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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生死的沂蒙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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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九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黨魁江澤民利用中共惡黨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瘋狂迫害後,盤踞在山東沂蒙地區的惡黨官員警匪們,助紂為虐,與全省的中共法西斯暴力機關沆瀣一氣,歹毒的摧殘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巨難中,這個地區的許許多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到了惡徒們強加的精神凌辱和肉體酷刑摧殘,遭受了生與死的洗煉。十三年的血與淚,十三年的冤屈夢魘,可謂穿越生死,劫後餘生。以下記錄的冤案只是其中的斑斑點點。

幾度命懸一線

王光健,男,五十多左右,蒙陰縣桃墟鎮九泉峪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因聯合簽名向國際社會說明大法真相,王光健被桃墟派出所惡徒刁傳軍、鄭傑抓去,勒索二百二十元,正月二十一日,又被鎮惡人張洪蒙、莫光利、呂虎等人綁架到鎮非法關押。邪黨惡徒們把王光健關進小黑屋裏,扒光上衣,下身只穿一條內褲趴在地上,秦成志、張玉軍對王光健拳打腳踢。正月二十七日,又把王光健叫出來,扒光上衣,打倒在冰冷的雪地裏,由莫光利、張洪蒙、秦成志、高保華等人輪流打,用腳踩在王光健的頭上在地上碾,頭被石頭擦出血來。惡徒張洪蒙,打得王光健滿身泥雪。還有一天,莫光利等人又把王光健弄出來坐在地上,逼他搬腳尖,從中午開始折騰到下午落太陽,六至七個小時,最後王光健被打的已經爬不起來了。邪黨人員關押王光健十四天,強逼家人交六千元錢後將他放回。

後來惡徒們經常多次抄家綁架他,王光健被逼無奈躲進了蒙山溝。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八日,王光健回家拿點東西吃,被派出所惡徒劉勇、李長祥等十幾人圍在平房上整整一夜,後綁架到派出所銬在椅子上毒打,惡徒刁傳軍、劉勇、張道欣下午四點多給王光健上大刑,不知道打了多少橡皮棒,也不知道王光健流了多少血。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王光健昏過去很長時間,惡徒們往他頭上澆水,醒來後已是晚上十點多。當時王光健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手指骨被銬斷,三、四天不能吃一點東西,不能喝一口水。到看守所二十多天都沒恢復正常,還三天兩頭被提審,縣公安局「六一零」又逼王光健和二十多個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掛上大牌子、戴著手銬、拖著被打殘的雙腿強行到垛莊鎮集市去遊街。他在看守所被非法關了四十六天後,又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山東王村勞教被迫蹲小號,關嚴管班、禁閉室受盡種種折磨。王光健的母親父親由於擔驚受怕,舊病復發,先後含冤離世。

法輪功學員尹旭華,男,一九五八年出生,高中文化,家住費縣石井鎮木場村。一九八四年被村民選為本村主任(村長),是人們公認與信得過的好帶頭人。九九年江氏與惡黨迫害法輪功,尹旭華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個好人好官,二零零零年被費縣邪惡「六一零」綁架到王村勞教所勞教三年,遭受到精神與肉體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七點鐘,費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六一零」頭子陳維東等惡人又竄到石井鎮木場村綁架了尹旭華,並非法關押在費縣504監獄,即所謂的「文明看守所--費縣看守所。」被費縣刑警隊四中隊惡警王大隊等四五個警察的毒打酷刑。造成尹旭華內外傷痕累累,顫抖的不能站立,頭昏腦脹兩眼冒火星,兩耳晝夜耳鳴,聽力下降,視力也下降,左耳膜破損,記憶力減退。一個月後,費縣「六一零」又把遍體鱗傷的尹旭華非法送往山東王村邪惡勞教所再一次非法勞教迫害。當時王村勞教所裏惡警看到尹旭華遍體傷痕,皮膚青紫不退就說:「你們費縣看守所這麼狠啊。」

零七年年底,縣「六一零」、鎮上人員,和本村幹部陪同下,打著回訪的名義又到尹旭華家進行騷擾,以抄翻出兩本大法書為由,縣「六一零」惡人第三次把尹旭華綁架到王村勞教所勞教一年半。勞教所檢查尹旭華的血壓高達二百四十多,拒收。最後辦了個監外執行,取保候審。費縣「六一零」勒索了尹旭華三千元押金,一年後費縣邪惡「六一零」開出了押金被沒收的通知,理由就是尹旭華還繼續煉法輪功。

幾度死而復生

伊淑玲
伊淑玲

伊淑玲,四十歲左右,是蒙陰縣實驗中學一名教師,一九九八年暑假期間得法。大法受難的初期,她依法進京,上訪歸來後,遭到中共惡徒的長期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伊淑玲在新泰(泰安地區)又不幸落入魔掌,被當地惡警關押在新泰看守所,一位副所長發現她煉功,狠心的用穿著皮鞋的腳將她的腳趾踩擠碾傷。七月份,伊淑玲被轉到蒙陰看守所非法關押,被摧殘的身體嚴重脫水,險象環生。蒙陰縣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關押。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又將伊淑玲送進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繼續迫害。並多次將她劫持到蒙陰縣中醫院強行鼻飼(從鼻中插管灌食),蒙陰縣中醫院醫生楊某人性全無的用開口鉗撬碎她的大牙、門牙,嘴裏當時鮮血直流,生命危在旦夕。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頭目類延成仍不放人,反而變本加厲劫持其家人向伊淑玲施加壓力。後還把站立不穩的伊淑玲非法勞教三年,縣公安局副局長邊大勇等強行將她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在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這個人間地獄,伊淑玲遭到了勞教所所長姜立杭、副所長劉玉蘭、惡警牛學蓮等及包夾王紅梅等的欺凌摧殘,遭受熬大鷹、禁止大小便、禁止吃飯喝水、藥布膠帶封嘴、用布勒嘴、捆綁吊掛、強制灌食、食水摻藥等等綜合性酷刑折磨,將這個柔弱的女子折磨的生不如死,她的手腕、腳腕、嘴上至今還留有疤痕。後來,勞教所怕承擔責任,不敢繼續關押。縣「六一零」類延成、焦玉香與勞教所的惡徒們見無法「轉化」伊淑玲,仍不死心,他們便心生毒計,歹毒的將她劫持進了山東省精神衛生中心以進一步迫害,這裏的幫兇醫生和護士把伊淑玲綁在病床上強行鼻飼氯氮平等藥物和注射不明針劑,致使她昏迷嗜睡。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零三年九月,放她回家時,勞教所管理科科長田薇、蒙陰縣「六一零」頭子類延成、焦玉香、主治大夫王某共同密謀,強制伊淑玲服下不明藥物,這兩種起相反作用的藥物差點使伊淑玲喪命,家人擔心她一口氣上不來就毀了。但她堅持學法,四天後精神病症狀完全消失。

二零零五年十月份,伊淑玲從外地回家看望女兒,當天晚上,被蒙陰縣公安「六一零」王偉等警匪,監控堵截在六層樓(連儲藏室)上,準備在天亮糾集大批惡徒實施非法抓捕。情急之下,伊淑玲將床單撕成布條擰成長繩和一段電話線相連,繫在暖氣管道上,準備從六樓下滑到地面。當她下滑到五樓時因雙手承受不住自身的體重而鬆手墜落摔傷致昏迷。甦醒後在夜幕的掩護下,她強忍疼痛離開了居住地。伊淑玲墜落摔傷後,她的脊柱發生嚴重錯位、骨折,全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後來伊淑玲隨著學法煉功和對大法的堅信,在沒有接受任何藥物治療的情況下脊柱逐漸奇蹟般恢復正常。

二零一一年三月四日,伊淑玲在去蒙陰縣醫院照顧身患癌症的父親的路上被綁架,三月五日,伊淑玲被劫持到臨沂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劫持到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期間伊淑玲的食物中被下上能使人嗓子啞的不明藥物和安眠藥。伊淑玲被迫絕食抗議。因身體虛弱,四月二十六日,伊淑玲被蒙陰縣公安「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王偉等人劫持回當地。洗腦班的人繼續向伊淑玲的食物中投放藥物,已經開始吃飯的伊淑玲被迫再次絕食。縣「六一零」洗腦班房思民等人遂對伊淑玲進行野蠻的灌食迫害,並把她雙手分開銬在床的兩邊,雙腳被綁在床的另一頭。當家人被通知第一次探視時,伊淑玲的身體已是極度虛弱。六一零的人害怕承擔責任,於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五日通知家人將身體已是極度虛弱的伊淑玲接回家中。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劉延梅,四十七歲左右,中專文化,家住沂南縣大王莊鄉大溝村(現已合併到蒲汪鎮),以行醫為生。中共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時,劉延梅多次遭到惡徒致命性的摧殘: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劉延梅進京上訪,被帶到沂南駐京辦事處,惡警把她銬在鐵椅上長達四十八小時。時任沂南縣蒲汪鎮鎮長的王安國等惡徒將劉延梅劫回,在途中,鎮政府人員將劉延梅的手銬在車架上,由於手被定位,身體斜吊著,腳不能完全著地,這種殘酷的折磨使她昏迷了一夜,到了蒲汪鎮政府才把她放下。

後被非法關入沂南縣看守所,惡警劉之傑強逼劉延梅人站在監室內,手伸到監室門外(監室大鐵門上邊特製一個小型鐵窗),將劉延梅的雙手從鐵窗中間分開,然後用力一拉,再用手銬將手銬在一起,銬緊後死命地向外拉,劉延梅在監室內不由自主地被拉的頭直碰鐵門。後劉延梅又被轉移到大王莊鄉政府洗腦班,白天罰坐冰涼的地面上,晚上遭毒打。期間,劉延梅被鄉政府惡徒莊乾德用棍棒毒打致昏死,等劉延梅活過來後,大腦神經已經受傷,她失去了記憶將近半年。又被投到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遭到獄警酷刑折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她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勞教所怕擔責任才放人。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劉延梅與法輪功女學員杜永蘭二人結伴散發真相資料時,被湖頭鎮派出所警察於營沂公路城子村段綁架到看守所,曾多次被強行注射不知名的藥物迫害,導致身體非常虛弱。當年五月三十日,劉延梅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被轉到濟南市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二大隊非法關押,遭到洗腦、熬大鷹、餓刑、封嘴、限制大小便酷刑折磨。二零零九年六月劉延梅才得以回家。

二零一一年九月八日,劉延梅又被沂南縣610和蒲汪鎮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連她兒子結婚買的液晶電視、EVD等物品都被劫走。她被劫持到臨沂洗腦班直到被摧殘的生命危險時才放回家。

幾度精神崩潰

闞積香,女,四十八歲左右,家住蒙陰縣坦埠鎮金錢官莊村。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八日,闞積香二次到北京上訪,後被坦埠鎮政府惡徒劫回,當時坦埠鎮長劉志民指揮公方震,張謙、張家昭、趙儉等把闞積香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分開,狠毒地打罵她們,直到把闞積香打暈在地。第二天才放闞積香回了家。後惡徒又辦「轉化」班,闞積香東躲西藏就是不去,惡人把闞積香不煉功的丈夫抓去關了一天,丈夫替闞積香寫了「保證書」,按了手印,並被罰款六千元。

自二零零零年始,坦埠鎮惡徒警匪仵剛、伊永濤、只要有風吹草動,不論白天深夜,還是逢年過節,前後十多次對闞積香實行監控抄家綁架到派出所、政府大院、「六一零」洗腦班進行強制洗腦毒打,幾乎每次將其折磨昏死,然後再訛詐其家人鉅款後才放其回家,期間,她的丈夫、女兒、哥哥等家人也受到惡徒們的恐嚇打罵甚至抄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七的晚上,被臨沂市羅莊高新區公安分局惡警綁架,羅莊高新區公安分局局長踢罵闞積香,後被劫持回蒙陰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又被劫持到邪惡的「六一零」,在那裏又被關押十八天,武裝部長房思民、類延成一夥對闞積香毒打後把闞積香劫持到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期間,他們不讓闞積香睡覺,白天黑夜的給闞積香灌輸邪惡的謊言,給闞積香洗腦「轉化」,闞積香被折磨精神失常,又被勞教所送到精神病院呆了一天,說是給闞積香檢查身體,惡警看闞積香實在不行了,才肯放人。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七日上午,蒙陰縣「六一零」和坦埠鎮派出所惡人翻牆入室將闞積香家搶劫一通,把闞積香逼得有家不能歸。第二年一月十一日上午十一點,闞積香因攜帶真相資料,在臨沂市長途車站(老站)被查出,不幸被車站派出所惡警綁架,並遭車站派出所和國保大隊惡警的非法關押審問。後被惡警強行送進臨沂洗腦班折磨致精神失常。

宋玉龍,男,時年三十多歲,是臨沂市水利安裝隊的職工。多年來,遭受了無數的酷刑折磨。先後被非法關押多次,勞教一次,辦班強制「轉化」多次,強行送精神病院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迫害等等。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零一年左右,宋玉龍被非法關押在臨沂市看守所遭受了大刑折磨。宋被關進看守所男牢房後,不堪忍受獄警和牢頭及「六一零」非法組織的關押迫害,絕食抗議,惡警給宋玉龍上大鐐折磨。將宋玉龍的手腳分別銬起來,脖子上給掛上五十公斤的粗大鋼環的鐐銬,大冬天逼迫宋在監獄的走廊裏和院子裏,光著腳在冰涼的地面上走。身材高大的宋玉龍,雙手、雙腳被凍僵,脖子上掛著粗大、沉重的鋼環鐐銬,被壓的喘不過氣來,緩慢挪動的姿勢,讓人目不忍睹。不久,宋玉龍又被劫持進了臨沂市「六一零」在臨沂市地委邪黨校辦的「轉化」班。同時非法關押在黨校「轉化」班的還有水利安裝隊的李愛玲、鄭曉燕兩位法輪功學員。

在「轉化」班上,水利系統的大小頭目六十多人,在「六一零」的唆使下,組成攻堅隊,每晚十點以後,兩人一組,輪流找宋、李、鄭三位法輪功學員談話。目的是用「熬鷹」的辦法不讓三位法輪功學員睡覺,逼其「轉化」。 兩個月過去了,不能征服他們三人。惡人又秘密的將宋送入了「臨沂市精神病院」進行更惡毒的迫害。他們將宋的雙手、雙腳綁在床上,給宋靜脈滴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 同時,「六一零」逼迫宋的親人施壓,逼迫宋寫保證書。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宋玉龍被放回家時,已經被折磨的兩眼呆滯、面無表情,茶飯不思,失去記憶,手腳顫抖,身體極度消瘦、衰弱。 生命垂危的宋玉龍,雖然被放回了家,但是,對他的監控更是卑鄙無恥。「六一零」派人吃、住、睡在宋的家裏,就連宋玉龍上廁所惡人都跟著。等宋玉龍身體好轉後,「六一零」的惡人把宋玉龍關進了「山東王村勞教所」,一呆就是兩年。

幾度生命垂危

蒼山縣新興中學化學教師孟斐,男,五十多歲,多次獲得縣級優秀教師、骨幹教師稱號。迫害初期,他多次被惡徒毒打摧殘,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九年八、九月份,當地六一零惡徒先後兩次非法劫持了孟斐,沒有經過任何手續,又將孟斐綁架到山東省第二男子勞教所八大隊勞教。勞教所惡警孫豐俊指使「猶大」們和普犯摧殘他。絕食反迫害,孫豐俊叫了兩個惡警、兩個普教犯、一個猶大,把孟斐抬到了衛生室的一間屋子裏。幾個人抬起來往水泥地上摔,用腳猛踢陰部,孫豐俊還揪住頭髮往牆上撞。又把孟斐的手銬在鐵椅子後背上,把兩腿分開後把兩腳別在椅子兩邊的橫樑上,兩個惡警在兩邊猛踩孟斐的腳,橫樑立刻就硌到了小腿的肉裏。孫豐俊叫兩個普教犯在後面用腳向下踩手銬,兩手腕也被手銬卡在肉裏。還揪住頭髮用力向後下方拽、並摁住頭。這時,惡警孫豐俊就往孟斐的頭、胸膛、兩肋一陣猛打。鼻子和嘴裏流出的鮮血染紅了白襯衣、浸透了褲子。惡警叫囂:你吃不吃?不吃就用電棍電你。孟斐說: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這樣對你們不好。

惡警孫豐俊恬不知恥地說:下面墊著椅子平板,再疼骨頭也不會斷,我就學的這一招,裏面傷的多重,外面也看不出來。接著就兩拳,三拳,十拳,二十拳……也記不清多少拳了,孟斐發出一陣陣的慘叫。右邊的惡警以同樣的方式打右大腿。後邊的兩個普教犯也猛打孟斐的頭、肩、背、兩肋,直到快休克了才作罷。後來,惡警又把孟斐抬上車,拉到了八三醫院(和勞教所一家)繼續強行灌食,方式與下午灌食完全相同,只是參與的惡警更多、更瘋狂、更殘忍。就連參與插管的一個護士都承受不住了,她大聲地說:「你們這是虐待」。又經過了近十次的鼻孔插管失敗後,他們拿來鉗子、鑷子和一些硬直的東西及更粗硬的塑料管,強行撬開孟斐的嘴,用圓頭鉗子扭住舌頭,鮮血立刻就從嘴裏淌了出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晚上九點多鐘了,管子仍未插進去,孟斐的鼻腔腫了,喉管破了,渾身濺滿了血漬,惡人才停下來。過了一會,才把奄奄一息的孟斐抬到病房裏,惡警孫豐俊把孟斐的手銬在床頭上。掛上吊瓶,開始打點滴,還進行了幾次肌肉注射,也不知是甚麼藥物,孟斐一動不動了。陪床的「猶大」把孟斐的血衣剪了下來,只剩下褲頭。只見孟斐全身黑紫,兩條大腿更是嚇人,真是體無完膚,面目皆非了!「猶大」都哭了。直到第二天,換了一位警察來看管,才把手銬拿掉。

九月十三日晚飯過後,突然,一群惡警衝了進來,把孟斐抬到上次灌食的那間屋子,同樣銬在鐵椅子上。聲稱這回是請來了灌食高手,她從來沒有灌不進去的。頭兩次沒有插進去,惡警們就開始又打又罵,第三次插進去了,灌進去一碗溫湯,然後就把管子的上頭固定在頭上,並說:「行了,沒事了。」剛說完,就見灌食的管子和湯還有血一併從孟斐的嘴裏噴了出來。惡警們氣急敗壞、連打帶罵的把孟斐抬回了病房,狠狠地摔在床上。兩三分鐘左右,孟斐突然休克了。病房裏一片吼叫,惡警、醫生和護士裏外穿梭,又把孟斐抬到急救室,據說還請來了甚麼醫院的高級大夫,整整折騰了一夜,體溫還是在四十度,孟斐奄奄一息、生命垂危、臉色蠟黃,完全脫相。

邪惡的勞教所為了推脫責任,急忙催促蒼山610惡人馮康寧趕快來把孟斐拉回去。610惡人也往下推責任,就叫新興鎮派出所所長惡警常建去勞教所。直到九月十五日下午四點多鐘,新興鎮派出所副所長王平帶兩名惡警和孟斐的妻子王保珍才在勞教所的再三催促下,極不情願地來到勞教所。惡警王平辦理完了非法勞教的解除手續,然後去八三醫院。當惡警王平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孟斐時,一下嚇傻了,想不到短短幾天時間勞教所就把孟斐迫害到如此可怕地步,他怕孟斐回不到家,他怕自己承擔責任。為了逃脫責任,惡警王平再次耍起了共產邪黨流氓手段,三個人鑽進車裏倉皇逃竄了。途中,王平給孟斐所在村的惡黨書記楊茂付打電話,讓告訴孟斐家人,就說孟斐病了,他老婆得在醫院照顧幾天。

因為交不上錢,醫院不辦住院手續,更不會給治療。家人把孟斐送進蒼山縣中醫院搶救,經過了二十一天,醫院方連發了兩個「緊急病危通知」,孟斐要求出院,院方拒不同意。孟斐的親友托熟人打聽到:上邊有人安排,就是治死也不許出院。由於高燒不止,家人又通過關係請來了棗莊市中醫院的所謂「高級教授」,進行了半個月的承諾治療,病情繼續惡化,親戚朋友心急如焚,又把孟斐拉去了臨沂市人民醫院,幾名大夫觀察後擺手不收。回家後,孟斐的家人再次向親友借錢,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一日住進了山東省立醫院,經過十九天,花費六萬多元,病情也沒有見好。期間住院共欠債八萬多元,孟斐至今身體虛弱無力、頭暈、頭痛、眼睛乾澀、耳鳴、記憶力差、腹痛、吃飯喝水易嗆入氣管、咳嗽、鼻腔內粘稠帶血液體不斷。

劉永進,男,四十多歲,原在臨沂市對外貿易公司上班。二零零四年六月十日晚,劉永進被臨沂邪惡的「六一零」綁架,先後被非法關押在臨沂市看守所、臨沂市洗腦班及山東第二男子勞教所(王村勞教所)第八大隊,遭到中共惡徒們的無數次致命性摧殘,在勞教所被非法迫害數月後,劉永進因生命垂危被釋放。

二零零八年二月五日,劉永進騎摩托車途經臨沂市水田車站時,被蘭山路派出所惡警和國保大隊惡警邢永農等綁架攔截,因隨車攜帶有真相光盤遭到抓捕,劉永進先被關押在北苑路派出所,後被劫持到臨沂邪惡洗腦班,在洗腦班被猶大認出。三月三十一日,劉永進被邪黨人員由臨沂洗腦班劫持到臨沂蘭山區國保大隊。

劉永進遭非法抓捕後一直絕食抗議迫害,由於拒絕交代資料來源等情況遭受了嚴酷的迫害折磨。蘭山區法院對劉永進秘密判刑七年,根本沒通知家人。其間,由於醫院檢查身患肺結核症狀(實則長期插管灌食造成的肺部嚴重損害,故而透視時發現肺部有斑點疑似肺結核),送濟南監獄時因其身體狀況極差未被接收;又送臨沂監獄,臨沂監獄也因其體質不符合條件未收。後來只好暫時送往臨沂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非法關押期間,中共人員以劉永進身患肺結核為由分別送往蘭山區第一人民醫院與臨沂市人民醫院,對其進行所謂治療,強行給他灌一種不明藥物,並強迫劉永進簽字以便一旦有生命危險時好推卸責任。劉永進被迫害的渾身所有細胞疼痛難忍,痛苦萬分,以致整整一天不能動彈。他自己感到生命就在死亡線上掙扎,但是他憑著對師對法堅定的信念與對眾生的責任,最終破除了邪惡的迫害,從新點燃生命之光。這樣歹毒的迫害先後共有兩次,最後劉永進強烈要求停藥。後來,劉永進又被惡人劫持到濟南市警官醫院(該院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性治療二個月,於二零零八年六月中旬非法關押至泰安監獄。七月底,劉永進家人才收到山東泰安監獄發來的通知書。

幾度生死未卜

張榮秋,現年五十九歲,在蒙陰縣蒙陰鎮信用社工作。多年來,她多次遭到蒙陰縣當局惡徒們的精神與肉體的摧殘和經濟訛詐。二零零一年五、六月份,張榮秋因傳「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標語,被縣公安局蒙城派出所惡警李健和劉某騙到縣「六一零」洗腦班。當時的縣政法委書記李枝葉親自前來指著她的鼻子恐嚇道:「若不如實交待標語的來源,就非勞教你不可!」因此,看守和惡警彷彿被充了電似的,格外賣力的毒打折磨她。

因張榮秋始終不說出標語的來源,打手們就趁她晚上去廁所的空隙對她下了毒手,將有劇毒的氣體藥物洒在她所住的房間裏的木板床附近。她一回到木板床前剛躺下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第三次下毒的氣味更濃,它們下毒三次後,她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當天深夜二點多鐘,她難受得睡不著,就找了打手頭子房思民,嚴正地指出:「我沒有做任何壞事,來的時候身體好好的,現在卻被你們折騰成這個樣子,你們是不是在這屋裏下了毒藥?你們進來聞聞!你們這種隨便戕害生命的嚴重違法行為是要負責任的。」打手頭子房思民等卻極力狡辯道:「這麼晚了,你亂嚷甚麼?你的屋子能隨便進嗎?」她用盡僅有的力氣反駁道:「你們打我時怎麼隨便進來呢?」 房思民叫來了焦玉香(女)和石紹星當打手,臨走時還惡狠狠的對著張榮秋的太陽穴打了一個耳光,又向她的下身踹了一腳,當即把她踹倒在地,又抓起她的頭髮向地板摔,邊摔還邊罵她,當看到她全身無力、四肢哆嗦、氣喘吁吁的樣子,房思民卻不自覺地轉身和一個高個子看守嘀咕了一句:「看來給她下的太多了」。

張榮秋聽到後順勢請求第二天去縣醫院檢查身體,它們不准,卻派兩個公安惡警繼續非法刑訊逼供她,一陣拳打腳踢後,她的身上被打得紫一塊,青一塊,又中了毒,呈現出奄奄一息的樣子再也起不來了。這時,政法委書記李枝葉、「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類延成、打手頭子房思民看她真不行了,才為逃避責任把她送進了縣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當時給張榮秋檢查了身體並做了記錄,有一位警察說:「六一零洗腦班上的人太狠心了,都把人打成這樣了還往這裏送,再有這樣的我們可不敢再接了。」在看守所裏,張榮秋不斷地吐血,看守所的警醫只好把她拉到縣醫院做檢查,並胡亂給她定了一種病,看到她有氣無力、奄奄一息的危險景象,生怕她當場死掉,才不得不通知家人把她拉回了家。就在回家後的六月十三日,又被政法委罰款一萬元,接著信用聯社又停發了她的全部工資一年多。

多年來,她先後被非法勒索罰款達四萬多元。把她迫害成這樣,而「六一零」頭子類延成造謠說她是爬牆逃跑不成摔斷了腰。張榮秋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才得以漸漸恢復,是法輪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上,莒南惡黨六一零恐怖人員非法包圍、綁架了十九名在許家黃莊村張雅芹家開修煉心得交流會的法輪功學員。

縣「六一零」凶殘打手馬宗濤就把南石橋村法輪功學員韓廣梅單獨叫到北面一間小獨立屋裏。韓廣梅剛一進屋,惡人馬宗濤就狠狠的打了她四個耳光,接著把韓廣梅雙手後背銬起來,坐在椅子上進行非法提審。韓廣梅不配合他的非法流氓審問,馬宗濤就找來了專門打犯人用的橡膠棍,對她慘無人道的毒打,此時已是晚上八點半左右。馬宗濤兇狠地毒打韓的腳腕、大小腿,一邊毒打,一邊惡狠狠地說:「我今晚上非打死你不行。」 當時屋裏還站著一個幫兇,抓著韓廣梅不讓往後抽腳。惡黨暴徒們見韓廣梅甚麼也不說,又換了一個毒招折磨她,兩惡人把銬在韓廣梅背後的雙手猛力一提,致使韓廣梅發出淒慘的哭叫聲,就聽見骨骼「啪」的一聲,韓廣梅疼的幾乎暈死過去了。

惡人馬宗濤又抓起韓廣梅的頭髮向牆上狠命的撞了不知多少下。韓廣梅的頭被撞的頭昏腦脹,眼冒金星,立時起了幾個饅頭似的大包。雖然這時韓廣梅被折磨毒打的這樣,還善意的勸惡人馬宗濤:「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不要助紂為虐迫害好人,積點德吧!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這時全無人性的兇手馬宗濤不聽規勸,大吼道:「共產黨就是我爹,我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我把你的肉割下一千塊、一萬塊,我都不解恨。」 就這樣韓廣梅被馬宗濤死去活來的毒打折磨了一夜。最後馬宗濤解下韓廣梅的手銬,一看韓廣梅的雙手,害怕了才罷休。這時已經快早晨六點了。韓廣梅的雙腳、大小腿、背和腰全是腫的青一塊、紫一塊,全身幾乎都是傷,雙腿站不起來,全身疼痛難忍,痛哭失聲。另外那十幾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被強制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夜。

天亮後,惡徒們把法輪功學員們一起劫持到了莒南縣看守所關押。在被非法關押的第三天,天氣驟然下降到零下八度,韓廣梅傷勢如此嚴重竟然也這樣在水泥坑上冰了三、四天,腿腫的發炎,人又連拉帶吐,最後昏死過去不省人事。看守所的管教不但不馬上搶救,還吆喝別人把她拖出來。這時全女號的人都放聲大哭,看守所這才找了四個人抬著送到對過的中醫院。經醫生搶救過來後,這才給掛了吊瓶。第一次送醫院時看守所負責人員怕韓廣梅出現生命危險,牽連看守所,他們就找來了莒南檢察人員來對韓廣梅的傷勢親自做了鑑定與記錄,韓廣梅如實的向檢查人員訴說「六一零」惡人馬宗濤如何用毒打、酷刑折磨迫害她一夜的過程。他們也都做了記錄。

第一次搶救掛完了吊瓶後,傷勢嚴重的韓廣梅又被送進看守所關押,從農曆十月二十六日至十一月十六日整整關押了二十天,就這樣先後搶救了三次。最後這次經醫生檢查,說病情嚴重,再不住院就有生命危險。韓廣梅的腿被打的傷形成靜脈管炎、骨膜發炎。莒南「六一零」這才給交了二千二百元錢住院費,辦理了住院手續,第二天才告訴家屬。當時惡人馬宗濤哄著韓廣梅的家屬說:「給韓廣梅辦了一份一年取保候審的手續,才從看守所裏釋放出來。」當時辦手續是馬宗濤給辦的,因韓的家屬不認識他。就問:「是不是你把腿給打骨折了?」馬宗濤急忙撒謊隱瞞說:「根本沒有,只是廣梅上車時把腿碰了塊青。」因為沒辦手續前,警察不讓家人見。家屬在醫院上樓一看:韓廣梅全身不能動,左腿腫得比腿粗出了一半,滿腿是青,連襯褲都不能穿,腳腫的更厲害。醫生每次查房就告訴護理的說:「要好好護理,讓她全身不要活動,否則有生命危險。」

幾度險象環生

王翠芳,六十多歲,是臨沭縣人,二零零八年底被「六一零」惡徒被劫持到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不到二十天,就被獄警王月瑤利用教唆黑社會搶砸頭目王倩折磨得死去活來。王翠芳善勸王倩要做好人,誰知這話惹火了王倩,她報告給王月瑤,兩個人就毒計折磨王翠芳。一次,王翠芳打報告上廁所、洗碗,王翠芳把褲子都解開了,王倩卻搶先一步站在那裏也不解,惡警王月瑤進去一把把王翠芳拉到牆邊,吵罵:你算甚麼?她叫你怎麼樣你就得怎麼樣,你等一下,說完出去了。惡警強行規定的五分鐘的解手時間過去了,王翠芳急的直發抖,拉開門便喊:警察和黑社會聯合害人了!被惡警王月瑤和王倩踹倒並拖進辦公室,關上門一頓毒打,把值班的牌子都撞裂,人躺在地上起不來了。後打掃乾淨地上的血跡,拽掉的頭髮,把王翠芳拉起來坐在地上,開門叫別的警察進來,讓轉化的人來看。惡警王月瑤編造謊言害她。

下午,惡警教導員王月瑤當著王倩的面表演了一套整治人的動作,還大罵:你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啞巴了?從那以後,惡徒王倩經常對王翠芳連打帶罵,折磨得死去活來。她曾惡毒地說:你死了嗎?怎麼還活著?治死你很容易,這是甚麼地方,沒有你講理的份。我有充份的人證、物證,就說王翠芳高血壓不吃藥死的;這些人員、隊長哪個不聽我的?誰為你說話?邪惡猶大張美雲不斷的罵師父、罵大法,矇騙法輪功學員,給邪警獻計:把電棍插到嘴裏電講真相的學員。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三月份的一天,曹衛晴給王翠芳倒了半碗水,王翠芳說太少了,就遭到一頓大罵。惡警王月瑤聽到馬上跑過來,對著王翠芳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毒打。王翠芳想說明是非真相,就大聲喊:勞教人員和王月瑤害死人了!張美雲和曹衛晴上來和惡警王月瑤一起又把她毒打一頓。惡警王月瑤狂妄的喊:在這沒有你說話的份,治死你很簡單,像弄死一個小蟲、小螞蟻一樣,誰也怪不得我們,只是你這髒老太婆不值得,怕髒了我們的手,現在叫你生不如死。你不是會向上級告狀嗎?早給你準備好了。惡徒們接著把王翠芳打倒在地,嘴用膠帶封了多層,戴上手銬,全身用膠帶裹起來,昏迷在地板上數個小時;醒後又被抓起來,撕下膠帶,打開手銬,用髒抹布塞到嘴裏,用膠帶纏上,手腳都用布帶勒在椅子上,二人輪流看著,黑白不讓閉眼,一閉眼就打,逼著認錯,寫轉化書。歷經八天八夜,王翠芳被折磨得全身發冷、哆嗦、分不清東西南北;耳朵裏往外出血,手、腳、腿都腫的發亮。

孫崇臻,女,四十多歲。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一日,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舉報,被非法關入莒南看守所,期間,遭到惡徒多次毒打,強行扒光衣服搜身。七月十三日,莒南縣「六一零」惡警將她銬在鐵椅子,又遭毒打、皮鞋猛踢腿彎,最後,惡警把她騙上車,劫持到濟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在那裏,她遭受了辱罵毒打、長時間銬手、關禁閉、冷凍、不准上廁所、犯人包夾迫害、剝奪睡眠、野蠻灌食等酷刑迫害。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過小年,沒配合邪惡的要求做操,惡警孫娟打電話把大隊長劉玉芹叫來,她們四人(孫群麗,副大隊長)在檔案室迫害她。劉玉芹抓住她的頭髮猛往牆上撞,孫崇臻被撞昏過去,她們把她銬在暖氣橫管上,兩手一高一低,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她稍清醒一些,沒人性的孫群麗還說她裝的。銬了六天,其間不讓洗漱,不讓穿棉衣,要了一個厚上衣還不給開銬子,只能穿一隻袖子,吃喝也只能用一隻手,要了一條褲子,因銬的低無法提上去,褲腰只能坐在後股。冷的時候凍的手疼難忍,暖氣熱了燙的手奇疼無比。就這樣還得天天聽邪悟者胡說八道,誣蔑師父、大法及本人的話不堪入耳。不知被邪惡迫害了多少個日夜。

為了抵制迫害不穿囚衣,孫崇臻與數名學員絕食抗議迫害。四天後,惡警把她拖到走廊中,她高喊「法輪大法好」,她們用毛巾堵不住,就把手放在她口中亂抓,滿口鮮血直流。她們抓住孫崇臻的雙腳拖出很遠,一直拖到一班警醫處強行灌食。把她手腳綁在床上,灌完後,胃難受的連黃水都吐出來,弄了一身。王淑貞用腿壓在她左側腹部,一手抓住頭髮往上提起,一手按住下巴,副大隊長王月繞一腳踩在她小便處,當時她差點疼昏過去。灌食後,胃特別難受,又吐了出來,她們便用毛巾給堵住,她差點被堵的背過氣去。滿地上都是被她們抓掉的頭髮。第三次,王淑貞把她綁在床上,抓起頭髮拉到床頭橫管向後向下按頭,把半碗奶粉放入兩勺子食鹽,野蠻灌入胃中,管子也不拔出,綁了二十八天,其中十一天是日夜全綁著,只准一個姿勢朝著鐵門裏的電視睡覺。

十月二十一日把她調到六班迫害,直到被迫害的身體出現嚴重不適,惡人也沒有放鬆迫害。她和陳玉花被關在北面的一間小房裏迫害,被王淑貞以檢查衛生為名,強迫終日坐在小板凳上不許有任何動作,經常不許大便。後來換了兩個新刑事犯看著她,和孫崇臻同吃一盆鹹菜,給她打飯。忽然一天,她們被告知不許吃喝,第二天查體。犯人嚇的直哭,她們知道她們四隊放走了兩個傳染性肝炎病人,以為是隔離她們,認為自己也得了絕症。四隊所有吃飯用具一律換上新的,喝預防藥一週,卻告訴犯人是防暑的。孫崇臻不喝,被她們罵個不停。 惡人利用犯人扣分或減刑強迫她們殘酷迫害她,不許她動,有任何動作都會遭到拳打腳踢,有一天直接給孫崇臻撕衣服換囚服,她奮力反抗,她們才沒得逞,就不許孫崇臻換洗衣服,不許大便,一般情況是每天一次,這次竟然五天不許上廁所,最後看她的人怕出危險,還是讓她在屋裏便在方便袋裏拿走的。

幾度痛不欲生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李波、何如尚、李善斌、袁春鳴、任征仕、孫衛東、石運剛等八人被強行帶到縣民兵訓練基地,參加由縣政法委、公安局舉辦的「軍訓式」學習班,開始了二十四天慘無人道的迫害。 每天八小時摧殘,後來每天十二小時完全超出他們體能極限的迫害式軍訓,逼迫他們不停地滾、爬、跑,保安則在後面拿著鋼鞭、電棍、木槍、竹竿、掃帚等刑具,不停地辱罵、毒打,要求加快,加快,再加快,根本沒有限度,烈日炎炎的中午也不准休息,強迫他們在柏油都被曬化了的馬路上滾爬,一直到瀝青變黑。粘稠滾燙的路面像油鍋一樣烤得他們全身代謝紊亂,大小便不正常,小便呈血紅色,而此時卻經常禁止喝水,保安則在後面用刑具驅趕,鋼鞭、木槍、竹竿像雨點一樣抽打在他們身上,沒完沒了地對他們進行非人的折磨。

晚上也不得安寧,保安們對他們「掌嘴」、電擊,何如尚和李波在訓練場上被多名酒氣熏天的保安像蠍子一樣圍住,不由分說將李波用木槍、掃帚等打得渾身傷痕累累,接著又用電棍對他二人逐個電擊,李波被電擊了半個多小時,直到下雨才罷手。有一次晚上李波被單獨叫出,幾個保安圍著他毒打近兩個小時,腰內部被踢成重傷,尾椎骨像被木槍擊斷了一樣,渾身不能動,得知這一情形,喪失人性的保安在以後的毒打中卻專擊其尾椎骨處,令其痛不欲生。何如尚一次被一教官叫出去,不問情由,一下子被半空摔倒,頭重重地撞在地上,幾乎昏死,怎麼也站不起來,卻又被一把抓起,重重地打了記耳光。還有一次何如尚被兩教官按住,強行灌酒,導致嘔吐不止,任征仕被罰「倒掛金鉤」,「老虎爬凳」,被折磨得四肢發抖……烈日炎炎的中午還被禁止喝水、限制食量。

一位公安局副局長公開威脅何如尚:「你再堅持,趕明天派一個人把你幹掉,誰知道?」一位姓文的政保科人員指著這幾個學員,對其他保安說:「把他們拉到一個地方一頓砸死算了。」還有一位人員曾發狠要用電網毒害學員,一天深夜,一位喝得醉醺醺不明身份的人拿著打火機要燒學員的眼睛…… 。「訓練場」的保安人員採用流氓手段逼迫學員踩、踏李洪志師父的照片,否則就招來一陣子侮辱、毒打。有一次,學員袁書照竟被逼迫得大叫一聲向後跌倒,昏死了過去,一天一夜方才甦醒,精神幾乎崩潰。

邱傳書、邱傳蘭姐妹倆。只讀過幾年小學。為了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在法輪大法盛傳之時,一起走上了法輪功修煉之路。大法遭難後,姐妹倆就被惡徒非法關押洗腦罰款。

二零零一年陽曆五月二十五日早晨,大隊幹部又來邱傳書家將她到大隊去。一進大隊院,立即被推上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拉到當地的馬站派出所。通車被抓的還有她的妹妹邱傳蘭和其他幾個法輪功學員。派出所惡警所長陳家春、惡警馬振榮、耿明等五、六個人,不讓吃喝,用腳蹬她,打耳光,專打臉、眼,揪頭髮。邱傳蘭被惡警打的死去活來。惡警耿明騎在邱傳蘭的腿上,一隻手抓著邱傳蘭的頭髮,一隻手正反不停的打邱傳蘭耳光。邱傳蘭用兩手撐著地向後倒退,惡警耿明還是騎在她腿上往前趕著打。縣裏來的一個姓張的科長(估計是張其國,待查)在一旁邊罵邊說,把你攪成肉餡子餵玉米都不解恨!後來就是他把邱傳蘭送去勞教的。

邱傳蘭在馬站派出所被毒打的同時,惡警闖進她家抄家綁架了邱傳蘭的女兒一同非法關押進沂水縣看守所。 這些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被當地邪惡拉到馬站鎮住地,繼續非法折磨迫害。十幾個人男女吃、喝、睡都在一室。酷暑當頭,惡人頭目司法所主任馬振榮強迫他們幹活、說違心話、毒打折磨他們長達二十五天。 同年九月十一日晚,邱傳書的女兒一家三口從沂水到馬站鎮來看邱傳書,當時快天黑了,惡人們不叫見面。邱傳書的女婿跟他們講道理,惡人們連推帶搡的將他們一家擁到馬站派出所,還想打他,三歲的孩子嚇得大喊「爸爸」。後來惡警們蠻橫的向邱傳書的女婿勒索了二百元錢才算了事。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邱傳書等法輪功學員就被叫起來點名上車,每人發給一個紙片。天亮後大家才看清,原來是所謂「勞教通知單」。邱傳書被非法勞教一年,邱傳蘭被非法勞教三年,於當日被送往濟南漿水泉勞教所。(已回家)。

幾度痛定思痛

中共運用謊言暴力奪權建政,幾十年來,又用謊言暴政殃民禍國,荼毒生靈,欠下了中國人民無數血債,罪惡累累。在連續不斷的政治運動中,中共對自己的同志殘酷無情,連國家主席都被摧殘的淒慘而死,縱橫疆場的元帥含恨以終,「永遠健康的副統帥」折戟身死外蒙;對敢言的知識分子、異見人士批倒批臭大牢伺候;對信神向善的三教齊滅;對大飢荒的飢民寧願看著其餓死也不開倉放糧還去攔截逃荒;對拳拳愛國的請願學生則殘忍的用坦克車碾壓成肉餅;對信仰「真、善、忍」的平民百姓則歹毒的酷刑牢獄加害,甚至幹出了活摘器官牟取暴利焚屍滅跡的驚天罪惡。

中共發動的每一次運動,都給中華民族帶來了無盡災難和悲愴,每一次迫害,都給中國人民帶來恐懼和創傷,而每一次悲劇過後,國人幾乎都痛心過、反省過、也抗爭過、呼籲過,可悲的是,大部份深受其害的人們,由於陷在中共的黨文化謊言裏不能自拔,總是乞望中共給以平反,無法走出中共既定的圈套和魔道,在無可奈何的心境中麻木著、消極著、搖擺著、期盼著。直到《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幾度痛定思痛的人們才如夢方醒:原來中共是黑幫邪教,原來中共是西來邪靈,原來中共是流氓治國,原來中共罪惡滔天!所以,那些了解了真相的人們便立即主動拋棄中共退出中共,可見,真相是國人得救的希望,三退是國人得救的平台,因為真相叫人覺醒,三退讓人走出中共的恐懼陰霾,從此走向心靈的回歸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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