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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2年1月15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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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五日】

  • 吉林油田部份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事實

  • 遼寧撫順市新賓縣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事實

  • 四川綿陽法輪功學員王彥才受迫害經歷

  • 黑龍江佳木斯張淑霞被中共迫害 家無寧日

  • 修大法做好人 熊國輝反遭迫害

  • 吉林油田部份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事實

    自中共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吉林油田眾多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紅崗採油廠職工法輪功學員沙乃意,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三日在單位被兩名惡警強行綁架至兩家子鎮派出所,並於當晚被劫持至大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第二天便被迫害致死。吉林油田供應處職工法輪功學員鮮繼軍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日被寧江區二分局惡警綁架,被關押在松原市善友看守所,在二零零三年七月末被非法判刑三年。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九日之後幾天內,吉林油田雙陽採油廠法輪功學員關慧、李中野、趙玉芹、馬春波、王愛良、戶立娜、董連德、張俊芳、陳克儉,水電廠法輪功學員楊澤民,先後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吉林油田公安局劫持到吉林省松原市油田看守所,分別拘留半個月。一個月之後,雙陽採油廠在邪惡的壓力下,又對進京人員除趙玉芹外,每人罰款七百元,降兩級工資,停了九九年度全年獎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法輪功學員張俊芳、李樸、趙玉芹、單晶、白玉蓮、陳麗雲去北京上訪,被錦州公安局劫持移交吉林油田公安局,油田公安局警察王江、郭某、張某、參與了迫害、拘留六天讓每人的家屬交三千元後放人,說是取保候審。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一日,油田公安局去雙陽採油廠將李樸、單晶、白玉蓮哄騙到單位說是核實問題後就讓回家,當時張俊芳,陳麗雲不在家,結果這幾個人去了後就沒讓回家。趙玉芹當時不在家,正在火車站準備去外地親屬家,在車站被公安局的警察綁架回廠裏,以上四人一起被非法送到九台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趙因身體狀況勞教所不收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法輪功學員馬春波、王愛良、張玉芳、鄭小明進京上訪,被油田公安局劫持到油田松原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個月。警察王江對馬,王二人大打出手,馬春波、王愛良、鄭小明被非法勞教一年。馬因身體高血壓勞教所不收回家了。鄭小明後來被劫持由九台轉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二大隊,由於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加期半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九日,法輪功張俊芳在長春家被長春市普陽街派出所,四五個警察綁架。知道是油田職工,又讓油田公安局參與了迫害,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七大隊,由於不放棄信仰,被罰站十三天,被大隊長侯志紅電棍電。二零零六年十月的一天普陽街派出所警察兩個人到家中騷擾,在沒經本人同意的情況下,將門撬開。在這之前幾年中普陽街610、建陽社區經常有人上門或打電話騷擾。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張俊芳在家門口被普陽街警察三四個人綁架拽上車,說是她前一天給安陽小學學生講真相,五年級一位教師知道後舉報的(五年級兩個班,不知是哪一位教師),家屬接見張兩次,張又因不寫誹謗大法的卷子,被非法加期十天,二零零九年一月三日被非法勞教後回家的當天,普陽街派出所街道610又合謀迫害,在派出所張俊芳被強迫照像。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之前,普陽街道派出所警察王清華兩次上門騷擾,經家人勸善。警察稱他們也無奈。

    二零一一年六月八日、九日長春市綠園區紅旗社區程世紅、胡麗麗先後到張俊芳、白玉蓮家騷擾,他們自稱「走訪」。六月十三日春城派出所三名警察一名街道辦事人員上午晚上兩次到張俊芳家騷擾,張不在家。


    遼寧撫順市新賓縣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事實

    本文記述了遼寧省撫順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在過去十二年來遭受中共迫害的部份案例。

    一、新賓縣鄧玉清、郭慶蘭夫婦遭迫害的經過

    鄧玉清、郭慶蘭夫婦是新賓縣永陵鎮的法輪功學員,在這些年的迫害中,他們為了告訴人們大法的真相,夫妻二人遭受了嚴重的迫害,兒女們遭受了嚴重的經濟損失。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日晚上,鄧玉清、郭慶蘭夫妻二人掛大法條幅,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被永陵鎮派出所綁架,第二天被劫持到新賓縣國保大隊,勒索一萬元放回。

    他們在家僅生活了一個月。三月三日,國保大隊又以欺騙的手段,打電話叫鄧玉清的兒子把他的父母送去談話。結果,他們兒子將鄧玉清、郭慶蘭送去後,他們二人就沒有回來,國保大隊隊長趙振鐸把他們夫婦送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鄧玉清、郭慶蘭被非法關押了半個多月後,鄧玉清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進了撫順五家堡子教養院;郭慶蘭被非法勞教一年,送進馬三家子教養院。鄧玉清在教養院承受不了強制洗腦,違心的「轉化」(放棄法輪功修煉)了,身體出現生命危險,教養院怕承擔責任急忙辦保外就醫,他的子女花掉將近二十萬元給父親治病。

    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日早晨,永陵鎮派出所所長趙振鐸到鄧玉清家要將他送去洗腦,遭家屬拒絕,迫害沒有得逞。

    而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郭慶蘭曾去北京證實法,走到撫順火車站被警察抓捕,新賓縣公安局給接回,送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天,送進撫順五家堡子教養院勞教一年,在教養院如果不放棄信仰管教就折磨,不讓睡覺、電棍電、飛著、打手、打臉,後來違心的轉化了,在教養院呆了四個月回家。

    二。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高忠生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法輪功學員高忠生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前打橫幅,被天安門派出所綁架後,轉到平三古縣。在那裏,警察給每個法輪功學員照像,四天後,由當地公安局駐京辦事處接回,高忠生被劫持到新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九天,又轉到撫順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九個月「保外就醫」回家。

    二零零九年四月間,由惡人構陷,在四月十四日早晨,高忠生正在家中吃飯,新賓縣鎮派出所去了四、五個警察,進門就問:條幅、傳單是他做的嗎?高忠生回答不是他做的。他們就讓他跟著走一趟,高忠生說我還得吃飯呢?他們沒有讓他吃飯,就給高忠生帶到派出所審問,之後把高忠生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在洗腦班裏,每天逼著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逼著寫 「轉化」(放棄法輪功的修煉)書,十七天後回家。

    三。撫順市新賓縣黃義在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早晨,黃義剛到班上,看見有四個警察。其中,有個警察拿著工作證說:我叫周大力,是刑警隊的,奧運期間調查外來人口,讓黃義配合去趟公安局。當時黃義不配合要給家裏打電話,四個警察一起上來把黃義按倒,臉貼在地上,鼻子、臉上弄的都是血。然後把黃義推上車拉到公安局。

    同時,黃義的家被抄,電腦、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籍等全部搜走。當天,黃被送到新賓縣看守所。看守所裏,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有:宛和斌、翟鵬、陳久文、趙寶貴、 圖麗娟 、於淑賢、孫少琴、宋秋紅等。在看守所裏,黃義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八天後,又被政法委送到撫順(五家堡子)教養院勞教一年。在撫順(五家堡子)教養院非法關押了三個月,這個教養院管理法輪功那個大隊就解體了。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轉到馬三家教養院。

    到了馬三家教養院,撫順的羅成貴、清原的趙連凱、劉玉三名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有個叫蘇巨峰的管教,拿著礦泉水的瓶子,將趙連凱打倒在地,用八十萬伏的電棍電。然後把他們弄到樓上,問他們三人還喊不喊「法輪大法好!」他們說:喊。惡警們繼續電擊,把他們三人的臉電的都變形了,好長時間才恢復,惡警管他們叫「變形金剛」。管教問黃義「轉化」不「轉化」(放棄法輪功修煉) ?黃義說,不轉。惡警一腳踢到黃義的下巴上,把黃義踢倒在地上。

    在教養院裏,法輪功學員每天被迫做勞役、做花,定期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寫「思想認識」,沒有自由,由於在教養院裏承受不住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有些法輪功學員違心的「轉化」了。

    四。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馬淑清遭受的迫害

    馬淑清是新賓縣永陵鎮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四年間,馬淑清正在永陵的苗圃上班,當時管事的讓馬淑清到林場裏去一趟。馬淑清到場子裏,看到一輛派出所的警車在院中。馬淑清到了辦公室裏,發現永陵派出所的曹思信和幾個警察正在和場長說話。派出所的曹思信讓馬淑清跟他們走。上車後,車就開到馬淑清的家中,馬淑清說她沒有帶鑰匙。後那些警察就從窗戶跳入到馬淑清的家中。

    那些警察跳到屋中後,就翻箱倒櫃的,把衣服包扔了一炕,把大法書翻走了,還翻走了明慧網上的資料。他們問這些都是從哪來的?馬淑清說是撿來的。他們不相信,就問鄰居,還有馬淑清的親屬。這些人都為馬淑清說好話,但他們還是將馬淑清綁架到永陵派出所。

    馬淑清被帶到派出所之後,惡警將她跟另一個學法輪功的人銬在一起。後來,她倆被送到新賓縣看守所。馬淑清的父母去看馬淑清,心裏都很難過。當到十五天時,那些惡警察就說,不拿錢,就給馬淑清送走。那時馬淑清就給家捎信,讓家裏的人給送錢。當時馬淑清的家中僅有一千九百元錢,後來又從馬淑清的父母那借了四千元錢。那時,對馬淑清的迫害給馬淑清的家中造成很大的損失。後來,有二千元保證金被返回來,其他的那些錢,沒有還回。

    五。撫順新賓縣榆樹鄉隋玉珍被迫害的經過

    隋玉珍是新賓縣榆樹鄉河北村人,女,66歲。二零零二年一月六日,隋玉珍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被北京的警察將其抓捕,警察是二男一女。他們問隋玉珍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不吱聲,這些警察就上來抓她,塞到車裏,拳打腳踢的。隋玉珍的肋骨被的打斷了三根,牙打掉了二顆,疼得她喘不上來氣,嘴巴子腫的很嚴重,那些警察還將隋玉珍身上的五百元錢搜走。

    後來,惡警將隋玉珍送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他們把隋玉珍推到屋裏,隋玉珍一看是新賓縣的政法委書記宋俊林,在屋裏坐著呢。宋俊林指責隋玉珍不該去,後來永陵派出所的警察到北京,將隋玉珍帶回,到永陵派出所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第二天,隋玉珍被送到新賓縣看守所。

    之後,榆樹鄉派出所的趙宇翔,還有政府的夏文英幾人,到隋玉英家非法抄家,把其家翻個底朝天,甚麼也沒有翻著。後來,夏文英威脅隋玉珍的丈夫,說他管不住妻子,給他停發工資等話語威脅他。隋玉珍絕食了七天,後來宋俊林向隋玉珍丈夫勒索了三千元,並開了白條收據。

    榆樹派出所的趙宇翔、董憲偉還有榆樹鄉的書記夏文英,又勒索了隋玉珍家中的三千元。沒開收據,是董憲偉收的錢。之後,才將隋玉珍釋放。


    四川綿陽法輪功學員王彥才受迫害經歷

    (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王彥才,男,六十八歲,綿陽永興鎮十一普退休職工,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不久王彥才的頸椎骨質增生、失眠、胃病等老毛病都不治而癒。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王彥才屢遭迫害,四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一次被非法勞教;直到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九日,當地中共警察海把王彥才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以下是他遭受迫害的經歷:

    四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王彥才被中共人員綁架到高新區洗腦班(辦在鎮政府)強行洗腦二十天,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的信仰。在洗腦班參與迫害的有:原高新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劉仕傑、原高新區普明派出所所長王勇、原永興鎮派出所所長湯華川、曾仕才。

    二零零五年五月,王彥才被綁架到玉龍院洗腦班洗腦十多天,寫了三書才讓回家,洗腦班負責的是劉仕傑、鄭守平、曾仕才,有四個包夾,其中有本單位的劉玉中。

    二零零九年三月,惡黨開甚麼會,害怕法輪功學員有甚麼舉動,王彥才被騙到高新區洗腦班(戈家廟桃花山桃林人家農家樂內)迫害十多天,直到惡黨的甚麼會開完才放回家。
    迫害人是:高新區國保副隊長唐小東,還有一個姓劉的女人,高新區永興鎮金祥寺社區居委會的李小明,鄭友明。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九日,王彥才被高新區國保大隊副隊長唐小龍、綜治辦曾仕才等再次綁架到桃花山洗腦班迫害四十天。洗腦班頭目是綜治辦主任鄭守平,負責轉化工作的是周代度 (原永興派出所指導員),永新中學的教師張明,綿陽永興鎮金祥寺社區居委會張仕聰,本單位包夾劉玉中。

    被劫持到新華勞教所非法勞教

    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王彥才去北川散發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資料,被人告密遭惡警綁架、抄家,後被劫持到新華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每天被強迫要寫思想彙報,逼迫轉化,寫「三書」。寫了三書就是普管,不寫的就是嚴管,嚴管的學員日子很難過,用各種方法折磨你,如:採取長時間罰坐小板凳,站軍姿,軍訓,跑步等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不管是普管還是嚴管都還要參加長時間的做苦役。

    主管迫害的是勞教所的付衛東隊長,還有管教蒲進。王彥才拒絕「轉化」,他們就把他叫到辦公室裏打他,共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外號叫三毛的,還有一個包夾班長。

    王彥才的妻子王少友遭受的迫害:

    王少友今年六十三歲,也是一九九六年得法,後受到刺激精神失常,一直沒有恢復。

    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綁架到高新區洗腦班(辦在鎮政府)強行洗腦十幾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底,王少友去北京證實大法,被強行送到成都戒毒所迫害六天,單位派物管辦賈革和王彥才一起去成都把王少友接回綿陽,當天晚上王彥才帶著妻子直接回家了。第二天永興鎮派出所警察上門強行又把王少友綁架,送到綿陽看守所迫害三十餘天。

    二零零二年四月,永興鎮派出所和國保隊的警察要王少友去照相、蓋手印,王少友抵制迫害,結果照了四次都沒照上就回家了。中午十二點過三、四個惡警帶著照相機又闖到家裏強行給她照相。這些年來,在迫害中,王少友的精神漸漸失常,至今沒有恢復。


    黑龍江佳木斯張淑霞被中共迫害 家無寧日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法輪功學員張淑霞,今年四十八歲,是黑龍江省佳木斯郊區長青鄉四合村人。從小患疾病,使其飽嘗艱辛。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道德昇華。然而中共十幾年的迫害,使張淑霞承受巨大經濟損失和肉體折磨,家人也因此遭受極大壓力和痛苦。下面是張淑霞的自述。

    一、按「真善忍」做人,道德昇華

    我一九九六年五月喜得大法。我從小身體就不好,得過肺結核,缺鈣腿痛,十多歲時腿變形,成了「O」形腿,上學時同學經常取笑我,所以我上了六年級就不上學了。父母為我看病操了不少心,也使我在很小的年齡就飽嘗了身體上的痛苦和人生的艱辛。

    一九九六年五月,一位好心人借給我一本《轉法輪》,並向我介紹法輪大法。當我看完這本書後,使我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改變,我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人為甚麼有苦難,這本書還告訴了我如何做人,如何做好人,如何做一個修煉的人。我被書裏的高深法理所折服,決定修煉法輪大法。

    法輪大法以「真、善、忍」為指導,要求煉功者不只是煉動作,更主要的是心性的修煉,要求道德水準的昇華。我從一點一滴做起,按大法的要求約束自己,做一個好人。

    一次,我坐車外出,在佳木斯火車站,看到一位大娘在哭,上前一問才知道,原來大娘雙目失明,錢被騙走了,大娘身無分文,連回家的車票錢都沒有了。我一邊安慰大娘,一邊將我僅有的十元錢掏出送給大娘,並給大娘送上了回家的那趟火車。還有一次,我賣完冰棍回家數錢,發現了一張十元的假幣,和丈夫一起確定後,被我撕的粉碎,當時想,假幣不但坑害國家,也坑害個人,我不能再往外花,到我這讓它停止,立即消失。婆婆看到我把錢撕了,對我說,別人能把錢花到你這,你也能把錢花到別處,撕了幹啥?我說:別人騙了我,我不能再去騙別人。由於我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修煉半年,全身多處疾病都不翼而飛了,使我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從一九九六年五月至今,我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針,我真正體會到了修煉法輪大法的美好。

    二、中共迫害後 家無寧日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整個中國大地被烏雲籠罩,鋪天蓋地迫害這些以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我家不斷被居委會幹部和派出所的人騷擾,今天找你談話,明天又來問你還煉不煉了,有時強迫簽「不修煉的保證書」,使我的家沒有安寧之日。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下午五點多鐘,五歲的孩子在床上睡覺,丈夫沒在家,我正在做晚飯,村委會五、 六個人闖入我家,其中有婦聯主任劉雅雙,治安員劉平,還有村長宋志國,書記馬福臣,另外一人不知姓名。進屋就問我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煉,劉平就上來連推帶搡把我綁架到了村委會。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蘇秦背劍式」背銬

    在那裏,惡警私設公堂,他把我的胳膊用「蘇秦背劍式」的銬上,緊緊地手銬幾乎要勒進肉裏,還抓住我的頭往牆上撞,頓時我就頭暈目眩,劉又像惡狼式的對著我吼,還煉不煉了,我堅定地回答說煉!他就用腳使勁踹我,邊踹邊說,「我讓你煉,今天我打死你!」又拿出膠皮棒往我身上猛抽,口中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今天我打死你,現在打死煉法輪功的不用償命,打死白打死,又拿出電棍往我臉上電,電得劈啪響,火星在我臉的周圍四濺。打累了、罵累了,給他的上司打電話邀功請賞。後來把我帶到長青鄉派出所,審問我的是副所長童國君。我看見我的全部大法書籍都在派出所,我知道了我的家已經被他們抄了。深夜一點多,我被綁架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吃的是發霉的窩頭,晚上二十幾人擠在一張大板鋪上,向立刀魚式的,你要出去解手,回來就沒有地方躺了。每天都能聽到刑事犯污言穢語的打罵聲,警察的吼叫聲。我就在想,這是我們這些做好人呆的地方嗎?我在看守所,家裏扔下年幼的孩子,丈夫一邊維持生活打工,一邊還要照管家,還要承受來自各個方面精神的壓力,找關係營救我出來,一時間家裏被弄的雞犬不寧。

    丈夫為了讓我早點回家,不得不找親戚朋友借錢,託關係找熟人,最後在長青派出所交了二千元非法罰款,也沒給收據,給中間人好處費四千元,在看守所的伙食費九百元,請人吃飯一千元。並將我家房照抵押在村委會,說你要上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就將房照沒收。

    通過親朋好友的多方營救,我在看守所呆了四十五天才回家。從進看守所出來總共花掉近八千元,給我這個並不富裕的家庭帶來了重大的經濟災難。

    天理昭昭,善惡有報,是永恆不變的古訓。無論誰做了甚麼都得自己承擔,在此,我奉勸天下所有的人都來了解法輪功真相吧,特別是那些曾參與過迫害的人,不要再助紂為虐了,儘管法輪功修煉者,在這場迫害中遭受過被抓、被打、勞教、判刑等等魔難痛苦,他們還在慈悲的呼喚著所有的人,一遍遍對參與迫害自己的人講述著大法的真相,並不是為了他們自己,而是為了天下所有的人別再被矇蔽,都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修大法做好人 熊國輝反遭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家住湖南岳陽君山區錢糧湖三分店的熊國輝,是村裏人眼中的好好人,但因為他堅持「真善忍」的信仰,長期遭中共警察的迫害,他曾被非法勞教,出獄至今,仍經常遭中共惡人騷擾。

    熊國輝,男,四十九歲,從小體弱多病。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健康了,思想境界也得到很大的提高。他遇事先為別人著想,村裏人都說他是一個好人。

    一次,高溫酷暑中,村裏要修路,別人不幹的活,他主動去幹。還一次,他在城陵磯碼頭當搬運工,吊車鋼絲繩斷了,五噸重的圓銅筋重重的壓在他的腳上,等鋼絲繩接好、將貨物再吊起後,他的腳才脫離重壓,他的腿和腳腫的很大,工友們把他送醫院,檢查,是粉碎性骨折,須住院治療。他當時想的是,住院會花老闆很多錢,他強烈要求回家。回家後,他堅持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星期,粉碎性骨折的腳不治而癒。

    然而就是這樣的好功法,這樣按著「真、善、忍」做好人的群體,卻遭到了中共瘋狂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迫害法輪功運動,一時間所有的國家機器都指向了按著「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剛剛得法還不到五個月的熊國輝也不能倖免,從此迫害降臨在他和他的家人身上。

    一九九九年八月,村幹部在當地派出所的指使下,到他家中強行搜走多本大法經書與刊物,師父的講法錄像,煉功磁帶等。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五日,熊國輝在同修家學法,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密,被錢糧湖派出所警察綁架,在岳陽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熊國輝去北京為法輪功討公道。當時全國各火車站、汽車站、飛機場均設路卡,圍追堵截和平理性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他和幾位同修在赴京途中(河北省境內)被綁架,兇狠的警察毒打他們。把他們銬在火車的鐵桿上,到京後把他關押在西站派出所,一個惡警不問青紅皂白解下皮帶,照著他的頭部一頓猛抽。然後又把他銬在鐵桿上,晚上把他關在一間寒冷的屋子裏。第二天,把他送往湖南省駐京辦事處(因他不報姓名、地址,從他的口音中判斷他是湖南人)。當時他大聲呼喊:「法正乾坤!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還大法弟子清白!」幾個警察向他走來,一頓拳打腳踢,然後脫掉他的皮夾克,脫掉他的鞋子,用布繩將他緊緊捆住,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強迫他跪下。他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怎麼能給惡人下跪。緊接著兩個警察拽著他的雙手,另一個警察按住他的肩膀使勁往下壓,硬是沒能使他跪下。他們就把他打翻在地,狠毒的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得他遍體鱗傷。他穿著單衣、光著腳,在刺骨寒風中被劫持到湖南省駐京辦事處的地下室。第三天,他和另外幾位大法學員被劫持到長沙收容所。

    一個月後,熊國輝被君山區公安分局錢糧湖國保警察從長沙收容所帶回層山派出所,一進屋,一惡警出手就是兩耳光。一番折磨後,又把他帶到君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那天是大年三十,惡警把他押到岳陽湖濱拘留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接著又把他轉到岳陽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最後將他劫持到長沙新開鋪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他遭到惡警強行洗腦、逼做奴工等迫害。

    在熊國輝被非法勞教期間,家中一雙兒女、七旬老母親全靠妻子一人的微薄收入養活。

    熊國輝出獄後,仍然不斷遭到騷擾,警察多次竄入他的住宅非法搜查,令他的老母、妻子、兒女整天擔驚受怕。在恐怖陰影籠罩下,在邪黨的迫害下,家人承受了很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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