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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幸福的家被中共迫害得家破人亡

——法輪功學員郭洪宇自述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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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六日】我叫郭洪宇,曾經住在東北的一個城市。我是通過媽媽得法的。媽媽原來身體不好,有動脈硬化、胃痛、坐骨神經痛等,一九九四年李洪志老師去哈爾濱講法傳功,媽媽參加了,當時身體就好了。一九九五年五月,媽媽拿回來一本書《轉法輪》,我一天多就把這本書看完。我覺得我多少年來就在等這本書。修煉後,我身心受益,每天除了幹好工作,做完家務,其它的時間就是學法、背法、煉功。

迫害開始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利用手中的權力,對大法與大法弟子開始全面的邪惡迫害。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大法弟子一樣,一九九九年十月底,我和父母,帶著我五歲的女兒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要求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李洪志師父清白、要求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要求有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

在天安門廣場,警察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們說是為法輪功上訪,警察把我們帶到派出所,非法把我們關押,三天後,把我們遣送回當地,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們被強迫幹十幾個小時的工作,我們幹的工作是做高級的牙籤,就是把普通牙籤用裝飾紙包裝,然後出口。看守所的衛生條件非常差,我們是坐在地板上包牙籤,方便完之後不讓我們洗手,繼續包牙籤。睡覺的時候讓我們側立躺下,一個一個的擠在一起,動不得,翻不了身,非常痛苦。這次,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在萬家勞教所遭酷刑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父母因為修煉法輪功,被當地公安分局警察抓捕,家中的大法書籍被抄走,媽媽被關進看守所,爸爸被放回。我回家後知道這個情況,心裏非常難過,法輪大法的書籍是非常珍貴的,就和爸爸去南崗公安分局要書。結果,我和爸爸再次被中共綁架,我先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後來被關進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這次我被非法關押十四個月。

在這期間,我經歷了許多迫害:在看守所,我因為抗議迫害,開始絕食。中共的警察就給我們灌摻了濃鹽的玉米麵,裏面摻了不明藥物。我被迫躺在桌子上,獄醫用一個膠皮管給我灌食,灌完食後,我上吐下瀉,腹部劇烈疼痛。灌食本應是救人的一種辦法,中共沒有人性,把灌食當作折磨人的一種方法。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由看守所被轉移到萬家勞教所。在萬家勞教所,有兩個月的時間,我每天被「包夾」,就是由兩三個人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強迫讓我放棄信仰,給我洗腦。只有中共這個邪黨才會幹出這種勾當。信仰是自由的,怎麼可能強制讓人放棄呢?

二零零一年二月,在萬家勞教所,我們十幾個人晚上集體煉功,第二天,我們被警察帶到吃飯的大廳,大廳四週站滿了警察。勞教所所長第一個把我叫起來,讓我表態,遵守這裏的規定。這裏的許多規定都是為了迫害我們,為了逼我們放棄信仰制定的。我們修煉法輪功無罪無錯,是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我平靜的對所長說:我是大法弟子,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所長讓警察把我關進小號。陸陸續續的又有幾個同修被帶進小號,一個同修進去就在地上打坐,警察就打她,我高聲的喊道:不許打大法弟子。警察要搜身,我身上有手抄的大法書,我就用力的抱住衣服,不讓他們搜身,五六個警察,把我打倒在地,幾個惡警踢我。惡警打人幹壞事,累得氣喘吁吁,我只知道他們在踢我,別的甚麼感覺都沒有。我被警察關進鐵椅子,其他的同修有的被關進小號,有的被關進鐵椅子。惡警把我們的棉衣脫下,把房間的窗戶打開,凍我們。東北的二月是很寒冷的,零下二、三十度,惡警就是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對待大法弟子。後來,我們還被迫站了四天三夜。

在萬家勞教所,我們的人身權利幾乎被剝奪殆盡,出於對自由、生命的渴望,我和同修們多次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幾名警察將我強行按在鐵椅子上,強行插管,把鼻腔和食管都插破了,流出鮮血,身體多處被抓傷,灌完食後,還要讓我繼續坐鐵椅子體罰。

最長的一次坐鐵椅子是每天十多個小時,長達一個月,這期間有一個星期不讓我們洗漱。長時間的體罰,使我的小腿和腳都腫脹了。 在萬家勞教所,我三次被關進小號,長達六個月。小號長兩米左右,寬一點五米、高三米左右,整天不見天日。在小號,如果不是修煉,是根本承受不住的,陰冷、潮濕、狹小,我和同修們每天都在背法,我們背《轉法輪》、背《精進要旨》、背《洪吟》等,在苦難中我們互相鼓勵,是大法給予我們力量,我們才能在那種惡劣艱苦的環境中,正念正行的走過來。

再遭綁架 被逼背井離鄉

二零零六年九月,我再次被中共綁架,我去安徽省黃山旅遊點旅遊,為了救度世人,讓中國人脫離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在一個石柱上寫了「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的真相標語,被當地的派出所綁架,關押在當地的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在立掌發正念時,被警察看到,三個警察大吵大嚷的從外面進來,讓我出來。在走廊,我心平氣和的向警察解釋,我的生命是大法給予的,我甚麼時候都不可能放棄自己的信仰,修煉的人沒有敵人,不是和誰對立,只是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

我被警察關進小號。小號的水泥地上都是蟲子,只有一個非常骯髒的破被子。在小號,我每天發正念、煉功、背法,使自己堅強起來。我向警察要紙和筆,要求寫申訴材料,因為我修煉法輪功,向世人講真相是做的神聖的一件事,是不應該被關在這裏的。警察不理我,直到最後一天才給我紙和筆。

我在這裏被非法關押十五天。然後被三個人帶回當地,這三個人是:六一零的一個成員、公安分局的一個警察、街道辦事處的一個人。

後來我被帶到我家當地的派出所,我繼續向管片警察講真相,我先生和孩子來接我,半個小時後,我回到了家。

這次迫害後,為了防止警察跟蹤騷擾,我被迫搬家。

家人被迫害經歷

我媽媽三次被綁架:第一次是一九九九年十月底,因為去北京上訪,被中共非法關押一個月,地點是當地看守所;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六月,因為去戶外煉功,被中共非法關進當地看守所,後來被關押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共關押十五個月;第三次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因為堅持修煉,被中共非法判刑八年,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

我爸爸也曾三次被綁架,第一次是一九九九年十月底,因為去北京上訪,被中共非法關押一個月;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六月,因為去公安分局要還被警察抄走的大法書籍,被中共非法關進當地看守所,共關押一個月;第三次是二零零一年七月,因為向海外媒體揭露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情況,被中共綁架,關押在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關押近兩年。

多次的關押迫害,使爸爸身體受到很大的傷害,再加上媽媽和我的多次被迫害關押,使爸爸精神壓力很大。當我第三次在黃山被綁架的消息被爸爸知道後,他的身體和精神一下就垮下來,當時媽媽也在監獄被非法關押。爸爸七十多歲了,兩個親人被關押在監獄,他悲憤難當,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日爸爸在被迫害中含冤離世。離世時,媽媽正在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

我們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被中共迫害得家破人亡。為了逃離中共迫害,我和女兒被迫飄零在海外。在中國,還有許多和我一樣經歷的法輪功學員。

中共的謊言和偽善,掩蓋不了它邪惡的害人本性,悲劇每天都在中國上演。我和我的家庭所經歷的迫害就是中共邪惡本性的見證。迫害善良的修煉群體,只有中共這個邪黨能幹出來。希望世人認清這個惡魔,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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