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難忘的日子裏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五日】

去北京證實大法

自從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被迫害後,我就一直有一個願望,去北京向政府講明真相,討回一個合理的修煉環境,就在二零零零年元旦我帶著幾乎是全家的囑託,來到了北京,但迎接我回家的卻是冷酷的鐵窗。

記得有一天早上,我老婆被允許見我,隔著鐵窗,她旁若無人的大聲對我喊著:「他們打你了是不是?你臉上有血,他們為甚麼隨便打人。」我點了一下頭,說:「這算不了甚麼,你知道現在還仍然留在北京的大法弟子嗎?還有七﹒二零至今從來沒有回家仍在北京堅持上訪的大法弟子嗎?他們才叫苦。」

曾記得九六年我家有三人喜得大法,當時我們和眾多大法弟子一樣,學法,煉功,洪法,做的有聲有色。當中共迫害大法時,我們一同去省府上訪,結果被關押了一個多月,強迫關在小屋裏看邪黨的造假新聞和辱罵大法的電視片。出來後我們頂住了監視和假經文的干擾,堅持大法修煉不動搖,但當時擺在我們面前的,不是修還是不修,而是還能不能修下去,和今後怎麼樣修的問題。可當時大腦中一片空白,真的有點懵了,消息也實在太閉塞,幾乎透不過氣來,我們就「以法為師」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學法,交流心得,並初步明白了出現這個迫害的原因,和我們今後的修煉形式。

正值全國出現大批大法弟子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討說法時,我也就有了這個願望,並在師尊的護佑下如願以償,雖然被單位帶回受到了打罵和凌辱,並最終還被迫交了罰款,直到大年除夕才准許回了家,但對此我無怨無悔,心中坦然。

在北京經過和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學法交流,更加明確大法修煉之路。至今我還懷念著進京上訪的那些日子。

北京所見

每當我想起進京上訪的那些日子,眾多大法弟子感人的故事就浮現在我的腦海裏,終身難忘。

她,三十幾歲,長春人,中等身材,很漂亮,眼神略帶憂傷,是的,我理解她是為大法沒被公正的對待而心痛。她自己介紹說,從「七﹒二零」以後再沒回家,偶爾只是打一個電話回家報平安。從不講自己在哪裏,因她不願意家人來這裏把她找回去,因為她悟到,要做的事還遠沒做到,還要繼續做下去。

她,四十歲左右,微胖,剛從外面被扶進來時,頭部和手都被纏上了繃帶,因為天太冷頭上還包了一個舊圍巾,樸實開朗,自己說是江西人,來了一個多月了,這是第二次被惡警打傷。因為被抓後她不說出是哪裏人,為的是不讓家鄉的政府抓她回去,所以惡警就往死裏打她,不行了就扔到郊外去。她除了和眾多大法弟子學法、煉功、交流外,就是去天安門廣場,為在那裏喊口號打橫幅的大法弟子幫忙助威。所以經常被抓和挨打,錢早已花光,主要是到大法弟子聚集點上找點飯吃,因為住宿點經常被破壞,所以就經常換地方。有時找不到就到地攤和小飯店裏討點剩飯吃,喝生水,但畢竟是大法弟子,生活倒也很好。

說到聚集點被破壞,我才只住了七天就遇到過一次。那天剛吃完早飯有人來報告,「點」已暴露了,馬上撤走。首先分了幾個小組,然後負責人指著另一個大法弟子對我說:「你跟著她走就行,不要說話,拉開距離包括坐公交車也一樣,到達目地地,就有其他點上的人來接你們。」我就和我同鄉的同修結伴一塊,照囑而行。從昌平的回龍觀一直轉到了首鋼那地方,已過中午。看見帶頭的不走了,稍等了一會兒就有一個人來到我身邊,相互見面後十分高興,他就是我非常熟悉的另一位同鄉同修,他又以同樣的方法把我們倆帶到他的點上。

在這裏幾乎全部都是同鄉同修,年齡最小的兩三歲,最長的七十歲,因為大家都是為證實法而來所以感到很融洽。儘管我們在這裏只待了四天,但收穫很大。每天還是學法煉功,並和各點的大法弟子交流心得和傳遞信息。更重要的是當地科技界的大法弟子可下載大量的明慧網的資料給我們看,使我至今受益頗多。在這裏知道了我們目前就是要頂著壓力走出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在這裏我認識了一位大法弟子,姓張,上海某高校研究生,三十歲左右,祖籍河北衡水,他也因「七﹒二零」去市政府請願被關,放出後出走至今,家中父母健康,但也只能電話報平安而已。因為父母不理解,更不想把他們用血汗錢供出來的高才生付之東流,所以老人一直想把他找回去,哪怕答應校方所有不合理要求也行,但他卻要立志將大法的修煉之路走下去。

不覺四天過去了,我就和結伴的同修告辭了,點上的同修去了天安門。當警察知道我們是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時就讓我們上了警車,送去了「上訪辦」。草草登記了我們兩個的情況,就馬上打電話通知家鄉駐京辦把我們接走。在一個十幾平米的單間做了臨時監獄,裏面已經有了一些人加上我們倆一共十幾個人。男女關押在一起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家鄉來車把我們接走送回各自單位。當晚疲憊的我受到了嚴酷的拷打和辱罵。第二天又轉送到各自部門關押,繼續迫害直到大年除夕。

紀念與沉思

在這些日子裏,有一人不能不提,他就是我的結伴同修,他三十六歲堂堂男兒,剛直善良。雖是農村人沒有文化,開始學法有困難,但憑著對師尊和大法的堅定信念非常精進,就因不認識字,又沒出過遠門,因此當他也想去上訪時,協調人才安排與我同行。

在家時定好的時間坐火車去,到後再乘地鐵去積水潭,等候來人接。但因途中車次有變故沒接著,是因為當時最近的火車站布了很多便衣,抓住就關起來,前幾天發生過好幾次,所以我們才沒在當地上車而去了另一個火車站。既然沒接到那就電話聯繫,但好幾次打電話也沒聯繫上,天又下著大雪非常冷,眼看天已漸黑,心想如果真的是在這凍一夜我也認了。

在這時奇蹟出現了,就在我旁邊的公話亭旁邊正在打電話的就是答應接我們的人,我叫了他的名字,就接到了。我就把車次的事敘述一下表示歉意。他說沒甚麼,他是出來辦點事,正好碰上了我們。當然這是表象,到底怎麼回事大法弟子心裏都明白。說著就把我們送去了第一個聚集點,在這裏只住了三天聽說被暴露,所以我們又轉到了第二個點。

我的同伴回來後和我一樣被鄉里的六一零關押至年除夕,並交了罰款才被放回了家。

不幸的是過了兩年,他第二次被中共惡警綁架送去了看守所,受盡了酷刑,他絕食抗議時又被插管灌食,被插到了肺裏。惡警見事不妙,就讓其家人接回了家,只待了五天,就被邪惡奪去了年輕的生命。

哎!說來慚愧,我是一個不爭氣的弟子,是因為在這期間我曾向邪黨妥協過,儘管後來已聲明作廢,但我心靈的創傷卻始終難以癒合。但同時我又是一位堅定的大法弟子,因為我把大法看作比生命更重要,直至今日在任何艱難的情況下,我都沒有動搖修煉大法之決心。

目前,我正在和身邊的同修一起努力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更加堅定的走在師尊所指引的神的路上。

因為我們已經看到了我們的未來。
因為我們真的明白了是來做甚麼。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