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上面對面發神韻光盤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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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八日】我很喜歡看同修面對面發神韻的心得交流,對做得好的總是抱著很羨慕很讚賞的心情,但自己在這方面一直沒有大的突破,總希望有機會讓做得好的同修將自己帶一帶。

也許是師尊看我有一顆想要提高的心,不久前安排一位年輕的同修與我交流,談到她和婆婆同修在表弟的婚禮上大面積面對面發放神韻的經歷,開始時十分緊張,心跳加快,不知如何開口。後來求師父加持,一定要突破不敢面對陌生人講話的障礙,於是,硬著頭皮對第一桌客人講了起來,剛講到送神韻晚會時,馬上有人說是法輪功的,空氣彷彿凝固了,同修說,這裏面是唱歌跳舞的。可能是師尊的鼓勵,馬上就有人說給我一張吧,接下來你一張我一張地一百來張很快發完了。整個過程中,婆婆發糖,媳婦發碟配合得很好,我聽了很受感動,也很受啟發。

不久,機會來了。我們全家受邀參加弟弟孩子的婚禮。我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救度眾生的好機會。我先對兒子講了我的想法,並告知以上同修婆媳的成功經驗,兒子表示可行同時願意配合我。和學法小組的同修交流,得到大家的正念支持,並積極幫助準備光盤,我還在網上認真閱讀了同修面對面發神韻的交流文章,又將神韻晚會看了一遍,重要的是靜下心來在一週內背了一講法,每天定時對參加婚禮的賓客發正念:呼喚他們明白的一面精神起來,抓住被救度的機緣,要接神韻,看神韻。清除他們背後的共產邪靈及黑手亂鬼。同時讓同修在婚禮的時間裏幫助我發正念。

就在婚禮的頭天晚上,我將我的想法告訴先生。我認為我們救度眾生是堂堂正正神聖的事,所以我要做甚麼事,一般都會告訴他。如果他有想法或抵觸,我會心平氣和地與他交流。師父早就講過人的一念出善惡的法,如果我不告訴他,他若反感抵觸就會使他造業,對我想做的神聖的事也會造成干擾,所以我會儘量將這些不利因素消除在萌芽中。

他聽後火冒三丈,說,弟弟那天到他辦公室送請柬時說,他跟母親(同修)打電話讓她參加婚禮時不要帶資料,講甚麼,要帶要講直接到家找外婆算了。還說弟弟反覆給我打電話沒打通,又說他們(弟媳一家)一向那種態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想在婚禮上如何如何,豈不是自找沒趣!我求你了,你就聽我一句,這次啥也別做,就安安心心參加婚禮,讓我輕鬆一回行嗎?

我聽了沒動心,甚麼也沒說。先生臨睡前,我對他說,你換個角度想想,弟弟說母親的話不一定是惡意,其實我也想提醒母親,這次婚禮的客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大學學歷,老太太那種講法不一定合適,弟弟如果給我打電話談到講真相之事,我會好好與他交流,你不要多心,認為他對你講話是含沙射影。再說他們一家人從前的表現是受了共產邪靈的謊言毒害,我們不能承認,也許他們現在早就變了。我都不記恨,你也不要老放在心裏。他聽了抵觸情緒並沒有減弱。

後來我加強學法,又發正念清除干擾丈夫的因素,卻怎麼也靜不下來,腦子像放電影一樣,過去的一幕幕呈現在眼前。我姊妹四人,因家境貧困,從弟弟上大學開始,我為減輕父母的負擔,四年間每月從三十二元的工資中分出四分之一給弟弟,直至我準備成家父母才讓我停止資助。我自己覺得這樣做沒甚麼了不起,也從未想過得到甚麼回報,倒是弟弟的一些同學朋友都知道他姐姐是有恩於他的。由於我對弟弟妹妹都是傾其所有的呵護,在他們心目中一直很有威信。「七二零」後我到京上訪被非法關押,父親和弟弟由於心疼我一直遷怒於母親,怨恨她將我帶上修煉之路。

二零零零年元旦,弟弟、弟媳、舅舅在父親的痛哭聲中輪番「轟炸」「批鬥」母親,語言惡毒刻薄。二零零零年七月間,我又一次被非法關押,又是在父親的痛哭聲中,弟弟又一次逼著母親放棄修煉,如不從,就讓父親當場寫離婚書,鬧的不可開交,逼得母親跪倒在師父法像前痛哭,最後,弟弟的孩子看不下去了,說你們太過份了,將一個老太太逼成這樣。這麼熱的天,奶奶幹這麼多活(當時家裏裝修,要管工人的吃喝),你們讓她吃不了飯,不就是煉個功嗎,有甚麼了不起的!結果不了了之。這件事母親對我講過多次,我從沒往心裏去。

二零零一年,我從勞教所回來後,母親每次來我家,都受到他們的刁難和阻擾,弟弟對我也經常出言不遜,我也從不往心裏去。有一次,他在電話裏說,我要是姐夫早就與你離婚了。他這些年下海經商,在道德下滑的社會隨波逐流,坑矇拐騙,變成了一個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的「正人君子」。不僅如此,他還經常到我家吃喝,經常找姐夫辦事並等著吃飯。他以為這是不吃白不吃,以為姐夫吃的是公家的(其實先生除公務外,都是自己掏腰包)。如果我不修煉這種人怎配做我的座上賓。正因為我是修煉大法的,所以,我才用一顆慈悲心對待他,感化他,總想能有機會與弟弟講清真相,給他得救的機會。

有一次,他和孩子到我家,我準備和他講真相,剛一開口,他立馬翻臉不認人,態度惡劣,又用挖苦譏諷的口吻和我說話,這次我忍無可忍了。你既然與姐講不了任何話,連外人都不如,也沒必要和我往來了。他孩子在書房與我兒子玩,問我兒子說,你媽媽是不是見了人就講啊?(指法輪功)兒子回答說,她只和不明白法輪功的人講。後來先生陪他們在外吃飯,我拒絕參加。以後,他沒臉到我們家來,我們只有逢年過節時在父母家見見面。但並不妨礙他隔三差五找由頭到姐夫處找麻煩。

有一年父親生日,大家情緒很好,我端起酒杯為父親和大家敬酒。我說,我說一句話,他馬上搶白道:你不用說甚麼,我比你們更像修煉人。當時父親和他孩子心裏都很難過,過後姪子對我說:「姑媽您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我們都知道,他沒有資格這樣說您,請您別生氣。」我說:「姑媽不生氣,姑媽是修『真善忍』的修煉人,已經很少有生氣的時候。這些年,我覺得在心裏沒有真正記恨過他。

現在回想起這一幕幕,對這個生命的厭惡之情油然而生。腦子裏突然反映出一句形容他的話:「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這讓我大吃一驚!這哪是一個修煉人的心態啊?這一切都是舊勢力安排的,一切表現形式是假相,師尊是不承認,我也不能承認,全盤否定它,求師父幫助弟子,加持弟子的正念,解體這一切存在於我頭腦中和空間場的一切表現形式和假相,徹底解體我記憶中弟弟不好的表現和我對他們的成見,及舊勢力利用我的成見對我們造成的間隔。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就這樣一直發正念到晚上十二點後。

第二天,我一身輕鬆準備了一百五十個光盤,看到丈夫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我說,這麼多年,你在我身邊也知道我講真相是見機行事,不會強為的,我會順應人們的愛好興趣切入的。我本想做件好事,如果強為起到不好的效果,不僅救不了人,還推了人一把,豈不幹了一件壞事。再說,以往這種場合我一般都帶上多種類型的資料,如《九評》、真相傳單、小冊子等,還要儘量根據對像的接受程度發放,這樣做的要求也高,難度也大,因為與對像面對面交流的機會和時間有限,每次自己費盡心思做的也不盡人意。這次面對面發神韻相對來講會輕鬆很多。誰知他不僅聽不進去,還衝我說了一句「我不喜歡你這種生活方式」。在路上他一直板著臉開著車,一聲不吭。我一邊發正念,試著與他聊。我們參加婚禮是喜事,應該高高興興才好啊。今天是實習,下回該輪到我們了,就沒這麼輕鬆了。你何必因為別人(指弟弟)幾句話就生悶氣呀?怎麼這麼容易動心這麼容易中邪惡的圈套啊?他聽了立即轉陰為晴。我接著說,還有,你剛才說不喜歡我這種生活方式,難道你喜歡自己的生活方式嗎?你不是說早就說不當這個頭了嗎?但還在認認真真去做是吧。我也不喜歡我現在的生活方式,我們修煉的初衷是返本歸真,不是為了受迫害,這一切是舊勢力搗的鬼,迫害大法目地是毀掉眾生。現在有了迫害就要講真相,救眾生,路走到這裏來了,就一定要走下去。只有解體了中共,才能解除迫害。這時我感到他心裏的疙瘩解開了。就這樣我們在思想上形成了整體。

我們先到新房,給弟媳的親家和母親送了神韻光碟和多功能播放器,裝有2G的真相內容讓他們全方位了解真相。到達婚禮現場後,我向妹妹說明了我的想法,並希望她在適當的時候和兒子配合我,請母親發正念她們欣然應允。在宴席上,弟弟就坐在我的身邊,我為了保持純淨的心態,很少與人講話,只是靜靜地發正念。婚禮完後,大家興高采烈相互祝酒乾杯時,服務員開始分發糖果,我馬上背起包開始從我鄰近的酒席發神韻光盤。每到一桌問道,你們是×××(報弟弟弟媳姪子的名字其中一個)的同學嗎?對方馬上回答是,我說我是他姐姐,如是姪子的同學我就說我是他姑媽,我送你們一件珍貴的禮物──國外華人精英藝術家演出的一台新年晚會光碟,近年來每年都在全球巡迴演出,反映強烈,震撼,在國外都是一票難求。大家十分高興地接受並紛紛表示感謝!就這樣一路順利地發下來,由於我包裏一次只能裝四五十個,有的桌子發了還剩一人沒拿到,那人就說還有我呢,我說你別著急,我馬上去拿。有一桌客人是弟媳的朋友,他們知道我的身份時,充滿敬意的說:「我們常聽你弟媳說起你和你的父母,都是最最善良的人,來,我們敬你一杯。」還問:「你是搞藝術的吧?」我說也算是吧。所以,我負責任地向你們推薦這台晚會是一台藝術盛宴,看了從精神上能得到昇華,身體上得到淨化。大家紛紛表示一定看,一定看。當我第二次回座取光碟時,想起了弟弟的存在,就對他說:「兄弟,姐姐今天的行為,你不要抵觸,你可持保留態度,相信你以後會理解的。姐姐所做的一切別無所求,只希望當大海嘯那種災難來臨時,每位看過光碟的人都能夠留下來。」他連聲說:「我不抵觸,不抵觸」。

來參加婚禮的表弟是一名牌大學的教授、博士後,因他媽也煉功,沒有修煉環境,法理也不清,這裏可能有我和母親要修煉的因素,使他對大法有抵觸,拒絕聽真相,在自己的家族和親戚中沒有起到好的作用。多年前,我請遠道來的舅伯舅媽吃飯時,他公然對我說不要講法輪功真相,根據當時的情形我沒有講。現在,當我發到他的那桌時,也給了他一張,並說:「回去一定好好看看,姐沒有別的意思,也不想改變你甚麼,每次地震海嘯過後總會留下來一些人,姐希望你也是留下來的那一位。」他聽後眼睛一亮,連忙雙手作揖,不停的說「謝謝!謝謝!」。就這樣,十五桌賓客,除了三口之家和夫妻倆分別只要一張之外,我一共發了一百二十二張神韻。

其中還有一個小插曲:當我發到和弟弟最要好的一位朋友跟前時,邊發邊與他說了些應酬話,我走過後,有人問我是誰,他說是主人的姐姐,是煉法輪功的。這可能是法輪功的內容,人們的情緒似乎有些異樣。這時妹妹說,你們回去看看吧,可好呢!全是中華五千年的傳統文化,有「精忠報國」「木蘭從軍」「劈山救母」「濟公搶親」等,和中央台的晚會比一比,看誰的純淨,誰的精湛,不就一目了然了嗎!言畢,大家的情緒都放鬆下來了。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師尊的巧妙安排。妹妹一家原本與我們坐在一起,後來竟陰錯陽差地換到弟弟的好朋友那桌去了,於是就有了上面的一幕。

後來,聽為我發正念的同修說,他們感到當時婚禮現場天清體透,知道我會做的很順利。其實,這一切都是師尊的幫助和加持,還有同修的整體配合。

兩天後,我和弟媳通電話,稱讚婚禮辦得高雅,不落俗套,很圓滿、很成功,她聽了很高興,我同時告訴她我那天給客人發了神韻光碟,如有朋友反饋於她,希望她叫朋友靜下心來看一看,定會受益無窮的,她滿口答應。以後的一週裏,我每天定時給收到神韻的眾生發正念,希望他們能真正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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