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州區南郊的鐵嶺市農業科學院,原本有這樣一戶人家:父親韓景秀;母親崔振環;姐姐韓華峰,和弟弟韓海東,也就是我。我們一家有幸從1996年開始,相繼走入法輪大法(即法輪功)的修煉。
修煉大法前,我母親崔振環疾病纏身多年,神經衰弱、低血壓,嚴重時,多日臥病在床,難以料理日常生活,藥沒少吃,卻根本治不好,時常復發。儘管如此,母親對父親及我們這雙兒女的照料也從不曾有疏忽,尤其對我們姐弟倆更是疼愛有加。培養我們學業,撫養教育我們成人,因此,這個家生活雖不算富裕,卻也殷實。在農科院的職工、家屬及親友中,了解母親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開朗大方、心地善良、寬容樸實、有頭腦有主見、也很要強的這樣一個人。
修煉大法後,短短的幾個月,折磨母親多年的疾病不見了,病痛折磨沒有了。這種無病一身輕的切身感受以及大法法理的純正、真善、大忍及玄妙超常,使我母親的身心發生了脫胎換骨的巨變。同時母親更明白了人來在世上的真正目的就是同化「真、善、忍」大法,返本歸真。隨著母親的身心巨變,我們一家人相繼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
可是99年「720」,風雲突變,江氏一夥出於妒嫉,為一己之私,置上億修真向善百姓的生命、利益於不顧,利用手中權力開始對法輪大法及其修煉者進行了史無前例的無所不用其極的毀滅性瘋狂打壓。一時間好像天塌了一樣,是非黑白顛倒,善惡正邪倒懸,竭盡謊言、欺騙、誹謗、栽贓陷害之能事。從此以後,我們一家人如同千千萬萬遭受迫害的大法修煉者一樣,開始了難以想像的痛苦遭遇。
從2000年8月27日到2005年1月28日四年零五個月的時間裏,在漫長的人生道路上,並不算長,可我們全家卻在痛苦中度日如年。就因為堅修大法,說真話、做真事、做好人,我先後兩次被非法抓捕,拘留勞教,分別被關押在鐵嶺市看守所、鐵嶺及遼陽教養院遭受到各種迫害。
這期間的2000年9月初,在鐵嶺縣熊官中學工作的姐姐韓華峰,因修大法,學校領導在沒有任何文件依據的情況下將姐姐停課近一個月,之後上報她的所謂材料。9月28日,鐵嶺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蘇玉成夥同張磊、劉剛二人強行將我姐姐從工作單位綁架走,關進鐵嶺縣看守所,非法拘留三個多月。期間姐姐與同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堅持煉功,遭到看守所惡警洪××、趙××的毆打及電棍輪番電擊。2001年1月9日,姐姐回家後,學校再次以她堅修大法為由而停止聘用她,並停發她的工資。
而父親韓景秀亦因修大法在2000年9月初被工作單位非法拘禁7天,遭受著精神上、肉體上、名譽上和經濟上的重重迫害,此後,多次被以開除公職、收回住房、拘留勞教等方式要挾他放棄信仰。同時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孫立忠等人及紅旗派出所人員多次到我家騷擾,非法搜查,直至2002年4月,在我被第二次勞教迫害後,區局與單位再次以開除公職、拘留、勞教相要挾,逼迫父親放棄大法,我父親和姐姐被逼無奈,離家流離失所。
從2000年8月27日至2001年新年前這四個多月的時間裏,這個家歷經了巨大的變故。姐姐和我被分別關押迫害後,父親和母親這對患難夫妻,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承受著巨大的精神打擊與痛苦,尤其母親崔振環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傾注了一生心血撫育成人的好好一雙兒女,只因修真向善,說真話、做好人,卻在正當立業、成家的人生大好時光,橫遭此迫害,其傷痛可想而知,可是即便如此,惡人還是沒有放過她。
2000年11月7日晚,銀州區公安分局紅旗派出所所長及惡警五、六名闖入我家,非法搜查,搶走大法師父的像片、大法書籍等。同時將我父母綁架到紅旗派出所,因二人堅決不放棄大法,母親當晚被投進鐵嶺市看守所,而後於12月26日被送到臭名昭著的瀋陽市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進行長達二年的非法勞教迫害。然而此事直至2001年1月9日在父親和姐姐的再三追問下,區公安分局政保科才將母親早已被非法勞教並送走之事說出,足見其以謊言欺騙來掩蓋隱瞞其罪惡實質的伎倆。
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是專門集中關押迫害來自全國各地的成千上萬的女法輪功學員的基地,是江氏流氓集團劫民財耗巨資構建的專門以暴力、謊言、欺騙及其他更為人所不知、所不齒的邪惡手段,強迫修真向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軟弱女法輪功學員們放棄「真、善、忍」而成為像他們一樣假、惡、暴的黑窩。就在這裏,被關押迫害了兩年後的母親崔振環,原本理智、開朗、寬容善良的好端端的一個人變成了喜怒無常、兇惡暴戾、言行反常的精神失常的人。
2002年11月17日,舅舅和被迫流離失所的父親、姐姐去教養院接母親回家,中途發現他們被警察監視跟蹤,妄圖對父親和姐姐再次實施非法抓捕。不得已父親和姐姐只好中途下車,由舅舅一人去接母親。到了教養院,被他們「教育、感化、挽救」的已精神失常的母親連吵帶鬧,說甚麼也不走,要留在教養院,最後卻被教養院的數名警察用繩子綁上後,強行塞進車裏。無法想像他們用甚麼樣的手段,把一個理智、個性堅強的人折磨迫害的精神失常。更險惡的是欲將她以煉法輪功而精神失常為名推回社會,一方面掩蓋他們的罪惡,一方面欺騙毒害那些不了解真相的世人,繼而使這些世人誤解、憎惡法輪功。
時至今日,仍無法詳細完整了解到母親崔振環被迫害成精神失常的具體細節,只大略了解到教養院二大隊四分隊的隊長代玉紅,此人甚是陰毒,一心想往上爬,迫害法輪功學員最賣力,連同事警察亦都鄙視她的為人。她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強迫我母親放棄修煉大法,造謠欺騙其他被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謊稱崔振環有肝炎病,需隔離,不准與其他人一起吃飯、說話、活動交往等,孤立她、歧視她,給她製造精神壓力和痛苦。
從2000年12月26日母親被關進教養院至2001年4月1日,三個多月的時間裏,父親和姐姐多次去看母親,教養院均以不「轉化」為由不讓接見。期間,他們又假母親之名寫信向家裏勒索800元錢,謊稱母親檢查身體用,後被母親索回。充份暴露他們秉承邪騙一脈的真實嘴臉。惡警們為達到「轉化」目的,處心積慮,手段百出。後來他們又變換招數,讓母親長時間蹲著,同時身邊還圍一圈五、六個「轉化」之人侮辱她、誣蔑大法,每次長達六個小時,只知道兩次,兩腿蹲的都腫了起來,淤血呈黑紫色。
2001年4月1日,父親和姐姐第一次見到母親時,母親是被人攙扶出來的,自己走不了路,人已瘦的脫相,身邊還緊圍著一圈警察,且掐著時間只讓見五分鐘,而後就將母親強行帶走。人最痛苦的感受莫過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至親至近之人遭受痛苦,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那是甚麼心情啊!沒有任何違法犯罪行為,只因為堅定對「真、善、忍」的美好信仰,而被強權奪去生存自由,竟至被折磨得如此慘痛,卻還不允許人說話,能持久嗎?天理不容啊!
2002年秋收時節,教養院強制母親她們出勞工剝苞米,不知扒了多少,竟將母親的手指甲給扒掉了,直至接母親回家時,手還沒有長好,用紙包著,至今母親還收藏著扒掉的指甲。
母親回到家,由於我被第二次勞教迫害、父親和姐姐被迫流離失所在外,家中無人照料她,只好回到已八十多歲的姥姥家、及舅舅、姨等親屬家。由於母親已精神失常,給親屬造成的負擔與痛苦可想而知。在此,我向曾經照顧關心過我母親的親友表示感謝。後來母親自己又偷著跑回原農科院廢棄的一間已沒有了門窗以及房山牆的宿舍房裏,沒有水電,房子破舊漆黑、潮濕、寒冷,多虧親屬及周圍外單位的好心鄰里關照,直至2005年,我和父親姐姐都回家後,才將母親搬回稍好點的隔壁原來住過的老房子裏。
2005年新年前,第二次被勞教迫害了三年後的我回到家時,看到住在破房子裏的被迫害折磨的精神失常而髒兮兮的母親。母子禁不住抱頭痛哭。多麼讓人揪心的一幕啊!一個,經歷了四年零四個月的重重劫難;一個,飽經兩年的非人折磨迫害。在闊別四年多後,本應是充滿喜悅的劫後重逢,誰會想到竟是這樣的淒婉!善良的人們請想想,製造了這一切魔難的那些人應該怎樣承擔、償還他們所造下的罪惡啊!
2005年新年的正月,流離失所在外的父親和姐姐得知我回家的消息後,冒著被抓捕迫害的危險,毅然決定回到家中,一家人團聚,盡三人之力將失常的母親照料好。怎料,一家人剛剛團聚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市局國保大隊二大隊隊長俞洪海及楊東升、劉戴英等五、六名警察以及農科院保衛科的朱左良、周玉臣就將我們一家人包圍住,本欲將父親和姐姐同時帶走,僵持一段時間後,將父親韓景秀推搡著強行帶走,投進市看守所。然後他們多次威逼姐姐到國保大隊進行所謂的核實材料。逼的八十多歲的姥姥、舅舅、姑姑等親屬多次陪同姐姐到國保大隊要求釋放父親。這樣,七天後,父親才被放回家。
事情到此並沒有結束。就在父親和姐姐分別到原單位復職時,父親這個為人忠厚老實、任勞任怨的有著四十年工齡的老職工,被農科院一腳踢開,告之以「辭退」,同時收回住房,逼我們搬家;姐姐韓華峰,有著十餘年教齡的一級教師,被熊官中學告知為「自動離崗」。
這是怎樣的一個社會呢?如此的仇恨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背離人之先天善良本性;說真話,做好人,信仰「真、善、忍」則抓你、勞教你、給你停聘、停薪,卻誣以「自動離崗」;逼你離崗離家,家破人亡猶不足,再繼之以「辭退」,逼你失去安身立命之所!
我兩次被非法勞教迫害的簡要經歷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七日,我本著大法修煉者的慈悲、善念,本著作為人最起碼的良知道義去北京上訪,為遭受莫須有不白之冤的大法說句公道話進京上訪,被北京站的警察非法抓捕而後轉至鐵嶺銀州公安分局政保科駐京辦事處。政保科一姚姓警察從我身上搜走一本《轉法輪》及七百多元錢,而錢則被他與同住的其他區縣的警察揮霍掉,同時政保科又向我家勒索二千元錢作為押接我回鐵嶺的費用,後返回七百元。八月三十日將我接回鐵嶺後關進市看守所。9月15日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送至鐵嶺市教養院。
在鐵嶺教養院每天要進行長達十三、四個小時的超重體力勞動,挖溝、打建築基礎、打混凝土、磚廠拉磚坯、裝窯等等,同時還對被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做放棄大法修煉的所謂「轉化」。10月份我與另一法輪功學員劉慶玉作為重點被調至二大隊加以「轉化」,到二大隊當天在磚廠幹了一天活,晚上收工後,在住著十多人不足二十平米的透著風的破磚瓦屋裏,有綽號武蛋子和白龍(劉文興)的坐班牢頭,在教養院及二大隊一中隊隊長們的授意下,對我及劉慶玉進行威逼「轉化」,繼而進行暴力迫害,大打出手。
先讓我們兩人把臉貼近打開蓋的便桶蹶著,兩手向後抬起,後說我做的不好,便拿我開刀,並且直言:不「轉化」就打你。先強迫我蹲在地上,然後武蛋子用力踢我好幾個窩心腳,踢得我幾乎背過氣去,而後白龍拿來一段尼龍繩在我的手指丫間用力來回拉動摩擦,拉的我火燒火燎揪心的疼。然後武蛋子用截成長半米左右的堅硬的鐵鍬把,像敲木魚一樣用力敲我的頭,名其曰:榆木腦袋給你開開竅。直打得我腦袋嗡嗡作響,眼冒金星,頭都腫起來了。敲累了見還是動搖不了我對大法的堅定意志,又讓我彎腰成90度,用頭頂著鐵床的床角,而後又去折磨劉慶玉,兩個牢頭輪番折磨,二人配合默契,訓練有素。直折磨我們大半夜。後來他們也累了,因為第二天還要出工幹活,他們陪不起,才讓我們睡覺。
這就是共產黨提出的所謂的「教育、感化、挽救」的真實寫照。那個綽號白龍的還一再揚言,要用更陰毒的手段對付我們,製造恐懼,造成精神壓力。以後在每天的超重體力勞動中還不斷的刁難,非打即罵。一次中隊長馬佳以沒有完成勞動量為由,用電棍電擊我和劉慶玉,我皮膚被電的焦黃,好多天才恢復正常。
我第二次被調到二大隊期間,由於長期超重體力勞動的關押迫害,雙腿出現浮腫,疼痛難忍,雙腳腫的穿鞋都困難,走路吃力。即使這樣還把我再次調到專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迫害的教育隊。在這二、三個月的時間裏,我的腿一直腫脹疼痛,嚴重時腫至大腿根,同時還有很多硬的腫塊,一碰鑽心的痛。這次在教育大隊期間,由於我執筆寫出了法輪功學員聯名揭露大隊長王志斌、副大隊長王選軍為達「轉化」目的用電棍長時間電擊法輪功學員張相義一事,而被以非法加期三個月的報復迫害。此前第一次在教育隊期間,因不「轉化」已被非法加期一個月,由於揭露迫害之事,我被第三次打到二大隊磚廠苦役迫害,這期間由於我指責代理隊長王冬青侮辱刁難另一法輪功學員,面部被王冬青連擊數拳。後來王冬青又惡毒毆打致重傷法輪功學員張金庫等人。
2001年7月13日我和其他二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鐵嶺教養院武裝押送到遼陽教養院異地迫害。在遼陽教養院,由於法輪功學員們抵制由教養院政委鄒化田、教育科長武大光、隊長吳彥靜為首組織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的迫害而進行集體絕食、煉功。一次吳彥靜強制我們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觀看誣蔑誹謗大法的錄像片,我們集體抵制、拒絕觀看,吳兇相畢露,惡狠狠的將腿有殘疾、行動不便的法輪功學員辛恕仁推倒,頭差點撞在桌角上,我指問他為甚麼行兇推人?他馬上抵賴不承認。我問他:警察不是懲惡揚善嗎?怎麼對和你父親一樣年齡身有殘疾、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下得去手呢?你的良知呢?他理屈詞窮無言以對,後來我與另一法輪功學員被分下勞務隊一大隊進行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分到其他隊或送至其他教養院迫害不等。
到了一大隊後,我們絕食拒絕勞動抵制迫害。一大隊警察用手銬將我或單手吊銬或雙手抱銬在勞動現場的車欄、樹杈、電纜線軸、線桿等固定物上,任由炎炎烈日暴曬,有幾次還在腳下加墊七八層高的單行磚加以刁難達六天之久。期間我一直絕食抵制迫害,同時向警察及圍觀世人講述大法及被迫害真相。這樣我被遼陽教養院延期關押四個月後於2001年12月29日回到家中。
回家後市府路派出所,以走訪為名幾次到我家騷擾,非法搜查。
2002年2月10日(臘月二十九)市府路派出所同區公安分局二十多名警察將我家團團圍住,強盜似的砸門,闖入後大肆搜查,而隨後,以幾天前搜查走的我給親屬的家信為由(信中講述大法及我被勞教迫害的真相)將我綁架到市府路派出所,後關押進市看守所,3月6日我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送至鐵嶺教養院。
因我再次執筆法輪功學員聯名要求教養院摘掉法輪功學員王權被迫害長期所戴的腳鐐一事,3月14日院長王鐵民、教育隊隊長王志斌以企圖逃跑為由,將我及其他六名法輪功學員分別打下各勞務隊,並於當天將我也戴上腳鐐,並且每天強迫長達十多個小時超重體力勞動,直至4月25日前一天有上級檢查才將我所戴腳鐐摘掉。期間我曾絕食拒絕勞動抵制迫害。
2003年夏天,我們分下隊的法輪功學員被重新調集在一起。由於長期非法關押,進行超強體力勞役、戴腳鐐、生活環境惡劣等迫害原因,我的雙腿、腳又出現腫痛,左膝關節腫脹積液,疼痛不能彎曲,腳趾腫痛,皮膚變黑,疼痛的無法正常行走,需人攙扶達三個多月,後來出現肌肉萎縮;此後身上皮膚出現紅點,奇癢異常達數月。在教育隊期間,隊長曹陽時常無端侮辱、謾罵法輪功學員製造緊張氣氛,施加精神壓力。在其當班期間唆使普教四防人員周建華、管永,強迫法輪功學員坐板學習,並尋釁製造事端,辱罵、毆打老弱法輪功學員,甚至欲拿鋪板行兇打法輪功學員劉慶玉,且毫不諱言的說是幹警告訴幹的。被我與另幾位法輪功學員制止才未得逞。我與劉慶玉卻遭曹陽及另一值班警察安廣生的毆打。後來曹陽又以我煉功為迫害藉口對我毆打,進行報復迫害。
以上這些是我兩次被非法勞教迫害的主要經歷。值得指出的是,對於迫害我及眾多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及世人,在你們的名字前面我並沒有給你們的人格品性加以界定,大法慈悲,法輪功學員同樣也慈悲、寬容你們;但是善惡有報是天理,看看這些人的所作所為而給自己換得的報應:
武蛋子在解教回家後,因與人爭鬥,頭骨被打塌;白龍(劉文興)被再次勞教送到關山教養院;警察馬佳、王冬青後來都大病一場;院長李景仁被降職;王志斌被撤職;曹陽腿部病傷;安廣生指筋傷斷;管永因事被警察毆打後被分下隊,並在遼陽外役鋼廠被折磨半死……其實這些只是被人所看到的表面現象,而真正身受償罪之苦還是他們自身,其實還不僅於此。真心希望他們及世人能從中得到警示,善待法輪功學員,為自己選擇好的未來。
善良的家鄉人看到這裏,你們想過沒有,這一家人和上億的法輪功修煉者一樣所經歷的、所遭受的非人的魔難,離合悲歡,這種非常人所能想像的、非常人所能承受的巨大的精神與肉體的創傷,如果沒有一種精神的支撐;一種信念做動力,甚麼人能走的過來?就是法輪大法,就是這博大而精深的大法,點醒了生命純真向善的先天本性,帶給這些大法徒一種信念的堅韌與動力,塑造了一個個全新的人格品性,成就了千千萬萬全新的生命形像。
看了以上我們一家人幾年來的悲慘遭遇,曾經抓過我們、送我們勞教的有關人員,你們有何感想?!你們也可能說,我並沒有直接迫害你,但是如果沒有你們的綁架,我們一家能有此遭遇嗎?你們是直接的責任人。我這裏並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因為你們也是在江氏流氓集團的授意下所為,也是受害者。但願能從我們一家的遭遇中喚回你們的良知,不要再對其他法輪功學員跟蹤、綁架;不要再迫害好人;不要再對大法犯罪。希望今後善待法輪功學員及他們所做的一切,為了你和你的家人選擇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