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很苦,覺得缺幫手,比如說,我被綁架,購買耗材、技術工作等都停滯了,雖然幾個走在前面的同修也可以湊在一起商量著怎麼做,但還是少個拿主意的。購買耗材時,這個說我不會,那個說我不懂,技術就更不用說了。雖然一段時間有些工作也分下去了,可這個說我有困難,那個說我做不了,又回到我這。我也很著急,真希望能有個同修幫我分擔一下。
去年年底甲同修從邪惡黑窩回來了,我想這個同修能幫我一下,就去找她,她本人也有這個意思,願意分擔一部份工作,但她的家人阻攔,加上自身的各種原因,最終甲同修決定外出工作。後來我見到外地某一同修,知道她對我們當地的情況多少有些了解,我就勸她來我們地區,我挺高興。但甲同修感覺到有很大壓力,經過反覆思考後,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
7月16日晚,外地同修、甲同修及我們當地一位乙同修,三位同修在一起交流,商量如何更好的把本地協調工作做好,都認為幾個人應該有個分工,他們就在一起大體劃分了一下。乙同修就說應該叫上我一起商量這件事,同修都說好。就這樣乙同修就去找我。路上,乙就跟我說:以後做事得商議著來。我一聽,人心一下就上來了,說:這些年誰不想商議,一商議這個說不懂,那個說不會,我去跟誰商議。乙同修也覺得自己說這話不是很合適,就說:以前是這樣,以後我們都參與,就商議著來。一會乙同修又說,某一片的協調人應該用誰,原來那同修不如這個合適。我心裏又是「格登」一下,就生氣的大聲說:「這些年誰在幹甚麼,我心裏不比你清楚?你說的那個同修是有些能力,可她不幹,你說不行的這個同修,人家一直在積極努力的配合著做,你知道個甚麼?」嘴上說著,心裏憤憤不平。
到了甲同修的住處,我們還沒有商議甚麼,乙同修就拿起筆來在紙上寫著誰誰幹協調,誰誰管甚麼,在我的名下寫的是管技術,以前那兩個積極配合的同修沒有再被安排做協調了。我一看無數的人心往上竄,當著他們三個人的面就發起火來,心裏還想,你們都商議好了,找我來幹甚麼?我們這裏的情況你們三個誰知道?你們知道的都是表面上的那點東西,每個人的具體情況和狀態,各個資料點的運作,你們知道甚麼?你們能幹你們就幹吧!乙同修又說:後天要開全縣第一次協調人交流會,是不是我們明天先找幾個主要的協調人湊在一起商量商量。我沒好氣的說:隨你們的便。
第二天剛到會場,乙同修就說:「你要把你的技術都教給同修。」我一聽火騰一下又上來了,說「我沒教誰了?」乙說:我剛才碰到一個同修,人家說你不教。乙同修又說,她跟那個同修說,你現在要學就教你,可那個同修卻說,早幹甚麼了。我說:別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嗎?這兩年咱們這幾個人一直在找能學技術的人,希望能幫忙分擔一下,你找到了嗎?乙同修不吱聲了。接著乙又說,你再給人家裝機時把人家的裝機盤還給人家。我說誰的沒給?只有一個同修的驅動盤沒還給她,是因為她的機器壞了要我修,我沒有這個驅動,所以把她的拿到我那裝機試機器,後來一搬家,驅動盤不知弄哪去了,找不到了。乙同修說等我再跟她說一說。接著一個同修大姐又沒好氣的對我說:你別再把臉變的那樣,誰願意看。你趕快去給××看一看機器去吧,不能打真相幣了。
一個晚上和一上午所經歷的,可真讓我欲哭無淚,想放棄這一切,可還不敢這麼做,不放棄吧,心裏那個不平,各種人心都在撞擊著我,特別是頭天晚上的事,讓我感覺這些年來自己的「威望」第一次受到了衝擊。
當我騎著車子去給那位同修修機器時,心想,我已經是一連五個星期到你家修機器了。想到第四次修完我剛走,同修又來信說,你剛走一會,打印機又閃黃燈了。儘管我回到了那位同修家,但我陰沉著臉,也不答理同修,只管修機器,修完就走了。
遇到這一連串的事,暴露出的我的最大的人心是妒嫉心(妒嫉心包括的很廣)。每當別人說了甚麼,我就會想:你們能做你們就做吧!可你們甚麼都不知道,你們能做甚麼?雖然我知道遇到這些事是去我的人心,去我的執著,幫我提高的。我真的覺的這一關太大了,這怎麼過。這時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境界>中說的:「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心裏想我修來修去的還是個惡者,連個善者都不是,更別說是覺者了。我可不能要這些人心執著了。這樣想著心放下一些,可一會又上來了,我又想起了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所說:「有人想,我為甚麼聽他的?我覺的比他修的好。話不能這麼說,你修的好你才能服從分配哪,正說明修的不好。」看來還是我修的不好,放不下自我。我一定聽師父的話,同修不懂的我懂,同修不知道的我知道,為甚麼不能把我最好的拿出來去配合同修?我們要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不是為證實自我,而是證實大法,只要是師父所要的,我就應該努力去做。但心裏又想,我配合同修做好了,是不是功勞都是別人的?我馬上悟到了師父講的該是你的不丟的法。
雖然執著找到了,法理也明白了,那個人心一會去掉了,可過一會又上來,一天就在這樣一個過程中反覆著,飯也不想吃,法也學不進。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我知道這些人心都不是我,我也不要它,可為甚麼就是怎麼去也去不掉呢?我就是不要它,師父您幫幫我吧。明天我可不能帶著這不純淨的物質到我們的會場,那可是我們地區第一次全縣範圍的協調人的法會,我如果帶著這些人心,會影響了整體,干擾了同修,那我可是犯罪啊!
第二天早上起來,大雨傾盆,那個壞的東西又跑出來,我在心裏說:這麼大的雨下了一夜,看著法會還能不能開。剛這樣一想,立即就意識到不對,那不是我,要解體它,心裏又對著雨說:你立即停止不准再下,我們今天開法會,你再下就是在阻擋,就是在犯罪。七點多我往會場趕去,走到一個低窪的地帶,汽車都沒法過,我就繞道走,又走到一個窪地,水很深,騎著電動車,腳踏板都在水裏滑動,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把髒東西都倒出去,我和車都浮上來。
到了會場,敲開門得知同修們都還沒來。從開門那一霎那,前一天的事早已忘得一乾二淨。我說:那我出去接同修吧。大雨一直就沒間斷,在接同修的過程中,我們配合默契,在同修們的共同努力下,一個不少,大家都到齊了。人到齊了,雨也就不下了。
交流會開始,同修讓我先說幾句。我是九九年得法的,對於法會我真的很陌生,我說:「這是我們全縣第一次開協調人交流會,這次法會能開成,是靠參加會的每位同修共同努力,破除另外空間的層層間隔,突破種種阻力,是需要同修放下自我才能做到的。說到這,我就想起我這兩天的經歷,我把我這兩天放下自我的感受和同修交流一下。」當我說到我對師父說「我不要它,它不是我,請師父幫我」時,我哽咽了,有的同修不知是怎麼回事也流淚了,有的同修很感動。同修都很純淨,整個會場充滿慈悲、祥和。真的是像師父說的那樣,法會能使人看到不足,找到差距。
法會開完後,又來了一個插曲。來參加法會的兩個同修回去後發生矛盾了,原因是一個同修到某地去通知發正念一事,另一個同修也去了。兩個同修是一個村子的,後去的同修就不高興了,去找先去的同修,說「你去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又跑一趟。」先去的同修想,我去為甚麼要告訴你。這事就傳過來了。乙同修說,我把其中一個同修叫過來交流一下,我說好。同修來後,就說這件事同修做的怎麼不對,我說:「大哥,修煉可不看你有沒有理,是看你在這件事中有沒有要去的人心。」最後我說:誰能先放下,誰就是提高。同修走後,我就去了一個同修家,想從側面了解一下這件事,我們再去和那兩個同修交流。沒想到,一說這件事,同修憤憤不平的說,都是誰誰的不對。一看同修的心態,我立刻意識到這不就是在推波助流嗎?我對同修說是推波助流,同修吃了一驚,心想我怎麼這樣說他。其實是這樣的。我悟到:當兩個同修發生矛盾,其他同修說這個對,那個對,就是在加重矛盾,就是加重了這種不穩定因素,範圍越大,這種因素就越大。只有用純淨的心態,站在法上打開他們的心結,使同修在法上提高上來,才能真正化解矛盾。人的理你對我錯誰能說的清。回家後,我覺的這件事沒幫他們真正打開心結,是因為我也沒有真正明白法理。這時我拿過來《轉法輪》正好看到第四講「業力的轉化」,師父講到了,修煉人為甚麼會發生矛盾,矛盾發生是為了甚麼?接著我又想到了師父在這方面的講法:「可是舊勢力就捉住他僵持的這一點,不斷的加強它──你的對、你的對、你就做的對!所以那個時候是不清醒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最近又看了師父的《再精進》經文,悟到:當自己心裏放不下的時候,就是沒聽師父的話,就是放不下自我,就是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就是和舊勢力一夥的,舊勢力不就是想要自己所要的,不顧師父正法的需要嗎?悟到這些我心裏覺的豁朗了。
當我們準備去和同修交流時,乙同修說有兩個當地負責的同修要去,不用我去了。我當時的感受是這兩個同修在排斥我。我的人心又上來了,心裏說:好,我看你們能處理個甚麼結果。馬上一想不對呀,怎麼能這樣呢,不是要放下自我嗎?這不是對我的考驗和提高嗎,我心裏不平不是在使這件事更不純淨,使這件事更不穩定嗎?我一定要去掉證實自己的心,在我這裏有一個好的場,給同修加持正的能量,相信同修一定能站在法上處理好這件事,這也是放下自我,整體配合的一次實踐。我想這就是師父所要的。
有些事從表面看是真實的,實際上都是假相,都是針對人心來的,舊勢力是想間隔我們,師父是想讓我們在這些事中提高上來。
以上是我近一段的修煉經歷,也是我現階段的認識,如有不足,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