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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12月27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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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 湖北黃梅縣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情況補充

  • 佳木斯老婦知恩圖報 多次被中共綁架

  • 唐山厚道村民黃風江生前遭受的迫害

  • 程玉蘭兩次遭綁架 丈夫被勒索負債累累

  • 遼寧省清原縣任振芝受迫害經歷

  • 重慶市木材調運處退休職工朱正安的自述

  • 山東濰坊市寒亭區隋安榮遭迫害事實

  • 湖北黃梅縣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情況補充

    十二年來,湖北法輪功學員遭受中共惡黨的殘酷迫害,網上揭露不少案例,以下是綜合補充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情況。

    李方針,女,二零零零年六月初一與張豔霞、張細女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北京惡警用電棍電李方針逼問住址。李方針和女兒被勒索八千元。二零零四年六、七月份,孔壟惡警到每家每戶抄家抓人,李方針家被非法搜查。二零零六年,李方針向學生講真相,被學生家長告訴派出所,派出所就到學校逼問學生。最後就把李方針說了出來。很快惡警就像土匪一樣到李方針家翻箱倒櫃,把她家的電視機、影碟機、煉功錄音機、還有大法書籍和師父法像都被抄走了,導致李方針有家不能歸,在外流離失所近兩年。

    張豔霞,十九歲,李方針的女兒,二零零零年六月初一到北京上訪被綁架,遭拷打逼問,她不說地址,惡警用電棍把她的喉嚨電焦了,她從北京回來後人就不行了,幾年後含冤去世。

    張細女,女,二零零零年六月初一到北京上訪被綁架,惡警用電棍在她身上亂電,把她的耳朵電焦了。那一年,張細女被勒索四千元。

    陳定華(女)、蔣美榮(女)、呂金花(女)、張華平(男),在二零零四年邪黨惡警的孔壟大綁架中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黃梅縣十里拘留所:其中呂金花、張華平邪黨迫害法輪功後已經放棄修煉,可是惡警仍抓他們。張華平出獄後人就不行了,拖了不長時間就去世了。

    王楚平,男,黃梅縣孔壟王龍盪人,曾患癌症等多種疑難病,修煉法輪功後,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孔壟大綁架中,他被綁架的第一天,遭四惡徒分成兩組輪班不停的毆打,惡徒用皮帶抽他,用煙燙他,燒他,坐的時候不要他坐正,強制迫他歪斜著坐。後他被劫持到黃梅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期間惡徒勒索他家一千多元錢。

    吳麗亞,女,二零零一年被綁架、關押在黃梅縣第一看守所裏,被勒索六千五百元。二零零九年大年初二,她到鄉村發真相資料被綁架,非法關押在黃梅縣拘留所迫害。

    王雪蘋,女,被龍感湖公安派出所綁架幾次,經濟損失不詳。

    趙美蘭,女,被綁架多次,被敲詐勒索約一萬元。

    吳仁良,男,多次遭綁架,曾被非法勞教幾年,受盡了折磨。


    佳木斯老婦知恩圖報 多次被中共綁架

    (明慧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佳木斯大法弟子鄭培洪女士,今年七十二歲。修煉法輪大法讓她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曾經六次被抓,其中四次被非法關押進看守所,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在非法關押期間,惡警們對其他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是觸目驚心,使人不寒而慄。

    和許許多多大法修煉者相同的是,鄭培洪老人走入大法修煉只是為了祛病健身。那時,她被各種疾病纏身,生活都不能自理,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更談不上做家務活了。幸運的是一九九七年大法在佳木斯洪傳,讓她也聽到了福音,看到了希望。修煉法輪功後,鄭培洪生活真的能自理了,還能幹家務活了,心情變得開朗。兒女們從她身體的變化看到了大法在祛病健身方面的奇效,而且她的身體好了也了卻了他們的後顧之憂,家人都支持她。從此她的家中充滿了陽光和快樂。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出於小人的妒忌,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這場瘋狂迫害。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不斷的進京上訪,不斷的有學員被遣返非法關押進了看守所,一時間整個城市籠罩在恐怖之中。鄭培洪老人認為自己不能只在大法中尋好處,何況大法師父救了她的命!她決定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並要求還師父清白。

    進京途中被劫持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鄭培洪和幾名法輪功學員乘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剛到瀋陽,就被乘警強迫下車,並被非法囚禁在瀋陽車站收容所。

    不讓吃喝,沒有鋪蓋,在即將進入數九的寒天裏,他們被逼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坐了三天兩夜,苦不堪言。最後一天晚上,惡警把他們身上帶的錢全部搜光,每人只給留了十元錢,然後把她們送上開往牡丹江的列車上就不管了。

    被天津收容所非法關押

    已身無分文的她們在漆黑的夜裏又冷又餓,已經好幾天沒吃沒喝了,怎麼辦?鄭培洪無意中發現兜裏竟然還留有二百元錢,當時別提有多高興了!遺憾的是這點錢僅夠買四張去天津的火車票。儘管如此她們還是決定繼續前行,立即購買了開往天津的車票。那時中共害怕法輪功學員上訪,不惜一切代價全方位的對大法學員進行堵截。火車還沒到天津,鄭培洪和同伴又被天津的鐵路警察綁架,關進了當地的收容所。她們絕食反迫害,一次已年近六十的鄭培洪被四個惡警按倒在水泥地上,有的按住她的四肢,有一個抱著她的頭並捏著她的鼻子逼迫她張口給她灌玉米糊。她使勁閉上嘴不讓他們灌,而她又無法呼吸,使她幾乎要窒息。這時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使她坐了起來,這一舉動把惡警們嚇壞了,玉米糊撒了一地,也撒到警察們身上。

    這個收容所非法關押了十二名大法弟子。在被強制灌食中,有的法輪功學員的嘴邊裂了很深的口子,不斷的流血;有的嘴邊起了很多泡,不能說話;有的在刷牙時喝了幾口清水,吐出來的卻是黃水。

    鄭培洪在這裏被非法關押了四天後才被無條件的釋放。

    後來在法輪功學員的幫助下她終於來到了北京。當她在天安門廣場拉起了橫幅並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時惡警們蜂擁而上把她和幾名法輪功學員連推帶拽的弄到警車上。在車上她往車下推自己的同修,讓她們快跑,被開車的司機看到了,抓著她的頭髮將她按在車座上很長時間,等她起來時,車上已裝滿了人。她的頭髮被拽下一大堆,露出一大塊頭皮,至今還留有傷疤呢。

    北京平谷看守所惡警滅絕人性

    她們被拉到了平谷看守所。有一次惡警在提審鄭培洪時,她就覺得後背熱乎乎的,回頭一看,一個身材高大的惡警手裏拿著一根又長又粗的膠皮棍,正在用力狠狠的往她身上抽打,可她並沒有一點痛的感覺。那年,北京的天氣格外寒冷。一天晚上,天陰沉沉的下著雪花,惡警不讓她穿外衣,只穿內衣在院子裏站著,站在冰天雪地上不讓動一下,看著她的那個惡警穿著棉大衣,戴著棉帽子在院子裏走來走去,還凍的夠嗆,最後他自己凍得實在受不了了才叫大家進屋。惡警把她專門關押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監號裏。

    這個監號裏被非法關押著十四名法輪功學員,多數都是北京來的。她們被惡警們迫害的有的吐血、有的趴在床上起不來。有一名法輪功學員跟她講,說昨天差點過不來了,惡警們將她們的鼻子插上管再灌了一肚子的涼水,不讓她們穿外衣,強迫她們在院子裏走步,從早六點到晚六點,在又冷又餓又累的情況下,實在受不了了這位學員就想到了死。真的不想再受這份罪了,想儘快解脫算了。但是想死也死不了,因為帶著頭盔,手銬子、腳鐐子。身上被惡警打的紅一塊、紫一塊的,沒有多少好地方,真是太殘忍了。

    給法輪功學員灌食時手段更殘忍。這個院子裏有一個涼亭。惡警把十四名法輪功學員按倒在冰天雪地裏那冰涼的水泥地上,把膠皮管從鼻子插到胃裏。不知道灌的是甚麼,有的剛從鼻子插進去就從口裏吐出來,惡警們就把管子拽出來,上面還帶出很多血,然後再把這血淋淋的管子從鼻子插進去,有的反覆插幾次,真是喪盡天良,慘不忍睹。被折磨的大法學員痛苦的喊叫聲不絕於耳。鄭培洪老人看到這種情景,心裏非常難過又很害怕,就在這極度恐慌中被強迫灌了食。

    在監室裏灌食惡警們也有惡招。他們故意往水泥地上倒涼水,再把被強制暴力灌食的人按倒在洒過水的地上,被灌食的學員灌完起來後,身上的涼水直往下淌,不一會衣服就結冰了。還有一名大法弟子,個子又瘦又小,帶著頭盔、手銬子、光著腳,腳上還戴著鐐子,被一個身高體壯的惡警按倒在雪地裏,並騎在她身上狠狠的用力抽打臉部,頓時鮮血從她的臉上淌了下來,滿臉都是。她被打的眼睛腫得睜不開了,鼻子、嘴被打得腫起很高,已經變形了。即使這樣她還在高喊著:「法輪大法好!」她的堅韌不屈震撼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這些毫無人性的惡警已經完全淪喪為邪黨手中打人的棍子。

    歷經十七天的非人魔難,鄭培洪在二零零一年元旦那天才回到家。這段日子兒女們也吃了不少的苦,擔驚受怕,吃不好、睡不好,班也不上了,四處奔波尋找她的下落,直到她回來。

    第四次被綁架與非法關押

    二零零一年春天,鄭培洪老人在去早市的路上張貼真相不乾膠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佳木斯友誼路派出所惡警將她綁架,當晚就把她關到看守所。由於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不能學法煉功,十八天後,她突然頭暈的厲害,緊接著半邊身子又麻又痛,只能躺在大鋪上,不能動彈了。監號裏的人喊獄醫來檢查身體,看守所一看這麼大歲數,身體出現這種狀態,怕承擔責任,才通知家人來接她。兩天後女兒把她接回家。惡警向她的家人勒索二千元錢,她的家人只給了他們八百元。在看守所裏每天兩個窩窩頭,兩個半碗菜湯,沒有油,甚至連菜葉都極少看見,還夾雜著泥土。根本就不是人吃的飯食,就這樣,二十天的伙食費竟高達五百六十元!

    此後,包片警察還不斷的去她家騷擾,最頻繁的時候長青派出所惡警一週能去她家三次。她的兒女們整天為她提心吊膽、擔驚受怕。

    被惡人舉報,再陷囹圄

    同年夏天,鄭培洪和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居民區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惡人發現,那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脫不了身,鄭培洪老人忙上前制止,向那人講真相。此人被惡黨的宣傳迷了心竅,根本不聽勸阻,很快友誼路派出所惡警聞訊趕來,將她們二人帶到派出所非法審問,晚上就把鄭培洪老人送到看守所。看守所的獄醫一看還是她,就拒收。派出所惡警卻執意要把她送進去。老人嚴厲的正告他們:我的年齡相當於你母親的年齡,迫害我就等於迫害你母親一樣。我們不做壞事,為甚麼要這樣對待我們?善惡有報啊!惡警們無話可說,又將她送回派出所戴上手銬子非法關押了一夜,第二天才讓她回了家。

    鄭培洪老人的遭遇只是數百萬法輪功學員中的一個。希望善良的人們透過這位老人的遭遇,看清惡黨的本質,別再被謊言欺騙,及早退出中共及其邪惡附屬的組織,選擇光明的未來。


    唐山厚道村民黃風江生前遭受的迫害

    唐山玉田縣郭家屯鄉六十九歲的黃風江,九六年夏天看到妻子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後,走入修煉,在生活中,在經商中默默的按照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惡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他遭到邪惡多次強制洗腦、恐嚇、跟蹤、無理騷擾、勒索錢財。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四日,又遭到玉田縣「六一零」、當地郭家屯鄉派出所和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非法抄家,並被玉田公安局政保科綁架,非法審訊,遭到惡警電擊頭部,一直電到電棒沒電才住手。惡警們用電棍電擊這個60多歲的老人,折磨幾個小時後將老人投入玉田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30多天,釋放時勒索3000元。回家後頭部經常痛。

    每逢所謂的敏感日,中共惡警到黃風江家進行騷擾,干擾正常生活,使他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妻子、兒子、兩個女兒都被當地派出所、看守所綁架、非法抄家、關押數日到兩個月,被勒索錢財。

    即使受到這麼大的迫害,老人怕親戚朋友擔心,表面上很樂觀,很少和別人說起自己所遭受的邪惡迫害,還安慰別人。但終究經不起中共惡徒對他們家人無休止的迫害,及自己身心所受到的摧殘,老人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六日吐血在醫院痛苦的含冤離開人世,終年六十九歲。


    程玉蘭兩次遭綁架 丈夫被勒索負債累累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佳木斯東風區建國鄉程玉蘭有幸煉法輪功後不到一個月,身上的病全部消失。自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她原本幸福的家失去了往日的寧靜。為堅持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她曾兩次被綁架到看守所,每次家人都被惡警勒索才放回家,使本來就不太富裕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至今仍負債累累。

    以下是她本人的自述:

    我叫程玉蘭,今年五十六歲,一九九七年一月份有幸得法的。得法前身體體弱多病,類風濕、心衰,一到陰天下雨各關節腫脹疼痛難忍,沒有了勞動能力,無奈家裏困難沒錢治病,有過多次輕生的念頭。天無絕人之路,有幸喜得大法,煉功不到一個月,身上的病全部消失,沐浴在大法中,真是幸福極了。

    九九年七•二零風雨突變,烏雲壓境,一時間黑白顛倒,對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開始了。

    建國鄉派出所所長刁文龍、警察小風、王炳才、馬景寬進門就翻,不由分說就開始掠奪式的搜查,師父法像、大法書籍、背包裏的錢,耳環等私人物品全部抄走,把我也帶到派出所,又過了一會,又抓了建國的兩名同修。他們給我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電視新聞,還逼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想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讓煉呢?我們幾人被分開單獨關進裏屋,凌晨過後才讓回家。從那以後他們經常晚上去我家騷擾,我丈夫被他們嚇得不知所措,腿都不聽使喚了。

    回家後,電台、電視台24小時連續播放誹謗師父、污衊大法的話,作為弟子一定要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我決定進京上訪。在去北京的列車上,一路上我就一直向世人講述自己身心受益以及大法的美好。到了北京遇到了一對瀋陽的老年大法弟子,我們就一起坐在天安門前煉功來證實大法。天安門的警察像一群瘋狗一樣撲過來,按住老年男同修連踢帶打的。我拽著一個警察說:警察不許打好人。老太太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這時來了一輛警車,他們連踢帶打把我們推上了警車,劫持到天安門附近的派出所,關進大鐵籠子裏,裏面還非法關押著好多外地同修。

    當地在北京劫人的警察認出了我,把我領到佳木斯駐京辦事處,一進門就把我隨身帶的錢財物沒收的一乾二淨,到了裏面看見有很多大法弟子被囚禁在這裏。不一會門呼一下開了,我們都一驚,看見四五個警察打的打、拽的拽把一個人拖到屋裏。我們上前把他扶起來,原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被打的遍體鱗傷,渾身是血,滿頭是包,一隻眼睛被打的睜不開了。有同修端來了一盆水給他擦擦臉,然後我們坐在一起背《洪吟》。這時有人喊我,我出去了,惡警讓我們拿錢,買了當天回佳木斯的火車票,回來後就把我送進看守所進一步迫害。

    在看守所打開監號的門才知道裏面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名大法弟子。惡警把大鐵門打開,我進去後首先被刑事犯搜身(獄警違法給她們的權利),然後用涼水逼我洗澡,穿號服,坐板、背監規等,我們不從,她們就叫來惡警大罵一頓,不服從就不許吃飯。

    我所在的號裏其中有一個叫鄒彩榮的大法弟子,患小兒麻痺二十六年來從未站起來過,整天坐在輪椅上。自從修煉了法輪功能走路了,生活能自理了,因為證實大法也被關進來了。

    在看守所的第二天,隔壁就迫害死了一名六十多歲的老年女大法弟子,為此我們共同抗議,開始絕食絕水。家人聽說看守所害死人了,怕我受到傷害,在我絕食的第四天來看我,惡警利用家人的善良逼我寫保證書,我不寫,情急之下哥哥姐姐打了我好幾個耳光。我丈夫急忙過來說:別打了,她是個好人!做好人沒有錯!絕食抗議迫害的第六天,丈夫把我接回家。

    剛一進家門,派出所所長刁文龍、馬景寬在我家等著取六千元保證金,不給就把人帶走,我丈夫東挪西湊借了六千元錢給他們,他們才肯走。從此惡警三天兩頭晚上來我家騷擾。回來以後才知道丈夫怕我在裏面吃苦,又借了一萬八千多元錢把我要回來。看到家裏的狀況,我幾乎要崩潰了,家裏經常有來要債的,快過年了孩子連棉衣還沒穿上,在看守所認識的同修聽說了,給我郵來了棉衣等物品,才算過了個年。

    2002年9月的一天晚上,我割了一天的地正想休息,派出所惡警又來我家敲門,把我丈夫嚇得腿都不好使了。我說別害怕,我看看是怎麼回事。他們說找我核實點事,我說我不去,他說你先把門打開,我把門打開惡警們拽著我上了車,一邊一個人劫持著我開車就走。到建國一同修家,僵持了一個多小時,企圖綁架同修的陰謀徹底破產。實在沒辦法,就把我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看守所裏還有五、六個同修,過一會聽說又送來六七個同修,我一打聽才知道是中共要開十六大了,過了十一還要全城大搜捕。

    都說三春不抵一秋忙,正是秋收大忙季節,卻把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綁架到看守所,讓三四個殺人犯看著我們,不讓我們煉功也不讓我們說話,更不讓見家人。自從我被綁架之後,丈夫到處打聽我的下落,一邊忙秋收,還要替我照顧偏癱在床的老母親和兩個兒子。後來在看守所打聽到我的下落,又花了兩萬多元把我解救出來。舊賬沒還又添新帳,真是雪上加霜啊!


    遼寧省清原縣任振芝受迫害經歷

    任振芝,五十四歲,是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南八家供銷社職工。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大法中受益。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曾被中共邪黨多次騷擾、兩次非法勞教。

    進京證實法後、多次被騷擾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和同修一起坐大客車,去北京講明真相,走到秦皇島被警察攔截。任振芝和幾名同修搭車去了北京,到了北京去了府右街,當時,看見都是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全副武裝的警察,下午,通知學員回去,他們就各自返回到本地。過了不長時間,清原縣公安局的李洪斌和一個不知姓名的警察、還有紀檢委的一個人到單位騷擾,問任振芝到北京幹甚麼去了,還煉不煉法輪功。任振芝回答:去北京上訪,講明真相,法輪功還得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早晨到公園去煉功,看一個人都沒有,聽同修說:都到去北京證實法了,任振芝回家收拾一下,也去了北京,到了北京直接去了信訪辦,被撫順市駐京辦事處的警察截住,把任振芝帶到一個地方,那裏面有三十多個清原的法輪功學員,把他們一起送到一個兩層的大客車上,遣送回清原。車走到興城時,任振芝準備跳車回北京繼續證實法,她把二層的鐵欄子掰彎,跳下去,當時就摔傷了,被巡警發現,巡警在她身上發現了住址,給清原縣公安局打電話,當任振芝醒來時,已在醫院裏躺著,有警察在監視,在醫院裏十一天警察天天看著,回家後,還在監視。等身體恢復之後,到單位上班,單位領導怕上北京,還派人監視她。

    中共邪黨怕進京、被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早晨八點左右,任振芝出去買饅頭,清原縣公安局的兩個警察跟進了屋,進屋就說:我們可看見你人了,還以為你去北京了,昨晚可給我們凍完了,說著急忙到任振芝家的炕上暖和。任振芝問怎麼回事 ?他們說:怕你進京上訪,昨天晚上在她家外面監視了一宿。然後,兩個警察讓任振芝去縣社一趟,有點事核實。到了辦公室,有清原縣公安局的李洪斌、阮麗、還有幾個不知姓名的警察在那裏等著。他們把任振芝軟禁了一天一宿,第二天早晨七點多鐘,被清原縣公安局送到大沙溝拘留所。關押了一個月,然後送撫順市教養院非法勞教兩年。在撫順教養院一個多月,又把撫順教養院的所有法輪功學員全部轉到馬三家教養院強制轉化。

    在教養院裏,每天坐板,背監規,看污衊大法、師父的錄像,利用邪悟的學員強制洗腦。每天還服勞役,織毛衣、做衣服,在承受不住勞教所的折磨下,違心轉化了。

    第二次被勞教

    從勞教所回來之後,邪惡一直監視,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八日晚上,縣社保衛科的小莊來了一個電話,要找任振芝嘮嗑,任振芝說:要接孩子沒有時間,緊接著又來一個電話,任振芝剛撂下電話,進來四、五個警察是撫順公安一處的,進屋就問,還煉不煉法輪功,任振芝說:煉,他們就開始翻東西,屋裏屋外到處翻,啥也沒翻著,就把任振芝帶到清原縣公安局銬了一宿。第二天,送到撫順女子自強學校關押了三十八天,然後清原縣公安局又把任振芝送到馬三家子教養院勞教三年。

    在教養院裏,每天做勞役,不讓閒著,做手工藝品,出外面扒苞米。起早貪黑的幹活,每天非常疲憊。從精神上迫害,強迫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功),看污衊大法、師父的錄像,不放棄信仰就酷刑迫害,有個叫綜合樓的地方,是專門迫害堅定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從那裏回來的學員,都是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重慶市木材調運處退休職工朱正安的自述

    文/四川老年大法弟子

    我叫朱正安,男,年近八十,是重慶市木材調運處的退休職工,家住重慶市大渡口。

    修煉前本人有多種病症,和單位衛生所老打交道,治療效果不理想,長年受病痛的煎熬。一九九五年我幸遇大法,修煉法輪大法後很快百病全消,真感人生的快樂。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大法,我受到的嚴重迫害一言難盡。這些年來騷擾我的人有本單位的主任吳子明,有單位所在派出所的所長何某,還有來自建勝鎮派出所和大渡口國保大隊的,特別是當地生產隊幹部,經常深夜來攪擾,搞得我全家不能休息。我問他你來有啥事?他說派出所來電話叫我來看你在家沒有,你在家就算了,怕你在外搞活動。這樣的騷擾次數多的無法計算,還有若干不知名的人也隨意來找我麻煩。他們就是要我放棄法輪功。建勝鎮派出所和單位經常配合一起來。

    我的家被多次非法抄家,抄走我的大法資料和大法書籍,還把我綁架到單位派出所開審判會,追查資料來源。我拒絕回答。

    他們還把我送到大渡口拘留所(也叫看守所)經常關押半個月或者一個月。看守所的工作人員說我是常客,還笑著說:老朋友來了。有一次把我從看守所轉到農科院洗腦班強制洗腦,還由單位專門派了一個姓彭的幫教人員專做「轉化」我的工作。我跟他們講修真善忍沒有錯,你別想「轉化」我。我被關押在洗腦班一百多天。他們的「轉化」最終失敗,扣了我二千多元伙食費讓我回家了。

    從洗腦班回家後干擾仍然不斷,他們又來抄走了我的各種大法書籍和生活用品甚至家具。

    二零零七年一月九日,因我出去給鄉親們發放講述法輪功真相的資料,遭人誣告,又被綁架到大渡口看守所非法關押,後被非法判刑三年,關進了永川監獄。二零一零年一月八日回家。

    回家後他們以「回訪」為名又多次對我進行騷擾、抄家。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上午來了七、八個未穿警服、未亮手續的人,其中二人在回訪單上落名是沈軍、宋申雲。他們又搶走了我許多大法資料和大法書籍,真是強盜行為。僅僅過了十幾天,十一月二十二日上午又來了五、六個人,其中一個給我看了工作牌,名字叫蔣佐仁。他收回工作牌後馬上就要開我的箱子,我說:慢著,你們來了幾個人,先把你們的名字和電話還有警號都給我留下,否則不能動我的東西。他們聽我這麼一說,甚麼也沒說就慌忙的走了。

    我修大法祛病健身,做好人對社會有益,根本不應該被迫害。我們理直氣壯,就是不應該被迫害。中共警察的行為連他們自己都知道是違法的,心虛的!


    山東濰坊市寒亭區隋安榮遭迫害事實

    二零零九年十月,山東濰坊市寒亭區國保大隊用謊言把法輪功學員隋安榮騙去,並非法抄家,抄去大法書、MP3兩個、師父法像等物品。中午,隋安榮說要回家給孫女做飯,你把我騙這兒幹甚麼?然後惡警在隋安榮不知道的情況下,騙取隋安榮老伴五千元錢,又逼隋安榮的女婿請他喝酒,花了一千五百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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