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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7月30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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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


遼寧撫順市於海秋在馬三家教養院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於海秋是撫順市望花區法輪功學員,於一九九八末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於海秋在撫順的南站那開了一個蛋糕店,當時雇了一個服務員,這個服務員的心地特別好,於海秋看在眼裏。當時於海秋在三伏天還在喝開水,而且還有失眠的病狀。那個服務員告訴於海秋煉法輪功吧,一切都會好的。於海秋真的聽那個服務員的話,也煉起了法輪功,而煉法輪功之後,那些不好的症狀,不治而癒,那時的於海秋感到法輪功太神奇了。

惡人舉報 遭綁架

在二零零九年七月間一天,於海秋到撫順市順城區雷鋒體育館附近的一位鄰居家,送給她《九評共產黨》。當時,這位法輪功學員沒在家,她的女婿不明真相,就將於海秋惡意舉報到社區。六、七個社區的人員來到這位法輪功學員家,看到《九評共產黨》,就問於海秋是哪來的。後來,於海秋被葛布派出所三、四個人綁架,於海秋也被非法抄家。

晚上六點鐘左右,葛布派出所將於海秋送到撫順南溝看守所。半個月後,又將於海秋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非常勞教一年。

在馬三家子教養院強迫放棄信仰、奴工迫害

於海秋被送到馬三家子教養院之後,首先被強制「轉化」(放棄法輪功的信仰)迫害。當時,有一個猶大叫梁展,是北京人,不讓於海秋讓睡覺。在被迫害下,於海秋也走了彎路。於海秋被「轉化」之後,就到新生班裏幹活。當時新生班裏放迫害法輪功的錄像,還念謗師謗法的書,非常的邪惡的東西在侵擾和迫害著那裏的法輪功學員。

在新生班幹製作手藝品的奴工活。後來,於海秋被分到一分隊,惡警隊長是張磊,在那做手工藝品的小花一樣的東西。完成不了,就要被罰,帶回住處去加點去完成。

在馬三家子教養院,除了幹奴工,還得背教養院的規定三十條,不會背就要被處理。當時於海秋說她不認識字,就是不背。後來,又把於海秋調到三分隊去了,三分隊是打包車間。三分隊隊長是王廣雲。

那時,王廣雲將朝陽的法輪功學員溫九玲(女,三十八九歲)打嘴巴子,還把她關在倉庫裏用手銬銬上,手都勒腫了,下雨天還用雨水澆她。二零一零年秋,溫九玲給王廣雲講真相,被銬起來,污衊說她精神不好。

撫順東洲區的王彩雲(女,五十九歲),被迫害到馬三家子教養院。在二零一零年三月間,在考背三十條時,王彩雲就是不背,不背不讓睡覺,但是王彩雲堅持不背,後來就不管了。但是將王彩雲加期七天。

在馬三家子教養院超時幹活,是經常的事。而且在五一和十一敏感日時,還經常的被翻兜、搜身,家中的捎去的衣服和日用品根本就不給本人。這也是馬三家子的惡警隊長張環所為。


法輪功學員張立春自述遭迫害經歷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九日,我真正的走入了大法修煉。之前聽到同修們在說「四二五」,我問他們是怎麼回事,他們一看我是新學員,不告訴我,說你以後就知道了。

那時我也沒有病,就是覺得大法讓人做好人,修心向善,使人道德回升,真是太好了,我從來都沒有看過這麼好的書。我原來脾氣不好,沾火就著,自從修煉以後,每天心情舒暢,有矛盾也不與人計較,也不和丈夫吵架了,從這一點上,他很支持我修煉,跟他的朋友都說:「法輪功好,我媳婦脾氣是學法輪功變好的。」家人也說我像變了個人。

可是就在我學了不到三個月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了。「七二零」的前幾天早晨,我們到公園煉功,遠處就有便衣看著我們,我感到有一種恐怖的氣氛,但還照常去煉功,有時我心想:我們煉功也不擾亂別人,他們幹嘛要管呢?有一天同修們認為應該到省政府去講法輪功真相,給我們煉功的自由。我那天是下午去的,快到省政府的時候就被從車上截了下來,也不知道把我們送到了甚麼地方,到了晚上又把我們拉回了當地公安局,我們一下車看到公安局的院裏差不多全是法輪功學員,這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警察又把我們叫到辦公室一個一個的作筆錄,當我們回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就沒有在一起煉過功,學員們也都陸陸續續的去北京上訪。我雖然沒有去北京,可是心裏就是覺得委屈,一看見電視全天二十四小時誹謗法輪功我就哭,後來就不看了,每天自己在家學法煉功,就這樣轉眼到了二零零一年,中共又編造了自焚偽案,我就想:我也要到北京去上訪,這麼好的功法,自己受益了為甚麼不去說句公道話呢!我就求同修幫我寫了一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我一個人去了北京,正值大中學校開學,車上人很多,我從通遼一直站到北京。十四日早晨七點多到了天安門,我第一次來北京,覺得天安門很小,因為連睏帶累的,我就在故宮牆外有一個地下通道處睡著了,正當我睡得很香的時候,有一個男的把我推醒了,我起來一看也不認識他,他問我是來旅遊的,我順口答了一句:是。他就說請我吃飯上包房,我說不去。我站起來坐到對面的椅子上,他在那看了半天,看我不搭理他就走了,後來聽別人說可能是人販子。我想我不能總在這坐著,就簡單的吃了塊麵包,喝了幾口水,我走到金水橋這邊,看見有一個同修。警察把她往車裏塞,她就喊「法輪大法好!」我就在她不遠處,警察和便衣看我是外地人,就都看著我,我像沒事似的走開了,邊走邊想:我一定要把橫幅打出來。

過了一會我又往天安門這邊走,還沒到正門,我就轉身往回跑,邊跑邊從腰間拽出了橫幅,一邊喊:「法輪大法好!」這一喊,「呼啦」上來一幫武警和便衣,他們對我拳打腳踢的,我還喊,我的左右都有警察拽著胳膊,有一個警察跳起來從後面用拳頭打在我臉上,當時我嘴就腫起來了。他們把我推推搡搡到了天安門派出所,有一個像農村的小園周圍有柵欄,他們把我推裏邊,有一個武警說:跪下。我說:」不跪。」然後他們就走了,不一會有一個警察出來把我叫到屋裏,有一個女警察看見我是法輪功學員,就罵罵咧咧的問我是哪的人,坐的哪趟車,我說不能告訴你們。那個男的就翻我的包,翻出來兩頁經文《走向圓滿》,是我自己手抄的。他們把我送到了一個不知道是啥地方,在所謂的登記的時候,有一個警察還說了一句很下流的話。當時我就想:這是甚麼警察呀,怎麼跟流氓似的。那裏關了很多人,都是普通百姓,幹啥的都有,也有不少大法弟子,警察不讓我們上廁所,過了一會,來了許多各地駐京辦事處的,說是認人,他們故意問我們:法輪功好不好啊。好聽我們口音,問我們我們就說「好」,就說一個字,他們也聽不出來,最後沒辦法都走了。到了晚上的時候說是分流,我和二個女同修還有一個男同修在一個車上,不知道往哪送我們,我們幾個人在車上就背法,車子跑了很長時間才停下,我們下了車,外面很黑,隱隱約約看見好像是個看守所,仔細一看是北京市東城區看守所,才知道進了黑窩,進去之後,首先搜身,脫的一絲不掛的由二個女犯人搜,然後送進各個號房,當時裏邊有幾個大法弟子,其中有一個北京的陳劍利,是大年三十被綁架的,已經關了半年多了,當我剛躺到板鋪的時候,天空打起了大雷,我知道這是上天在為我們大法弟子喊冤,歷史上哪有一個政府迫害修煉人的,敬重還來不及,古人都知道迫害修煉人是要遭天懲的。

第二天,警察要提審,問我的是一個年齡稍大點的,我就給他講真相,他說我是他見過的第二個能說的,第一個是東北的老師,我說我們說的是真話,沒有半句謊言,最後我告訴他:迫害大法弟子是要遭報的。他說:那我還得小心點。就這樣三天兩頭的審問,問我叫甚麼,哪的人,我不告訴他們。一次一警察跟我說:你說了就放你回去了。我說:「我又沒犯法,是你們把我抓來的,不是我自己來的,我也不願意在這呆,我現在就說是哪的人,你能把大門打開,讓我出去嗎?」他說:「那不能。」我說:「那你也別問了。」

有一個湖南大法弟子,被警察關在小黑屋裏用電棍電了她一個晚上,回來的時候,和她在一個屋的人見她被迫害這樣就哭了,我見到她的時候,已經好幾個月過去了,她讓我看她前胸和後背還都是黑點。

還有一個北京一中大法弟子張小潔,就因為警察打人,她喊了一句「不許迫害大法弟子」,當時惡警管教程梅就把她弄到刑訊室給她扎電針,她說電針有好幾個檔,給她紮的是最高的那個檔,她仍然一聲不吭,扎完了就直接送到我呆的那個號,她走路腳抬不起來,是被攙回來的。一個月後她被非法勞教的時候,走路還顫顫巍巍的,程梅還假惺惺的問她的腿怎麼了,我們說電針扎的,程梅竟說:至於嗎?還沒好。

就這樣我被關了三個多月,後來因為我一直沒說姓名地址,看守所把我和湖南大法弟子送到了一個派出所(不知道哪個派出所)繼續問我的名字地址,後來我一想,說就說唄。第二天早晨他們又把我們送到了駐京辦事處,在辦事處有時一天一頓飯,有時兩天一頓飯,也不多給,還把我和一個德惠的男同修關在一個屋裏,給他戴上手銬,說是保險,屋裏有兩張床,靠牆邊一張白天我倆就背法,到晚上實在睏了就躺床上睡一覺,男同修第三天被他們當地公安局帶走了。其間還來過一個女同修,也是來北京證實法的,她身上被警察電的都是水泡,我被關了近十天。當地公安局有個叫周憲國的,還有兩個國保大隊的把我帶回當地,非法關押到當地看守所。有一天我婆婆和我女兒,我媽和我的家人都來看我了。兩位老人都哭了,我婆婆拽著我的手說:你看看孩子吧。那年我女兒才九歲,眼淚汪汪的看著我,我也忍不住哭了,她們哪裏知道我多想孩子,多想回家呀,誰願意在這裏遭罪呀,可是我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我不能出賣自己信仰的真善忍,我丈夫也找了我家公安局的親戚,親戚說讓我寫不煉了,再花幾千元錢,就把我放了。我丈夫說:錢都給人家拿去了,你寫不煉就行了。我說:「最好別給他錢,我也決不會寫的,那錢不白花嗎。」最後家人看我態度堅決,也不勸我寫了,錢也沒給他們。這樣在那又關了半個月,他們就把我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我被送到了三大隊,開始幾天管教孫佳和金某逼著「轉化」,有一天她倆打完我說:「再不寫,明天拿電棍。」幾天後,一幫猶大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十點,整天圍著我念誹謗大法的書。有一次把一個常人都說煩了,因為我們每天在一個屋,他們在那邊幹活,這邊逼著「轉化」。他們緊貼著我的耳朵念,我一回手把那個書撕了下來。那個常人說:「人家不願意聽就別念了,撕了也該。」從那以後,他們再也不敢離我那麼近了。還有一次,一個老太太給我念,我就對她說:「你別念了,你念我也不聽,你還挺累的。」她一聽我這麼說,看了看我,也就不念了。

雖然這樣,那種心情太壓抑了,我有生以來從來都沒有過的那種心情,不管是睡覺吃飯上廁所都有一前一後兩個人跟著,叫「包夾」,就是晚上上廁所也得把那兩個人叫起來一起去。沒有任何理由,不許和任何一個人說話,多看幾眼都不行,相當沒有人性。那些日子也非常想家,惦記孩子,連著急帶上火的,我的牙齒開始疼痛,從那時起我的牙疼就沒斷過。以前我不知道甚麼叫牙疼,每天吃飯不敢吃,連饅頭都不能吃,在那個沒有人性的地方,吃飯就幾分鐘,吃飽吃不飽就得走。這樣二十多天,我就不「轉化」,我問他們:你把我往哪「轉化」呀,把好人「轉化」成壞人嗎?最後管教說:不「轉化」給她加期。就讓我到車間幹活去了,雖然不做「轉化」了,但是每天都有幹不完的活,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點,不讓休息就中午有幾分鐘的吃飯時間。

在那裏每一個大法弟子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還有家裏的親人,我婆婆從我被非法關押的那一天,就天天哭,誰一提起我就哭,丈夫每天打工也是悶悶不樂,女兒上學婆婆給他們洗衣做飯的,還得承受心靈的痛苦,女兒常常勸奶奶說:奶奶不要哭了。」有多少個家庭都在承受著這樣的痛苦,而且還在繼續。

一年後,我是費了很多周折才回來的。在所謂的解教那天,別人都是一早就被家人接走了,而我都中午了還不放人,那時候我家裏已經來人了,勞教所就是不放,勞教所問當地「六一零」誰接,「六一零」說他們接。我丈夫和我公公又去找我家親戚然後他給公安局打電話又說了很多好話才同意讓我們家人接,這樣我丈夫,我哥還有我妯娌他們三人把我接了回來。幾天後,我就上班了。可派出所和街道的還不消停,隔三差五到我家來騷擾,他們每來一次,我婆婆都很害怕,因為都經歷了很多邪黨整人的運動,有時提到」文化大革命」還都心有餘悸,知道邪黨殺人不眨眼。

從勞教所出來後不久,我的牙齒就開始一顆顆的疼痛、鬆動、脫落,現在滿口就剩下五六顆牙,我的家人和朋友都說:看見我就想哭,整個臉的下半部變了形,根本就不像我原來的形像。其實我那年還不到四十歲。

這些都是被邪黨迫害的。我們修煉只想做個好人,直至更好的人,這有甚麼錯?有多少個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殘,甚至失去生命,更殘忍的還有活著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是罄竹難書,在中國數也數不清,希望中國人都能看清邪黨,它是一個外來邪靈,不要被謊言迷惑,退出邪黨組織,不給它當陪葬品,平安度過劫難,擁有美好未來。


山東平度王吉雲被綁架迫害經過

(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 王吉雲,女,是山東青島平度的法輪功學員,現年67歲。王吉雲自從修煉了法輪功以後,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時時處處做好人,並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出於善心,她經常把「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告訴世人,希望世人不要受中共「一言堂」的毒害,並希望世人都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然而,平度惡警卻將這樣一位善良人非法勞教15個月,監外執行。

2009年5月25日上午,王吉雲在勝利路菜市場跟世人講述大法真相時,被泰山路派出所一個蹲坑的警察綁架到了泰山路派出所。警察從王吉雲的包裏搶走一份真相材料和三十多元真相幣,並逼她說出家庭地址和真相材料來源,王吉雲不說,警察就開始打她。其中平度公安局的打手劉傑打得最兇,他用一本很厚的大書打王吉雲的腦袋,把王吉雲打得眼冒金星,見她還不說,劉傑又威脅道:「你知道肖素敏是怎麼死的嗎?」(註﹕肖素敏,女,山東平度的法輪功學員,2008年5月30日被平度惡警綁架,6月20日被迫害致死,年僅46歲)

到了中午12點,王吉雲被逼說出了家庭住址。劉傑和其他三個警察(一個姓徐,一個姓李,一個姓孫)非法闖入王吉雲的家中,野蠻抄家,抄了半天也沒抄出他們想要的東西,還不死心,又對王吉雲的老伴王少東強行搜身,從王少東的衣袋裏如獲至寶般地搶去60多元真相幣,並將王少東也綁架到派出所,家中只剩下一個被嚇得失魂落魄的10歲小孫女,無人照顧。

到了下午,王吉雲的家人知道後,托人打通關係,又被敲詐了2萬元人民幣後,惡警才於晚上9點多鐘將老倆口放回家。但這幫心狠手辣的傢伙並未就此罷手,第二天又給王吉雲送去了一張「勞教15個月,監外執行」的勞教決定書。


河北省懷安縣三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懷安縣婦女王素芳、李俊英、王豔霞因修煉法輪功,曾遭中共警察綁架、關押。

王素芳,家住河北省懷安縣柴溝堡鎮。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去北京證實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北京天安門警察抓住,被帶到關法輪功學員的地方,然後又被帶到當地駐京辦事處。她在那兒呆了十多個小時,然後又讓當地公安局的孫佔、冀文慧接回來,把她送到了縣公安局。第二天又把她送到了縣拘留所,第三天到家非法搜查。在縣拘留所關了七八天,後來家人交了三千元,才接回家。給她和家人身心帶來巨大的傷害。後來還發現經常有人跟蹤。

李俊英,家住河北省懷安縣柴溝堡鎮。她於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在原部隊院內講真相時被惡警綁架,把她和女兒(常人)強行推上車,拉到公安局。惡警孫永軍把她女兒的手機搶去,給不知情的兒子打電話,找到她家,把她所有的大法書和MP3搶走。讓她簽字她沒簽,女兒代她簽了字。晚上又把她和女兒綁架到派出所,她讓女兒回了家,丈夫知道她膽小,陪了她一晚上。第二天,他們讓她丈夫找保人讓她回家,就在她丈夫出去找人時,他們卻把她強行拉到張家口市看守所關了半個月。丈夫去了幾趟,他們不讓見。回家後,他們讓她和丈夫寫保證,要不就繼續送洗腦班。在高壓下,她和丈夫都寫了,孫永軍向她丈夫勒索了三百元錢。

王豔霞,家住懷安縣渡口堡鄉渡口堡村。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和幾個同修去天安門證實法,從懷中掏出準備好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打開,當場就被惡警綁架到拘留所。在拘留所呆了一夜,第二天又被送往天津拘留所,去後惡警讓量血壓,檢查身體,她拒不配合,惡警讓吃飯,她就絕食,讓說出姓名和住址,她也不配合邪惡。惡警見拒不配合,五、六個惡警按住強行給她注射了一支毒針,一會兒她就神志不清了。後來隱約記得被村裏和派出所的人接了回來。回來後不省人事,被家人送沙嶺子精神病院。後來住院看病折騰了七、八年之久,經濟損失達四、五萬元,給她和家庭帶來了精神上、經濟上的損失。好好的一個人被惡警迫害的不成人樣,別人還冷眼相看,家人承受了非常大的打擊。


河北保定市蠡縣張霞被迫害的經歷

河北省保定市蠡縣法輪功學員張霞(曾用名:王紅霞),女,一九六九年出生,在蠡縣國土資源局工作。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曾患多種疾病,如頭痛、牙痛、健忘、神經衰弱、痔瘡、婦科病等,時常痛苦難言。每次發工資後都要先去藥店批發購買藥品。丈夫又下崗了,同時上有老,下有小,使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1998年張霞喜得大法,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病很快都好了,誰見了都說人更年輕了。而且婆媳融洽,家庭和睦。可是好景不長,1999年7月,江澤民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電視、報紙開始了鋪天蓋地的誣陷宣傳。知情人都知道沒有一句是真話。以前大家都親眼見證的,修煉法輪功可以得到身體健康、道德提升、社會穩定,可是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可一夜之間就被說成是「邪」的了。古人都說:「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擺脫了疾病痛苦的她能不去憑著良心說句公道話嗎?再說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

1999年年底,張霞去北京上訪,想說明真相,還沒有找到信訪局就被不法人員劫持到北京派出所,把口袋裏的五百多元錢搜走。把幾十個法輪功學員,不論男女都關在一間屋子裏,還不讓上廁所。期間,還單個提審、逼供,強迫把身上穿的衣服脫光。後來,張霞被轉到駐京辦事處,通過講真相才得以回家。

2000年單位多次讓張霞寫保證,尤其是到所謂的敏感日(如、邪黨的兩會期間、4.25、7.20、10.1、元旦等),甚至還不讓她回家。土地局不法人員不顧她家孩子小、又住在村外,無所顧忌的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張霞被逼無奈,又一次進京上訪,被不法人員劫持到滿城看守所。惡人又一次把她的錢搜光。多次被非法提審、逼供。她絕食抗議,身體受到嚴重傷害,不得已惡人才放她回家。

2001年邪黨「兩會」期間,單位不但逼張霞把書交出來,還不讓她回家,又把她看管起來,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不法人員的行為給張霞和孩子、丈夫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傷害和摧殘。丈夫本來很支持張霞煉功,但由於不法人員的不斷騷擾和迫害,張霞的丈夫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也由支持變成了反對,把她的大法書和磁帶都燒了,甚至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相逼,想讓她放棄修煉。張霞無奈,又一次去北京上訪,被關在順義縣看守所。被單位接回後送到縣看守所。張霞不服,絕食抗議,十幾天後,公安局副局長魏佔良指使惡警強行灌食,張霞身體出現危險。看守所勒索張霞家人200元錢才讓她回家。

回到家也不得安寧,在土地局局長姚小松的授意下,副局長李悅新、王勝利、高常進、紀檢書記張玉恆、辦公室主任鄭金輝多次到家逼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張霞不寫,姚小松又派國土所人員輪流到她家看著她,嚴重干擾了她一家人的正常生活。致使丈夫生意不能做,不得已陪著錢把羊和兔子賣了,把雞也送人了,經濟損失好幾千。公公也因驚嚇,病情加重。不法人員的行為給張霞和家人的身心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巨大摧殘。

2001年5月初,蠡縣各單位都在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書」,蠡縣一名法輪功學員在一群惡人的逼迫下,情急之中從樓上跳下。土地局的不法人員竟以此為藉口,說張霞在家不安全,副縣長李志剛和土地局局長姚小松帶領十幾個人把她家圍起來了。說怕她自殺,要強行帶她走。家裏人好話說了一大堆,他們也不幹,還是把張霞劫持到了縣招待所。讓她的媽媽和三嬸陪著。到了那裏,也不讓出門,輪流給她做「轉化」工作。單位十幾個人陪著在那裏又吃又喝。不法人員到現在還扣押著張霞的好幾個月的工資。關押了十幾天才讓回家。回家後沒幾天,土地局國土股股長周良才和公安局政保股王軍昌又把她騙到公安局,後送到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後來她的家人去單位要人才知道她已被送到勞教所去了。

張霞從小跟著姑姑長大,姑姑聽說她被壞人送勞教所了,血壓升高,住進了醫院。公公也因長期擔心,精神壓力太大,舊病復發,於2005年也去世了。

在勞教所惡警們對張霞罰站折磨,長期奴役勞動。吃的飯裏都有辣椒麵。每天被強迫看誣陷大法的錄像。還每天強迫寫違心的「心得體會」。蠡縣公安局陳貴星、王軍昌多次到勞教所對張霞非法提審、逼供。在家人的多方求人活動下,張霞才被放回家。

回家後,張霞多次要求上班,姚小松不同意。後來換了高常進當局長她才上班。至今單位還扣著她好幾個月的工資。上班後,610的徐永剛、田利輝還經常到單位施壓。騷擾、恐嚇,讓單位派車,說甚麼有煉法輪功的單位就得派車,說用就用。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蠡縣610提前擬好名單,夥同公安局動用所有的警力,晚上7點統一行動。惡人又一次企圖綁架張霞,張霞走脫。惡警們不聽張霞丈夫的勸阻,當時,家裏老人(張霞的姑姑)腦溢血已經癱瘓,她丈夫說老人二次腦溢血誰負責任,他們仍不顧勸阻非法抄家,把家裏的打印機、耗材、老師法像和幾本大法書都搶走了,老人受到驚嚇,即擔心親人的安全,又害怕惡警的兇狠,病情加重,被送保定二院治療。

責任人:
郭建民:蠡縣公安局局長 手機:13803125771 辦公室電話:0312──6218121  6923698
王軍昌:國保大隊大隊長 手機:13503382201  電話:0312──6226606
張躍賢:蠡縣610頭目  手機13633228299
田利輝:610副頭目  辦公室電話:0312──6211103  6215541  6235800
陳貴星:原公安局政保股股長:
魏佔良:原公安局副局長。

劉文利:蠡縣公安局副局長:6223218 6211588 13931381888
王濤:紀檢書記主管迫害法輪功 手機:13933203818

土地局辦公室:0312---6211964
原土地局局長:高常進:13131238888
原土地局副局長:王勝利:13932292816
原土地局紀檢書記:張玉恆:13931367365
現土地局副局長:鄭金輝:13932291268
原土地局局長:姚小松:6211663


河北高碑店市團結路派出所惡警的無賴行徑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三年前,河北高碑店市法輪功學員古貴芬被綁架後從派出所走脫,團結路派出所警察氣急敗壞,竟將古貴芬的女兒抓到派出所毆打。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夜,河北高碑店市團結路派出所警察突然竄到法輪功學員古貴芬家,綁架了正在睡覺的古貴芬,連衣服也不讓穿,就將她劫持到團結路派出所,銬到鐵椅子裏。後半夜時分,古貴芬走脫。

團結路派出所的惡警氣急敗壞,把古貴芬的女兒(未修煉法輪功)綁架到派出所。一惡警朝她的下巴一拳打過去,古貴芬的女兒異常憤怒:「你為甚麼打我?」該惡警無賴的說:「我打你了嗎?」說著就又是一下。「你這不就是打我了嗎!」「我打你了嗎?」惡警說著又是一下。「你這不是打我是幹甚麼?!」「我打你了嗎?」就這樣,惡警一直毆打古貴芬的女兒,直到逼她說「你沒打我」才停止。最後惡警還把她身上的四百多元給搶去了。

此警察的言行並非鮮見,在各派出所、公安局、勞教所、監獄,中共訓練出的惡警都是這類流氓模式。怪不得老百姓都說: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

團結路派出所:
地址:河北省高碑店市團結西路8號
所長:郭海明
指導員:王林
副所長:李金河、楊景、孟慶榮(女)
中隊長:韓軍
副中隊長:楊振學、劉雲龍
警察:李成文、張春光、王同樂、肖仗劍、魏立星、王雲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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