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每當我生命遇到危險時總是奇蹟出現。比如兒時兩次落水,很深的水淹沒了我的頭頂,但我沒有一點嗆的感覺,就好像在陸地一樣。還有一次,我騎車上班,因為馬路兩邊都卸滿了石頭、沙子,路很窄。一下一排幾輛馬車、大解放汽車和拖車把我擠在了中間,我周圍沒有一點空間,我心想完了,但還沒怎麼緊張,很無奈的把眼睛合上等死。可等我再睜開眼睛時,周圍甚麼都沒有,就我一個人騎車。此外還有很多我看到或感覺到讓我不解的事情。
一九九五年,我的精神和身體均處於崩潰狀態,我找了一瓶「敵敵畏」(毒藥),想一了百了,尤其想擺脫被父母強逼的苦不堪言的婚姻。我認為死對我來講是最幸福的,因為我活得實在太苦太苦了。這時,同事再次向我介紹法輪功。
由於中共多年無神論的洗腦,加上從小就開始目睹中共一個接一個的整死人的運動,父母挨整,我甚麼都不相信,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我相信的人和事。而此時同事再次向我介紹法輪功,可我又非常渴望想看看法輪功的書。我帶著這種矛盾、好奇、渴望的心情打開了書,一眼看到師父的照片:怎麼這麼面熟?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我一氣呵成將書讀完。一遍讀下來後,我的身體徹底淨化了,從兒時開始的不解的問題全明白了,心裏那個輕鬆、愉快、喜悅呀!
一天夜裏,一個金光閃閃、光芒四射、非常刺眼的巨大法輪帶著呼呼的響聲,從房頂朝我躺著的身體飄過來。從那以後,我走路生風,騎車不用蹬,上樓自己飄,不管在哪,老像個氣球似的往起飄。接著,像演電視連續劇一樣,師父法身每一天向我展示一集我層層下來的情景,最後一集,巨大的法輪飛速的往上旋轉,師父點悟我「修法輪大法回去」。
這神奇的一切消除了我所有的痛苦,由此我的家人及周圍所有的親朋好友,相繼走進了大法。其中有一個是生命走到了盡頭的警察,他剛看幾講師父的講法錄像,身體就得到了徹底淨化,丙肝病狀全部消失,二十多天後去醫院化驗,結果全部正常,醫生驚訝得不相信自己的化驗結果。後又去一個大城市的醫院化驗,結果還是全部正常。
二零零三年,有一個朋友是「非典疑似患者」,正要被轉到小湯山(「薩斯」非典病人住地)。我聞訊趕去,因他是個警察,我問他是否相信法輪功,他馬上說:「相信。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我還保護了很多大法書。」並說:「嫂子,你這一來我的病就好了。」我向全病房的人講述大法的美好和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血腥鎮壓,他突然說:「我好了,不燒了!」轉天就出院了。他妻子因此也走進了大法修煉,他所有的親人知道了大法的美好,現已經全部做了三退(退黨、退團、退隊)。
還有兩個癌症病人,也是修大法時間不長就恢復了健康,現在都在大法中修煉。
二零零七年,我被非法勞教期滿,「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藉口奧運,不「轉化」就加期。後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和我一起發正念,家裏人三番五次找當地「六一零」據理力爭,勞教所終於放我回家。
但是回家後沒一天安寧,惡警天天找我。於是我去了外地親戚家。一天夜裏睡覺,師父法身非常明顯的點悟我趕快走,我睡眼惺忪的離開了親戚家,剛離開,一大車警察就到了親戚家抓我。從此我開始過流離失所的生活。
惡警沒抓到我,像瘋了一樣開始騷擾我的所有親戚,尤其是我年邁的母親,承受了太多太多的驚嚇。奧運前夕,他們又到我大哥家,大哥剛做完心臟手術,體弱的他據理力爭,不出示證件決不讓搜,一大車惡警蠻橫無理,大哥堅決不開門,僵持了將近一天,最後惡警們灰溜溜的走了。從那以後,大哥的病全好了,人不但健康,還年輕了許多,又學了駕駛,買了部車開上了。
二哥高血壓,也是多種疾病纏身,每次惡警騷擾,他也是據理力爭,從不讓他們進屋,並質問惡警:「她是合法公民嗎?」惡警說:「是。」二哥說:「既然是,長腿,她願意去哪就去哪,你們全給我滾蛋,以後別到我這裏來找!」奧運前惡警天天騷擾,有時一天幾遍,二哥由於精神長期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又擔心我被惡警抓著,最後精神崩潰得了腦溢血,但第二天奇蹟出現,能下地了。現在二哥也是七十來歲的人,不但身體健康,還經常開車去這兒、去那兒!
這樣的事例太多太多。師尊把最好的給予了大法弟子,給予了有正念的眾生。無語感言師恩,唯有精進實修!
(二零一零年明慧網「5.13法輪大法日」徵稿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