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四日,清河區公安分局警察開著警車到聶家溝鄉東老虎峪村杜振君女兒家,欲綁架杜振君,沒得逞。清河區國保大隊隊長王興軍也到杜振君親戚家騷擾。
法輪功學員杜振君為人忠厚善良。他父母都臥病在床,妻子癱瘓,都生活不能自理,三人都由杜振君一人照顧。家住兩間土房,生活非常清苦艱難。雖然如此,作為修煉人的杜振君非常樂觀,每天忙裏忙外的不覺苦,街坊四鄰都對他稱讚有加。
二零零六年一月六日下午三點,清河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李猛,王桂芬、楊磊(音)和張家堡子村村長張志良,未出示任何證件,闖入杜振君家,搶走杜的身份證、錄音機、磁帶、笛子(因笛子上有「真善忍」字樣)、法輪大法書籍、真相資料。然後他們要強行把杜振君綁架上警車,杜不肯,並向圍觀群眾講真相:我修煉真善忍大法,我好多病都好了。法輪功李洪志師父教導我們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為別人做好事。我照顧父母、妻子三個病人艱難度日,是大法師父教給我做人的道理,我從沒有給政府添任何麻煩……
惡警李猛一看綁架不了,怕引起眾怒,就給張相鎮派出所打電話,又叫來一車人,為首的是派出所教導員黃文大,他下車就說:「今天來抓你差點兒把命搭上,車差點兒翻下山去。」於是他們憑人多強硬把杜振君弄到車上。
在清河看守所,惡警李猛使勁將杜振君雙手反銬在鐵椅上,就吃飯去了。不一會兒,杜感到兩手腕麻木,疼痛難忍,有一好心警察見狀將鐵銬放鬆了。之後杜的大拇指麻木了幾個月才恢復過來。大約晚上七點左右,李猛回來告訴楊磊,去借幾根新電棍。然後李猛開始對杜振君搜身,把杜僅有留著過年的173元錢裝入自己的腰包。約七點半他們將杜弄到一個小屋裏,銬在鐵椅上,桌上放著四根電棍。他們給杜使用電刑直至半夜,逼迫杜供出同修。參與的警察有:國保大隊李猛、楊磊、張相鎮派出所教導員黃文大。
半夜十二點半,傷痕累累的杜振君被投入號間。北方的臘月寒冷刺骨,杜振君連棉衣都沒有,外衣被他們撕成布條綁腿了,只穿著內衣在靠近廁所的涼板上熬了一夜。第三天李猛一夥故伎重施,又是一頓暴打外加電棍電,持續了二、三小時。
此時正逢過年,杜的父母、妻子又無人照顧,杜的兒子花了二萬五千多元錢,四處奔走托人營救父親。李猛說,要杜家把看守所所有費用都交了,再給他一萬元錢他可以幫忙往出辦。杜家花了錢,杜振君卻沒有得到行李,用的是別人破舊的。就這樣杜振君被清河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八天,又被非法勞教一年監外執行。
二零零八年七月份,清河區政法委和張相鎮宣傳科的人連同張家堡子村村長張志良以「奧運」為名又來到杜振君家騷擾,問杜還煉嗎?杜回答「煉」!他們搶去法輪功創始人的法像和講法帶,揚長而去。有親屬認為惡警還會再來,勸杜振君出去躲躲(當時杜的父母、妻子已經離世)。果然張相鎮派出所警察再次闖到杜家,但撲了個空。直到秋收,杜振君才回到家中。十二月十六日下午,張相鎮派出所所長趙明和一個警察又闖到杜家,要帶走杜振君,謊稱核實情況,半小時就送杜回來。杜振君上了車,半路發覺自己上當了。他被拉到張相鎮派出所後,被關到禁閉室。晚上七點多鐘,警察把杜振君帶回杜家非法抄家,搶走法輪大法書籍、真相資料、戶口本、農民土地每年補償款證。惡警劉永仁問杜:「你家錢呢?」杜說沒錢。「你種的苞米呢?」杜說賣完全還債了。
回到派出所,劉永仁找來一個幫兇,將杜振君頭上套上塑料袋,猛打倒後拳打腳踢。杜頓感頭暈腦脹,呼吸困難。劉永仁揭開塑料袋,見杜振君滿臉是血,已面目全非,就弄來一盆水逼迫杜振君洗洗。這樣又熬過了一夜。第二天,張相派出所警察晁克憲非法提審杜振君,因杜不配合,打了杜兩記耳光。晚上杜被非法關押在開原看守所。之後,清河公安分局一姓邱的女警察又非法提審了杜振君三次,到了第十四天,杜振君被勞教一年,先被劫持到鐵嶺教養院,六天後又被劫持到本溪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九年八月七日,杜振君出獄回家,去派出所找惡警劉永仁要自己的新棉被和棉襖,劉說沒了,並威脅:每半個月來派出所一趟彙報行蹤。九月三十日,惡警李猛要杜振君第二天早八點到派出所來,不來就抓他。杜振君知道惡警又要迫害他,被迫流離失所。
此後,清河區公安分局、張相派出所警察一直到處找追蹤杜振君,他家人的電話也被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