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主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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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在黑板上寫上了三個半尺見方的大字 :「真、善、忍」。讓學生憑自己的能力理解字義。我加以點播。我說:「能做到好不好?」「好!」然後我又讓學生找出反義詞:假、惡、鬥分別寫在「真、善、忍」 的下邊,讓他們說出哪個好,好在哪裏,哪個壞,壞在哪裏。同學們舉出的例子又實際,又生動。比如:商店賣假貨,醫院賣假藥等。等學生從心裏認可「真、善、忍」好之後,我告訴學生:「法輪功就是修『真、善、忍』的,那你說『法輪功』好不好?」大家高聲說:「好!」「迫害「真、善、忍」的人能是好人嗎?」「不是。」「誰好誰壞還用老師說嗎?你們都有腦袋自己想吧!」這時,讓我講的那個學生很激動的站起來,振臂高呼:「法輪大法好!」全班學生隨即高呼:「法輪大法好!」喊聲一片……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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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寫在前面

以前的法會我從來未參加,總覺的自己也沒有甚麼太突出的經歷,主要是懶惰心使我拿不起筆來,師尊兩次點化我寫。第一次在一年前的一個夢中:在路上我拾到一支筆,這支筆又粗又長,超過正常筆的兩倍,我一看,原來是我自己以前丟失的那支筆,已落了很厚的灰塵,失物復得,我很驚喜,用手巾小心的擦去灰塵。醒後悟到是師父點化我,讓我寫有關修煉文章。可由於懶惰,這筆一放就是一年多。

前些日子,師父又一次點化我:一次在夢中,好像是正法結束了,大法弟子在開法會交流修煉體會。別人手裏都拿著發言稿,我手裏沒有,我的同桌正在發言,下一個就是我。我心想:我做的,我自己知道、師父知道,不用寫,我也能說出來。可是會後交稿時我怎麼辦呢?我醒了,我知道,我必須得寫了。可今天剛想寫,邪惡干擾就來了,我不停的咳嗽,本來風平浪靜的天氣,房後操場上突然起了一個大旋風,穿過我呆的門衛小屋,在窗前捲起沙土滾滾。我知道這是邪惡干擾,幾年前我第一次寫稿也發生過這種情況。我連喊正法口訣,旋風散去,落下滾滾塵埃。從此刻起我開始起稿,向佛恩浩蕩的師尊彙報,與同修共勉。

我是九六年得法,上班族,小學教師。得法四個月,一身疾病不翼而飛。全家三口人都修煉。於是讓閉路公司拆了閉路天線,電視只能放師父錄像和有關大法內容。有時間就看法聽法,一天早晚,煉兩遍功,見人就講大法好。心裏有說不出的喜悅。然而,九九年,中共血腥迫害法輪功,於是,我便從個人修煉匯入了正法洪流,踐行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一神聖使命。

在工作環境中當好主角 救度身邊的有緣人

因為我修煉後身心的變化,大家都有目共睹,我們單位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而且,書記、校長和一些老師都請過《轉法輪》。有的聽過師父講法,有的還跟我煉過幾天功,為以後勸三退做了鋪墊。就在人們對大法剛剛有正面認識的時候。邪惡的迫害開始了。被共產邪黨整怕了的人們,雖然知道大法好卻敬而遠之。但明白真相的領導一直保護著我,公安局調查單位有沒有煉法輪功的,領導回答的很智慧:「我知道的沒有,我不知道的就沒法說了。」所以在單位我一直沒有受到迫害,上級派發下來的邪惡宣傳畫,往那一放沒人掛,後來都被人引火點爐子用了。但是,隨著迫害的升級,一些人還是有些疑惑,我就感到我有必要向他們講清事實,還大法清白,當時在我心中就一直翻動著兩句話:清白自有清白在,不怕烏雲遮滿天。於是我在沒有和任何同修聯繫、也沒有任何資料的情況下,開始向本校師生講真相。

一、在辦公室講真相 破教師的心迷

在辦公室,誰對法輪功有不好的認識,我就和她們解釋,現身說法,有當面說的,有背後說的,只要我知道,我就找機會和她們談,解除她們對大法的誤解。當時我也不懂甚麼是正法,就是特別純樸的一念:有我在就不許任何人侮辱大法。因為我是大法受益者。我當時就把自己當成主角。心裏經常背師父的法:「眾生魔變災無窮 大法救度亂世中 正邪不分謗天法 十惡之徒等秋風」[1]。我沒有那種嚇壞了、抬不起頭的感覺。我有幸走入了法輪大法,選擇了「真、善、忍」,就覺得很自豪,早晚有一天會讓世人羨慕的。大法書我照樣在學校空閒時間看。我自己請了兩本《轉法輪》,家裏一本,單位一本,怕來回背把書弄壞了,從開始修煉到現在一直這樣,領導和老師看見了就像沒看見一樣。後來人們就恢復了對大法的正面認識,但當時卻沒人敢走進來。

特別是那個彌天大謊「天安門自焚偽案」出籠後,在我學校引起了波瀾。當時我不知道「自焚」的事,我們家自從得法後不看電視。正好是寒假,一個星期後的一天,我到姐姐家(也修煉)去串門,才知道,當時我說:「肯定是假的,自殺也是殺生,咱煉功的誰不知道?」

晚上回家,我破例看了新聞,看看他們怎麼造的假,等上班時我好和同事們講清楚。當時憑我自己的直覺看出幾點假相(因為當時沒有真相材料)一、是不會盤腿,不會結印。二、滅火器來的太快,突發事件滅火器哪能來的那麼快。三、是人員籌備的太齊全(類似文革的工、農、商、學、兵),四、天安門戒備森嚴,你去上訪不到地方就被截回來,一幫人點火,警察能讓嗎?這麼一分析,硬是把我們整個學校的環境正過來了。

記得二月二十四日,第一天開學,我在家做了充份的準備(我猜想到老師們第一天見面,肯定要談這個熱門話題),我理好自己的思緒,就像裝滿子彈的機關槍挺胸抬頭,走進學校大門。果不出所料,剛走進辦公室,就聽有個老師(過去啥也不信,這回來了話)正在發表演說:「你看他們燒的像個糊家雀似的,這回好,都升天了」。我一聽還沒坐下,就頂了一句:「你看見了?」「電視上演的。」我說:「那是造假。」她說:「你看見了?」我說:「何止是看見,我有親身體會,煉功人不殺生,自殺也算殺生,決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當時,我修的也不是太好,但我平時脾氣並不太壞,我的火氣被共產黨的爭鬥心推向了高潮,一副豁出去的架勢,壓倒了對方,屋裏鴉雀無聲。我努力平和了心態,緩和了一點語氣,講出了我的分析,並給她們演示盤腿和結印動作。對大家說:「晚上你們回去再看,看他們動作和我一樣不,我們煉功人動作都是統一的。」我轉向一位老師說:「某姐,你做過手術,氣管切開過,你七天能唱歌嗎?」她平時也很正直,說道:「那可不能,我一個月還說不出話呢!」「那電視上的劉思影,氣管切開後幾天就能唱歌,接受記者採訪,誰敢說這是真的?」人們的觀念變了,有的小聲說:「是假的」,有的不敢吱聲,再也沒有人相信「自焚」了。過後,我聽那個老師背後說:「涼水沒打牙,被人整一頓。我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我聽說後,找那個老師道了歉:「自己火氣太大,不像煉功人,傷了你的自尊。但我說的是真話,是事實,怕你上當。」她也承認說出的話有傷害我的地方。經過溝通,我們和好如初。以後我就很注意說話態度了。

有了真相資料,我帶到學校。期刊、週報都有人看,而且有的老師還看師父的經文、講法,我按時間順序給她們拿。後來,有一位老師把這事告到書記那裏。書記找到我說:「有舉報你的,注意點,別整出事來。」我點點頭,沒說甚麼。回來後,很後悔,為甚麼不跟他們進一步講真相呢?就這一念,第二天他又找到我,還是說這事。於是,我開始和他們(書記、校長都是新換的)系統的講真相。從大法開傳、大法神奇、修者眾多,到江××的妒嫉心,製造「自焚」偽案,挑起世人仇恨法輪功。他們靜靜的聽我講完,還是那句話:「注意點,別整出事來。」我說:「你們放心,沒事。」就這樣,以後就再也沒人干涉了。

就是那個向上彙報的老師也認可大法好。有一次,她把一本書捲起來,當麥克風,挨個「採訪」老師:「你認為法輪功好不好?」當時屋裏有十三個老師,第一個被「採訪」的老師和我關係較好,還煉過一星期,也請過書。看了我一眼,我向她點頭,鼓勵她說真話,說心裏話。她笑著說:「好,『真、善、忍』不好,啥好?」以後被「採訪」的每個老師都是說一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最後那個老師自圓其說:「法輪功是好,誰能修成啊?」我接過話茬:「只要按大法要求做就能修成,再說修成修不成是個人問題,而這個大法好是不容置疑的。」在我們辦公室裏話題最多的就是談論法輪功。因為大家一嘮嗑,我就往法輪功上引,講一些神奇的修煉故事。憑我層次所悟,給她們解釋一些她們不明白的問題。後來大部份老師三退,有個別有怕心的沒三退,也認可大法好。

我們學校新調過來一個校長,一見面她就說:「幹點正事,別把孩子帶壞。」我就跟她講開了:「甚麼正,真善忍最正,沒有比真善忍再正的。甚麼邪,共產黨最邪,沒有比它再邪的。」我從大法開傳,到洪法盛況,一直到天滅中共,三退保命。我全講了,她當時雖然沒有三退,但再也不說大法不好了。她離我們家住的不遠,我經常往她家門把手上塞一些真相資料。有一次借故問她上班時間到她家串門,幾句話過後,我就開始勸三退的事,臨走時,我說:「就用小名把黨退了。」她說:「以後再說。」我笑說:「你不退我就不走了,省的我再來。」她笑說:「非退不可呀?」「對,想保命就非退不可。」我用她的小名給她退黨後,她笑說:「謝謝姐。」我說:「你就好好謝謝李洪志師父吧!將來你會知道這件事有多大。」第二天晚上看到她領著她女兒走,我把她女兒的團、隊也退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夕,鎮「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坐著警車來到學校。警車進大門我們都看到了。我心想:是找我的(因《明慧週刊》都說奧運會前邪惡在騷擾大法弟子),我就救他們,我從來都是把接觸人的機會當作是講真相救人的機會。果不出所料,校長叫我過去,進了另一間辦公室只有「六一零」主任坐在那,校長出去了。開始為了緩和氣氛,「六一零」主任找了幾句無關的話,便步入正題,「你還煉不煉了?」主任問。我很平和的說:「其實煉不煉是我的自由,憲法不是規定信仰自由嗎?你們這樣干預,對嗎?」「其實《轉法輪》我也看過,書寫的挺好的。但後來性質變了,參與政治。」我接過話說:「法輪功修煉原則是真、善、忍,不但現在不變,永遠不變,是共產黨嫁禍於人。」接著我講了四二五萬人大上訪,他一直靜靜的聽著,從他的眼神我看出,他的疑團被解開了。我講天滅中共、三退保命時,他嚇壞了。急忙說:「我給寫不煉了。」我說:「你提的問題我迴避,你怎麼寫那是你的事。你的黨,必須退,我給你起個化名,你心裏同意就行,與工作沒關係。」他嚇的夾起本就走,一邊走一邊說:「你注意點,別把飯碗整砸了。」我說:「你放心,沒事。」追著給他起個化名,勸退,他一溜小跑上了車,沒等我到跟前,車就開走了。看著他的背影,我發出一念:你一定能得救。

二、在課堂上智慧講真相

我曾經擔任五、六年級的思品與自然科,接觸四個班的學生。在課堂上,我利用十幾分鐘把教材講完,智慧的把大法的內容儘量展示給學生。比如:一次在六年級自然課,講通訊工具。講完總結時我說:「我們現在的通訊工具很發達,甚麼電話、手機等,比以前的寫信、電報甚麼的方便多了,可事物都有兩重性,如果不能正用,會起到非常壞的效果。」我剛一停,就有一個學生說:「對,就像對待『法輪功』。」顯然是小同修或同修的孩子。同學們瞪大眼睛,尋找聲音來處。為了保護該同學,我立即接過話題:「對,同學們說的對。」大家的目光又集中到我這來。「就像對待『法輪功』,如果媒體不能正用通訊工具,進行造假宣傳,會欺騙無數人。」「老師,法輪功不是很壞嗎?」一個學生站起來說。我問他:「怎麼壞?」他說出「自焚」「殺人」等電視上看到的一些場面。我說:「所以說通訊工具不能正用,會帶來壞處就在這裏。」同學們瞪眼細聽,為了吊學生胃口,也為了引起學生注意安全,我停了下來,故意說:「算了,課堂上不講這些。」學生不幹了。一個學生(這個學生平時很有調動力)站起來說:「老師,我們都六年級了,不會隨便亂說的。你就給我們講講吧!」看到一雙雙在迷中渴望得救的眼神,我還能先想自己的安全嗎?救人要緊。

我面向學生:「想聽嗎?」大家異口同聲的說:「想聽」。「不亂說嗎?」「不亂說。」於是我在黑板上寫上了三個半尺見方的大字 :「真、善、忍」。讓學生憑自己的能力理解字義。我加以點播。我說:「能做到好不好?」「好!」然後我又讓學生找出反義詞:假、惡、鬥分別寫在「真、善、忍」 的下邊,並用箭頭(正反雙箭頭)連上,讓他們說出哪個好,好在哪裏,哪個壞,壞在哪裏。同學們舉出的例子又實際,又生動。比如:商店賣假貨,醫院賣假藥等。等學生從心裏認可「真、善、忍」好之後,我告訴學生:「法輪功就是修『真、善、忍』的,那你說『法輪功』好不好?」大家高聲說:「好!」「迫害「真、善、忍」的人能是好人嗎?」「不是。」「誰好誰壞還用老師說嗎?你們都有腦袋自己想吧!」這時,讓我講的那個學生很激動的站起來,振臂高呼:「法輪大法好!」全班學生隨即高呼:「法輪大法好!」喊聲一片,我立即示意:「不能喊,注意安全。」那一刻,我眼睛濕潤了。第一次嘗到「間隔一除盡」[2]和「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3]那種神聖的感覺。

這時,一個學生問到:「老師,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說:「那你看我好不好呢?」沒等該學生回答,全班一個聲音:「好!」因為自從修煉後,我從不和學生發脾氣,就連瞪人的習慣也改了。平時他們都感到我可親。我告訴學生:「以前,我對學生也曾疾言厲色,有時也發脾氣。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時時處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最後,我讓學生記住四句話:記住真誠、善良與忍讓,生命永遠得福報。常念法輪大法好,天災人禍找不著。那時還沒開始三退。後來學生把收到的真相光盤、小冊子、傳單拿到學校搶著看。還有一個學生,搶到一個光盤,說回家給他爺看,他爺爺身體不好。

還有一次,全校思品教學表演賽。全校老師和領導一起聽課,然後打分評等級。我教五年級思品課,講一篇守信的文章(我特意選的),我以忠誠守信(實際就是講真相)為主線貫穿全課。並請同學演示一個誠信的小故事。最後,我在總結中說:從古到今,忠誠守信的人,比比皆是。「岳飛就是其中之一,流芳千古。一位聖人在遊岳飛廟時留下了不朽詩篇。今天,我送與大家,共同分享。於是,我高聲朗誦《遊岳飛廟》。課後,領導和老師們打分,我這節課被評為學校第一。現在還有人說我講課出類拔萃呢!其實,那哪是我的能力,那是大法賦予我的智慧!

更有意思的是,一年級小孩,我給他們講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之後,一次我上課,先問:「同學們好。」同學回:「老師好」。有一個學生竟說:「法輪大法好。」我只說了一句,這個同學挺好,記住了「法輪大法好」。後來同學都這樣說。好長一段時間,上課時我說:「同學們好。」他們就回答:「法輪大法好。」後來,為了安全,我告訴學生,師生問好,按學校要求做。「法輪大法好」在心裏念,按「真、善、忍」做好人這樣最好。班風迅速好轉,打架現象不見了,大法的威力可真大呀!

全校師生都明白真相,我想:各個班都換到了,說不定還換個學校呢!

大法修煉,神奇無處不在。新學期一開學,零五年三月份,領導就安排我們三個老師到另一所學校,讓我擔任四年級班主任。我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因為這個學校要並校,說不定哪一天,時間很緊。於是,我在接班的第一天,在自我介紹完之後,又問了學生的家庭住址分布情況。然後,我有意似無意的說:「聽說咱們這裏經常有法輪功傳單,是嗎?」大家說:「可多了 ,老師你想看嗎?」「啊,隨便說說。」晚上,我按學生住址發放不同的真相資料,第二天,熱鬧了,學生拾到的真相資料都帶來了。課間,學生圍著我,讓我看。我說:「字小,老師看費勁,你給老師念!」為了讓大家全聽到,我讓大家回到座位上,一人讀,大家聽,我批作業。學生有疑問,我就見機解釋。因為課間時間短,我們改為午休讀。別的班午睡,我們班讀真相,不想聽就睡。可是都在聽,我注意門外,領導來了,我們就停下來。這個班的學生非常了不起。那真就像天使一樣聰明伶俐,一點就透。

有一次,我在語文課講《論持久戰》時,先解文題,讓學生逐字理解。然後問學生:「我們都看過打仗的電影。打仗會給人們帶來甚麼?」「死亡」「災難」。「打仗以及戰爭好不好?」「不好!」「那持久戰爭呢?」「更不好。」我接著說:「毛××及共產黨就主張戰爭,還準備長期作戰。毛××曾說『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他不讓人過好日子,這天和地是他能鬥的嗎?你看現在鬥來了這麼多天災人禍」。一個學生說:「毛××和共產黨怎麼那麼壞?」然後,我又根據《九評》講了共產黨的起家、發展及即將滅亡的結局,所以我們要三退平安。第二天,一個學生反饋回來家長意見,她說:「我媽和我爸說共產黨不好,腐敗。我奶和我爺說好,當初就得那樣發展。」我說:「共產黨成立時殺富的,說是剝削人。可他們奪取政權之後,又允許一部份人先富,現在哪個店不僱人,為啥不殺了?因為他們比別人富。回去和你爺爺奶奶講講這個道理。」當時這個學生點頭答應。

讓我難忘的是:一次週末班長提議:開一次班會,設正方和反方,討論共產黨到底是壞還是好?我同意了。我說:「你們自己準備,老師不參與。」看似我在批作業,其實我在發正念。當時,正方和反方各出一名主持代表,擁護正方的三十二人,反方三人,雙方主持都能言善辯,根本不像四年級的學生,初中學生也未必趕上他們的口才。所以我說他們很不一般,是師父安排我來救他們來了。從共產黨起家說起,正方有理有據:富人是勤勞致富,不該殺掉,歷次運動也不應該殺死那麼多人,如果有啥不同意見,應該商量辦事,不應該殺人。連反腐敗的大學生都被他們殺了,沒有人性,現在又迫害修「真、善、忍」的人,他們不講理。這時反方那三人聽明白了,表示退出反方加入正方。反方代表只剩主持人一人,沒理辯三分,特能說,要不是有師有法,我都說不過她,她看過很多歷史書,一般長篇小說都看,那真是律師的口才。只可惜謬論太多,說甚麼誰當權都得那樣做,一國之主說了不算能行嗎?那不亂套嗎?那不沒大沒小嗎?典型的黨文化。這時正方代表有理說不出,向我投來求援的目光。我笑著說:「一國之主也不能橫行霸道,有天理平衡,所以說:『人不治天治』[4]」。正方接過話:「對,人不治天治。你看天災人禍多多,老天爺就要治它,滅它。」這個小孩特別聰明,一點就透。「所以三退保平安」。我接了一句,整個班會宣布結束。這時反方代表哭了,她說:「我不服,老師站在正方一邊。」於是針對一國之主說了算的問題,我又和她交流了許多,一個國家不是哪個人說了算,那為甚麼還有憲法,還有人民代表大會等,因為中國沒人權,所以,有時真就一個人說了算了,就像迫害法輪功,真就是江××出於妒嫉心、個人的決定,可天理不允許啊!天就要滅中共。她終於明白了。

這時剛開始三退,因為時間很緊,我就在全班公開勸三退。我講完後說:「誰想退自己起個化名或用小名都行,不想退老師也不勉強。」(但發現有不想退的,我就側面勸說)同學們向師力很強,我這樣一說,同學們紛紛三退。而且都是自己起的名。有兩個很漂亮的小女孩,起的名字我印象非常深。有一個叫「依純」。我問:「你為甚麼叫『依純』呢?」她回答說:「我家的人都說我很單純,很純淨,那以後不管共產黨有多壞,我依然保持純淨。」我震驚了,這哪裏是一個小學四年級學生說出的話,這不是一個高層生命在盼回歸嗎?我又問一個女孩。你為甚麼叫「清純」?她說:「是你給我起的化名」。她看我不解,接著說:「昨晚做夢,你給我們上課,讓我答問題,就管我叫『清純』。」這個班的學生基本都退了。很快半學期過去了,這個學校並到另一所學校,我又回到原來的學校,而其他老師都隨本學校並到另外學校去了。這分明是讓我回原來學校勸三退的。(因調走之前還沒開始三退)

回到原來的學校後,我仍然擔任科任課,四、五年級自然和思想品德。前半節把課的內容講完,後半節我就找學生談話,了解個人情況和班級情況,最後勸三退,每節能講退四、五個學生。一般我都這樣講:最近學習怎麼樣?有興趣嗎?(或問最近班級紀律怎麼樣?同學愛學外科嗎?)老師看你挺聰明的,告訴你一件大事,但不要亂說,你看現在天災人禍多多呀!那是因為共產黨不幹好事,老天要滅它。我們黨、團、隊都是它的人。為了不受牽連,我們心想一下,用小名、化名退出少先隊,你小名叫啥呀?等老天滅它就與我們無關了。在班級該幹啥幹啥,不影響,心想就行。有的學生還給家長講退了。其中有一個學生家長是高中老師,讓我給起化名退黨。說來神奇,我每講完一個班,領導就讓我換個班教課,總是有很合適的理由。或者那個班主任請假,就讓我代課,一、兩天下來,就能退一個班(二、三十人)半個學期,全校一百三十多學生,只有一個學生無論怎麼講也不退,還有一個學生是第二次講退的,而第二天這個學生的奶奶(別校退休老師)風風火火找到班主任,非要找領導,找公安局告我。因班主任老師早已明白真相三退,並給親屬退了十七人 。所以和我一起給那位家長講明了真相,很費勁,從上午十一點一直講到下午兩點,總算明白了。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其他都很順利。大部份老師、領導都三退了。

本校師生都明白真相,基本都三退了。本學校講完真相之後,我就想我要退休該多好啊!那就可以走上街頭如意的講真相。可離退休還有好幾年的時間呢,我真羨慕退休族。大法神奇再次展現。新學期一開學(二零一零年三月一日),領導安排我節假日、包括寒、暑假在門衛值班。平時別人上班(學生上學)我休息,這和退休也差不多少。我就成了「上班族」裏的「退休族」。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面對師尊恩,盡心也難報,弟子意已決,唯願師尊笑。

在社會環境中當好主角 救度這一方眾生

師父告訴我們:「可是這裏的主角卻是大法弟子,眾生都在等著你們救,給你們提供修煉環境,同時等著你們救。」[5]師父的法啟悟著我:我們來世的責任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一、走上街頭 面對面講真相

由於工作的變動,給我講真相贏得了時間。從二零一零年四月開始,走街串巷,風雨不誤,(除大暴雨之外)年節也不例外,我給自己規定每天三退不出現空白點,上班時不少於四個,休息時一般不少於二十。每天上午參加集體學法學一講法,自己回家再學一講再出去,下晚六點前趕回來。兩年多來,基本都是這樣。

開始我是在街裏發神韻光盤,有提法輪功的就勸三退。給各攤點、商店、門市、過往行人、出租車、三輪車司機,我全發。就是慢行的車輛我也給。有一個騎摩托車速度較慢,我拿一本光盤迎上去。他停下來,接過光盤問是不是法輪功的,我告訴他主要是歌舞,弘揚中華神傳文化,但演員多數是法輪功學員。於是,我給他講法輪功是甚麼,講了為啥要三退,他靜靜的聽著,聽明白後三退後,非要請我吃飯,我婉言謝絕。

除了在本鎮講之外,我逐漸擴大範圍,到周邊農村去講。方圓五十里以內的村莊,基本上都走過幾遍。一次我到農村去講真相,路過路邊的一個垃圾堆,看到一個老頭正在撿垃圾,走到跟前一看,我猶豫了,五十左右,相貌太醜了,兩下眼皮向下翻著,露出紅色眼肉,穿的髒兮兮的,看上去有點噁心。我想他能上過學嗎?能入過隊嗎?但我想師父的法:「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6]於是,我走上前去問了一句:「這位師傅,你要光盤嗎?」他抬頭看看我說:「不要,不能看。有書嗎?」「啊,有」,我遞他兩本小冊子。「入過隊嗎?」「我入過團」。我就給他講天滅中共的事。我一說,他就接過話說:「共產黨到頭了」,給我講了一大堆共產黨的壞事。我說:「你看過《九評》吧。」他說:「看過,經常看,門縫送過來的書我都看。」接下來他又談了對法輪功的認識,他很有正念,思維敏捷,有獨到的認識。簡直不是我給他講真相,是他給我講。一番話過後,我問:「知道三退的事嗎?」他說:「知道這個事,不知道咋退。」我給他退了團、隊。並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離開後,我對師父的法有了更深的感悟,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哪。

比如:等車時在車站講,開工資時在銀行講。坐車時在車上講,看病人時在醫院講。一次在公安局辦戶口(給孩子)站排時把我前後的人都講退了。複印時,把複印的人講退了。到托老院看親屬給大家講時,一個人說:「你到哪都講啊?」我說:「是啊。哪裏的人都得救啊。」有人問:「你是專幹這個的?」我說:「對,我就是救人。」

為了跟上正法進程,更多的救人,我就注重講群體,比如:我們當地建築項目比較多。我就在他們中午休息的時候,給他們講。有一天,我回家取了三次真相資料,還沒夠分。一天退了六十六人。三、四十人是常事。

去年冬天下大雪那天,我到蔬菜批發市場去講真相,挨個批發點講,講到最後,一個批發部屋裏有七個挑柿子的人,退了六個,有一個黨員,說啥也不退,給真相也不要,其他人掛曆沒夠分,我說:「我回去取。」路上遇到年輕人推著車子走,是順路,我就下來,問他入過黨沒有,他說:「入過。」我給他講退後,他同意,又叫他記住「法輪大法好」,他答應了。我上車就走(因為雪大風也大,路上積雪不多)他忙喊:「小心」。「沒事」離開老遠,他還在喊小心。他都沒敢騎,我六十來歲的老太太在風雪中騎著飛車,啥事沒有,一切都是師父呵護。到家,裝上掛曆又返回去,到那裏正好剛要下班,她們可驚呆了。沒等我說話,都說那個不退的人。「你快給他退了吧,人家為了啥?」那人有點不好意思,說:「行,退了吧!」

一次,路邊停著一個收韭菜的汽車,一幫人都在收韭菜,我走過去說:「送你們光盤,誰能看?」這時一個男子說:「我知道是啥,我看。」別人在遲疑,他對大家說:「看吧,好!」有人小聲說:「不是法輪功的嗎?」我接過話說:「不是法輪功的誰看呀?你們知道嗎,一百多個國家都在洪傳,全世界都認可。」這時,要光盤那個男的說:「大姐,給我們講講,我就願意聽。」我說:「不耽誤你們幹活嗎?」大家都說:「不耽誤,我們一邊聽一邊幹。」我就從大法洪傳、發展到被迫害,講到天滅中共,三退保命。當時八個人,除一人啥也沒入過,其餘全退,都要光盤,而且還要了別的真相。這時,路邊一人問啥事。我一講,他也退了黨,接受了光盤,樂呵呵的走了。這時,開始要光盤的那個男的拿過來一大把韭菜,非要給我不可。我對他說:「我是修大法的,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謝過他,然後,又要我電話號,要保持聯繫。為了安全,我沒給他,我留下了他的電話號,後來又給他送過各種真相資料。晚上做夢,走路時腳下放出彩色光團,一團一團的都是梅花形,裏面寫著大大小小的字:都是正法二字、我知道,退的人數並不多,可是師父在鼓勵我。

我經常到農村蔬菜大棚去講真相。有一次,有一個大棚在僱人裝種子,我進去問他們要不要真相掛曆。開始他們不敢要,我給他們講了法輪功在一百多個國家洪傳盛況後,都要了,我又給他們講天滅中共,三退保命的事。當時十三個人,除兩個沒入過的,都退了。那場面就像講演一樣,把真相信息傳送到每一個人的心裏。

一次,一輛公共汽車坐滿了人,停在路邊,沒到開車的時間,司機和售票員在車下說話。我把他倆講明白後三退了。我說:「我到車上發去,行不?」司機說:「行,我幫你發。」一說白送,基本都要。極個別的不要,說是法輪功的,既然提到法輪功,我就給他們勸三退,一下退了十多個。然後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

二、多種渠道講真相

為了多救眾生,我除了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之外,還利用各種形式救眾生。如:發真相、粘貼、印章等。當師父肯定「真相幣」之後,我就用打印機大量製作「真相幣」,誰用誰換。一般十元以下的紙幣都打,在銀行兌換零錢,回來選乾淨的打印,把真相打到空白處(保命秘訣: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快退黨、團、隊)。為了醒目,讓人看清楚。這些年我都花「真相幣」,有時,十張二十張的一起花,都帶真相。最開始時有一人不要,剩下的全要。有看到真相猶豫的,我一講也收了,有的還三退了。有一次,我買水果掏錢時,賣水果的(認識我)說:「要帶字的」,我笑了:「我這裏沒有不帶字的。」有一回,我給司機講完真相後,想換他一張「真相幣」,他接過說有,一字不差,一模一樣。並說,收藏起來了。我問他:「哪來的」。他說:「買東西別人找他的。」可見「真相幣」救眾生是有很大作用的。

隨著正法進程的加速,從七月份開始,我購置了兩部手機,一部語音機,一部對講機。先用語音手機向人們播放真相,(我選的是一分鐘九字吉言真相,只選一種,便於篩選聽完的)兩塊電池輪流用,大約一天能播出一千左右,有四、五百人接聽。然後把聽完的篩選出來,再用對講手機勸退,效果不錯。一般情況下,一個小時能勸退十個左右。有一個世人,我在這邊講,他在那邊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給他三退後,我說:「再見」。他一直在喊。我只好關機。還有一個人,我剛講「三退保平安」他趕緊說:「我入過團,給我退了吧。」接著大罵中共,都沒用細講,就急不可待的退團。

有一天晚上,一個女士接過電話,聽完真相退了團、隊。接著十歲女孩聽完真相退了隊。在他女兒強烈要求下(這邊聽的很清楚)男的勉強接過電話,聽完真相也退了隊。

有一個警察,一接電話就火氣十足的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警察,我定你的位,去抓你。」我心想:我早把你的監控系統定住了,我說:「你幹甚麼的我不想知道,我救度的是你這個人,誰說警察不應該救?你不想得救嗎?我們為了誰你想過嗎?」他說:「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有必要打電話和你開玩笑嗎?」接著我給他講了有關真相,他同意三退,並答應以後不參與迫害法輪功。也有不退的,說髒話的,就給他發正念,給他機會以後再退。

手機講真相能節省很多時間,還可以給我們平時接觸不到的人講真相。我一個月退了四百多人。這才剛開始,看到一排排電話號碼,就感到是眾生排隊等著三退,得救。

如果上億大法弟子,每人都有兩部手機,形成一個偌大的救人網,把那邪惡,見不得光的監控系統罩在裏面,定住它,解體它,它還能逞兇嗎?

在走向社會講真相的過程中,給我最深的體會是:猶如雲遊。「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4]實際上也是修心去執的過程。越講越覺的自己的責任重大,越講越覺的大法弟子稱號的榮耀,越講越感到眾生在等著我們救,盼著我們救。

近兩年半的時間,講退八千多人。想想未得救的世人,這個數字並不樂觀。但我知道自己今後應該怎麼做。想寫的東西太多,篇幅有限,還是用幾句話來結束這部份內容吧:

輪迴凡塵五千餘,今得大法破心迷。走街串巷講真相,放下生死救眾歸。
吃得世上萬般苦,錘煉金體志不退。兌現誓約隨師還,正氣浩然留世間。

(待續)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善惡已明〉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報應〉
[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6]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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