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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6月22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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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二日】

  • 吉林省舒蘭市教師趙永才遭迫害經歷

  • 吉林市昌邑區幾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事實

  • 成都法輪功學員何家清自述經歷的迫害

  • 吉林省舒蘭市教師趙永才遭迫害經歷

    我叫趙永才,是吉林省舒蘭市上營鎮村小學一名教師。九九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中共邪黨的迫害也伴了我十二年,現把迫害我的過程及參與者曝光出來。

    九九年五月中旬我到上營火車站煉功點煉功,沒幾天派出所警察於文志便開始到煉功點記名登記,為日後的迫害作準備,七月二十二日傍晚,我被帶到派出所,中心校長郭慶祥(已退休)、鎮書記陳志滿、派出所所長楊鳳祥等人,要我放棄信仰,無條件的接受邪黨造謠媒體的邪說,並寫出思想認識與法輪功決裂,我在邪惡壓力下寫了所謂的「決裂書」。

    零零年年底,我趁寒假到天安門證實法,先被關押在懷柔看守所,遭到那裏的惡警毒打,零一年一月上旬,中心校派老師褚慶生與警察孫偉到北京接我,在這之前,褚慶生和魏緒亮(現任中心校副校長)曾到天安門廣場找我,回到舒蘭我被關押在看守所。這兩次所有的費用都算在了我身上,教育局罰我兩千元無任何手續,教育局罰郭慶祥五百元,褚慶生和魏緒亮各買一雙皮鞋全算在了我身上,這次共扣我工資一萬來元。

    零一年四月上旬被送到吉林歡喜嶺勞教所,下旬開始迫害,二大隊孫隊長、副隊長徐學權、王緒友等五人,把我綁在床上,用六把電棍電擊,逼我放棄信仰。三個小時將我臉、前胸皮膚打爛,最後我寫了三書。

    零一年九月中旬歡喜嶺勞教所超期關押我兩天後,由單位褚慶生和任得勝將我接回單位。郭慶祥安排我到最遠的村小,此後每逢邪黨開會,國殤日郭慶祥派人或派出所、六一零經常騷擾我。

    零六年五月十一日舒蘭國保大隊李卓夥同派出所所長金明熙十多人,到我住處搜查,在沒搜到任何東西的情況下,將我帶到國保大隊進行迫害,綁在鐵椅子上灌芥末油,逼我承認上營出現的《九評》是我做的,十二日把我關進看守所,之後以「妨礙法律實施罪」起訴我,證據不足,關九台勞教所迫害一年半。

    零六年十二月份在勞教所的第一天嚴管大隊教導員李雲波便唆使刑事犯徐殿剛狠毒的毒打我,之後大隊長趙雲富、幹事趙鳳山、張微都採用不同手段折磨我,早五點到晚十一點坐板吃飯都在床上,猶大樑豔君時常給我洗腦,零七年十一月我回單位,中心校長徐彥海將各種費用,包括請國保大隊警察吃飯、送禮、雇車去勞教所接我的費用、耽誤課天數共計一萬多元,最後又扣五千元,說以後出事再用,將我分到最遠的村小學校,派出所、六一零多次騷擾,妻子受不了驚嚇,與我離了婚。

    零九年七月上旬派出所兩名警察夥同徐彥海綁架我到平安中學洗腦班。舒蘭政法委書記、吉林六一零一名幹事、舒蘭六一零班子、還有猶大李克舉、梁豔君及吉林兩名猶大不停的洗腦,後來我被迫寫了「五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事後派出所、鎮綜治辦又到學校騷擾幾次。


    吉林市昌邑區幾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事實

    (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王新民,女,54歲,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王新民和五位同修一起進京上訪,證實大法的美好,為大法討回公道。在走到山海關車站時被鐵路警察劫持到山海關站前派出所。王新民在上車時就被非法搜身,到派出所又被非法搜身兩次。在山海關站前派出所被非法審訊。第二天,惡警把從她們身上搜到的現金(大約一千多元)買了回吉林的火車票,在乘警的監控下回到吉林市左家車站。

    回到當地,又被當地派出所的范維佳叫去,並威脅王新民不許亂走,強迫她上哪要去彙報。同時威脅王新民的丈夫,每到邪黨有事(所謂敏感日),派出所都要找王的丈夫,使王家人在精神和生活上受到很大干擾。

    李影,女,71歲,原吉林市建築公司職工。九九年和當地一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討回清白。在北京信訪辦門前被北京惡警非法劫持到吉林省駐京辦,李影的身份證被搶走,她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劫持到吉林市拘留,非法關押十五天。回家時被拘留所勒索一千元現金,沒有正式合法手續和發票,只給李影的家人打了一張白紙收條。當地街道居委會、政府和一名姓孫的男警察共七人多次到李家騷擾。

    吳桂茹,女,66歲,原吉林省昌邑區製藥廠退休職工。2000年末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到吉林省駐京辦,非法關押在一個空房間,被一名惡警搜身,吳桂茹老人的三百元錢被搜走,第二天,吳和兒子、兒媳三人被惡警用手銬銬在一起,強行坐火車回吉林。吉林省特產研究所的田欣和保衛科的范維佳用車把吳桂茹老人拉到保衛科辦公室。范維佳問吳還煉不煉了,吳老人拒不配合他們,他們看拿吳沒有辦法才把吳桂茹老人放回家。吳的丈夫被吉林市駐京辦的人員勒索了五百元現金。

    2001年1月,當地派出所的烏可曾打電話,將吳桂茹騙到派出所,第二天被劫持到昌邑區洗腦班強行洗腦,惡警都興澤強迫他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並謾罵法輪功學員,非法洗腦關押十七天後,吳被勒索了一千元現金才放回,以後的幾年中,當地惡警牛愛民等人兩次上門騷擾逼簽字、按手印等,十多年裏,吳被惡警勒索現金共計一千八百元,家人也受到了很大的精神壓力。


    成都法輪功學員何家清自述經歷的迫害

    1999年7月22日晨六時許,我單位保衛人員王林元打電話要我到花園警察科辦公室有事調查,我說小外孫沒起床,老伴下樓散步沒回來,有事早飯後再說吧!王說,來一下,很快就完。我信以為真,也沒多想,還騎自行車去花園。我剛到,王對兩個警察說,這就是何家清。警察不容我說話,要我立即去跳傘塔派出所,教導員有事找我。不到七點進派出所由另一警察監管不准亂走。

    後輔導員和另一同修來了。等到九點左右教導員才出面,說找你們來開座談會,談為何煉法輪功?各抒己見,我坦誠告訴他們,我丈夫腦溢血偏癱,聽人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為幫助丈夫恢復肢體功能,我97年9月開始學煉法輪功,以後教他。在不到兩年的學法煉功中,我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急躁的性格也變了,還沒煉功的丈夫生活基本能自理了,多病的外孫學前班,經我不到一年的照管,身體也健壯起來,不再吃藥,打針、輸液了。正如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家庭和睦。子女放心,工作舒心。教導員又說,那麼多種氣功,為甚麼一定要煉法輪功呢?我立刻說,我學過太極拳,中功等,連感冒都沒治好過。並介紹了我幾次病業不藥而癒的情況。實踐證明法輪功按「真、善、忍」修心做好人就是能祛病,都按真、善、忍做人,對人類道德回升有不可估量的促進作用。就這樣各說各的,時間過得很快,見派出所人員吃午飯了,我們還沒吃早飯,提出回家做飯,卻不准我們走,說下午三點要看新聞等。我心想沒犯法,還強制不讓回家。便立即打電話告訴子女說明情況。下午在警察的監視下反覆看了三次新聞聯播。這突如其來的造謠、誣陷,我們心情很沉重,又逼迫我們座談感想心得,強調並要我們寫保證不煉法輪功,我自語道,不准在外面煉,在家煉嘛。回家已是晚上六點半了,生平第一次被派出所無故非法拘留近十二小時。

    此後江氏流氓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開足國家宣傳機器,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毒害世人,對煉功人造冊登記,搜繳大法書籍資料,對一些修煉者判刑打壓,對我則電話騷擾,進學習班,節假日,敏感日限制行動自由等。我心靈深處對其十分不解:世人煉功身體健康了,不僅節省醫療費,也不拖累子女,更可精力充沛的上班為國家做貢獻。按「真、善、忍」做好人,做好人中的好人,會使社會更文明,更穩定,難道世上還怕好人多嗎?2000年6月底帶著不解赴京上訪。卻遭到四個家庭被抄(我和三個子女的家),抄走了我全部大法書籍與音像資料,刑拘一個月(實為三十二天),扣發退休金半年(每月180元生活費),望江派出所收取我返蓉車費1600元(倆人坐一個下鋪位僅400多元)。七月二日上午跳傘塔派出所到望江派出所接我時,新任的戶笈警察陳明英像潑婦罵街一樣,對我亂罵一通,大有要槍斃我之勢。七月二日下午送蓮花村看守所。

    2003年10月8日,我和另一同修到三聖鄉高店子貼「審江大聯盟」粘貼和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在高店子派出所沒報姓名、住址,我後被一退休警察誘騙說出了姓名,被跳傘塔派出所接回。我和老伴住兒子家,當晚抄了兒子的家。後由跳傘塔派出所送武侯區法治制教育中心關押。由一名「幫教」監管,我失去了人身自由。他們派來監管我的「幫教」還要強迫我每月支付1050元的費用(600元工資,300元生活費150元管理費)。法制教育有名無實,實際上是要給法輪功學員洗腦,放棄真、善、忍的信仰。那段時間成天被猶大(法輪功邪悟者)歪曲師父的經文斷章取義來圍攻轉化,有時一天竟被六個猶大圍攻。回家後兒子、兒媳一反常態不跟我講話,不要我做三件事,不准同修到家裏來。後來,直言「與你合不來,老爸我們管,不要我與他們住在一起」。在難以挽回的情況下,從零四年八月中旬開始我獨自一人生活。

    2009年3月31日下午3點左右,我在航空花園四棟發放神韻光盤,被一保安擋截至保安室。我就對他們講真相,介紹神韻光盤內容是純真、純善、純美的傳統文化,屬世界頂級演出。保安隊長說:那麼好,你應該讓我們先看一下,真的好,你就在小區門外發,住戶願意要的自己拿。你私自到單元發放,住戶反映到公司要扣每個保安50元工資的。騙我把身份證拿出來看一下就走。因沒帶身份證就將老年乘車證給他看了。另一保安這時也打通了成都火車南站派出所的電話。我馬上就被南站派出所劫持,立刻通知跳傘塔派出所、辦事處與單位。因沒有告訴我的住址,他們就開車到好幾個小區讓保安辨認我,無果。返回南站派出所詢問、按手印、照相,還要抽血樣保存,我堅決反對拒絕,並揭露他們是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做準備的,這樣才沒有抽我血。我女兒送來了被子、衣服、洗漱用品和晚飯。他們開會密謀直折騰到深夜十二點,由南站派出所的宿所長、警察李宏、譚明在傾盆大雨中將我劫持到金花洗腦班。

    經過改造的金花洗腦班裏,木門、鐵門、防護欄加鋼化玻璃窗全是封死的,不透氣。裏面沒有「幫教」,除送飯、送水能見到人外,成天被鎖在房間裏,說甚麼面壁思過。到四月初的一天,武侯國保大隊的王鵬飛與另外兩人來詢問我。王原是跳傘塔派出所所長,但我已不認識他了,他與我寒暄了幾句,由一李姓出面詢問。後來說我態度不好,訓斥、罰站。我女兒來看我時,按我的要求買來的憲法、刑法書,劉又拿來另外兩本書叫我看。最後劉曉康發給了紙筆,要我按他們的提綱寫材料。我看了這些書並做了摘錄,但沒有按他們的要求寫指定的材料,劉曉康就搜走了所有的書和筆記。

    四月八日火車南站派出所李宏等三人要我上車,去何處不知,等快到住地時說,送你回家拿衣服,實際上是抄家。在大門處跳傘塔綜治辦方舒林等三人已等候在那裏了。下車後他們幾個拖著我上樓,我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煉法輪功無罪!」進了房間,他們叫我坐在客廳沙發上,拿出搜查證給我看,由一個人監視著我,不准我動。除拍照者,其餘的人都翻箱倒櫃找「證據」。我看見他們把書架上的大法書拿出來往地上甩,我跑過去不准他們拿,抱著大法書坐在地上哭。方舒林卻說:喊你師父救你嘛,哭啥子!我們拿去給你保管起來,不要你的。還說甚麼共產黨給你的錢多了,做這些事情……。他們翻遍了三間屋,最後連我零八年地震時買的一箱固體酒精都劫走了。究竟他們抄走了些甚麼我不清楚。兩三個星期後他們要我在抄家清單上簽字,我拒簽。

    五月初我大女兒來看我,我說抄家這麼久了,你們應該把鑰匙收回,把房間清理一下,劉曉康立刻打電話詢問鑰匙,後來知道那時他們在沒有任何親屬在場的情況下,第二次抄了我的家。在這其間劉曉康和武侯李姓者常來向我詢問有關問題,直到六月初武侯檢察院一個女的來找我詢問時,說你這事已移交檢察院立案起訴了。6月20日上午火車南站派出所李宏、譚明來金花洗腦班,要我在刑拘證上簽字,罪名是「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我便質問他們我組織利用了哪個邪教?破壞了哪條法律的實施?沒任何人回答,我拒絕簽字。就這樣還是把我綁架到郫縣看守所,因身體不合格看守所拒收,又把我劫持回到金花洗腦班。6月26日由我小女兒簽字取保候審回家。

    11月10日武侯檢察院下達起訴書,說11月24日開庭。我們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中的好人,有甚麼罪?發真相資料、製作真相資料是救度被謊言矇騙毒害的世人,有甚麼罪?但在不講法制的邪黨操控下,有理說不清,為不讓其檢察官、法官及相關人員對大法犯罪,我於2009年11月中旬離家出走。因此我的三個子女尤其小女兒經常受到公、檢、法部門騷擾,無法正常工作、生活,甚至到她所在單位逼其停止工作找我。無奈,他們在報紙上登了尋人啟事。這時方知我丈夫已病逝。同甘共苦五十年,死別之時未見面,誰不痛心啊!為追求「真善忍」宇宙真理,共產邪黨逼的我有家不能回,家破人亡,與子女也無法相見,並在2010年3月開始停發我的退休金。良知尚存的中國人啊,你們說這是甚麼世道?!

    參與迫害的單位及責任人:

    成都跳傘塔派出所、跳傘塔街道辦事處綜治辦、中科院有機化學研究所保衛處(郵編610041)、火車南站派出所、武侯區法制教育中心(金花洗腦班)、武侯區檢察院、三聖鄉高店子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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