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能做甚麼就做甚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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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在婚姻問題上,我從小到大似乎就沒想過結婚。記憶中,這種想法最早起碼源於我六歲的時候。以至於學生時代,很多同學就提出很好奇我將來如果結婚生子會是一種甚麼情景。其實呢,每次同學這樣說的時候,我心裏都有一種自己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很肯定的想法,覺的根本不可能有那一步。我嚮往修煉人內心的清淨,得大法後,我更是肯定了自己從小的想法。在畢業後至今的將近十年裏,我經歷了很多次在這方面的考驗。世間的理普遍來講還是說人就要有婚姻,但是很多常人不是也沒結婚麼?
──本文作者

(接前文)

三、苦去情執出紅塵 師尊慈悲救親人

大學二年級的暑假,我經歷了讓自己刻骨銘心的事情──奶奶去世了。兩個月,我的褲腰一下子縮進去幾寸,經常在睡夢中哭醒,閉上眼睛全是奶奶。好多年,我一直執著於這種親情中不能自拔,耽誤了許多事情。這是我第一次在修煉中摔跟頭,這個跟頭摔的很大,很慘。似乎,從前都好像沒甚麼執著心能擋住我修煉的路,而這一次我就像被舊勢力抓開了一個大漏洞一樣,其它的執著也逐漸的起來了,爭鬥、妒嫉、記恨、埋怨、利益、看人不順眼、色慾等等。其實,在奶奶火化的當天,師父已經慈悲的讓我看到,對大法有非常良好印象的奶奶已經被師父做了最好的安排,奶奶的靈魂化成五個粉紅色的透明圓球向東方的高空飄去,非常漂亮。可我還是放不下,而又因為親友們在奶奶生前和葬禮上的各種表現讓我感到十分不滿(其實也可以說就是不符合自己的觀念),所以很多年來,我耿耿於懷,執著不放,既傷害了親友,又傷害了自己,更人為的阻擋了自己修煉的道路。我的執著被魔利用,經常在夢中化成奶奶的模樣,當我興奮跑過去時,魔一下子變回了本來猙獰的面目。我經常被嚇醒,可還是執著了許多年,才漸漸的變弱。再後來姥姥去世,我雖然也感到痛苦,但是已經沒有原來那麼執著了。去情的過程十分痛苦,無以言表。可是始終,師父不放棄弟子,最後硬是把我拽回來了。

我原本就對男女之情沒有甚麼執著,也曾遇到談的來的異性朋友,但是我都很平靜的對待他們,他們逐漸的也都退去了。有的甚至有過不良企圖,但我都用大法的法理講給他們,使他們不但放棄了自己錯誤的行為,還不得不佩服大法弟子的正氣。所以經常有人說:「人生中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幸運。」「要想做個好人,離你就得近點;要不想做個好人,就得離你遠點了,不然壞不了啊。」我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沒有大法,我也很難在遇到危險時保持鎮定。師父給安排了許多在歷史上結緣的眾生來我這裏結緣,之後就走了,甚至沒有一點聯繫了。有時師父還給我顯現歷史上的因緣關係,明白這一世發生的事情都是有那一世的原因的。當然,有時也有委屈、想不開的時候,但最終通過學法和同修交流,逐漸的也放下了。

在婚姻問題上,我從小到大似乎就沒想過結婚,記憶中,這種想法最早起碼源於我六歲的時候。以至於學生時代,很多同學就提出很好奇我將來如果結婚生子會是一種甚麼情景。其實呢,每次同學這樣說的時候,我心裏都有一種自己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很肯定的想法,覺的根本不可能有那一步。我嚮往修煉人內心的清淨,得大法後,我更是肯定了自己從小的想法。在畢業後至今的將近十年裏,我經歷了很多次在這方面的考驗。有的來自同學親友,有的甚至來自同修。世間的理普遍來講還是說人就要有婚姻,但是很多常人不是也沒結婚麼?

我頭幾年還能很耐心的找了各種藉口來推諉,可是後來父母越來越著急,母親有段時間表現出來好像精神都有點不大正常了,罵我的話都很難聽,有一個月,差不多每天半夜起來罵我一頓,第二天她自己又甚麼也不知道。開始我還是硬碰硬的應對,逼急了我就上外地去,不回家。可是後來,自己也覺的不符合法,太不對了。我就採取了一種軟的態度來應對。我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就是不想結婚,法裏雖然說了年輕人要組織家庭,但是也沒有說不結不行,常人中歷來不結婚的人也很多啊。請師父加持弟子走弟子自己的路吧。

我開始推脫工作忙,可是幾次被母親堵在單位門口,就被迫去相親了兩次。有一個我講了真相好像還做了三退,告訴了他我修煉大法的身份,還告訴他我曾被非法關押一年,對方主動撤出。但是後來我悟到,我雖然達到了目地,但是不應該讓他以我修煉大法為藉口,這是對大法的歧視,我做的不夠正。

此後我就再也沒有被送哪相親了,但是也是考驗不斷,總是有人來說媒。家人把我不結婚的「罪過」全都歸到了大法上,我就一次次的聲明我的決定與大法無關,與我修煉無關。我給他們講我們身邊的人結婚不幸福的事情,用常人中最簡單淺白的話來說服了家人。現在家人已經基本默許我單身了。還有許多各種各樣來自同修的誤解,也曾經讓自己很苦惱、很委屈,但也都走過來了。另外對常人,我都替大法做了澄清,我說:「法輪大法的書裏面講的很清楚,鼓勵年輕人組織家庭,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但是我就是不修煉,也不想結婚。修煉是修煉,是修自身的境界,和結婚與否不發生聯繫,結婚不結婚的都能修煉,沒有甚麼限制。」然後就結合很多社會不良現象解釋一下自己不結婚的真正原因。時間久了,大家也就沒有這個誤會了。

這方面也請年輕的不想結婚的同修們多多注意,千萬不要因為我們自己的原因使眾生對大法產生誤解,請同修智慧理智的去做,師父會幫我們的。

將近十年,我就是這樣魔過來的。這期間我被一層一層的修去了多少心啊,妒嫉心、怨恨心、埋怨心、爭鬥心、色慾心、委屈心等等。雖然還沒全去掉,但是已經去了很多了。而我也修出了修煉人應有的善念與慈悲,修出了我過去最欠缺的寬容與忍耐,修出了修煉人特有的理性與智慧。而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必須學好法。不學法的時候,我感到甚麼都很吃力。只有大法才最有威力。

而對母親,我從來都是有一種怨氣,因為母親做了許多讓我不服氣和讓我傷心的事情。雖然在大法中知道那是因緣關係所致,但因為母親經常表現出來看不上我,從小到大,捨不得給我花錢。所以,我在許多方面,多年以來,與母親形成了強烈的對立。比如,母親喜歡文藝,我打心眼裏看不上她那些東西;比如,母親穿戴時髦,體型好看,我就越來越不注重體型,穿戴很寒酸;母親越表現出來朝氣蓬勃,我就越表現的啥也不是,窩窩囊囊。就是完全和她相反的,都形成自然了。我看不上母親,母親更看不上我。這種怨氣後來被邪惡抓住把柄擴大到我後來的工作中去,看不上我的上級,看不上我的老闆,覺得他們和母親一樣,勢利眼(其實母親還不是那麼嚴重,但老闆們都是很嚴重的),愛錢財,所以,曾經一度給自己的工作帶來不便,甚至嚴重的那次,被人以修煉大法為藉口勸我自退。

我畢竟是學大法的,我知道最終還是自己不對,可是就是做不到。這幾年差多了,我知道機會越來越少了,時間很緊了,我怕我救不了她,我很擔心。我開始儘量去忍,有幾次,在發生矛盾的時候我沒有像以往一樣和母親針鋒相對,我雖然心裏反應很激烈,但是不再反駁母親。我驚奇的發現,就是這一點點的讓步,母親變了。

師父啊,弟子過去確實沒做好,不然母親早變了。其實師父也不是非要我一步到位的,救我這樣的弟子師父真是很操心啊。就在我時常埋怨親友同修,我都幫他們的常人家屬做了三退了,他們為甚麼不幫我給我的父母做三退的時候,一個和母親很有緣份的同修在一個美麗的清晨,很輕鬆的給我的母親做了三退聲明。而我的父親,我最近也遇到了一個自稱認識我父親的同修,答應幫我勸退。有時就是這樣,我們互相幫助給家人三退,反倒比自己給家人三退容易的多。因為家人很多都是擔心我們而不敢在我們面前說實話。謝謝師父,安排同修幫我救我的親人。

四、花真相幣顯神奇利潤幾乎翻倍

去年我開了一年的小賣店,在開小賣店期間,我因為還有怕心,不能每天大量的面對面講真相,只是對我放心的顧客講,但是我利用開店,以大量花真相幣的方式傳播真相救度世人,無形間使我小店的經濟效益超乎想像,在大家都說十幾年來從沒遇到今年經濟這麼蕭條的情況下,我小店的生意卻出奇的好。大家都願意上我這裏來買貨。有的甚至自己家樓下的小賣店都不去,就來我這買。後來我才想到,應該是我花真相幣的原因。因為生意就是再好,也不太可能利潤幾乎翻倍啊。這是大法的神奇啊。還有平時付貨款,我也都給真相幣。每天晚上我都把乾淨挺實的錢挑出來,或者自己寫,或者拿給同修打印,或者請同修給卡戳,反正得保證第二天的使用。也總有人願意上我這裏換零錢我就給他們真相幣。有時人們接在手裏,看到上面的字,佩服大法弟子的字寫的好或者印刷的漂亮,內容豐富等等。也有時我看到他們翻來覆去的看,似乎有點猶豫,我就開玩笑:「看啥?昨晚上我剛做的。」這時候往往人家就一邊笑一邊收起來:「你是銀行啊?看看能咋的,法輪功的人真能耐,錢上也能整上字。」還有的人直接念出來:「法輪大法好!」我說:「確實好!就是好!」對方往往一邊笑一邊給予肯定:「那可真是好啊!」還遇到過幾次專門搜集真相幣的人,他們說這將來都是能升值的好東西。

真相幣是活傳媒,現在我們地區的真相幣製作的各種各樣,很多商販都發現了真相幣能帶來好生意的秘密,於是都經常到同修的手裏去換。我的一個已經三退並明白真相的常人朋友也經常和我兌換真相幣。當然也遇到過幾次被別人勾劃後寫了污衊大法的話的一元面值的真相幣,我一看就是拿筆改過來也太不好看了,整個錢面被劃的亂糟糟的,我就給銷毀了,免得讓眾生產生反感,這也是去我自己的利益之心。

(未完,待續)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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