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稿選登】一朝得大法 頑疾百病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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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九日】我今年七十三歲。原來渾身是病,給生活、學習和工作帶來嚴重影響;自從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以後,陳疾頑症百病消,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今天,我負責任的向所有的朋友推薦「法輪大法」,也希望您跳出那些固有的邏輯和思維方法,認真了解一下,甚麼是法輪功?這樣對自己才是最積極的和有益的。

年輕時心高氣盛,落下一身病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年輕時心高氣盛,幹工作不要命,身兼幾職,沒有節假日,不分白天黑夜,連家也顧不上。每月工資二三百元,上有老、下有小,捨不得吃穿。騎車下鄉,每天一百多里,早晚不見太陽,中午帶兩個饅頭,飢一頓飽一頓,有時住在農村,一天吃兩頓飯。就這樣白天一個村一個村的調查採訪,晚上再整理成文字材料。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天長日久,積勞成疾。到了五十多歲以後,各種病症都顯露出來了:神經衰弱、夜裏失眠、咽炎腫痛、吞咽困難、頸椎骨質增生、腰肌勞損、冠心病、胃病、前列腺炎、風濕性關節炎等,還經常腹瀉和感冒發燒、咳嗽等。尤其是心房纖顫,嚴重時每週犯兩次,打針吃藥也都不管事,只能臥床平躺,任其每分鐘心跳150次左右,並伴有早搏、心律不齊、供血不足等症狀,真是心煩意亂,生不如死。到北京幾家著名大醫院找專家看過,都說:根治不可能,只能維持現狀,不再發展了,就是最好的結果。連服了半年中藥,也沒管事。

還有嚴重消化不良,只能喝稀飯、吃發麵饅頭,嚴禁生、冷、油炸、肉食,連烙餅、麵條都不敢吃,吃了就瀉肚,吃甚麼瀉甚麼,一點兒都消化不了。面黃肌瘦、體乏無力,整天無精打采的,度日如年。

有病亂投醫,不管中醫、西醫、偏方,只要聽說能治我的病,不管花多少錢,都要試一試。因此,也沒少花冤枉錢,也沒少上當受騙。不但沒治好病,反而越犯越勤,越犯越嚴重。

得大法,頑疾無影無蹤

八十年代中期,社會上興起氣功熱。凡是在當地流傳的功法,我幾乎都練過,也沒少拜師求醫,他們也沒少給我發功調理,但都是暫時緩解了,過後又犯了。

正當我走投無路,幾乎失去信心和希望時,1996年1月22日,一位熟人叫我去看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因為我在《中華氣功》雜誌上看過法輪功介紹,說是高深大法,我正想學煉呢。從錄像裏一看見師父,就倍感慈祥、親切。專心的聽著師父的講法,越聽越新鮮,都是其它氣功師沒講過的。

每天放一講師父講法錄像,再教我們一套功法。十天下來,就感覺頭腦清醒,渾身輕鬆多了。又請了一本《轉法輪》,堅持每天學法煉功,從此,真正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

就這樣,渾身上下,從裏到外的病都不知不覺的消失了,說不清楚哪個病是哪天好的,我也沒出現過甚麼劇烈、異常的反應。只記得有一天腹瀉,連著去了十來次廁所,我照常上班,也不覺得身上沒勁。從第二天起,真是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漸漸的精力充沛,面色紅潤,皺紋也沒了。粗茶淡飯,吃甚麼都香,再未出現過甚麼「消化不良」。

我在學院裏教三、四門課,還同時兼任著三個正處級職務,還經常應邀或被單位派遣到外省市去講課,就是到了西藏,我也沒有甚麼高原反應,身體很適應。修煉以來,從沒請過一節課的病假。

去年春天,我到雲南去旅遊,在麗江爬山時,導遊小姐看我年齡大,勸我留在山下。我對她說:「你爬到哪兒,我跟到哪兒。」她開始不相信,爬到半山坡,她回頭看看我,「面不改色心不跳」,還跟人說說笑笑的,她服了。問我:「您身體怎麼這麼棒啊?」我直言不諱的告訴她:「我煉法輪功煉的。」

在嚴酷迫害下,從未停止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澤民利用中共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並一手炮製了「天安門自焚」事件。

迫害初期,我曾進京到廣場證實大法,被惡警無端綁架,關進了看守所,失去了人身自由。就在監號裏,我每天背誦《論語》和《洪吟》中的詩詞,默念大法口訣,在心裏把五套功法都做一遍。

出來後,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居委會等部門的工作人員,多次找我談話,軟硬兼施,對我進行騷擾並企圖「轉化」我。我現身說法,講述我的修煉過程,並質問他們:我一身病都好了,多年沒報過一分藥費;我幾乎年年被評為先進和優秀教師;領導安排的工作,我從沒挑挑揀揀過;在各種名利面前,我沒跟任何人爭過,一向吃虧讓人;我當官清正廉潔,沒有任何腐敗……,請問:哪一項不是事實?我是不是好人?難道你們還要把我這個真正的好人「轉化」成壞人嗎?把我信仰的「真、善、忍」「轉化」成「假、惡、鬥」嗎?你們真的就不知道甚麼是善,甚麼是惡嗎?就是故意要黑白顛倒嗎?

在確鑿的事實面前,他們理屈詞窮,無言以對。

我依然在大法的指導下認真修煉,做我該做的,一天都未停止過。

(二零一零年明慧網「5.13法輪大法日」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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