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發動這場迫害的江澤民就非常重視在北京高校系統內迫害法輪功,清華大學這所馳名中外的高等學府成為遭受迫害的重災區。在江澤民的指使下,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的頭目李嵐清親自蹲點清華,並用高額度所謂「985工程」等經費為誘惑,以罷免官職為脅迫,迫使清華大學高層聽從指揮,積極配合迫害法輪功。
據不完全統計,清華大學已知至少有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至少有十八人被非法勞教,至少三百多名教授、教師、博士、碩士、大學生被強制休學、退學、停職、非法拘禁、關押和洗腦、判刑,或直接送入勞教所,許多人被迫流離失所。
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資深教授高春滿,上世紀五十年代畢業於俄羅斯聖彼得堡國立化工大學,回國後一直在清華大學任教,曾為兩彈爆炸及清華大學的科研產業化做出重要貢獻。高春滿教授被迫離開中國到俄羅斯避難,二零零三年向聯合國申請難民身份,當年就獲批准。二零零七年,俄國受了中共的利益誘惑,把73歲的高春滿教授遣送到北京,目前情況不明。
清華大學電機系九五級博士生李義翔,一九九九年十月參加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被北京市公安局七處刑事拘留一個月,七處處長親自審問、逼供,李義翔被綁在柱子上晝夜不停地被刑訊逼供,並遭到毆打、強灌濃鹽水迫害。李義翔在互聯網上以真名公開聲明退黨之舉,江澤民親自命令「抓住典型,不許判刑,一定要轉化過來」。清華中共黨委副書記張再興,親自督陣,組成了公安、宗教、科學、教授專家等方面二十多人的所謂「幫教隊」,以酷刑、洗腦等卑鄙手段,炮製所謂的「轉化典型」。為防止逼迫過緊發生意外,讓李義翔的母親陪住,把李義翔隔離軟禁在200號(清華核研院設在一個偏僻山村的實驗基地)辦「學習轉化班」。二十幾個人整月對李義翔施加精神壓力,採取疲勞戰術、與外界隔離、酷刑及特務所慣用的攻心術等招數,進行封閉性的長時間的精神摧殘。在身心折磨的巨大壓力下,李義翔被迫違心地談認識,寫檢查,但並不符合江澤民的要求。經文字打手們精心的篡改、加工,出台了「一個博士生與法輪功的決裂」,用來矇蔽全中國人民,粉飾慘無人道的迫害。
清華大學在200號辦「轉化班」被迫害的還不止是李義翔一個人。法輪功學員劉文宇、王為宇、張存滿、於金梅、趙紹君等曾是「黨員」的學生,前後都被強行隔離軟禁在那裏,每天學校派教師來輪流對他們洗腦,再現「文革」中共對知識份子的最嚴酷迫害與整肅。
一、蒙古山村的驕傲被迫害癱瘓
張連軍,出生內蒙古赤峰市松山區太平地鄉太平地村,天資聰穎,與人為善,一九九五年以優異的成績考入清華大學土木工程系,成為山區裏無數人競相傳說的佳話,也成了當地家庭教育孩子的楷模。當時在清華大學弘傳日盛的以「真、善、忍」為原則的法輪大法,吸引了許多教師、學生,其中很多都是有高職稱的高級知識分子、博士、碩士研究生,通過修煉的實踐,都被法輪功博大精深的道理所折服,對李洪志師父敬仰無比,也為終於得到了真理而感到欣慰。
張連軍有幸接觸法輪大法,一下就認識到這是生命的真諦。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自己身心受益很多,他知道修煉人應從做一個好人做起,所以嚴格要求自己,待人接物處處為他人著想,利用業餘時間和其他同修的師生學法煉功。隨著煉功人數的增加,清華煉功點發展到九個,煉功人數達四百餘人。
在江澤民發動對修煉「真、善、忍」的善良人群的殘酷迫害後,張連軍被逼迫表態,他堅守做人的原則:不昧著良心說話。面對中共鋪天蓋地的迫害,善良、正直的張連軍,以對國家法律的信任,想通過上訪的合法方式說明大法的清白,幾次上訪幾次被抓,以至居無定所。張連軍與法輪功學員吳相萬二人一起租房住在清華普吉院四十五號。因張連軍的手機被竊聽,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海澱區國保不法人員破門而入,把二人綁架。
張連軍在看守所裏始終講真相,後來開始絕食抗議迫害,被不法人員折磨得奄奄一息,因而被轉移到北京公安醫院加重迫害。位於北京東城區沙灘以南的公安醫院病犯科,在該醫院三層階梯的深層地下,非常隱蔽,管理人員將病人幾乎整天都銬在床上,有時用所謂的「治療」對人進行折磨。對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就長期銬住雙手和腳,使其動彈不得,管理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死你一個人算甚麼。」
二零零三年八月份,張連軍家人接到北京市國保電話,說張連軍頭部重傷,需做「手術」。父母匆忙趕到北京時,「北京國保」的人卻說手術已做完,不許家人見。父母擔心兒子的安危,強烈要求見人,都被拒絕。其實所謂的「手術」不過是迫害,張連軍的腦神經遭到了破壞,大小便開始失禁,整天躺著面朝天花板,不知吃、不知喝、不能站、不能坐、不能翻身,小便插著導尿管,大便由別人幫助,有人跟他說話,他從不應不語。
二零零四年四月他父親去了北京「國保大隊」探望,被告知兒子被判八年徒刑,老人聽後如五雷轟頂,但又擔心兒子手術後的身體狀況,強烈要求見人,仍被無理拒絕。二零零四年五月份,北京不法人員把生活不能自理的張連軍轉至內蒙赤峰四監獄。好心的警察搖搖頭說:「他們也太不像話了,把人給弄成這樣。」
當時的張連軍,幾乎全身癱瘓,大小便失禁,無進食能力,無語言能力,眼球轉動遲緩。眼睛看到人時,臉上有時會出現呆笑表情。躺臥床上,有時睜開眼睛,但不說話,由服刑人員負責餵食,每頓飯有時吃幾口,很難下咽。因大小便失禁,濕褥子經常是一溻就一宿。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張家全家人去赤峰四監探視張連軍,終於見到躺臥的張連軍,無論怎樣的搖晃,哭叫、問話,張連軍全無一個正常人的表情,四肢不能動,呆呆的躺著。全家人痛哭,極度悲哀。直到這時,他的父母才如夢初醒,為甚麼幾次要求見人他們不讓。父母要求保外就醫給孩子治病,獄方不讓,要求家人把錢給四監,由四監給治療,家人可以給送藥。人都這樣了,四監獄不肯放人保外就醫,還振振有辭的說「北京有指示」。
張連軍從二十八歲起在獄中躺了八年,無任何應對和保護能力,全身赤裸,白天有時也那麼全身赤裸地晾著,有時給蓋個布簾,有時給蓋個被子,身上多處褥瘡。有時尿床了,有時給換一下褥子,有時就一直溻著,有時還有下流的犯人對赤裸的張連軍進行羞辱、褻瀆、取樂。張連軍一直用僅有的能力抗議:拒絕進食。
這些年裏,他的父母經常以淚洗面,去監獄看望兒子,有時讓見,有時不讓見。到張連軍的床前,父母失聲痛哭,張連軍很少有反應,有時睜開眼睛看看,有時嘴唇動一動,聽不到聲音。好不容易熬到八年到期了,可二零一一年一月到監獄接人時,四監獄卻拒不放人,說延期至七月十八日,後又推遲到二十五日,聲稱北京方面有指示。
二零一一年七月被抬回家後,中共不法人員依然監視張家、跟蹤張家人,赤峰政法委、「六一零」、公安等還登門騷擾,並布置便衣晝夜監視,有時突然衝進屋裏,看一看躺在床上的張連軍才離去。
二、受學生歡迎的副教授被迫流亡美國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七日,清華大學土木工程系副教授須寅一家三口脫離中共封鎖,成功赴美,並於當天下午抵達芝加哥,受到當地法輪功學員和多位原清華大學同事、朋友們的熱情歡迎。中秋節之際,須寅在海外接受採訪,道出自己的生活經歷,特別是因為修煉法輪功而遭非法抓捕,關押在團河勞教所期間的遭遇。
須寅教授一九九五年在清華土木工程系研究土木結構工程中的力學課題獲得博士學位後,執教於清華大學土木工程系,教書育才十三年。在剛開始教書時,承擔著兩門課程的教學,研究生的招生培養和一個本科畢業年級的級主任的工作讓須寅教授本人也是在超負荷運轉,算下來半年的時間幹了一年半的工作量,連他的導師都看不過去,更何況須寅全家在北京沒有親戚,沒有住房,孩子剛剛出生等等因素讓這個年輕的科研工作者特別的累,工作壓力大,神經衰弱,每晚很難入睡。須寅教授一九九五年的時候接觸到了法輪功,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我一天就看完了《轉法輪》一書,天黑都不知道開燈,看完後甚麼都明白了。那叫一個輕鬆啊,倒頭就睡著了,從此再沒有失眠過。」
修煉法輪功後,須寅教授覺的精神特別好,工作效率高,身心健康,因其在本職工作中的優異表現,數次獲得清華大學校繫先進工作者、多個國家級教學和科研成果獎等榮譽,在多個學期結束後的學生給予的評估中獲全系最高分,有的學生在評語中寫道:「須寅教授是我從中學到大學以來遇到的最好的老師。」他還在教學綜合評估中總分連續幾個學期獲得全校的前5%。在清華大學,每當一個老師的課程評估的項目獲得本校的前20%後,可得到一個「笑臉」作為鼓勵,有一個學期結束後,土木工程系三十幾個上課的教師共獲得了三十六個笑臉,而須寅教授一個人就得了十一個,幾乎佔了三分之一,被同事們稱為不折不扣的教學「得分手」。
中共開始非法打壓法輪功後,這個兢兢業業的教授不得不面對一個新的組織:校六一零辦公室。這個組織主要是由各個院系退休的黨委書記組成,再加上本系的黨委書記,天天輪番的都是中共的宣傳,還莫名的給了須寅教授一個「工會體育委員」的頭銜,不時的以開會為由看管著他,特別是到了所謂的敏感時期,須寅教授說:「有時我都不知道為甚麼今天突然開會,回家才知道原來是甚麼十六大召開,後來我就直截了當的把他們的這個把戲說穿。」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三日早上,像往常一樣,送走女兒上學後,須寅本打算開始準備出全國研究生考卷,突然,二十幾個海澱公安分局的中共警察突然闖開未鎖的防盜門,進行搜查。他們沒有出示任何法律證件就翻箱倒櫃,翻出法輪功的書籍;然後,竟拿出空白的「訊問令」和「搜查令」,當場填寫,並以此將須寅教授和妻子拘捕。
在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一天後,經須教授據理力爭,以孩子無人照顧為由,他妻子被放回家,而他本人卻被非法關進海澱看守所,第二天被「國家安全保衛處」的人提審。因須寅教授曾義務擔任清華大學煉功輔導站的副站長,因而被非法勞教兩年。有的警察就直截了當的說:「我們抓人是有指標的,抓刑事犯有危險,抓法輪功沒有任何危險,還有獎金。」「我們現在抓人也是為兩年後的奧運做準備,就是要營造這種氣氛,你就是在奧運會之前被放出來,你也不敢動。」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日,須寅教授被非法關押在了團河勞教所。須寅在美國接受採訪時說:
「剛開始警察把我和盜竊、搶劫、毒販、殺人等犯人關在一起,在不到十八平米的房間裏,關了三十六到三十八個人。人挨著人、肉貼著肉側著睡,頭對腳、腳對頭,一點空間都沒有,如果夜裏上廁所,回來後就沒有睡覺的地方。很多人共用一個牙刷刷牙,一個毛巾洗臉,冬天洗澡就用刺骨的涼水,每天上廁所都受到限制。兩個人共用一個碗一個勺吃飯,就是你吃一口,我吃一口。這可能是當今世上絕無僅有的。
「我被囚禁在北京團河勞教所期間,單獨關押在小號被迫用固定姿勢坐小板凳面壁,有兩個包夾專門看管,不讓動也不能閉眼。這種體罰一般持續一個小時左右就很難忍受了。警察強迫我每天這樣坐著長達十八、九個小時,歷時八個月之久。每天只讓睡很少時間,致使我的肉體和精神長期處於痛苦、疲憊和緊張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多個警察還車輪式的用污衊法輪功的謊言輪番給我洗腦,企圖迫使我放棄信仰。在那裏每天都感覺是度日如年,那種痛苦程度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當提出抗議,他們竟然說:『我們沒有打你呀。』
「警察還強迫我做奴工。中共送給出席奧運會的世界各國名流、政要的禮品的包裝盒,就是我在團河勞教所被關押期間,警察強迫我們製作的奴工產品。」
在勞教所與家人通信受到嚴格限制,有勞教所認為不合適的內容就扣押了。家屬的來信都全被先查看,並用家裏的來信作為誘惑。須寅教授回憶說:「當時父親有病,他們就拿著信說家裏有事,想不想打電話問問啊?我當然想打電話問問了。他們就說,你只要寫『保證書』,電話隨便打。在那個時候,這真是個誘惑。但我知道,那種不煉功的保證只是第一步,寫了保證就得寫『揭批材料』,就是罵法輪功啊,最後每一到兩個月還得進行甚麼考核,關於法輪功的選擇題,合格後才能減期,這就是所謂的『學習程序』。」
「我就是不走這個程序,就是不想配合,因為我是重點對像,警察還暗中指使『包夾』折磨我。『包夾』就是被關押的看管法輪功的普通犯人,在勞教所裏,一點點恩惠就是極大的誘惑,包夾也不例外,所以警察的指使他們就會變本加厲的對待我們。我當著警察的面就直接指出『包夾』對我幹的所有壞事就是警察幹的。」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三日,須寅教授被釋放出來後,清華大學強迫其再寫認錯和不煉功的聲明,否則不續簽教書合同。就這樣,一個優秀的大學教授只好放棄了為學生們「傳道、授業、解惑」的工作權利,攜全家妻小來到美國。
三、被酷刑迫害致死的袁江
公元2001年8月30日,在甘肅省敦煌市附近的一輛公共汽車上,一名男青年被軍警抓走。立即,他的被捕震動了當局,在蘭州市白塔山的綠化基地裏建起了秘密「監獄」,並拉來兩大車刑具。隨後的兩個月便是酷刑拷打,多方位折磨…但警方始終未能達到目的。
後來,這位年輕人在遍體鱗傷、長期絕食的情況下竟奇蹟般地逃了出來,但走不遠便體力不支,勉強爬進一個山洞就不省人事了。在西北寒冷的天氣裏,他昏迷了整整四天。而山洞外面,甘肅省動用了兩千軍警,地毯式地將蘭州市翻了個過兒。在軍警搜捕行動後,他爬出大山,摸黑進了一戶人家。然而他的傷勢太重,遠遠超過了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在高燒昏迷中他堅強地挺著,終因多處內傷發作,於2001年11月9日不治而去了。
他的名字叫袁江,29歲,出生於一個教師之家,父親為西北師範大學教授、系主任,母親是某學校高級教師。袁江於1995年7月畢業於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曾經因病休學一年,清華大學早期的法輪功學員之一。回到甘肅後,成為甘肅省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以及蘭州市電信局所屬的信息技術工程公司副總經理。他是市電信局公認的任勞任怨、一心奉獻的技術骨幹和中層幹部。
袁江在清華大學讀書期間,於1993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巨變,他樂呵呵的樣子給許多人都留下深刻印象。畢業回到蘭州後,就積極在當地和周邊地區傳播、洪揚法輪大法。據當時看到的人說,當時袁江每天早上在西北師範大學偌大的操場上煉功,很長時間只是一條橫幅一個人,但他堅韌不拔地繼續著。也就是短短的一、二年時間,僅蘭州市區的大法修煉者就達到了數萬。98、99年,西北地區修煉法輪功的人數激增,書籍、資料奇缺,袁江經常用自己的工資買來,又托運、郵寄出去。
酷刑演示:懸空吊起 |
1999年迫害開始後,袁江因不願放棄法輪功信仰被解職,改任技術總監。袁江於2001年1月被迫出走,2001年9月30日在甘肅敦煌附近被捕,當時因沒有身份證而在一輛班車上被抓。袁江被捕後,甘肅省公安廳的打手們迅速麇集,光刑具就拉了兩車,酷刑折磨他近兩個月。邪惡之徒把所有的刑具都用上了,將袁江以「大」字形吊銬,大打出手,最後看見他確實不行了才放了下來,但仍給他戴著手銬腳鐐。
袁江自行解脫了手銬腳鐐逃離了魔窟。那是大約10月26日的事情。由於長期被邪惡瘋狂迫害,袁江遍體鱗傷,加之長期絕食,身體極度虛弱。袁江艱難地潛出了魔窟,行走不遠便體力不支,他鑽進了一個山洞。在西北十月末的這個山洞裏,他昏迷了整整四天。
而山外面,邪惡動用了兩三千軍警,在蘭州各交通要道、車站進行盤查,將蘭州市幾乎所有法輪功學員的家庭進行了非法搜查,並波及到其他縣、市。有的家門被撬壞,甚至有一位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被逼從四樓跳下,摔壞了腰、腿。
後來,袁江堅強地爬出山洞,到了一位學員家。在那裏,一直挺到11月9日,終因多處內傷發作,不治而去了。當地一位學員回憶見到走出魔窟後的袁江的情景時寫道:瘦得幾乎脫了相,要不是同修指引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就是你!你兩眼微睜、口鼻流血、一動不動躺在那裏。那個時刻我腦子一片空白,淚如泉湧、心如刀絞,我強忍著悲痛,摸了摸你的額頭已冰涼,拉了拉你微發硬的手,再看看你的腿,我幾乎昏過去。你的右腿膝蓋以下竟然呈黑色的。小腿肚處有手掌大一塊和腳的右側也有一根手指大小的地方都沒有了皮肉,整個一條腿就像乾癟了的枯樹枝……
袁江去世後,公安緊接著開始了大搜捕,許多參與過掩護、救助袁江的法輪功學員相繼被捕。他的父母親也遭嚴密監控。蘭州大法學員於進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因幫助袁江,再次被綁架,二零零三年底與妻子夏付英一同被非法判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被家人接回,身體虛弱,不能吃東西,於十一月二十五日離世。
四、清純女生遭肉體、精神雙重摧殘
出生在山東省萊陽市團旺鎮三青村的柳志梅,一九九七年十七歲時,在一次選拔測試後,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被保送北京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時值法輪大法在中華大地廣泛傳播,其「真、善、忍」的修煉原則、使人道德昇華及其神奇的健身效果,柳志梅來到清華,很快成為其中一名認真的修煉者。
柳志梅卻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修心向善,而遭受中共殘酷迫害,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臨出獄前遭獄方注射毒針,回家後第三天突然藥力發作,精神失常。她的母親無法承受這個打擊而匆匆去世。二零一零年,精神失常到已不記得自己年齡的柳志梅,有一天卻突然在自家牆上寫下了四個字:「清華大學」,這個和榮耀、快樂、痛苦、迫害聯繫在一起的地方,這個曾讓她夢魂牽繞,而又為之心碎的地方。在病情好轉時,柳志梅常常念叨著一些人名,說那是清華大學(煉功點)的學長們。問她多大了,有時她會認真的告訴你,「二十一。」
二十一歲,那正是她入獄前的年齡。那時的柳志梅已被清華強令休學,她正和幾位清華大學的法輪功學員一起,為澄清法輪功真相而奔走,那時的她,勇敢而堅貞,為守護自己的信仰多次被打被關押,卻笑對生死,無畏無懼。那或許是她生命中最美好最璀璨的片段吧,竟能歷盡滄桑也難以磨滅,彷彿她的年齡她的記憶都靜止在那個時刻,一切痛苦都未曾發生……
在迫害之前,清華大學校內有九個法輪功煉功點,無論颳風下雨,不論嚴寒酷暑,每天早上五、六點鐘時,在清華校園內總是能聽到悅耳悠揚的煉功音樂聲。對每一個早期開始修煉的法輪大法學員來說,那一段時光都是他們最美好的回憶。柳志梅,從山東農村的一個瓦窯飛出來的金鳳凰,分外珍惜這雙重的幸運,她一面努力讀書,一面勤奮修煉,在清華大學的小樹林煉功點上,她總是一早就來煉功。
當時煉功點上學功的人很多,她總是認真細緻地幫助新學的人糾正煉功動作。這個位於學生宿舍樓中央的方圓幾百平米的小樹林,每天任由清華學子們的自行車從它的身邊摩肩接踵地滾滾流過,而它則徑自保持著一份靜謐與安寧。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羅幹、劉京、周永康政治流氓集團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這時的柳志梅還未讀完大二,清華校方強逼柳家父母來北京將她帶回家。九月,校方對她不予註冊,之後強令休學並且不出示任何書面證明。二在歷經數次被抓被打及短暫關押後,柳志梅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於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學校開除。
二零零一年五月,柳志梅在北京海澱區的租住屋內被綁架,輾轉被劫持到幾個看守所,後來被非法拘禁在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柳志梅頭被打變形,胸部被打傷,多個指甲被摧殘掉。在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豐台看守所期間,柳志梅經受了殘忍的酷刑。惡警把椅子的一個腿放在柳志梅腳面上,然後坐上去用力捻,用物品打她的腿,致使柳志梅兩個月後仍一瘸一拐的。更令人髮指的是,幾個彪形大漢把柳志梅吊起來折磨,一個惡警說:「你再不說(指出賣其他法輪功學員),我就把你衣服扒光。」柳志梅當時年僅二十一歲,她哭著對惡警說:「論年紀你們和我父親差不多,我應該叫你們叔叔,求你們千萬別這樣……」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歲的柳志梅被扣上十幾項罪名,經北京海澱區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轉至山東女子監獄(位於濟南)繼續迫害。柳志梅曾經在看守所裏說過,她希望出去後能把大學上完,找個工作,然後去幫助其他被捕了的同修的孩子們。在她沒有被綁架之前,她就曾幾次找到清華化工系,表達想復學的希望。中共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使其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的目的,甚麼手段都使上了,酷刑、藥物、威逼利誘法輪功學員的家人……而對年輕的柳志梅,他們則抓住了她想回清華念書的美好願望。
在柳志梅進監獄不久,清華大學就派來了幾個人來到監獄,包括她的大學教師,以「復學」為誘餌,欺騙她說,只要她「轉化」,就可保留她的學籍,並在監獄飯店請她吃了一頓飯。
在巨大壓力下,柳志梅違心「轉化」,並充當了為虎作倀的「幫教」。在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拒絕轉化時,惡警常逼她出主意想辦法逼迫轉化,招數越毒辣越誇讚,多次逼她動手打人。柳志梅偶爾痛苦地說:「……某某某的脖子不是我打斷的……」
柳志梅一門心思複習功課,然而三年過去了,再也沒有她復學的消息,柳志梅知道上當受騙了,精神受到很大刺激,沉默寡言。山東女子監獄的惡警為防止她從新找回信仰,編造出許多假消息,其中包括哄騙她說她的名字已經登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榜上了。柳志梅曾絕望的說:「……我的名字都上了惡人榜了……」
從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獄前,山東省女子監獄獄警鄧濟霞,四十多歲,副科級,常帶著柳志梅去監獄裏小醫院由犯人給打針,幾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針,約50毫升。大約二零零三年時,柳志梅的精神出現異常,從監獄教育科裏經常傳出柳志梅的哭喊聲:「我沒有病!我不打針!我不吃藥!」
二零零八年十月,山東省女子監獄打電話通知柳家人說,十一月十三日去接柳志梅回家。十一月十三日下午兩點多,柳家人把柳志梅接出監獄。在火車上,柳志梅告訴家人,臨出來前三天檢查身體,檢查結果說她後牙上有個洞,要去打針,說一個洞眼打一針,花了近六百元,後來沒要錢,免費給打了針。
剛到家的頭兩天,柳志梅看起來還算正常。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現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顯得躁動不安,開始胡言亂語,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的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記憶,甚至說不清自己的年齡,說話語無倫次,一句話往往重複三遍。而且大量飲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濕的被褥上也無知無覺。親友稱,經觀察柳志梅牙齒上並沒有洞,親友們認為監獄所稱的「洞」只是為了注射毒針找的藉口而已。
遭受中共迫害十年之後,柳志梅常常自語的一句話是──「我還活著,我還活著,我一直活著……」她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用漢語說,用英語說,說了無數遍,還寫在了紙上。沒有人能理解她說的是甚麼意思,有一天她大聲自語道,「我柳志梅死啦!他們活摘我的器官啦!」喊聲中餘悸未消。中共系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於二零零六年曝光於世,那時,柳志梅正在獄中,而她出獄後也從未有人對她談及此事,尤其照顧她的法輪功學員更是擔心刺激她而不提此事,她是如何知道的呢?難道她在獄中曾經遭到活摘器官的威脅,或者是幸運的逃脫了活摘器官卻深受驚嚇?
她究竟在獄中遭受了甚麼?不需要更多的言辭,不需要更多的證人,她歷經了慘絕人寰的迫害,中共當局系統的迫害奪去了她作為一個人、一個清純女生所能擁有的一切,從肉體到精神,幾乎只剩下一具軀殼。
原清華博士生黃奎在明慧網上看到柳志梅遭受的迫害後說,「可以想見,中共的警察、司法人員和獄警等怎樣對待來自其他階層的法輪功學員就可想而知。柳志梅的悲慘遭遇確實是超乎人們的想像。她現在失去了記憶,被迫害致瘋,尤其是她在牆上還歪歪斜斜寫了幾個字「清華大學」,看了真的令人心碎。這可以說是清華大學建校百年來一個真正恥辱,是中國人一個最大的悲哀,也是中共邪惡最大的一個見證。」
五、清華大學法輪功修煉群體遭迫害典型案例
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間,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頭目李嵐清曾親自坐鎮清華大學指揮迫害。清華大學啟動中共一套應用嫻熟的整人機制,以中共校黨委為主,成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組織,其成員大多是校機關現任和退休的返聘的官員,還有就是各院系退休的黨委書記,這些人大多以擅長於搞政治和整人,是在學術和教學崗位混不下去的人,他們夥同清華派出所、清華街道辦事處、中關村派出所、北京市公安局七處、北京市公安局十四處、國家安全部等單位,採取威脅、利誘、強制休學、退學、軟禁、洗腦、下崗等種種手段逼迫學生及教職工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據不完全統計,因修煉法輪功被刑事拘留、勞教和判刑的清華學生多達三十二人,最高刑期達十二年之久。反覆被休學、甚至開除學籍和取消研究生入學資格的,多達二十五人,這些都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孟軍,男,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碩士,青年教師。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月兩次被派出所和北京市公安局扣留,因為堅持信仰清華大學解聘被迫失業。後因二零零零年六月去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和平請願被拘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午夜,在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中關村派出所警察抓走,孟軍受到非人的虐待,中關村派出所警察對他進行了二個小時的電擊、還用鐵鍬柄、木沙發扶手打其膝蓋兩處、大腿兩側、雙臂,僅膝蓋處就被打裂出二寸多長的口子。後關押於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一十三日孟軍被北京市中級法院以多種罪名,非法判刑十年。
虞佳,女,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講師。二零零零年新年因為法輪功問題去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其間被上「背銬」五天半,禁止飲食睡眠,手腕嚴重損傷;後清華大學每月只發給微薄生活費。其後因在清華校園裏公開煉功,多次被派出所扣留,並幾次被派出所警察當眾毆打致傷,後被北京市公安局十四處再次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警察非法逮捕,經秘密審判,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王為宇,男,清華大學精密儀器與機械學系九六級博士生,校級優秀學生,多次獲優秀學生獎學金,本科畢業後免試直接攻讀博士研究生,曾擔任班長、科協副主席。在清華讀書期間開始學煉法輪功。九九年九月和十月兩次因參加修煉心得交流會被清華派出所扣押,被罰蹲四~五個小時,並被威逼訊問至深夜。後被迫休學長達四個多月,二零零零年六月再次被休學。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門與他人交談被警察無理拘留一週,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被迫離開學校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八月在公司上班時被國安特務秘密綁架、非法判刑八年,被關押在天津前進監獄。王為宇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在北京法制中心被非法關押並強制洗腦六個月零十二天,長時間被隔離關單間,有武警看守,沒有得到任何可供取暖的衣物,穿著八月份被抓時的單衣熬過零二年寒冷的冬天。王為宇被多根電棍長時間電擊全身,包括頭頂等敏感部位,頭頂整整脫掉一層皮,事隔半年多之後,被關押在朝陽區看守所時,同號的犯人還能看到他渾身被電焦的黑斑。王為宇頭部被惡警用電棍電擊、猛砸、被惡警用肘部狠力擊打,過了很久之後,直到被非法關押在前進監獄時,還經常感覺到頭部疼痛難忍,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黃奎,清華大學精密儀器與機械學系九九級博士生,曾獲鄭格如獎學金、優秀學生一等獎學金,並獲清華大學「優秀畢業生」稱號。本科畢業後免試直接攻讀博士研究生。一九九九年十月,因修煉法輪功,學校強迫其休學三個月,二零零零年六月因在校園內煉功,被派出所警察在校園內當眾毆打,後被清華大學勒令退學。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廣東珠海被綁架、非法關押在珠海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廣東省四會監獄遭迫害,經歷了長期的奴工生產,每天工作十六到十八個小時,被強制的灌食迫害、十幾根高壓電棍電擊迫害等;被開批鬥會強制洗腦,強迫看誣蔑法輪功的光碟和書,從精神上進行摧殘,不讓睡覺長達一個月之久。
王欣,男,清華大學精密儀器與機械學系九九級博士生,曾獲校優秀幹部獎學金、優秀學生二等獎學金、好來西校友獎學金、細越育英獎學金,並擔任過班長、系科協副主席等職務。本科畢業後免試直接攻讀博士研究生。一九九九年十月被清華大學強令回家休學,並被告知「不從思想上脫離就不能回校」。二零零一年四月被抓,後關押於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王欣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三日被北京市中級法院以多種罪名,非法判刑九年,後王欣被關押在遼寧省南關嶺監獄。二零零九年中國新年前夕,王欣以絕食抗議迫害時,被監獄警察「灌食」迫害,喉管被插破,生命垂危,一度被送往醫院搶救。
許志廣,男,26歲,清華大學精密儀器與機械學系99級博士生,曾獲優秀學生一等獎學金,擔任過班長、系科協主席等職務。清華大學本科畢業後免試直接攻讀博士研究生。99年7月25日因上訪反映有關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北京市公安局無理扣押一天,99年10月因堅持法輪功的信仰被強令回家六週,並被告知「不從思想上脫離就不能回校」。2000年6月被告知「若再有行動立即休學或退學」,2001年4月被校方強行綁架至洗腦班,後即被迫離開學校,流離失所,2002年4月在網吧被綁架,其後曾在「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被非法關押半年之久,並被送入在團河勞教所的洗腦班強制洗腦,輾轉多處關押後,最後被關押於北京海澱分局看守所,2003年5月左右被非法秘密判刑一年半,審判是在北京市海澱區進行的。
劉文宇,清華大學熱能系九七級碩士研究生,獲清華大學優良學生獎學金。一九九九年五月因成績優異,提前攻讀博士學位。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五日到三十日,劉文宇被清華非法軟禁在二零零號核試驗基地,強迫其改變信仰,二零零零年六月,劉文宇因到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和平請願,被以「涉嫌非法聚集」之名非法刑拘一個月,並被清華勒令退學。
姚悅,女,清華大學微電子所九六級碩士研究生,本科畢業時曾被評為北京市優秀畢業生。一九九九年九月三日因在學校內公開煉功被清華大學派出所強行帶走,審問至第二天凌晨。被開除學籍,檔案被校方強行轉走。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凌晨,被中關村派出所匪警破門而入抓走,匪警將姚悅的兩手銬在床欄杆上,用電棍電其手腕。後關押於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姚悅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三日被北京市中級法院羅列多種罪名,非法判刑十二年。
俞平,男,清華大學熱能系一九九五級碩士研究生,一九九七年三月因成績優異提前攻讀博士學位,曾獲清華大學一二九獎學金,西門子獎學金。曾任系研究生會主席,研究生工作小組副組長。一九九九年六月初完成學位論文,是國家863計劃航天領域高科技項目,並被評為優秀畢業論文,但因六月二十日到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和平請願,學位被清華大學擱置不授予,以博士肄業處理。已獲俄亥俄大學全額獎學金,卻失去深造機會。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俞平和趙玉敏夫婦被北京朝陽區三間房派出所警察搶劫並綁架。俞平被關押在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遭受種種迫害,後被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北京前進監獄(天津茶澱);趙玉敏被非法判刑二年六個月,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下午四點,俞平被北京市公安局東城分局東華門派出所的警察闖入家中綁架了他們夫婦,被非法勞教二年六個月,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俞平的妻子趙玉敏,被送到湖北武漢女子勞教所。六十八歲的岳母秦秀娥老人也被綁架,被勞教兩年,送到山西太原女子勞教所。留下兒子和一歲多的女兒,成為無人照顧的孤兒。
秦鵬,男,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工商管理系碩士生,大學期間多次獲得「優秀三好學生」、「優秀學生幹部」等稱號。因工作努力、待人熱情受到同學好評。一九九九年十月因參加法輪功修煉心得交流會被抓,被學校強迫休學。二零零零年六月因煉功被抓,又被清華強迫休學。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凌晨,被中關村派出所警察破門而入抓走,同時被抓的還有他的妻子王雯(法輪功學員)和不滿一歲尚未斷奶的兒子,後關押於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其後,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三大隊被非法勞教兩年,經受長期的高壓體罰強迫洗腦。解教後,秦鵬二零零三年六月被清華大學有關人員騙回學校,在論文答辯時再次被抓,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一大隊,遭受嚴酷的迫害(包括捆綁在床上、鐵椅子上毒打、冷凍等)。為示抗議,秦鵬從二零零四年新年前後開始絕食抗議迫害,反而遭受更嚴酷的對待,連大小便都被嚴格限制,到四月份,秦鵬已連續絕食幾十天,骨瘦如柴,不能行走,大小便不能自理,然而惡警仍對其迫害,野蠻灌食。秦鵬於二零零四年九月被轉到河北高陽勞教所繼續遭受迫害。因他身體屢受摧殘,他提出無法勞動,被惡警用手搖電話、地銬等折磨,致使其手腳易脹、麻木,左膝無法正常運動。
李春豔,女,清華大學工程物理系本科生。1999年9月因拒絕寫不煉功的保證校方不予註冊。99年10月因參加修煉心得交流會被校派出所扣留、審問至凌晨,期間被體罰。因其早晨在校內公開煉功,多次被清華派出所迫害,被北京市公安局十四處警察非法審訊。後被勒令休學,但是清華大學不同意開書面的休學證明,理由是怕她對外公布真相。2000年12月,在珠海以「顛覆國家政權罪」被非法逮捕,後來改控「破壞法律實施」罪名,被關押在珠海第二看守所,珠海市香洲區法院於2001年10月進行非法審判,審訊結果原定在2002年中國新年前後宣布,但因布什總統訪華而推後,於2002年9月被非法判刑5年。
馬豔,女,清華大學建築系九四級本科生,清華人文學院傳播學第二學位。一九九八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去天安門和平表達心聲「法輪大法是正法」,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被拘數天都無人通知其父母,令其家人承受了極大的精神痛苦。隨後校方來電話通知其退學,被其拒絕後,校方又電話通知其被開除學籍。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珠海以「顛覆國家政權罪」被非法逮捕,後來改控「破壞法律實施」罪名,被關押在珠海第一看守所,珠海市香洲區法院於二零零一年十月進行非法審判,二零零二年九月份被非法判刑五年。
清華大學作為中國重中之重的學府,本應該是有識之士探索真理,授業解惑之地,使有才華的學子汲取人類思想、知識之精華,成就為道德高尚的棟樑之才。可是,就在清華校園──這被人們視為驕傲的地方,卻上演著封殺「真、善、忍」信仰,漠視道德、人倫、法律,踐踏人權的惡劇、醜劇。須寅教授以自己被非法關押的親身經歷,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學員令人髮指的迫害,他說,「清華是中國最高的學府,是國家棟樑的搖籃,知識份子應該是國家的寶貴財富,可是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為了阻止人們修煉真、善、忍,連這種最寶貴的財富都肆無忌憚地迫害,幹出令人髮指的事,實際上它是在毀中國、毀中華民族。中共不代表中華民族,我們愛國不是愛共產黨,是愛我們的國家,中共永遠是老百姓得到幸福和光明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