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點半多輛大巴車載滿了上訪的同修,車通過鬧市區一直開往郊區,我們才知道被騙。(不是帶我們去上訪,是要把人集中起來送回原地)。在一個體育場,警察給所有上訪的學員錄了像並登記姓名地址,然後車又開到一個地方停下(北京與河北的一個交界處),來到一個大操場上,有這裏轉當地的車返程。在此我遇見一個熟悉的同修,她在北京信訪辦的院子裏被警察抓住頭髮毒打,還戴上了手銬,我見到她時手腕上的手銬痕跡清晰可見。操場上經過暫短的切磋,大家悟到,我們沒有達到上訪目地,不能回家,同修自發、整齊的排成一個個方隊,席地坐在操場上,有的打坐,有的小聲背誦師父的經文。當時正是中午,烈日當空,操場上沒有一絲陰涼,強烈的陽光直射在人們的身上,加上七月份地表溫度又高,像是在火爐旁,可這絲毫沒有動搖大家上訪的心。
當地來接人的車已到了許久,可沒有一個人動,警察看大家都不上車,不知從哪裏牽來幾條大狼狗,狗不時的在操場上吼叫,把同修懷裏的小孩子嚇得直哭。突然有一個女同修從人群中站起來,用標準而洪亮的聲音開始領著大家集體背誦師父的《洪吟》,師尊一首首詩篇通過弟子們的聲音在操場上空迴盪,那聲音像一聲聲巨雷驚天動地,現在回想起來那天的場面威嚴、壯觀,真是一場正與邪的較量。
大法弟子們維護大法的行為極大的震撼了邪惡,警察把僅有的一個很細的水流給斷了,上訪的人群中最小的才兩三個月,最大的我知道的與我同行的同修已年近七十歲了。對警察這種沒有人性的做法,同修代表開始同他們交涉,後來他們弄來貪心的商販,礦泉水賣到三元錢一瓶。在炎炎的烈日下,汗水浸透了人們的衣服,可沒有人離開隊伍(包括老人和孩子),同修們背誦師父經文的聲音始終不斷,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約在下午四、五點鐘,來了一長隊全副武裝手持衝鋒槍的防暴警察和一些政府官員,防暴警察們虎視眈眈包圍了整個操場,僵持了很長時間後,有同修代表與官員模樣的人交涉一番後,大家才開始上車,當晚回到省城,由各區信訪辦和辦事處的人又逐一登記姓名地址、單位才讓回家。
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二十二日凌晨三點半,我像往常一樣,準時來到煉功點,因為那天人很少,煉完靜功後我們和附近一個煉功點的同修一起煉動功,在煉功場上,我身體有著強烈的感覺(與以往不同),彷彿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感動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怎麼也止不住,一直伴隨我把功煉完。後來,師父《北美巡迴講法》發表,師父說:「我在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就把「七﹒二零」以前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們最高位置。」我終於明白當時的感受。
七月二十二日下午,我又踏上北去的火車,再次進京上訪,車上警察盤查很嚴,有許多同修被截下車,當時我就只有一念,誰也不能阻攔我們。我和兒子理智的應對警察的盤問,順利到達北京,當晚我遇到一些同修。那天午夜,我們十個同修在靠近郊區的一間小屋裏住下,屋裏很久沒有住人,又髒又亂,只有一張光板床,為了避免麻煩,在那個紅色恐怖的晚上我們沒有開燈,輪流在窄小的水房洗漱一下,準備歇息(已是凌晨)。因為屋裏只有一張床,同修把僅有的床讓給年齡最大的我和兒子(年齡最小),其他人席地躺下。因為地方太小,一個年輕的同修不得不睡到床底下。從那時起我們匯入助師正法的洪流,在正法修煉中,我們各自走著自己修煉的路……
轉眼已經十一年過去了,我們當年的十個同修中:丁延在廣州被非法抓捕入獄,後被迫害致死。她過早的離開了我們,但她的心得交流稿《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鼓舞很多同修走出來證實大法。我們六個同修都不同程度的受到迫害(有被非法判重刑的、有被威脅不允許高考的、有被非法抄家勞教的、有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的),但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都堅定的走到了今天,各自發揮大法一粒子的作用。其餘三個人在迫害和壓力面前放棄了修煉,但願他們能儘快回到大法中來,不要成為最終的被淘汰者。
在第十一個「七二零」到來之際,迫害還在持續。回憶當年的情景,萬分感慨。只要中共對我們的迫害一天不停止,我們就不會停止反迫害,不會停止揭露中共。這場對「真善忍」和人類基本道德的迫害根本就不應該發生,必須徹底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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