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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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看到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要召開了,我的心情非常激動。這一年一度的大型網上交流法會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給中國大陸弟子在特殊環境下開創的比學比修的環境,更是大陸弟子們每年的期盼。我決不能錯過這難得機緣,為此我寫下自己從修煉至今的歷程向偉大慈悲的師尊彙報,和各位同修交流。

一九九五年,朋友向我介紹了法輪功。那時對氣功的認識也只停留在祛病健身的膚淺認識上。當我聽完師尊在濟南講法錄音後,我對法輪功的認識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才知道真正的氣功歷史悠久、博大精深。不只是祛病健身,他是修煉,是人成神之路,知道了人存在的真正目地──返本歸真,知道了今後怎樣去做人了。

我修煉時間不久天目就開了,能看到另外空間一些人、物、影像,特別是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明顯感到法輪在兩臂旋轉。身體的變化也很大,就像師尊在講法中講的一樣:「可是你會覺的一身輕,走路生風。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1〕

隨著修煉時間推移,認識也在不斷的提高,後來我想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功法我不能只自己受益,我要告訴所有的人都來受益,先從親朋好友、同事開始推廣法輪功。把大法的美好再加上自身受益的真實感受告訴他們,從此有很多有緣人走入了大法的修煉,通過修煉都不同程度的受益於大法。我記得當時有一位癌症晚期病人,通過修煉法輪功,很快康復,家人不放心去醫院複查,結果一切正常。這一真實例子,對當時弘揚大法起到了積極作用,更有力的證實了法輪功是超常的科學。

主任問:「我們的產品質量為甚麼好?」

在工作、家庭、社會等各種環境中,我都以「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做事。比如在日常生活中,不論買甚麼東西,從不挑三揀四,與人爭高低,總是站在對方想問題,善待他人。在單位也一樣,髒活累活主動去幹,領導分配甚麼活從不講價錢。和同事、領導從不發生口角。矛盾面前找自己,領導在和領導不在同樣盡職盡責,還把以前拿單位的東西又拿回單位來。這在以前是很難做到的。以前認識我的人都說我的嘴像刀子、得理不饒人,現在都說:我自從煉了法輪功變了,變成另外一個人了,不但身體健康年輕了,更主要的是內心世界的變化,善解人意了。

我們單位是個國企,職工有一千人左右,分五個車間,我所在車間是鑄造車間,一百多人,在當今假貨橫行的年代,材質很難保證,成品率更是不盡人意,同行的企業都感到撓頭,可是我們車間的產品質量總是保持在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九十,工資不少拿,獎金也不少得,大家幹活也很賣力開心。大家想起這一點就覺的很奇怪,說也說不清為甚麼。有一天幹完活休息的時候閒聊天,突然車間主任很開心的問大家:「喂,你們知道嗎?我們的產品質量為甚麼好?」大家一時說不上來。主任開心的說:我告訴你們吧,是因為某某和某某煉法輪功的緣故。大家像都明白了甚麼似的都哈哈大笑起來,面對我倆表示認同。我和另一個同修一時也想不起說甚麼,也和大家一起笑了起來。過後想想主任為甚麼能說出這一席話來?總覺的是慈悲的師父在借主任的嘴鼓勵我和同修真修、實修勇猛精進,也是眾生認同法輪功好而得到的福報。

後來廠裏要改革,自負盈虧、自產自銷,讓一部份人回家自謀生路。廠長找誰談話都爭得面紅耳赤誰也不想走,後來廠長找到我和我談話,我一句話也沒讓廠長說。我對廠長說:廠長我知道你今天跟我談話的內容,你也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人,遇事先為別人著想,善待他人。廠長,我理解你,你也不願讓我們去自謀生路,你也是沒辦法,以後廠裏要改革自產自銷,事少人多。明天我就不來廠上班了,為咱們廠也為廠長你減輕點負擔。廠長對我的一席話感動的連連說:「謝謝你,太感謝你能為我著想,能為廠子著想。」我的舉動在廠裏影響也很大。

九九年「七﹒二零」我去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當地公安局抓回非法關押。我廠領導多次出面到公安局去要人。廠長頂著上邊的壓力,無論在任何環境都理直氣壯的說:煉法輪功怎麼了,我看煉法輪功的人好得很,我廠職工要都煉法輪功我的工作還好幹了呢。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廠領導還去勞教所看望我。我回家後廠裏很快給我辦了退休,從我下崗到勞教期間一切福利待遇一項不落的都補給了我。有的職工開玩笑說:「某某坐牢回來有功了。」但是我清醒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對弟子的呵護,我千言萬語道不盡對師父的感恩之情,只有真修、實修,勇猛精進回報師恩。

「你可不要跟嫂子離婚,嫂子是個好人!」

在家庭環境中我也同樣按「真、善、忍」標準做人做事,遇事多為別人著想,善待他人,矛盾面前找自己。我婆家兄弟三人,我們是老大,在外地工作居住,兩個弟弟在老家。三弟一家和老人在一起住。我沒有因在外地工作生活而找理由不盡孝道,總是隔一段時間回家一次,給婆婆洗澡,理髮、收拾衛生。公婆的思想很古樸,生活方式比較傳統,穿衣帶物總愛要那種手工製作的,覺的穿著舒服得體,我儘量做到讓他倆滿意。冬天棉衣手工製作,春秋毛衣外套手工編織。弟媳和婆婆長期在一起居住,難免鬧點小矛盾,我回家後雙方都愛跟我說幾句,但是我從沒在中間挑撥是非,每次都是用大法的法理給予善解。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婆婆不小心走路摔倒了,膝蓋摔成粉碎性骨折,住進醫院治療。醫生說:就是治好了和以前也不一樣了,不能用力。我就跟丈夫說:咱媽出院後接咱家住吧,以後咱媽需要照顧,跟前不能離開人。弟弟、弟媳都工作,我退休了時間比較寬鬆。我丈夫把我的話轉給了兩個弟弟、弟媳,他們都非常高興也很感激我。可惜的是婆婆沒等出院因突發心臟病,離開了人世。公公因長期憂慮、思念婆婆兩年後也離世了。公婆離世後又面臨家產分配問題,我又對丈夫說:家產咱一點不能要,老人在世時跟著弟弟一家過,就是給老人倒口水也比咱們倒的多,再說弟弟也不是外人,弟弟過的好,咱們也放心,他們過不上來,咱當哥嫂的不也得操心嗎?二弟家條件比我們家好得多,二弟見我們不要,他們也不要了,家產全歸三弟。三弟、弟媳高興得不知說甚麼好,感激的就把老人生前因他做生意私下給他的兩萬元錢告訴了哥嫂,二老是退休幹部所以有點錢。九九年我被非法勞教,弟弟、弟媳對我很關心,前去看望我,給我送錢、送東西,三弟還對我丈夫說:大哥你可不要跟嫂子離婚,嫂子是個好人,再說嫂子是個人信仰可沒有犯法。

惡警就是治不了他們眼中的這些「高粱花子」

九九年七二零我去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當地公安抓回,被單獨關押在政保科。因為我是老學員,又是輔導員,是邪黨重點打擊的對像,還針對我成立了專案組,兩人一組看著我不讓睡覺,銬在椅子上逼我說出法輪功的組織,和上下聯繫人。我面對他們大小官員最強有力的回答就是:法輪功沒組織,是鬆散管理,想煉就煉,不想煉就走,沒有人管,更沒有花名冊,都是社會一員。法輪功就是教人按「真、善、忍」做人,正因為如此,才祛病健身有奇效。三天後他們又增加了人力,不知從哪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還帶著流氓打手。這次主要逼著我念他們預先寫好的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造假宣傳材料,想給我錄音、錄像然後拿到電視台播放,說是我自己的反省、揭發師父,揭發大法的現身說法。我堅決抵制不配合,我說:你們這是造假。我就是不配合、不念、不讓錄像,儘管流氓打手們一次次恐嚇,謾罵,拳打腳踢,竹棍子打,再加上不讓睡覺。每天兩頓飯,早、晚各一個小饅頭,不讓喝一口水。但是我總是精神十足的面對邪惡。那個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公安局長氣急敗壞,說:共產黨難道就治不了你們這些高粱花子們(指工人、農民,社會地位比較低)?七天過去了,邪惡一無所獲,草草收場,把我又非法關押進看守所。

說起來這七天的時間不算長,但是如果沒有師父慈悲呵護,沒有法的威力,要走過來是不可能的。這七天我除了每天大量背法外,更能感受到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

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三年。這三年非法勞教期間我被轉換了三個勞教所。在勞教所裏我和同修們整體配合證實法、反迫害。記得是二零零零年勞教所開所謂「轉化」揭批教育大會,有市公安機關的領導和市政府的領導來參加,有邪悟者和部份領導發言。我們知道他們會利用這個機會誣陷師父、誣蔑大法,我和同修們整體配合,抵制這次會。會上,大家都陸續站起來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們就一個一個的往外拽我們,用膠帶粘住我們的嘴,可後面的同修又接著不停的喊,結果這次邪會沒開成,被我們解體了。還有一次勞教所逼我們看錄像,事先不告訴看甚麼。到那一看放的錄像是所謂揭批法輪功和邪悟者的所謂現身說法。我和同修拒絕看,我們都站起來背師父的《洪吟》,從下午三點多一直背到下午八點多。邪警讓我們閉嘴,誰也不聽他們的,繼續背。最後他們叫來男隊的邪警,五、六個男警拿著電棍,再加女警、普教,大概有十五、六個人衝向我們大打出手,搧我們的耳光,掐我們的脖子,還有堵嘴的,拳打腳踢,有的用電棍電我們。最後把我們銬起來,有被銬大板的,有被銬在樓道上的。一連幾天逼我們看錄像,我們就是不看。最後邪惡退了,把電視關了,對學員的邪惡「轉化」解體了。

「『轉化率百分之百』? 我看一個也沒轉化」

二零零一年我在某勞教所,人稱這個勞教所是「第二個馬三家」,這所長是個地痞流氓,直接和中央政法委羅幹勾結,自稱「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百分之百』」。我想沒有一個人會相信的。有一天他們的上級領導到勞教所檢查工作,其實主要是來檢查迫害法輪功情況的。他們讓我們排成一排,由來的領導問話,問到誰誰回答。他問我對法輪功的態度時,我回答:「法輪大法好!「等於當場就揭穿勞教所「百分之百的轉化率」的謊言。後來又有幾個同修回答:「法輪大法好!」那個領導把手一揮說:「走,甚麼『百分之百的轉化率』,我看一個也沒『轉化』。」那個領導匆匆走了,後來邪惡黑窩的惡警真的沒敢動我們幾個,連提都沒人提這事。

二零一零年我又被非法勞教一年。有一天,勞教所把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在大廳裏,有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邪隊長唸誣蔑大法的邪惡材料,四週有別的隊長圍著。前面桌子上放著手銬、電棍,看起來還很囂張,我當時心裏想的就是怎樣維護師父、維護大法。有幾個小丑誣陷師父,誣蔑大法,我立刻高喊:你閉嘴!不允許誣陷我們師父和大法!我身後的幾個隊長馬上一擁而上,按著我的頭捂我的嘴揪我的頭髮。一會他們鬆開了我,我立馬又高喊:你閉嘴!不允許誣蔑我們師父和大法。四週圍著的隊長們又一擁而上,捂我的嘴揪我的頭髮。當時看他們那股邪氣心想這事可能沒完,但是神奇的是不了了之。我想說的是:信師信法,堅定正念,邪惡對我們就沒辦法。

「老太太,注意安全!」

在學好法,修好自己的基礎上,助師正法,講真相救人所做的就是面對面的發《九評》,發神韻光盤,發破網軟件,發真相資料,小冊子,面對面的講真相救人。除了給親朋好友,當地民眾講真相外,還和同修配合,一段時間去一次偏遠農村講真相救人,發放真相資料。算起來這些年去過的農村也有四十多個村莊,涉及三個鄉鎮。主要是騎自行車,最多時四個同修一起去,少時一個人,總之根據同修的時間而定。

去農村雖然辛苦但不覺得累,輕鬆自如,每次回來心裏都甜甜的。神奇的事也時有發生,更體悟師父時時都在弟子身邊。比如:有一次我和同修去農村發神韻光盤,到那一看是個大集市,南來北往的人很多,嘈雜的叫賣聲很亂,怎麼辦呢,我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喂,鄉親們,誰看神韻晚會到這來拿。喊聲剛落,一下子把我和同修圍起來了,都伸手要,給我一盤,給兩盤,給三盤,正在這時突然神奇的從人群中走出一個民眾,大聲高喊,不要亂,不要亂排好隊,一人一盤。我緊接著說對,一人一盤。民眾們都很自覺的排隊。還有一次我和同修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救人,走到一條胡同,就聽到胡同最裏頭那家的狗叫聲,我也不在意,就想著發真相資料救人,剛走到那家門口,一條大狗從院內衝出來直向我,我也沒害怕,可是那狗神奇的把我手裏的真相資料用嘴叼走,轉身給了隨後跟出來的女主人,過後想起來真有點後怕。

這些年來風風雨雨的助師正法,不知走了多少路不知救了多少人,但是十里八鄉的民眾和我們成了好朋友,每次見到我們都是熱情打招呼,有的說辛苦了,有的說注意安全,有的說到家歇會喝點水吧,有的說我每天敬念「法輪大法好」,我的腰不疼了,我的腿不疼了。

還有一件事雖然幾年過去了,但是每每想起這件事總是感慨萬分。二零零八年那年有一天我去發《九評》,看見幾個年輕人走過來,我迎向前去說:「小伙子請留步,你們看過《九評》嗎?」我這一問這幾個小伙子不約而同的四處觀望然後豎起大拇指說:「老太太你真偉大,大庭廣眾的發《九評》。」有的關心的說,老太太要注意安全。他們都說看過。離開前這幾個小伙子千叮囑萬囑咐,「老太太一定要注意安全哪!」一邊走還一邊回頭向我招呼,已走出很遠,有一個小伙子還在向我招手,大聲喊:「老太太注意安全!」我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久久不想離去,每當想起這件事來心裏總覺得熱乎乎。眾生的每一份關愛,每一份祝福,每一份牽掛,已經證實了師父法中講「真念化開滿天晴」〔2〕。

眾生明真相得福報

先從我大姐說起吧。我大姐做飯不小心把手給燒傷,姐夫帶大姐去市裏燒傷醫院醫治。醫生說得住院治療,需要植皮手術,押金一萬元。姐夫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陪我姐姐,我去後就和大姐說這麼多年你真相沒少看,敬念法輪大法好遇難呈祥的例子也不少,你要相信法輪大法你就別去醫院,你要不相信或心裏不穩你就去,自己選擇吧。大姐想了想說:「我不去醫院了,我相信法輪大法好。」第二天我和大姐去了醫院,讓醫生把大姐手上的爛肉皮和爛肉處理了一下就回家了。醫生對我們說,這手指燒的不輕,弄不好就得截肢。大姐沒動心。晚上九點多我老妹的朋友,也是專治燒傷的醫生來看大姐,把大姐手上的繃帶拆下來,一看,神了,平平的粉紅色的嫩肉長出來了,僅僅才二十四小時,神了!神了!神的不可思議!就這樣大姐的手好了,這是大姐相信大法,支持大法,不斷的念「法輪大法好」所得到的福報。

還有一個朋友是律師,從明白真相後有機會就講法輪功沒觸犯法律、信仰自由,是共產黨對他們的迫害,他見到我總是說,這些年,我幹甚麼甚麼順,我現在房也買了,汽車也買了,這都是托大法的福。還有一個朋友的孩子見到我說:姨,我高考前一天,我和我媽念了一千遍法輪大法好,第二天考的時候我精神飽滿頭腦清晰,發揮最佳,考入了國家級重點大學,太感謝法輪大法了!

相信大法得福報的例子太多了,這只是其中的幾個例子而已。他們都是自己明白真相,還告訴別人自己已「三退」,還勸別人「三退」,還把自己家的毛魔像統統清理乾淨,由此的福報,特別是我大姐,有時早晨三點多四點多就起來去發真相資料救人。

回憶我的修煉歷程,在慈悲的師父呵護下雖然是堅定的走過來的,但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離師父的要求還遠,和精進的同修比還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我相信我自己一定會儘快趕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感慨》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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