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警官:從人路走向神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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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八日】這時處長聽到了吵鬧聲過來說:「老革命,你先冷靜,我給你先講一下,現在全黨、全國從昨晚開始就抓法輪功,你休假可能不知道情況,每一個煉法輪功的都要說清楚怎麼回事,黨委緊急會議決定,紀委書記代表組織找你談話。」憑一個警察的直覺,我反應過來了:全國開始大迫害了!我在心中直說:「完了,完了,共產黨完了,好壞都不分了,我忠於邪黨幾十年,今天成了罪犯,我相信蒼天有眼,好人有好報。」紀委書記打電話請示書記說我態度頑固,書記說:「把他押回來,市公安局的還要找他。」
──本文作者

(接前文《明慧法會|警官:從人路走向神路(1)》

五、堅持講真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全國妖風邪霧壓下來,一億大法弟子一夜之間受到迫害,很多輔導員半夜被抓,親人擔驚受怕。

我也是煉功點的輔導員,當時我在休假,通知我回來開會,還有兩個人來找我,說是要開會,我問他們甚麼會,他們說不知道。一到地方就叫我在一間辦公室等著,一會兒紀委書記、黨辦主任就來了,一臉嚴肅的打開詢問筆錄,書記說:「我代表黨委組織找你談話,你要如實交代自己的問題。」我莫名其妙的說:「你是否搞錯了,我交代甚麼問題?我奉公守法,有官不做,不貪錢,年年先進,立功受獎,優秀黨員,優秀警員,不是我向你們要來的,是大家群眾評的,大家選的,我能交代甚麼!」那個書記是和我一天參加警察工作的,見面熱情,無事也通過電話熱情問候,今天一反常態,在桌子上一拍吼道:「你嚴肅點,要認清形勢,不准說過去的事,如實的交代參加了甚麼反動組織?」我一下發火了說:「你無稽之談,血口噴人,信口開河。」他又一拍桌子站起來說:「你對組織甚麼態度?你老實交代,如果態度不好我可以把你銬起來弄到另一個地方交代(關押)。」我手一伸說:「你銬上看看,我這樣的好人,你銬上就不好取下來,我這樣的人弄進監獄,你們幹那些事依法來說通通都早該進監獄了,你這一套我見多了,對我毫無用處。」

這時處長聽到了吵鬧聲過來說:「老革命,你先冷靜,我給你先講一下,現在全黨、全國從昨晚開始就抓法輪功,你休假可能不知道情況,每一個煉法輪功的都要說清楚怎麼回事,黨委緊急會議決定,紀委書記代表組織找你談話。」憑一個警察的直覺,我反應過來了,全國開始大迫害了,我在心中直說:「完了,完了,共產黨完了,好壞都不分了,我忠於邪黨幾十年,今天成了罪犯,我相信蒼天有眼,好人有好報。」紀委書記打電話請示書記說我態度頑固,拒不交代,書記說:「把他押回來,市公安局的還要找他。」

黨辦主任說:「老革命啊,我知道你很能幹,對你這樣問話我都不敢開口,沒有辦法,例行公事了。」我心平氣和的講:「可以!」我就把我生病無法治癒的經歷,研究佛學道教的經歷,想從這些古老的哲學中找到一個活命的辦法,到最後決心修煉法輪功的經歷以及幾個月的修煉使我不藥而癒講給他聽,並且我主動輔導要煉功的人,無任何組織形式,願來願走自便,不收取錢物,不記人名,不記單位,只認李功友張功友等,家庭私事都不提,只一心學法煉功,有時交流體會,只要求自己行為做到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有利於別人的人。真、善、忍的法理我是永遠堅持的,從內心做到,我給他說這就是我的情況。

後來他們和我一起回去,市公安局的領導也問了我,我還是重複了上述的實際情況,他們非要去家裏看看,我說可以。到家後,他們要收我的書和師父的講法光盤,我說:「這是我的私人物品,是我用錢買的,不能拿走。」他們說:「組織決定法輪功的東西要暫時封存,你是黨員應該服從這個決定。」我說:「那你們必須給我開扣押清單。」他們也只好按我說的辦。

不幾天單位開會批判我要我向機關的警察和黨員講清楚。我在會上講了以上的煉功情況,我又講了法輪功要求做到說真話,童叟無欺,對任何生命都要講善良,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要做到為別人好,不傷害別人,對生命平等並要完全善解傷害過自己的一切生命,要做到在個人利益面前看淡,別人罵、別人打或者公開侵佔你的利益傷害你,都應該以大忍之心對待,不產生怨恨心和仇恨恩怨,這和我做人的原則產生了共鳴,我才決心修法輪功的。我還講了嚴格要求自己,不貪錢不報假的床腳費,不做吃喝嫖賭的事,行善積德於子女,做一個真正修煉的高尚的人。我流著淚說:「沒有想到這個社會自覺地做一個好人如此的難!我的工作我的成績你們領導是有目共睹的,常常表揚我,先進工作者,優秀黨員,優秀警員等稱號是你們評的,不是我要來的,沒有煉功之前我身體不好,煉功以後身體好了我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你們是看到了的。」

警察們低頭不語,沒有人批判我,書記說:「你要認清形勢,組織不准練,你也不能練,個人服從組織,全黨服從中央,你起碼要做到好漢不吃眼前虧,看來你認識不好,算一般骨幹分子。」立即散會。後來也不安排我出差和工作。我思考原因後得出結論:這是他們在監控我。我就偷著學法,把《轉法輪》放在抽屜裏看,有人來我就關上,在家煉功,從不看電視、報紙,那時全是批判聲和假話。有同事給我講:「你太不會來事了,你在會上怎麼不按他們的意思來嘛?表面應付他們,心中做甚麼別人也不知道。」我回答:「師父要求我們煉功人,任何時候都得講真話,說出來的必須是真話,否則就不講,這是做人的起碼要求,師父把我的身體淨化了,我過去的病好了,我不能違背良心說假話出賣師父。」後來他們偷偷給我取了個外號叫「方腦殼」(做人不圓滑,不會見風使舵)。

這個黑暗時期我妻子和子女、父母和兄弟思想上受到了極大的壓力和衝擊,個個都打電話問情況,勸我再也不能煉了。兒子給了我極大壓力,一天他給我說:「爸爸,法輪功和我,你只選其一,你決定。」我說:「你對我很好,師父對我有恩,大法改變了我,我全要。」兒子說:「沒有別的,必須選其一。」我說:「你逼我做選擇,我選大法,一人煉功,會對你們帶來福報。」兒子說:「我都想罵你們師父!」我說:「你敢!」他說:「我甚麼都敢。」我怕他罵大法罵師父犯罪,為了阻止他的魔性,我違心的打了他一巴掌。這時我心中的委屈,淚水流個不停,我說:「你不准我煉功就等於剝奪了我的生命,你看著辦!」後來我們就因此產生了分歧和矛盾。我決定以後一定要把矛盾化解好,但是我還是做得不好,才導致了他們對大法的不理解。

到後來,我看到邪黨的惡毒,對我們大法弟子使用的方法都是假、惡、暴的手段。他們也知道大法弟子的善良,找不出做任何壞事的理由,他們就採用罰款,只要你拿得出,幾百幾千甚至幾萬的任意罰款,根本沒有法律依據的亂罰,得到錢後他們就發獎金,吃喝嫖賭,花天酒地,為他們的思想蛻化、滅亡加快了速度。他們用完了錢又去抓,騙大法弟子的親屬,拿錢放人,放了不久又抓又罰錢,惡性循環。對說真話的人罰款、判刑、迫害,手段殘忍至極。

以後他們由明的迫害轉向暗的迫害,裝監控電話,周圍布控線人,暗中偷安攝像頭,所謂的放長線釣大魚。當時大法弟子純正的心,想到對別人要善,我們沒有反對任何人任何組織,自己做的是最正的,不怕查,經得起查,因此很多大法弟子向他們講真相,他們完全掌握了我們的行為,又罰款,他們嘗到了很大的甜頭,但永遠滿足不了他們的貪婪的慾望,可是給我們大法弟子造成了極大痛苦,也給家人帶來了貧窮和痛苦。

後來我還是被他們調出機關,到了另一個城市。在那裏受欺負,在最苦的地方,最偏僻的地方工作,但是只要有人我就給別人講真、善、忍做人的標準,有很多福報的例子,都受到了人們的尊重。後來他們還不放心又把我調回離機關近的單位。一年來,我沒有書學法,只有在心中背《論語》和記得住的師父講法的片段,《洪吟》等,行為上按真、善、忍標準做到位。在我調回的第三天,過去的同修來找我,我們一見面就談了一年多各自遭受迫害的經過,他也給我帶來了師父的新經文。我說:「你現在甚麼也不要講,你能給我找到師父的《轉法輪》嗎?我的書被他們扣了。」他說能找到,三天以後就給我送來了《轉法輪》和一些真相資料。

我又白天黑夜的學法,同時思考著現在我心中有很大的恐懼,怕聽警車叫,怕被找去談話,怕被跟蹤,被監控。我為甚麼怕呢,我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我怕甚麼呢?不就是怕被關起來吃苦,怕失去工作,怕沒有錢花,怕失去常人的安逸生活嗎?我悟到我該有的師父會保護,不該有的怕失去終究也會失去,我一定要修煉除去恐懼的魔心。

我不用通訊工具,走大道無形的路,要去找回昔日的同修。我利用早晚拜訪他們,當然也有他們家人的不理解、不歡迎的語言甚至白眼,對於這點我很理解,他們被共產黨的運動整怕了。一次,兩次多次登門真誠的交流,都認為我們走的正,怕甚麼,我說:「就算你保證了不修,他們仍會暗中監控你,這是共產黨的本質決定的。」這樣,有的同修從新走入了修煉,開始講真相和貼不乾膠。

我開始發真相和貼不乾膠時心跳得快,腿軟,抽筋,經過學法與交流,我慢慢的克服了恐懼。為了減輕同修的辛苦做資料,我面對面的給別人講真相,後來公開講,在幾十個工人的休息時間我破譯天安門自焚事件,讓他們明白中共造謠天安門自焚事件來讓大家仇恨法輪功。我給他們講明白真相,支持法輪功,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和同修也不定期的組織交流,我們在旅遊點、在山上、在農家樂交流學法,講真相,看來是在遊山玩水,實則做著神聖的救人的事。

我們幾個協調人常常研究安全做得好的和做的不好的,不崇拜別的地方轟轟烈烈的事。發現做的不好的就當面說出來,討論利弊,沒有所謂的面子,只對法對同修負責。有時同修讚揚我崇拜我,我都非常警惕,向內找,向他們講出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例如第二次迫害,我們單位的同修被舉報關押,領導怕丟官,不放心我們,又搞了一次人人過關,他們找我講,某某交代了很多,還講出了資料的來源,交代了很多事情。我一下緊張了,怕資料點被破壞,想到同修還不知道,我一定要把這個情況及時告訴他們,做好安全防範的轉移。我急忙交了不煉的假保證,我想要為資料點和同修負責,個人修不成也算了(多麼不正的念頭呀)。當我出去到同修家說明了情況,他笑說你上當了,我們很安全,只有少數幾人知道。那時我的眼淚一下流出來了,我恨自己當時的糊塗,沒有智慧,被邪惡鑽了空子,我立即寫了保證不煉作廢的聲明。我不能趴下,錯了就改,一定要修去它。因此我向同修說:「我修的並不好,你們都不要讚揚我,反而害我。」有的同修走回來了都很精進,但是有的走入了其他宗教的修煉,有的根本不煉了,不接觸同修。我多次登門要求他們走回來,他們執意不肯,我就說:「修不修煉也不強求,畢竟你修煉也在法中受益了,以後不能罵師父罵大法,要從內心做到這一保證,我也就不再勸你也不再找你了」。他們表示能做到,我也為他們失去大法救度的機緣感到難過。

我要退休了,到另一城市生活,想到我走後沒有協調人,這一片同修以後得不到師父的經文和資料,我又在同修中講人人都能做協調人,這才是真修弟子。我帶他們熟悉聯繫我們的做資料的同修,讓他們形成一個整體。我退休離開後他們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未完,待續)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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