨惡警迫害,身體遭嚴重傷害

◎重疾痊癒的孔祥柱

孔祥柱,三十九歲,雙鴨山市尖山區居民,他曾患多種疾病,小便尿血,整天只能躺著。而自從在二十八歲修煉了法輪功後,身體強健起來,也能為父母盡孝心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晚,雙鴨山市刑警隊惡警以孔祥柱在有線電視網插播法輪功真相為由,用欺騙手段將孔祥柱誘騙到工地綁架。第二天,孔家接到孔祥柱被搶救的消息,孔祥柱全身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整個後背都被電棍電焦,脖頸處打得骨肉分離。之後,孔祥柱被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監獄十監區迫害。

由於不放棄 「真善忍」信仰,監獄「六一零」惡警李琰等,在炎炎夏日強迫孔祥柱坐在發燙的水泥地上曝曬,還說:「你不是能打坐嗎?這回叫你坐。」惡警還把塑料袋裏撒上芥末麵,然後套在他頭上,孔祥柱被憋得臉發紫,整個身體痛苦得扭曲變形,慘不忍睹。

孔祥柱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一百二十斤的體重只剩下七十多斤。二零零六年六月,被迫害致結核性腦膜炎,曾一度昏迷,情況非常危急。家屬多次要求釋放,監獄拖延了十個月後,才以勒索五千元為條件,於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將孔祥柱放回。孔祥柱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不省人事,歷經兩個多月的痛苦煎熬後,於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晚離開人世。

孔祥柱
孔祥柱

◎扔掉多年藥罐子的杜士良

杜士良,五十多歲,海林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日,在牡丹江監獄被迫害致死,此前家人在一月十三日探望時身體還算正常。

杜士良
杜士良

杜士良以前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和胃息肉(胃癌前期)多年,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昂貴的醫療費使本不寬裕的家庭更加貧困。危難之時杜士良幸得修煉法輪大法,幾個月後頑疾痊癒,扔掉了多年的藥罐子。

二零零二年九月末,杜士良因堅持信仰被非法判刑六年,綁架到牡丹江監獄。監獄三監區惡警為強制轉化杜士良,白天強制他超負荷奴役勞動,夜間不讓睡覺,教唆犯人沈福政多次毒打折磨杜士良,手段卑劣。直至去世,杜士良一直被迫從事超負荷勞動。

在家屬要求領回遺體時,牡丹江市以「六一零」為首的政法委、公檢法、獄方表現出了空前的緊張,二三十個部門穿各種制服的人員把家屬圍個水泄不通,直到家屬強烈抗議,才逐漸讓出空隙。獄警科科長李向東等人聲稱:杜士良還在服刑期間,死了也得服刑,遺體不能領回。後來在海林市公安局國保科惡警姜雲濤、那永生的參與下強行火化,並強制每一個到場的家屬簽字。

◎雙鴨山退休職工李儒清

李儒清,六十六歲,雙鴨山礦務局機電廠退休職工。二零零二年十月七八日,李儒清散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後來被冤判七年刑期,劫持到牡丹江監獄迫害,二零零三年十月九日前後被迫害致死。從被牡丹江監獄非法關押到被迫害致死不到兩個月時間。

◎獄中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於軍修

於軍修,不到四十歲,浙江人,是被判了無期徒刑的犯人,在新肇監獄服刑時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於軍修被轉到牡丹江監獄服刑。二零零三年冬天的一天,他將「法輪大法好」五個字寫在一張不乾膠上,粘在了樓道的牆上。二零零三年四月到六月間,於軍修被十四監區(現九監區)惡警關小號,受到慘無人道的迫害,小號的惡警幾乎都打過他,其中以林黎明、劉平、許樹軍最甚。林黎明和劉平給於軍修戴上手銬腳鐐,再用一根鐵鏈從其背後把手銬和腳鐐鎖在地環上固定,並經常用「小白龍」(白塑料管)打他。惡警許樹軍用電棍電他,長的時候一電就是一小時。在小號內每天只給小半塊饅頭,多少天也不給水喝。二零零三年八月十日,於軍修被迫害致死。和於軍修一起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於友、商貴民也備受惡徒折磨。

據不完全統計,由於長期迫害,被牡丹江監獄摧殘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寧軍(四十八歲,牡市西安區)、汪繼國(四十歲,牡丹江師範學院職工)、張洪權(原大慶石油管理局測井公司計算站工程師)、康運誠(原牡丹江市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五十六歲)、戴軍(三十四歲,密山人)、於吉興(三十歲左右,在監獄四監區被迫害致死)。

此外,雙鴨山法輪功學員崔洪偉被毒打致截癱仍關在獄中,王海與七台河的王長百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牡丹江監獄各監區惡人惡警的暴行

一監區:楊曉光被打得鼻口竄血,劉國來被打斷三根肋骨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初,法輪功學員楊曉光被關入小號,惡警宋軍林每次值班喝完酒就將楊曉光毒打一次。有一天晚上竟連續打了三遍。楊曉光的臉被打得變了形,眼睛看不見東西,前胸和後背都是紫黑色,臉青腫著,口腔裏滿是傷口,回到監舍後還被犯人打。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初,監獄教導員李傑志(警號2306301)、幹事李玉宏(警號2306321)等,布置了三十多名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強制轉化,逼迫寫悔過書。中隊長董玉江(警號2306265)對犯人說:「不管你們用甚麼手段,只要能讓他們寫『四書』就行。」李玉宏聲稱:「這項工作與你們的減刑百分考核成績直接掛鉤。」王和(警號2306263)更是坐鎮,對犯人說:「給我收拾,出問題我負責。」

在獄警的指使、慫恿下,搶劫殺人犯劉立軍肆無忌憚、幾近瘋狂的對法輪功學員楊曉光、孫榮孝、劉國來進行毆打、殘害。楊曉光被打得鼻口竄血、面部青腫,口腔多處破裂,無法進食;劉國來被打得眼眶青黑,肋骨折斷三根,躺在地上起不來;年過五十的孫榮孝在短短四天時間裏兩次遭毒打,慘不忍睹。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八日,劉國來被獄警指使犯人劉立軍和二監區犯人毛健波毆打,致使幾次暈迷,頭部多處腫痛,左眼被打得紫黑,眼球充血,兩肋、胸腔痛得不敢出大氣。

二監區: 王海被折磨得傷痕累累、奄奄一息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六日,因王海拒絕「轉化」被押小號,獄政科長王旭輝、幹事侯波、管教宋軍林、李亞魁等用各種手段折磨他,一天迫害四五次。宋軍林每逢值班就用大號電棍對王海敏感部位電擊,每天至少兩次,毒打他、拽鐐銬在地上拖。侯波叫囂:「我已經把王海整的只剩半條命了。」問王海還煉不煉了,王海堅定的回答:「煉!」。獄警調來全獄最惡毒的犯人劉立軍、李小東、牛淼迫害王海。他們扒光王海的衣服,用尼龍管(俗稱「小白龍)抽打王海的全身。站到鋪板上,用腳踩、踹銬在腳和手上的腳鐐和手銬,致使王海手腕、腳腕部位發黑、化膿並壞死。這樣持續迫害了一個多月,導致王海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全身傷痕累累,不能活動。監獄對王海嚴密監管,不准向外透露消息 。
早在二零零三年初,獄政科長王旭輝就對劉國來進行了同樣的迫害。

三監區:姜洪祿被迫害致腦梗

姜洪祿,原密山市公路管理站太平道班職工。因在一九八九年時,四歲的兒子得了過敏性支氣管哮喘,醫治近十年,花去四萬多元不見好轉。一九九八年十月,孩子修煉法輪功後不治而癒,全家人萬分感激大法的恩德,走入法輪功修煉中。姜洪祿先後遭惡警孟慶啟等人非法抄家、勒索、毒打、槍擊,又被非法判刑十四年,關到牡丹江監獄迫害。

姜洪祿
姜洪祿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日,姜洪祿被三監區監區長汪偉關進專門迫害人的禁閉室,小屋只有三、四平方米,地中間有一個鐵環,人被銬上手銬、腳鐐然後再扣在鐵環上定位,無法動彈,只能彎腰坐著。直到離過年還有五天才被放回三監區,姜洪祿已被迫害得骨瘦如柴,嚴重營養不良,語言不清,手臂震顫,大腦反應遲鈍,確診為多發性腦梗塞,直至二零一零年八月十日上午才讓家人接回。

五監區:李鳳全全身被打傷,張德輝被打骨折

自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監獄從五監區開始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加重迫害。佳木斯東北師範大學哲學講師孫殿山被押入小號,連續五晝夜不讓李鳳全、王學世、劉小龍等人睡覺,此期間還繼續被強迫出工勞役。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八日早,因不寫轉化書,二分監區長梅建國對李鳳全訓斥、辱罵,李鳳全義正辭嚴的說:「我做好人沒錯!我修法輪功沒錯!我要不被抓到這裏,還在家種我的地,當一個好農民、好人。你們迫害法輪功學員是執法犯法。」梅建國對李鳳全進行毒打,將他打得嘴唇翻腫著,嘴唇和牙齒間都在流血。

午後,趙喜和與李幹事拿著電棍來到李鳳全跟前,趙喜和先是一拳打在李鳳全鼻樑上,然後一頓搧耳光。李幹事拿電棍不斷的往李鳳全的頭上、身上電、打。李鳳全全身被打傷,眼睛被打壞,看不見東西,惡警還連拖帶拽強迫他出工。李鳳全被打得走不了路,惡警還不讓人扶,導致他於十二月十四日晚從三樓樓上掉下來,頭部摔傷,流血過多,昏迷不醒,送牡丹江公安醫院搶救。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孫殿山因講述法輪功真相,被惡警教導員張立春關入禁閉室。禁閉室沒有暖氣,非常冷,卻只准穿內衣褲,還戴著腳鐐。十二月末,鶴崗市宮貴東被關在禁閉號內用同樣手段迫害。
五監區大隊長魏某把張德輝打得軟骨骨折,身體被迫害嚴重。

二零一零年五月末,五監區犯人不堪警察指使雜工犯人的高壓管理,發生暴動,犯人們將雜工犯人胳膊打折、獄警室砸爛,警察被嚇跑。後大隊長被調離,部份犯人被處罰疏離。

六監區:於宗海腿骨被打斷 關連斌被電擊折磨一個多小時

法輪功學員於宗海是一名畫家,曾在牡丹江市圖書館從事美工設計,在單位是勞動模範、標兵。因勞累成疾,得了股骨頭壞死病,醫生診斷只能截肢。一九九四年,於宗海有幸參加了法輪功師父在大連的傳功講法班,從講法班剛回來,他就能把二百斤大米一口氣從一樓扛到五樓,令很多人震驚。他的家人、同事、主要領導目睹了法輪功的神奇,相繼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二零零一年,於宗海被中共綁架、非法判刑十五年,關入牡丹江監獄。

二零零四年十月末,於宗海家郵來的錢被惡警私自扣留,於宗海要錢不得,反被惡警指使犯人打得鼻口出血。二零零六年八月末,於宗海在監獄六監區被迫參加超強度奴役勞動時,左眼碰傷,淚腺斷裂,得不到及時醫治而致殘。獄警還強迫他為監獄畫畫,特別是畫虎,因為畫虎在市場上很值錢。即使這樣,老實巴交的於宗海也同樣遭到慘無人道的折磨,北方的冬天已是零下十幾度了,於宗海被扒光衣服用涼水澆,在室外冷凍!六監區長董亞林積極參與並指使惡警及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一零年年底,於宗海被暴力毆打,腿骨被打斷、胸骨突出,一直頭暈,眼睛看不清東西,走路很困難,還被強迫勞役。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日前後,惡警獄政幹事張慶山毆打法輪功學員關連斌,用電棍折磨長達三個多小時。張慶山邊打邊叫:「我就是惡警!我就是惡警!」用電棍電擊關連斌生殖器、大腿內側,皮膚都被電壞。關連斌被折磨一個多小時後心臟病發作,張慶山將電棍插入關連斌內衣裏,直接電擊心臟部位,並叫道:「我這專治心臟病。」

惡警張慶山是六監區獄政幹事,受監區長周元平、教導員朱再良支持慫恿迫害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孫成順拒絕所謂轉化,多次被關小號、毒打、不讓家人接見。因提出每週休息兩天,不勞役,被六監區副教導員王輝毒打後關禁閉,戴上手銬、腳鏈,扣在地環上一個月。

八監區:電擊生殖器和肛門 強灌救心丸後施暴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日,副監區長張家文和王光、趙明輝、王繼軍、閆江等惡警,用三隻電棍毆打法輪功學員黃國棟,打完後,又把他吊掛在生產車間的鐵柵欄上。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四日,惡警武學軍公然在三百多名服刑人員和十幾名警察面前毆打法輪功學員關文龍,致其重傷住院。十一月十七日,又將關文龍押入小號,叫服刑人員毆打。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二日早八點,武學軍一上班就將法輪功學員徐向東暴打一頓。

二月二十四日上午,武學軍和劉波用電棍電擊劉軍,劉軍的手受傷。接著又把關文龍弄到廁所裏用電棍電、膠皮棍打,拳打腳踢一個多小時後,關文龍已不能走路,彎著腰,右腿也瘸了,武學軍還在後面拿錐子扎關文龍的背和右腿。張生利(警號2306662)用電棍毆打張世江,又用上倒掛等惡毒手段迫害。

二月二十五日,武學軍拿錐子連扎帶拖,把關文龍弄到廁所裏折磨近半個小時。張世江因拒絕非法勞役,被中隊長張生利、陳佔峰等用四支電棍電擊,直到沒電為止。張世江當時心臟功能衰弱,身體抽搐不止,次日又被架著出工。

三月二十五日,武學軍、宋軍飄(警號2306723)、姜磊(警號2306498)又到小號裏毒打黃國棟,並惡毒地用電棍電擊其生殖器和肛門,導致黃國棟當時就拉褲子,事後很長時間肛門沒有收縮力。

三月二十九日,武學軍和犯人王立軍毆打徐向東,兩支電棍都沒電了還不罷休,一直打了四十多分鐘。
三月三十日,監獄召開一個由惡人陳斌演講的污衊法輪大法的演講會,黃國棟進行制止,被大隊幹事孫某毒打,押入小號。

四月二十四日,張生利、姜磊用腳踩著周吾慶的脖子電擊,宋軍飄惡語相加。

五月十七日,武學軍將劉君打倒,用腳踩著劉君的脖子電擊,同時用腳踢他,劉君的眼睛被踢腫了。

六月二日,惡警張生利、姜磊又一次迫害張世江,張生利用腳踢在張世江的頭上,當時就踢昏過去。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王明柱在手臂上寫了幾行法輪功經文,獄警們就將王明柱雙手戴背銬,推入八監區獄警用的廁所內(此處通常是毆打、體罰人的場所)按倒在地,為避免在暴力毆打過程中造成死亡,強行給他灌下速效救心丸之類的藥物,然後肆無忌憚地輪番對王明柱拳打腳踢和電擊。犯人王立軍用雙腿夾住王明柱的頸部,指導員姜磊(警號2306498)用塑料管抽打,一中隊長張生利、大隊幹事孫健、二中隊長武學君對他拳打腳踢,用電棍電擊他全身,包括下身處,直至電量耗盡。王明柱被打得口內流血,身上多處被打腫。隨後又被關入小號迫害半月之久,回來後渾身還青一塊紫一塊的。

九監區:紀松海多次被摧殘致昏死

紀松海,雙鴨山市法輪功學員,現年三十七歲,在牡丹江監獄遭受了近八年的迫害,多次被酷刑摧殘致昏死,折磨得生命垂危。

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九監區隊長齊偉等惡警毆打紀松海並用電棍電擊,身上的皮肉被電焦了,從十點鐘打到中午,紀松海被打致昏迷,才送牡丹江監獄的「博愛醫院」,直至晚上九點才脫離生命危險。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牡丹江監獄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酷刑轉化,紀松海遭受電棍電、打,澆涼水,光腳在外面凍等酷刑折磨,直到把身上都電糊巴了,毒打至昏迷。

二零一零年四月,現任九監區隊長黃威(音)逼迫身體虛弱的紀松海出工被拒,黃威大打出手,用電棍把紀松海電得直至昏死過去才罷手,紀松海的前胸後背至今還在疼。紀松海因不放棄信仰,經常被打,與紀松海同監號的人都覺得不公:「紀松海是個大好人,不該這樣對他。」把施暴的黃威告到監獄紀檢委。據悉,參與迫害紀松海的齊偉、黃威等人並沒有承擔任何法律責任,黃威只給了處分。

十監區:四百鄉親聯保的姜亞濱全身是傷,留日學生解運歡被毒打、電擊

姜亞濱,今年五十二歲,家住雞西市恒山區柳毛鄉,曾患多種疾病,胃病發作時疼痛難忍,長時間跪在炕上不能動彈,後期開始便血;腰痛時好一會才敢活動。一九九七年年底姜亞濱修煉了法輪功,一下脫離了疾病的長期折磨,而且改掉了喝酒、抽煙、賭博的惡習,處處事事按真、善、忍標準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生活充滿了陽光。

姜亞濱
姜亞濱

二零零八年姜亞濱因堅持「真善忍」信仰被恒山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當得知他被非法判刑時,四百二十位村民(該村有五百戶居民)曾寫下自願聯保書送到恒山區法院,呼籲釋放安分守己,敬老愛幼的姜亞濱。

二零零九年一月,姜亞濱由雞西監獄被轉到牡丹江監獄。因關押迫害,腿疥爛的見骨頭,被關到監獄醫院,即使這樣,獄警還指使兩個犯人逼他寫「三書」(「轉化書」、「悔過書」等),不寫就讓他大冬天只穿毛衣毛褲站到窗邊,開窗凍他,從早八點站到晚十點。

五月,監獄副大隊長孫某以姜亞濱不幹活、堅持煉功學法為由,打他嘴巴近半小時。

七月四日,監獄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逼寫「三書」,不寫就殘酷迫害。大隊長胡某指使犯人侯振寶、王金玉等六人毒打法輪功學員姜亞濱、解運歡,惡犯侯振寶拿著床板一邊瘋狂毒打,一邊叫囂:「上面說了,不寫『三書』就打死你倆。」打到半夜,姜亞濱全身是傷,已不能動,生命不保,解運歡掙扎著出小屋呼喊:「救命啊!打死人了!」

三十四歲的解運歡二零零零年二月在日本留學,看到中共迫害法輪功,於是回國向世人傳播真相,遭到迫害。

解運歡
解運歡

二零零三年五月,被冤判十年的解運歡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轉到牡丹江監獄迫害,每天被強迫奴役十六小時之久,每月只有三十分鐘嚴格監視下的家屬探望,如有獄方認為的敏感話題出現,就會立刻被中止會見,幾個月甚至半年不允許見面。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六日,十監區在教改科進行所謂的「三課」學習(政治課、文化課、技術課),犯人教師冷國華念栽贓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的造假文章,解運歡為了制止邪黨對世人的仇恨宣傳,告訴不明真相的人說:不要誹謗法輪功,善惡有報。解運歡的勸善舉動事後被犯人惡告,遭中隊長王恩澤毒打。

二零零九年七月四日,受大隊長孫洪喜指使,十監區刑事犯侯振寶(牢頭)對王新民、解運歡、黃晏林等四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毆打、折磨。黃晏林被電擊「轉化」未果,吊銬在床上達一夜,被迫害得送醫院搶救。解運歡被毆打、電擊,導致全身起泡,多處致傷,手縫了三針,腰上也縫了三針,而且被關小號(禁閉室)迫害半個月之久。七月二十四日,在眾多親友的共同關注與投訴(司法部和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獄政科)下解除禁閉。

七月二十七日早,解運歡的家人去探望他,警察不敢吱聲,如臨大敵,高度緊張。家人讓解運歡把衣服掀起來看看,看到的是傷痕累累,手指上的傷口還腫著,腰上的傷痕已經結痂,肚皮上都是陳舊的一道道傷痕,手背上有被煙頭燙傷的傷疤,後腰還有一塊圓圓的陳舊大疤。經歷了無數次精神與肉體上的折磨,解運歡已瘦到皮包骨頭的程度。

十二監區:原少校警官張傳鐸被八個犯人毒打、冷凍

張傳鐸,四十四歲,原哈爾濱市公安消防支隊少校警官。因堅持「真、善、忍」信仰,被非法開除軍籍、工職。在牡丹江監獄十二監區受迫害,常年從事奴役勞動,每天從早六點一直得幹到晚十點,並經常吃不飽飯,多次被獄警和犯人毆打,冬天被澆涼水冷凍。

十二監區教導員胡寒冰和指導員指使獄警和犯人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有犯人曾問打人允不允許?胡寒冰說只要別打殘打死就行,不管用甚麼辦法,只要寫「四書」(「轉化書」等)就行。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在胡寒冰的唆使誘導下,雜工犯人李峰(犯人頭,齊齊哈爾人,身高一米八,後背紋身,兇悍體胖)、搶劫犯陳貴江、殺人犯解文革、阜陽販毒犯白傳剛、雞西盜竊犯王玉光、搶劫盜竊犯劉剛以及家住牡丹江機車廠附近的盜竊犯張丹峰和犯人畢玉良,將正被強制做奴工的張傳鐸帶回監舍。

張傳鐸被強行拖到監舍水房,八個犯人對張傳鐸拳打腳踢,用肘部、膝蓋猛擊張傳鐸的身體。張傳鐸數次呼喊「打人了」,沒有人管。東北冬天這時已零下十幾度,他們用膠帶粘住張傳鐸的嘴,扒光衣服,捆住手腳,用水管子往身上澆涼水,打開窗戶,讓戶外寒風吹。張傳鐸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腫得面目皆非,身體多處受傷。獄方為掩蓋罪行,三個月後才讓與家人見面。

那些打人的兇手,監獄都給予獎勵,每人當月的百分考核(與減刑掛鉤)是最高分六分;其中主要動手的打手,搶劫犯陳貴江還被記功,惡警胡寒冰因此升至監獄黨辦秘書。

十四監區:眼科醫師被腳踹胸腹部、襪子堵嘴,申金祥左腿被打壞

張作君,四十歲,雞西市人民醫院眼科醫師,是一位對患者以誠相待、不收紅包的好醫生,卻被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監獄,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二零零八年六月末的一天清晨,監獄十四監區二分監區指導員姜興昌因張作君拒絕出工,指使犯人王雪松、劉佐友、王軍、劉遠彬等拽著張作君的腿從樓梯上往下拖。張作君喊了幾遍「法輪大法好」,立刻衝出幾個警察用腳猛踹張作君的胸部、腹部,同時犯人用襪子塞住了張作君的嘴。

姜興昌指使犯人拽著張作君的腿拖出一百五十多米直到車間,並從此每天都強迫他出工,張作君仍拒絕勞動。有犯人問他:「你為甚麼不幹活?」他說:「如果我幹活,掙的錢我不會拿到一分,而共產(邪)黨卻會拿這部份錢去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所以我決不能為共產惡黨幹活。」

一個月後,張作君被調回四分監區,遭十四監區教導員孔令濤關禁閉十五天,每天只給三兩饅頭,身心受到嚴重摧殘,體質下降。張作君一直堅持講述法輪功真相,直至二零零九年六月六日出獄。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日早八點,監區長劉明華要求申金祥不許和任何人講話,申金祥說:憲法規定公民有言論自由權,你憑甚麼不讓講話?劉明華蹦過來氣急敗壞地抓住申金祥的衣領子就摔,摔不倒他,就將他扭轉過來踹左膝彎處,將申金祥踹倒,照著他後腰、腦袋猛踢,還喊著:拿電棍來!教導員高海民拿著電警棍跑進屋,就擊打申金祥的嘴、臉、頭、脖子等處。申金祥左腿被打壞、傷勢嚴重,使他半個多月不能走路。

零九年十月九日,李海峰被調出強制「轉化」,十四監區中隊長王勇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李海峰的胳膊,直到電棍沒電了才罷手。李海峰的胳膊被電黑,布滿了水泡,還被迫在外面站了一天一夜,不讓睡覺、不讓吃飯,也沒達到「轉化」的目的。

自二零一一年五月至今,四監區副區長丁濤(曾任牡丹江實驗中學法制教育輔導員),公然違反《監獄法》中對「會見權」的規定,以「不轉化」為藉口,剝奪了李海峰家屬的正常探視權,與家人通信、電話交流的基本權益,還取消購買日用品等權利。李母多次探視被獄方拒絕。

被剝奪正常探視權的還有雞西市雞冠區紅星鄉東太村殘疾人李永勝(四十一歲,在牡丹江做生意)。為強迫李永勝放棄信仰,惡警和犯人對他瘋狂地拳打腳踢、用高壓電棍電擊、上大掛等等。李永勝堅忍不動,依然每天堅持煉功。惡徒把他劫持到小號酷刑折磨三個月,完全封閉與外界的一切往來,於二零一一年年底解禁,至今不讓家屬探視。

十五監區: 宮貴東險些被打死 宮呈閣門牙被打掉

二零零四年七月下旬,宮貴東給監獄幹部寫了一封信,說明自己是無罪的,要求不幹活。七月二十三日,大隊長徐領因、中隊長張大偉和犯人雜工組長修彥新把宮貴東叫進車間管教室一頓毆打。

七月二十四日早晨,獄警指使犯人曹洪亮對宮貴東劈頭蓋臉的打,法輪功學員李葆華出來制止,也一起被打。曹洪亮又把宮貴東叫到外面正在施工的一幢樓內,當著許多人的面拳打腳踢了半小時左右,把宮貴東打得全身是傷。

七月二十六日,犯人雜工曹洪亮和修彥新把宮貴東叫進東間管教室,用木頭方子差點把宮貴東打死。宮貴東連路都走不了了,徐領因等人還強迫他跟著出工,來回走路用車推著,上下樓用人背著。

二零零九年七月,監獄為追求所謂「轉化率」,對各監區下發文件,不惜任何手段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十五監區中隊隊長吳繼哲和徐楊讓刑事犯強拽著趙伯亮的手指在已經寫好的「四書」上按手印。十一月份,監獄「六一零」人員來核實所謂轉化情況,趙伯亮等幾名法輪功學員都說明不是自己本意按的手印。監區大隊長謝曉峰(倚仗在黑龍江省勞動局工作的弟弟的勢力,在監區一手遮天)大怒,要求各中隊警察和服刑雜工必須完成「轉化」任務,否則扣警察工資,對服刑雜工不予減刑等,以此脅迫他們參與犯罪。

獄警和犯人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學員。三天三夜不讓趙伯亮睡覺,第四天用手銬把趙伯亮反剪雙手吊掛在床鋪頭上。犯人范國明還逼他將衣服脫掉,推到水房,和王剛用冰涼的自來水澆他。最後王剛、趙雲剛、范國明對其毆打,逼迫他抄寫所謂的「四書」。趙伯亮被折磨得腰不能彎,大腿青紫,小腿被涼水澆得經常抽筋,走路困難。當時很多人都遭受了不讓睡覺、吊掛、澆涼水、電擊、毆打等折磨。
原牡市二中數學教師宮呈閣,二零零九年三月被劫持至牡丹江監獄十五監區。謝曉峰利用一中隊隊長何廣海、牢頭修顏新一同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施暴,強制「轉化」,尤其對宮呈閣多次敲詐勒索,勒索及騙去其家屬一千五百元錢及物品,並刁難恐嚇。宮呈閣高度近視,仍被強迫奴役,剪商標、插假眼睫毛。

二零零九年八月上旬,謝曉峰指使何廣海電擊宮呈閣,讓修彥新、李雲野強行拉住宮呈閣的手按手印,強制轉化。八月中旬,宮呈閣由於不做奴工,被謝曉峰與何廣海指使犯人孫景華與李雲野毒打,三顆門牙被打掉,當時孫幹事,張幹事等警察一直看著。

十六監區: 張洪權被灌食折磨,湯憲國幾次被犯人毒打

張洪權被教導員鄭玉和關小號十七天,張洪權絕食十一天抗議迫害,惡警對他插管加鹽灌食,張洪權被折磨得痛苦地不斷嘔吐,後來又被轉到三監區迫害。張洪權被家人接回後於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四日含冤離世。

二零零四年七月,湯憲國和殷長峰共同絕食抵制惡警對張洪權關小號,兩人同時被戴腳鐐關押小號十五天。二零零五年七月,湯憲國和殷長峰因共同抵制參加邪惡的轉化會議,又被惡警鄭玉和、盧曉輝、王旭關小號。由於湯憲國不斷的抗議獄方對他的迫害,鄭玉和、盧曉輝、王旭指使犯人對其嚴管(就是毒打),結果湯憲國幾次被包夾犯人毒打,並被限制活動自由。鄭玉和還寫法輪功創始人的名字逼迫湯憲國去踩,湯憲國堅決抵制而遭他們毒打。

十七監區:趙波被電擊至面部損壞,吊銬床樑上折磨兩個多小時

二零零四年七月,密山法輪功學員趙波抵制強制勞動,被惡警李洪明毆打,被關進蒸籠一樣的禁閉室二十五天,人在裏面不停的冒汗,兩天才給一小杯水。

二零零五年三月,趙波由於抵制強制奴役,被監區長姜衛東用電棍猛擊後腦,昏死過去。姜衛東不顧趙波頭上被打得還在流血,和幹事伊永祥把其拖到禁閉室的鐵椅子上,手腳用鎖頭鎖上。姜衛東開始用電棍在其頭上、臉、手、耳朵、脊柱等敏感部位不停的電擊,伊永祥就忙著給電棍充電。折磨了數小時,直到他倆累得不行了才停手。導致趙波面部損壞,被拽到醫院縫合傷口,又送禁閉室關了半個月,直至傷好才放回。

二零零六年元旦前,惡警因在安永鎮和趙波身上搜出法輪功經文,將二人關進禁閉室。冬天的禁閉室與外面一樣寒冷,在冰天雪地的天氣裏凍得兩人六天六夜不能入睡。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監獄要求各監區必須轉化法輪功學員,趙波當時被轉到十七監區,被副監區長耿磊指使惡犯、惡警迫害。惡犯徐寶良、孟憲偉、呂春峰迫害趙波,連續四天不讓睡覺。惡警王衛江、王建峰、王合義、林世傑讓惡犯把趙波用兩隻手銬吊銬在床樑上,腳尖著地。呂永江用毛巾把趙波的嘴堵上,惡人用腳踹鐵床,持續迫害了兩個多小時。

十八監區:扒光衣服澆涼水,窗戶前吹冷風

牡丹江監獄惡警用各種殘忍的手段摧殘法輪功學員,毒打、電擊、晝夜不讓睡覺、錐子扎、吊銬、往鼻孔裏抹芥末油、九十度撅著等等,其中一個很殘忍的酷刑是「凍刑」。在寒冷的冬季,強行扒光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把他們扔到廁所蓄水池裏浸泡很久,拽上來再把窗戶打開,讓他們光著身子站在窗戶前被寒風吹。十八監區沒有蓄水池,便將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扒光,拽到廁所裏,四、五個惡人、惡警一齊動手,用盆、自來水管往學員的頭上及全身反覆澆涼水,然後也拉到窗戶前讓冷風吹。

集訓隊:毒打、電擊、冷凍、扣地環、長期剝奪睡眠

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被送到牡丹江監獄後,先要在監獄集訓隊同新犯人一起所謂的「集訓」。犯人通常集訓三個月以內,然後分到各監區。而對無辜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為了所謂的轉化,則超期「集訓」,時間長的達十四個月,因為集訓隊比其他監區條件更為惡劣。

所謂的集訓期間,不讓洗漱、洗澡、洗衣服,上廁所、喝水受限制,惡警利用集訓隊犯人毆打體罰法輪功學員,強制長時間碼鋪(就是盤腿坐)或不讓睡覺,經常說打就打,妄圖利用長時間的毒打、電擊、野蠻灌食、剝奪睡眠、不許接見家屬等迫害手段來強迫學員放棄信仰,使多人傷痕累累,身體衰竭。

集訓隊裏經常幾個人一張床,三十多平方米的監舍,最多睡過五十多人。在惡劣的環境裏,法輪功學員身上都生出了蝨子,每天還被迫做勞役(穿筷子、挑牙籤),經常加班到九點或夜裏十二點,完不成定額便會遭到毒打。邪惡之徒用扳子打人,經常把板子打折。每個人都吃不飽飯,刑事犯卻吃不了都倒掉。

高雲祥被秘密投入監獄集訓隊迫害了十個月,與眾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迫害,被關進小號十五天,遭野蠻灌食、大量灌水、毒打、電棍電擊、冷凍等迫害,度日如年。

二零零四年,集訓隊妄圖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改造副獄長欒景和、集訓隊指導員莊義新命獄警、犯人用電棍電、扣地環、灌濃鹽水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如果不轉化,不寫「四書」,就限制上廁所、喝水,連續六天不讓睡覺,睡覺就彈眼珠子,或毒打、罰站等。

惡犯晚上不讓劉軍睡覺並對其毒打;七天不讓吳躍榮睡覺,並用冷水澆全身,直到吳躍榮暈過去為止;姚國才在被關小號期間絕食十五天抗議迫害,被強制灌生玉米麵、辣椒麵等,折磨得食道發炎直至發高燒。來自七台河的寵士興不配合惡警的命令,被犯人抬進集訓隊,遭犯人多次毒打,被關小號兩個多月。

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迫害,惡警以暴力阻止絕食,每個屋都傳出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惡警命犯人把學員的嘴堵上打,有的被關進小號、有的被集中到教室強行轉化。

雞西的張海濤、趙寶山被打得走路困難,八一農大講師魏曉東被折磨了兩天兩夜,出現生命危險時才住手。哈爾濱的朝鮮族中學教師田榮賀被折磨了七天七夜,被犯人用膠帶把嘴封上打,牙齒都被打碎了,但他寧死也不違心轉化,惡警看要出人命才住手。

有一次司法部來檢查工作,集訓隊把遭毒打的法輪功學員藏在教育室,怕他們揭露惡警暴行。

戴啟鴻與侯喜才是牡丹江監獄警察,正直善良,樂於助人。戴啟鴻在牡丹江飛機場附近發放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資料時,被當兵的劫持綁架。牡丹江監獄財務科公務員侯喜才,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功「真、善、忍」,被牡市「六一零」、國保惡警綁架。兩人分別被誣判五年和四年,二零零九年也被劫持到牡丹江監獄集訓隊迫害。

二零零九年,牡丹江監獄「六一零」頭目陸顯明到長沙參加完全國「六一零」會議後,欲在各監區強行施行新一輪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迫害,先在十監區、十五監區實施。監獄採用毒打、電擊、長時間不讓睡覺、扒光衣服用涼水澆,甚至在零下十幾度的室外凍著等方式折磨法輪功學員,逼迫他們寫放棄信仰的所謂「保證書」,而且不允許家屬探視。尤其十監區,獄警與犯人相互勾結,互相利用,殘忍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牡丹江監獄惡警還準備逐個監區進行暴力「轉化」,但很多警察與刑事犯都拒絕參與迫害。
隨著法輪功學員講真相,越來越多的犯人和獄警明白了真相,並且聲明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不再助惡為虐。面對監獄警察侯喜才、戴啟鴻修煉法輪功被誣判入獄的現實,正如警方自己總結的:牡丹江監獄「嘩變」了,警察都修煉法輪功了。

(三)牡丹江監獄的奴工產品

牡丹江監獄被稱為「死亡集中營」,這裏不足三萬五千平方米,關押了五千餘人,條件非常惡劣。監獄責令各監區長每年上繳額定的利潤,各監區長強制在押人員超時勞役,每天勞動十二小時以上,無節假日和休息日。各監區為了搶生產任務,經常向監獄請示加班至十五小時。這麼長奴役勞動時間,許多人無法完成任務,回到監舍後要遭到毒打(蹶著被人拿白塑料管或木板打)。勞動時間這樣無限度的加下去,人的健康、生命安全受到嚴重威脅,對人身體損傷嚴重。在這裏被監禁的人實際上成為共產邪黨的奴隸,造錢的機器。

監獄食堂被承包給監獄警察,承包人每年上繳一百五十萬元利潤,使監獄食堂伙食極差,吃的是嚴重霉變的陳化糧,且每頓飯限量,怪味的菜湯讓人作嘔。獄內超市的東西貴的嚇人,幾顆小蔥要賣十元,並暴利傾銷偽劣商品。只有遇上級檢查或外賓參觀時,才給吃好的, 收工也早了。怕受過虐待的人喊冤,就將他們藏到大菜窖裏,派警察和「犯人頭」看守。

二零一零年六月初,監獄出工時間調成早六點半到晚八點,奴役時間達十三四小時。為應付檢查,包裝造假,強迫服刑犯人說:每天勞動八小時,每月休息兩天。

有些人幹活回來錯過了洗漱時間,十到二十天不洗手、不洗衣服,有些人身上長有疥瘡、攜帶牛皮癬病毒等,出工幹活時就用那雙流著膿,長疥瘡的手去挑「衛生」筷子、雪糕棒、穿牙籤、插假眼睫毛、做衣服。身上撓壞了的皮膚都掉皮,有些人身上長的疥蟲、牛皮癬病毒等都把衣服弄髒了。生產加工出的奴工產品攜帶大量傳染病毒、細菌和疥蟲等,對消費者健康構成極大危害。這些產品不僅供應本市,還向國外出口。這樣生產的產品還有給大連等地製作的汽車坐墊、向國外出口的大豆蛋白等。監獄嚴密封鎖消息,誰把這些內幕泄漏出去就會遭到毒打。

二零零四年,有一個犯人因把監獄的衛生筷子有病毒和細菌的情況寫在紙條上,想夾在筷子中向買主說明真實情況被查到,結果被獄警用電棍、木棒打得奄奄一息,抬去醫院根本不給治療,幾天後死亡。
據其企業網站透露,黑龍江省高壓開關廠(牡丹江監獄)係黑龍江省監獄系統國有獨資企業,現有員工五千七百餘人。主營:高、低壓開關櫃、服裝加工、假眼睫毛加工、其他勞務加工項目等業務,勞務加工費用低廉。

牡丹江監獄惡警:范振宇、王健、陸顯明、張國民、陳壽剛、欒景和、於景和、孫洪喜、朱再良、鐘貴、杜應春、謝曉峰、何廣海、陳佔鋒、劉明華、胡偉、王勇、李岩、唐曉輝、姜曉春、武學軍、宋軍飄、侯波、白志強、徐領因、解曉東、梅建國、司海濤、鄭玉和、王衛江、王建峰、王合義、林世傑、姜興昌等。

惡犯:劉立軍、修彥新、曹洪亮、李曉偉、關振利、侯振寶、葉忠誠、顧軍、周少昆、徐寶良、孟憲偉、呂春峰、陳忠、裴殿山、郭洪雷、隋淼、侯松陽、王雪松、劉佐友、王軍、劉遠彬、孫景華、李雲野等。

(四)作惡終有報

其實,牡丹江監獄的惡警惡人行惡後常遭惡報,比如:

十四監區長劉明華,經常迫害法輪功學員,強迫勞役,否則就用電警棍毆打、電擊。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日,劉明華與教導員高某將申金祥的左腿打壞。二零零六年六月,惡警劉明華因給刑事犯提供逃跑環境,致使該犯逃竄在社會繼續作案,再被抓獲,劉明華被免去監區長等一切職務,扒掉警服被攆回家。

惡警朱再良指使犯人毆打宿岩, 宿岩眼鏡被打碎,臉被打壞;對關連斌關禁閉;對金宥峰吊銬迫害並威逼唆使刑事犯毒打金宥峰。事隔不久,朱再良唯一的兒子死於車禍,而車內其他人都安然無恙。
毒打法輪功學員姜亞濱和解運歡的惡人侯振寶轉監後,被其他犯人打折了腿,還被關小號近兩個月,指使侯振寶行惡的大隊長胡某,被人舉報貪污受賄,隔離審查,關進看守所。

犯人葉忠誠經常打罵法輪功學員,用盒子往學員身上澆涼水。一天,葉忠誠坐在自己桌前,突然額頭磕在桌面上不省人事,後經搶救甦醒了,傷口縫了兩針。

十監區惡人顧軍經常打罵法輪功學員,有一次顧軍和幾個人把一位法輪功學員摁倒在地,顧軍用鉗子把學員的牙掰掉一顆,強行灌藥。顧軍行惡後不久,一次在監區長辦公室裏站著和監區長說話時,突然癱倒在地不省人事,抬到醫務室搶救了好長時間才甦醒。

二、牡丹江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

牡丹江四道勞教所位於牡丹江市東郊鐵嶺河鎮的四道村,從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四年的五年中就有一百一十四人次法輪功學員在此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迫害方式主要有兩種:一是酷刑折磨、體罰;二是強制超時奴役勞動。

勞教所不法所長與警察名單:孫樹田、趙冠英、邢繼明、麻立彪、張俊容、李龍雨、王學文、高延福、嚴昌海、於殿君、穆成田、何緒海、喬建偉、邱成、馬利、張學風、劉秀芬(女)、張曉光(女)等。
惡犯:王長彥、鄧凡強、張東輝、鄭海鵬、張震東、金向哲、何佩華、孫世盛、隋紅軍、趙順

(一)令人髮指的酷刑迫害

■槍抵前額,反銬雙手穿繩吊起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寧軍被四道勞教所惡警張俊榮(經常用電棍毒打法輪功學員,外號「張大電棍」)打寧軍嘴巴,用拳頭毆打,任意上電棍電擊。三大隊惡警把寧軍強行銬在鐵床上,管理科科長邢繼明掏出手槍對著他前額威逼恐嚇,管理幹事喬建偉指使犯人毆打寧軍,把寧軍的頭打得腫大,鼻青臉腫;強迫他坐鐵板上一坐好幾天,不准大小便,只好便在褲子裏;把塑料管強行捅入咽喉,灌濃鹽水。經常雙手反銬背後,從上面吊一根繩子,結在手銬上再把繩子拉上去,把人懸在空中,稱「坐飛機」,真是折磨得死去活來。即使這樣,不法人員也沒有改變他的信仰。寧軍被迫害得走路困難、尿血,確診為肝腹水。醫生表示活不了多久,勞教所不得不辦了保外就醫。

寧軍
寧軍

五個月後,勞教所管理科長麻立彪(經常打人並讓學員家屬捎錢,然後裝進自己腰包)和出入所教導員李龍雨把寧軍騙回勞教所,超期關押了九個月。寧軍於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二日下午含冤離世,年僅四十八歲。

■牙被踢掉,軟肋被踢傷,手指、腳趾釘釘子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在勞教所所長趙冠英、副所長高延福、惡警嚴昌海、於殿君、王學文、穆成田的授意和指使下,四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行綁架到綏化勞教所進一步迫害,對剩餘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全員轉化」。出入所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最為嚴重,在隊長王學文的指使下,犯人王長彥、鄧凡強、張東輝、鄭海鵬、張震東、金向哲等人對法輪功學員打出手。他們用腳往學員臉上踢,有的學員牙被踢掉,有的臉被踢得腫老高,有的軟肋被踢傷。他們還用釘子往學員手指、腳趾上釘。當有學員大聲喊管教時,隊長王學文卻躲在辦公室假裝聽不見。事後,他們將迫害的罪證──沾滿血的衣服處理掉了。

■鉗子夾手指,用木方、板子打人

二零零二年底,鄭景江曾被非法關押在牡丹江四道勞教所遭受酷刑迫害,在惡警王學文指使下,被惡人金向哲、鄭海鵬用鉗子夾手指,手指被夾傷,肋骨被踢傷,仍被強制超負荷勞動。二零零三年秋天,鄭景江被何緒海脫下上衣,手拿木頭方子毒打。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晚,在惡警於殿軍授意下,惡徒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搜身。教導員何緒海(警號:2353040)、中隊長邱成(警號:2353072)帶領三名犯人孫世盛、隋紅軍、趙順,將四名法輪功學員帶到監號外進行毒打,當法輪功學員規勸他們時,他們竟拿起木頭方子、板子、鞋底毒打法輪功學員,但直到半夜他們也未達到目地,不得不草草收場。當晚後半夜雷聲大作,使惡人心驚膽寒。

■迫害致生命垂危

牡丹江師範學院後勤職工汪繼國,被非法關押進勞教所,迫害致全身浮腫、雙眼視力模糊、肝硬化腹水,生命垂危,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保外就醫。十二月,牡丹江師範學院宣傳部施洪濤及後勤領導楊大軍等與勞教所聯繫,以欺騙手段將病危的汪繼國重新非法關押,直至二零零一年九月才放回。汪繼國後來被非法判刑七年,關押在牡丹江尖山子監獄,二零零三年九月含冤而死,年僅四十歲。

■迫害致精神失常

劉智淵,牡丹江師範學院教師,三十歲左右,二零零零年十月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被釋放前曾被強迫吃過一種藥物,吃完後晚上無法睡覺,一睡覺就出現恐怖景象,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於二零零一年八月提前放回家。

李啟亮,男,四十多歲,牡丹江磚廠美工,因寫真相信陳述大法好的事實,而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被投入四道勞教所。在被非法勞教期間,惡警李龍雨、張俊榮指使縱容勞教犯毆打、虐待他。他被迫害期間,瘦得皮包骨。

有一次開「轉化會」時,李啟亮堅決不配合,被架著四肢到會場,他抵制迫害,高喊「大法好!」時被惡徒掐著喉嚨、捂著嘴,架出會場進行毆打。他因堅決不妥協、不背叛信仰,惡徒造謠說他是精神病,並要將他送到精神病院進行迫害,最後沒有得逞。(法輪功學員關日安、趙延森在勞教所被迫害致精神失常,被關進精神病院。)

在被非法關押一年零八個月後,李啟亮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後來又被抓到勞教所關押迫害,惡警不能改變其信仰,將其轉到綏化勞教所迫害,他的頭顱骨被打骨折,傷及大腦,造成精神損傷,精神失常、生命垂危時才被釋放回家。離開邪惡的環境後,李啟亮才逐漸恢復了正常。

■錄像機前大打出手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後,牡丹江勞教所不准法輪功學員的親人探視,對學員實行「包夾」管制,兩個犯人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警察指使犯人任意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法輪功學員向駐所法官反映情況,可是暴徒們反而更變本加厲地迫害。有一天勞教所調來四十多名警察,準備了錄像,許多警察對著錄像機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看如果有人還手,他們就要大造輿論,為他們打人找藉口。結果被打的法輪功學員無一人還手,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二)對女學員的毆打、電擊與性侮辱

二零零零年六月開始,牡丹江勞教所女隊劫持牡丹江地區約二十名女法輪功學員到勞教所,是「六一零」頭目李長青、勞教所所長孫樹田及副所長趙冠英建立的迫害女法輪功學員的試點基地,大約年底解體。

女隊強迫學員看污衊誹謗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電視錄像,用膠帶把學員的嘴一層層封住不准說話,用電棍電擊全身,所有學員都被電過,電的滿屋都是焦糊味。管教劉秀芬(女)、張曉光(女)打學員嘴巴,摁住頭往鐵床上撞、往牆上撞,甚至坐到學員身上施暴。

勞教所曾將一名女法輪功學員銬在鐵凳上十多天,吃、拉都在鐵凳上。到晚上將門窗都打開,讓她只穿內衣坐在水泥地上。該學員被打得精神失常,在送往精神病院途中及住院期間還一直打她。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因長期被關押折磨致精神崩潰,其他法輪功學員請求管教不要再給她關單間了,隊長張學風不同意,並揚言說「死幾個能怎地。」

有一次張芬榮(興隆鎮人)被綁住後,所長趙冠英用公文包把張芬榮打得滿嘴流血,多日不能進食。還有一次把張芬榮、侯麗華(二零零九年被迫害致死)分別關起來綁在鐵椅子上,不但女管教輪番打,還叫來其他惡人一起對她倆進行毒打。朱豔上前制止,被單獨關押迫害、注射不明藥物後,左胳膊很多天都是麻木的。張豔芹、金鳳英也曾被毆打、注射不明藥物。

有六名法輪功學員被教導員馬利和管教劉秀芬、張曉光用手銬銬在廁所裏的暖氣管上數小時,只讓腳尖著地,並扒下她們的褲子進行侮辱。

(三)危險雪糕棒流入市場

二零零三年春,勞教所出入所隊何緒海監管生產車間。勞教所接了一個來料加工的活,惡警王學文、穆成田、何緒海指使犯人頭強迫法輪功學員挑選木製雪糕棒,分成等級用紙套打成捆,每天從早晨五點幹活,一直到晚上九點才允許收工,中間除去吃飯和定時四次上廁所時間,每天勞動都超過十四小時。雪糕棒上的木刺時常把手扎出血,也不讓休息,完不成定額還要遭毒打和體罰。體罰的方式是面牆站立和「坐飛機」。「坐飛機」是文革時期留下來的,做法是:頭向下撅,雙手向身後背,用力向上抻。一撅少則半小時,多則一至兩小時。通常被體罰者大都大汗淋漓,有的甚至暈倒。

生產車間環境及衛生條件極差。有個叫王成的小包夾,患淋巴結核無錢在勞教所裏醫治,每天都從淋巴處流膿,一面用紙擦,一面挑選雪糕棒。而且有兩名參加生產的包夾是性病攜帶者。在這種生產條件下,根本無衛生可言,對食用者的健康構成極大威脅。每週都有上百箱雪糕棒被送到雪糕生產廠,做成雪糕流入市場,及出口到日本、南韓等國。

東京城鎮某木器廠因提供挑選雪糕棒勞務給勞教所,間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該廠女老闆在一次車禍中斷了一支胳膊,同時造成上百萬元產品積壓,遭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有一個代馬溝生產膠合板的老闆,也是通過類似形式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四年春季防火期生產釀成火災,被行政拘留。

三、牡丹江看守所的罪惡

牡丹江看守所位於牡丹江郊區興隆鎮,二零一鶴大公路南側。這裏對人性的摧殘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不在其中感覺不到它的邪惡程度。從看守所所長劉軍說的一段話就知道中共對人權和人性踐踏的程度了。劉軍說:「我說你是人,你就是人!我說你不是人,你甚麼都不是(連狗都不如)!」

牡丹江看守所非法關押過很多法輪功學員,迫害手段極其卑劣,有小白龍開皮(將褲子扒下用尼龍管打,打得皮開肉綻)、釧刑(將手腳從背後用金屬環銬在一起,長達十幾小時,慘叫聲令人不寒而慄)、野蠻灌食等。

(一)釧刑、群毆、猥褻、剝奪睡眠

牡丹江市興隆看守所裏的惡警在尼龍管裏穿上鋼絲作刑具,把楊玉昆按倒在地,脫下褲子,沒命的抽打。這種自制的刑具抽到身上很痛。楊玉昆被打成內傷後,再戴上沉重的腳鐐摔在水泥地上。
二零零二年三月七日,一位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打的遍體鱗傷,銬在地環上,大小便都由別人拿盆接。被強行灌食,牙被撬碎,灌鹹鹽水,灌不下就往身上澆,這樣折磨了八天。
五月五日,看守所王強、楊玉林等幾個惡警對胡成山拳打腳踢,然後命刑事犯鄧克等人將胡成山的褲子強行扒下,王強用小白龍惡狠狠地毒打,累到直喘時,楊玉林又操起一根帶有鋼絲的尼龍管接著打……

五月八日,王強受所長指示,用「釧刑」折磨胡成山十六個小時,從下午二點到第二天早六點。
六月四日,楊玉林對楊玉昆大打出手,用小白龍開皮,慘不忍睹。

七月,第二看守所副所長劉進群領著管教侯立君用皮鞋踢、用腳踩法輪功學員頭部、頸部。女管教於德榮破口大罵還不解恨,用鎖頭敲法輪功學員肩部和背部。安方倫由於不配合惡警的命令,被戴上腳鐐和手鐐,四五個刑事犯把她按倒在地上打。

九月九日,寧軍在牡丹江市紅旗醫院講法輪功真相時被惡告,被紅旗醫院工作人員綁架,遭毒打,被關進牡丹江第二看守所。在所長劉軍和惡警王強的授意指使下,犯罪嫌疑人付軍紅等四人,輪番對寧軍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長達半個月不讓睡覺。王強用鐵鏈把寧軍拴上,固定到地板上,一般只有死刑犯或重大嫌疑犯才用。每天只給一塊發糕,幾礦泉水瓶蓋水,加起來還不夠兩口。寧軍被折磨得腿腫的如腰粗,他們怕出人命才住手。

怕寧軍上告,所長劉軍和王強假意同意保外就醫,待寧軍還沒完全恢復時,已於二零零四年過年前非法判刑劫持至牡丹江監獄繼續迫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寧軍保外就醫,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二日下午離世。寧軍被迫害致死,王強和所長劉軍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女法輪功學員董某被非法關押進第二看守所。看守所歹徒流氓至極,對女學員用酷刑時,扒下女學員的褲子,董某每天都遭受酷刑凌虐和逼供。因持續絕食絕水抵制迫害,惡警指使人每天將董某拖出去,雙腳戴上腳鐐進行定位,在一小碗奶中加超量的鹽進行野蠻灌食,被灌食後胃裏像火燒一樣難受。一天,惡警王偉提審董某時,將她打得遍體鱗傷,還解衣服摸她的乳房進行猥褻。

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十日,陳金鳳在牡丹江市北山體育場汽車站講真相遭綁架,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看守所。因不配合照相,拒絕在判決書上簽字,被看守所所長強行戴鐐定位,銬在鋪環上。因不穿囚服,被值班員鄭秀麗指使在押人員用腳猛踢頭部,用肘重擊心臟部位至暈厥。多日後,心臟仍疼痛,呼吸困難,不敢用力,最後加重至痙攣,走路困難,還被鄭秀麗用針扎手。

陳金鳳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一年四個月)送往哈爾濱女子監獄被拒收,看守所所長於世龍將陳金鳳衣服扒光塗藥物,戴上手銬、腳鐐,定位在地環上,不讓大、小便,使陳金鳳的身體每況愈下。

(二)劉桂華被所長於成龍等人暴力毆打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五日,依蘭縣婦女劉桂華製作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送牡丹江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四年,劉桂華多次送哈爾濱女子監獄被拒收,看守所所長於成龍惱羞成怒,把劉桂華雙手分開綁在冰冷的鋪板上,然後開窗凍她,把她凍得渾身直哆嗦。被綁不到十分鐘,劉桂華渾身疼痛、麻木、雙手凍成紫黑色,很快就腫得像個饅頭,劉桂華仍高喊:「法輪大法好!」。三十一個小時都不讓劉桂華上廁所,獄警指使男獄醫插尿管排尿,被劉桂華拒絕。她對他們說:我是好人,我沒罪,你們沒有剝奪我上廁所的權利,更沒有私自給我施暴用刑的權力,你們這是執法犯法。後來劉桂華被他們折磨得有氣無力,仍不停地喊:「不許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大法好」。第三天下午才打開雙手、雙腿。打開後,劉桂華的雙手雙腿及全身疼得像刀割一樣,一動不敢動,心跳加快,天旋地轉。這種迫害持續了十五天左右,才把刑具全部拿掉。

二零零四年三月,所長於成龍再一次把劉桂華投送哈爾濱女子監獄,強行讓劉桂華簽字被拒。於成龍領七八個獄警和男犯把劉桂華拖出去連踢帶打。眾獄警分別用腳踩住劉桂華的頭、臉、腿部、胸部,於成龍一直拽住劉桂華的頭髮搧耳光,暴打持續一小時左右。於成龍叫來很多犯人強行給劉桂華戴上刑具,抬到車上。坐在身邊的法輪功學員幫劉桂華捋頭髮時,看見劉桂華的頭髮一大把、一大把地往下掉,臉部全部被打紫、打青。就這樣,劉桂華被看守所強行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

(三)徐伏芝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徐伏芝,女,五十六歲,住牡市北安街北安大隊,曾在北安大隊鑄造廠工作。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非法關押在牡丹江市看守所,被誣判三年半。因在看守所期間被迫害得渾身長滿疥瘡、高血壓、心臟病,二零零三年六月十六日送哈爾濱女子監獄被拒收。本應保外就醫放人,而牡丹江市「六一零」、看守所不放人、不醫治,層層設卡,徐伏芝的老伴兒變賣自家住房也沒辦成保外就醫。徐伏芝在看守所被迫害致血壓高達二百六,滿身疥瘡奇癢難忍,加之心臟病得不到及時治療,導致腦溢血,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四)邪惡的如廁規定與「衛生」筷子

排泄是人再正常不過的生理現象了。古往今來從未聽說過哪個政權能把排泄這一生理現象當作酷刑進行迫害的。可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排泄這一生理現象卻成為惡警惡徒對法輪功學員肉體迫害和精神摧殘的一種邪惡的刑罰。

牡丹江第二看守所(簡稱二看)規定大便三分鐘,有時超了幾分鐘,也不過被值班的訓斥一頓或罵一罵就過去了。第一看守所(簡稱一看)則邪惡的多,一個姓張的獄霸和一個小名叫喜子的惡徒嫌三分鐘大便時間太長,他倆看著表限制在兩分半,若不起來就拳打腳踢。很多時候剛開始排便就到點了,只好憋回去,不起來喜子就拉著脖領子往起拽。

看守所一個監號可以關押三四十人,用手紙成了非分之想,只有「號長」等少數幾人隨便如廁,能用手紙。 在現代文明的社會,誰能想到中共的看守所內如廁後是如何擦屁股的!給一礦泉水瓶自來水,自己將水倒在右手心裏,用手心盛著水去洗肛門排泄物,一邊被拽著往上起一邊洗。水用完了,可是還沒有排泄完,就必須憋回去。有時候得憋很長時間才能憋回去,很多人憋的肚子痛。被強行拽起來,這時手還沒洗哪,甚至手上還粘有排泄物,就得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看守所裏除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外,還有很多是殺人、放火、賣淫、嫖娼等犯罪嫌疑人。許多人患有各種疾病,其中不乏艾滋病、性病、乙肝、開放性肺結核、疥瘡、陰蝨等傳染病毒攜帶者,不時向那奇癢處抓撓,而且如廁後大多數人不洗手。而看守所強制奴役在押人員幹手工活,裝筷子、挑牙籤等,就是將成編織袋的散裝筷子一雙一雙地裝入印有「衛生筷子」字樣的連成串的每個小塑料袋裏,或獨立包裝的酒店專用袋。可是這些幹活的手,有的粘有排泄物,有的流著膿血,大部份人手上都生了疥瘡,也不讓洗手就這樣幹活。這些包裝精美卻帶有大量細菌、病毒的「衛生」筷子就從這裏流向市場,到老百姓的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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