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豔輝,一九五零年出生於河北省,一九九七年正式修煉了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豔輝像很多法輪功學員那樣,家庭住所長期被監視,便衣警察經常在門口轉,警車停在附近,惡警不時敲門觀看,全家人生活在驚恐之中。下面是豔輝的自述。
一九九九年七月,便衣警察經常在我家門口轉,警車停在附近,夜間窗外(我住一層)經常有警察竊聽,我家樓前已被踩成小道。由於中共長期對法輪功學員的騷擾已經使很多家庭承受了難以想像的痛苦,我打算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去北京向當局反映真實情況。
於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小年的頭兩天我也去了北京,看管我的人發現我沒在家,就找來警察和警車立刻就把我的家圍起來了,他們詢問的時候,嚇得我七、八歲的兒子直尿褲子,嚇得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直顫抖。使我全家人學習、工作、生活都受到嚴重影響,孩子幼小的心靈蒙上陰影,受到創傷,不能像別家孩子那樣健康成長。
而我在去北京的途中,被警察發現後,截了回來,他們給我戴上手銬並押回單位,戴的手銬還讓我自己掏錢買。那段時間,我白天受審,晚上睡覺不但有人看著,手還要銬在床上,長達二十天之久。回家後,還要家裏交六千元的保證金,讓家裏人做保證,以後不再去北京。但警車仍舊經常在門口守著,便衣警察經常在門口轉,夜間時,我清晰的聽見樓下窗前仍然有人偷偷監視我。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的晚上九點,當地公安局和派出所的八、個警察闖進我家,到處亂翻,把家裏翻的亂七八糟。還有一次,是在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四日的中午,又有十幾個警察闖進我家,進家後部份警察就開始搜查。另一部份警察進來就要綁架我,要我去派出所,我不去,僵持了近兩個小時。我說:「你們憑甚麼要綁架我,我做錯了甚麼?你們這是對我的迫害,侵犯人權。你們有逮捕證嗎?」他們說:「逮捕證還不好辦嘛,到所裏就能開來,等我們真的把那個東西拿來,我們就不是這個態度了,那就強行把你帶走,那樣你的面子更不好看。」
他們將我騙到派出所之後,又立即返回到我家開始抄家,連壁櫥、廚房、廁所、櫃櫥等處都翻了個遍,弄的家裏不成樣子。從此,我家門口長期有警察守著,不斷的敲門,看看我是否在家,不讓我離開家,不許我和別人聯繫,同時又要求我家安裝固定電話,他們想時時刻刻都能監視我。
自一九九九年以來,我們全家都在高度的緊張中度日,一聽到電話聲,敲門聲,我們全家都先害怕,我的心更是怦怦亂跳,有時明明知道是朋友敲門,心也跳個不停,長期處在驚恐之中。因心臟受損,使我得了嚴重的心臟病,做了心臟手術,花費了二十一萬多元。其實,我的遭遇也僅僅是數以千萬計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一例。
原蘭州市阿幹鎮煤礦職工王桂琴、王德桂兩位女士,在一九九九年相繼得法,在學法煉功中,兩人以前所患的很多病症都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家庭也變和睦了。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她們也遭受了被綁架、關押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兩人進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連踢帶打拖到警車上,綁架到北京朝陽看守所,搜走身上帶的錢和東西。這裏吃的是白菜幫子,一間十五、六平方米的房子裏就安排了二十來個人,晚上睡覺一倒一順,地上也睡滿了法輪功學員。王德桂被從蘭州駐京辦非法轉押到蘭州市晏家坪拘留所十五天。
王桂琴因不報姓名,就被轉押到邯鄲第二看守所,又搜走了她藏在棉褲裏的三百元錢。那裏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主要有:罰站、坐硬板凳、軍姿訓練、吊銬、關禁閉等。後來王桂琴丈夫去邯鄲看守所接王桂琴時,又被惡警扣了五百元錢。回到蘭州後,又被當地派出所關了一天一夜,被惡警吳九生,還有一位聯防人員騙去了三十元車費,五十元體檢費。二零零一年元月四日又被轉到蘭州市第二看守所十四隊。當時十四隊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鄭顯芝、杜蘭萍、耿菊芳、未芳玲、薛巧蘭、薛惠蘭、劉蘭香等。那裏做的苦役有揀瓜子、剝瓜子,每人每天剝五斤瓜子,剝不完晚上進號室就被倒掛。嗑得門牙鬆動,手指甲壞死。王桂琴被非法關押了五個月,才離開這個黑窩。
王德桂在回家的第二天,單位保衛科又把她從家裏強行帶走,關進單位招待所。王德桂一到那裏,才知道當地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關在那裏,有專人看守。別人都過年,卻不讓法輪功學員回家,給家人和孩子施壓做所謂的轉化工作。關了半年才讓回單位上班,單位書記朱天真又把王德桂從服務行業調到第一線。
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朱天真指使保衛科民警馬培新、王志榮、劉德宗、崔仲寶、曹征、柴長錄,把正在上班的法輪功學員王德桂、王桂琴、王桂香綁架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洗腦班為了達到所謂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用了大量的人力、財力迫害法輪功學員,除了讓單位派人外,還僱用了大量的無業人員當包夾,這些包夾都是洗腦班人員的親戚和朋友,對法輪功學員實行一對一或二對一單獨關押迫害。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連上廁所都有包夾跟著。晚上也不讓坐,坐著就認為你在打坐,沒有一點人身自由。
當時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王德桂、王桂香、趙玉玲、未蘭英、張春泰、未芳玲、毛亞萍、盧雲飛等。
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王玉梅,與1995年5月得法,當時想做一個好人,又不知道怎樣做,(做好人覺得吃虧,做壞人不甘心)。這時她弟弟給王玉梅郵來了《轉法輪》這本書,一看這書是讓人做好人的,就這樣學了法輪功。隨之王玉梅的婦科病、風濕病都好了。
2000年12月25日去天安門,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被惡警綁架,送到崇文區派出所關押七天。因為絕食反迫害,期間被惡警管教灌食兩次,插二次灌食管子從鼻子裏抽出來都帶血。12月31日早晨5點30分,大概有二百個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被弄到兩個大客車上分到不同的地方。王玉梅和兩個同修,被帶到張家口市陽原縣公安局二樓。其中有一個女法輪功學員是福建的;還有一名27歲的大學生和一名東北的男法輪功學員。王玉梅和福建的這名女同修被分別關在陽原縣公安局二樓東西兩邊屋裏。進屋不一會來了七、八個惡警,讓王玉梅說出姓名住址,她沒說。其中一個惡警開始打王玉梅,右腿被打青了,用手揪她的頭髮,致使頭髮掉了很多,後來這些惡警又去打福建的那個女同修,王玉梅從這個屋裏都能聽到,從走廊裏傳來的那個福建女法輪功學員的哭聲。
當天半夜,王玉梅被關到陽原縣看守所。2001年1月4日,新賓縣派出所的匡慶威去接和王玉梅,見到她後勒索200元錢。到北京後又向王玉梅的丈夫勒索800元(都沒給收據)。1月5日王玉梅被送到新賓看守所,第二天早晨又被送往撫順五(家堡子)教養院,被非法關押了14個月。
到教養院的當天下午,被罰站到下半夜一點,第二天又被罰站到半夜。後來,又被罰站兩天兩夜。第三天管教李思潮八點來上班,拿書打王玉梅的臉,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當時她的臉就腫起來了。後來絕食反迫害,被關進單獨的一個屋子裏,玻璃上刷著油漆,不知道幾點鐘,也不知道天氣陰晴。
2001年1月末,新賓鎮派出所警察把王玉梅從撫順(五家堡子)教養院接出,關進了新賓看守所。又向家人索要了1200元錢(沒有收據),才讓家人接王玉梅回家。在新賓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七天,也被迫絕食了七天。
在被非法關押在五家堡子教養院期間,看到法輪功學員張桂霞被打的臉都是青的,左眼睛白眼仁都被打紅了。雙手被用塑料管子打的不能拿筷子。
新賓縣的法輪功學員圖麗娟,九九年欲去北京證實法,讓新賓鎮派出所警察知道了,把圖麗娟抓到派出所。家屬拿五千元保證金、罰款五百元,沒有收據。才被釋放(錢是派出所收的)。
二零零五年八月三十日晚,新賓鎮派出所的兩個警察闖進圖麗娟家。進門就翻抄走法輪功書籍,講法帶。之後把她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呆了一宿,第二天,家屬拿五千元保證金,才被釋放(錢已要回)。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九日晚半夜,敲門說樓下漏水,丈夫開門闖進六、七個警察。把家裏翻得底朝天,亂七八糟,搶走法輪功書、真相資料、電腦、打印機、複印機還有私人物品。把圖麗娟及丈夫宛和賓一起抓走,送進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十九天,送馬三家子教養院勞教一年。在教養院裏,每天幹活,做花,強制「轉化」,經常看污衊大法的光盤,洗腦、寫認識,承受不住那種精神折磨違心的「轉化」了。
丈夫宛和賓送五家堡子教養院勞教一年半,在教養院出現病態,保外就醫。縣公安局罰款二千元,保證金三千元。他們不給開收據。
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劉會仁,九九年十月,因為和同修聯繫,在家被新賓鎮派出所抓走在公安局審問,劉會仁不配合,就被送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劉會仁被犯人踹了一腳,呆了十二天,拿五千元保證金、罰款五百元,沒有收據(派出所收的錢)。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由於電話跟蹤,新賓鎮警察楊瑞把劉會仁抓到派出所,罰款一千元,沒有收據。
二零零一年,在撫順一法輪功學員家被抓,抓到龍鳳礦派出所。審問一宿,同時被抓的還有劉威,第二天送新屯派出所,當天下午送撫順第二看守所,關押了一個多月送撫順(五家堡子)教養院勞教一年。在教養院裏承受不了精神折磨,違心「轉化」。
二零零二年,流離失所八個月。
新賓縣的法輪功學員張國友,修煉前患有多種疾病,一九九七年幸遇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後,無病一身輕,從此對大法非常堅定。自從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以來,張國友多次遭到非法拘留、勞教、騷擾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四日晚九點鐘,新賓鎮派出所警察到張國友家問還煉不煉法輪功?張國友說身體好了能不煉嗎?警察立即把張國友抓到派出所,在派出所呆了一宿,第二天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副所長吳連傑把張國友送到照陽村幹活給看守所掙錢,割了七天水稻。在看守所呆了半個月,老伴在家賣了耕牛,交了一千五百元保證金,五百元罰款,(都是派出所收的,有收據)還有一百五十元伙食費,張國友才被放回。
二零零二年,做真相資料被惡人構陷。正月初七上午十點多鐘,新賓鎮派出所警察把張國友和老伴(李月清)抓走,當天把李月清的姐姐騙到派出所二樓,勒索三百元錢,由村長擔保,將這老倆口放回。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一日找四點,新賓鎮派出所警察匡慶威、楊瑞等把張國友、李月清、隋麗英、徐寶玉、徐風清抓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警察把張國友鼻子打出血了,然後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有個犯人叫王鋒的讓張國友背監規,張國友不背王鋒一腳踹張國友的胯骨上,張國友當時倒地上了,瘸了一個多月。在看守所呆了一個多月,送到五家堡子教養院勞教三年。
在教養院被勞教期間,受盡精神折磨,度日如年,生不如死,致死不「轉化」,張國友不背叛師父和大法,在五家堡子教養院同十九名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回到家中。
回到家中派出所多次去騷擾實施迫害都未能得逞。
新賓縣達子營村的法輪功學員隋麗英,是一位淳樸的農村家庭婦女,沒甚麼文化,九五年八月份喜得大法。通過學習法輪功明白了做人要以「真、善、忍」做好人,學功後,感到身心健康,家庭和睦。九九年邪黨開始打壓法輪功,隋麗英也遭到了迫害。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四日晚九點多鐘,新賓鎮派出所警察匡慶威、楊瑞還有幾個不知姓名的,闖進隋麗英家,隋麗英正在睡覺,把隋麗英抓到派出所。在派出所住了一宿,第二天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副所長吳連傑把隋麗英送照陽村幹活給看守所掙錢,割了七天水稻,在看守所關押了十五天,家屬拿了二千元保證金(有收據)是派出所收的錢,才將其釋放。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一日早三點,正睡覺新賓鎮派出所來了七、八個警察,進門不容分說,把隋麗英抓到車上,到派出所惡警審問,隋麗英不回答。惡警騎在隋麗英身上一陣毒打,臉、身上被打的全是青紫色的,八點多鐘被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警察提審,隋麗英說:宇宙的理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惡警們就給隋麗英的手、腳戴上死刑犯用的粗鐵鏈子迫害。在看守所關押了二十一天送馬三家子教養院勞教三年。
在馬三家子過的是犯人的生活,每天幹活上外邊大地扒玉米,有時剝大蒜,每天亮天就幹活,黑天回來,更殘酷的是強迫「轉化」,定期學習,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洗腦、寫認識。不放棄信仰就酷刑折磨。
張玉霞,女,撫順市新賓縣永陵鎮法輪功學員。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江澤民及其幫兇對法輪功開始了殘酷的迫害,並誣蔑法輪功的老師,迫害法輪功學員之時。由於張玉霞在大法的修煉中受益,可以說沒有法輪功就沒有她美滿的家庭,更沒有她強健的身體。於是,她抱著對政府極大信任到北京上訪,替師父洗清白,為大法申冤。
結果到北京之後,並沒有法輪功學員訴冤之處,信訪辦就成抓捕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後來她又回到永陵,而永陵派出所的惡警又綁架了她。並每天的都給派出所無償地奴役勞動,漿洗被褥,後被放回到家中。由於張玉霞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在九九年的九月間,又被永陵派出所綁架,並送到撫順強制奴役勞動十五天,後被放回。而在二零零零年八月,又一次被綁架,後又被非法拘留,關押在新賓縣看守所。由於她始終堅信大法而修煉,遭到嚴重的迫害,而在迫害期間,被非法的罰款總計就有一萬多元。
一個在法輪大法的「真、善、忍」中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由於在修煉法輪大法中,改變了她暴躁的性格。在修煉之前,經常的與其丈夫打架、吵架,每次都得佔上風,讓親人操盡心。在爭強好勝的性格中,由於經常的精神不愉快,給自己的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並得了大醫院都治不好的腸道疾病,而腹痛、便秘長期困擾著她,中西醫沒少看,錢也沒少花,但是很難治癒她的疾病。
在一九九七年,張玉霞通過朋友的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而讓她感到最為突出的就是,困擾她的疾病好了,而且人也變得寬容了,知道如何待人,並能關心和照顧自己的丈夫,家庭也發生了翻天覆了的變化,變的和睦了。從此對未來的生活也充滿了信心,在大法中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