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負擔很重,自己吃飯都很困難,還得給丈夫、小弟和母親做飯。因為母親的出生成份是地主,在文革時被迫害成精神病,神智不清醒;小弟又是個殘疾人,需要人照顧;而丈夫卻是一個吃喝嫖賭佔全、不知疼不知熱的人,兩個女兒在外打工。那時我真的精神都要崩潰了。
二零零四年上半年我病的很重,到佳木斯二院看病,醫院都不收我了,讓我到別的大醫院去看。當時我的診斷是晚期肺癌!(當時不知道,好了以後才知道的)。因為上不來氣,不能多說話,也不能睡覺,臉色發青,簡直沒個人樣!鄰居們在背後偷偷的議論著,說我最多能活三、四個月。由於身體的極度難受,我白天晚上都在地上行走,以分散痛苦。這時我在想:難道我真的要離開這個世界了麼?於是我給女兒打電話讓她們回來,把家裏的財產都分配好了,遺書也寫好了,就等死了!
就在這生死關頭,我有幸遇到了當地的一位法輪功老學員,告訴我煉法輪功就會好的,還不用花巨額的醫藥費,還告訴我大法是多麼的美好,很多的絕症病人通過煉功都康復了!想到年邁的母親和殘疾的弟弟,想到兩個可憐的女兒即將成為沒媽的孩子。只要有一絲希望,我也絕不放棄,「死馬當活馬醫」吧,我決定試試。然而在邪黨的謊言污衊下,丈夫和女兒都不讓煉,於是我就偷著學,似信非信的煉著。
我從得法的第一天開始,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看第一遍《轉法輪》時,就看到了五顏六色的金星在眼前放光,煉功幾天時,就感到身體有法輪在轉動。一煉功就要上廁所,有時還吐。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月,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了!藥也不吃了,針也不打了,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走路像要起空一樣,心情別提是多麼的輕鬆愉快。這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我真的不知用甚麼樣的語言來感謝師父的再造之恩!
幾年的修煉中,大法的神奇多次在我身上展現。有三次像得了重感冒一樣。發高燒,一會冷,一會熱。有時燒的說胡話,家人都害怕了,非要上醫院,我明白那是在消業,而非常人的疾病,就堅持不去。這樣持續了三天,到第四天的時候一切都好了,就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還有幾次拉肚子,一晚上要跑二十幾次廁所!要是常人的話就得上醫院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清理我體內生生世世沉積的業力。師父講「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洪吟二》〈怕啥〉)。家人也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再也不反對我學法煉功了!
一九八九年我眼底手術,拆線時沒拆乾淨,還有三個線頭留在了眼角處,就像長了個膿包,到現在已有二十二個年頭了,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膿包已有黃豆粒那麼大了,特別顯眼!誰看見了都問我,你的眼角長的甚麼?有一天我就想,要是把它取出來多好。過了六、七天,感覺眼角癢癢的,用手一擠,就把那三個殘留的線頭擠出來了,那個膿包奇蹟般的沒有了!
我有一個親戚住在佳木斯,身體沒有病,就是腿不好使,從法中,我知道,那是另外空間的身體傷了。於是在我婆婆去探親的時候,就把師父的講法教功光盤捎去。可惜在邪黨的污衊造謠和恐怖高壓下,她家人害怕,不讓學。我婆婆回來過安檢時被查,連人帶光盤一起被非法扣留。第二天佳木斯鐵警開著三輛車,帶著我婆婆和十多個警察到我家,把裏外翻了個遍(當時我把東西轉移了)。惡警們一進門,我就求師父,如果有沒拿走的,讓惡警看不見!果然他們在衣櫃裏翻出了師父的經文,放在眼前就是看不到。結果沒搜到他們想要的任何東西,最後把我抓到佳木斯。路上我一直發正念,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他們問我甚麼,我都不說話。
當晚我做了個夢:有個人端著一盆梨,還拿了一個打了皮的給我吃,我的空間場非常乾淨。我悟到這是師父點悟我離開這裏。結果他們頭一天扣留的光盤和我婆婆的口供硬是找不著了!這樣在大法弟子的正念加持和師尊的慈悲呵護下,第三天我就回家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師徒恩〉)
還有,我的母親,在我八年的修煉中,只要有時間,我就給她讀一講《轉法輪》,要是沒時間,就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現在母親的神志清醒多了,丈夫的變化也很大,家裏的環境明顯的在改善,真是「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轉法輪法解 》〈在濟南講法答疑〉)
一點感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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