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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浮迫害紀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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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

引言:天賜洪福到我家
一、佛光普照雲浮
二、迫害逾十年 雲浮法輪功學員飽受摧殘
三、雲浮當局脅迫世人參與迫害
四、雲浮當局連續三年辦洗腦班
五、雲浮當局劫持法輪功學員去廣東省洗腦班迫害的部份案例
六、二零零四年五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誣判案
七、二零零五年多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誣判案
八、麥月發、陳潔群夫婦數遭冤獄
九、丈夫被誣判七年,妻兒流亡遭追捕
十、抵制迫害,與不法人員面對面講清真相
十一、明真相 得善報
十二、惡報
十三、惡人榜
結語
附錄一、部份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附錄二:部份遭非法判刑法輪功學員
附錄三:部份遭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
附錄四:部份遭廣東省洗腦班劫持法輪功學員
附錄五:部份遭雲浮市洗腦班劫持法輪功學員
附錄六:部份遭綁架法輪功學員
附錄七:部份失蹤法輪功學員

引言:天賜洪福到我家

甚麼是法輪功?在史無前例的迫害中,為甚麼法輪功學員百折不回頭,堅定修煉、講清真相?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日發表的一位雲浮七旬老人的短文《天賜洪福到我家》,語淺、心真、情切,使人思索良多。其全文如下:

我是廣東省雲浮市人,今年七十七歲。我親眼目睹我妹妹由於修煉法輪功,患有慢性氣管炎、關節炎、風濕痛、骨質疏鬆等多種頑疾纏身的她,身體不斷硬朗,疾病不翼而飛。

我當時不認字,沒有信心學,妹妹告訴我只要是真修者,李洪志師父甚麼都能解決,還給我舉了許多人因修煉法輪功而遇到的奇蹟。在她的多次勸說下,我走進了大法修煉的門。說來也神奇,我在很短時間內從不認字,到看懂所有大法書籍,現在已能寫文章,身體也一天天好起來,多年來沒吃過一片藥,為我家節省了不少醫藥費。

一人煉功,全家得益。我的大兒子在二零零一年得了肺氣腫,病情很嚴重,全家都以為他無藥可醫了。我不斷給他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相信大法好,會給他帶來福報的,他接受了,身體也奇蹟般地康復了,現在他身體很好。

我的二兒子在今年五月份幫某集團跑運輸,途中車翻了,但車和我兒子一點事也沒有,因我兒子隨身帶有我給他的護身符。

今年(零七年)五月份,雲浮市新興縣的豬都得了豬瘟,我村裏村民養的豬都躲不過這次瘟疫,死的死,賣的賣,損失很慘重。我家裏養有十九頭豬,當時豬也出現問題,兒子很擔心豬有事。我當時想:我是法輪功學員,我家的事李洪志師父都有安排的。我合掌求李洪志師父幫忙,讓我家的豬躲過這次瘟劫。真神奇啊!我家的豬當天晚上就能吃能喝了,現在這些豬都養大出售了,還能賣個好價錢。

以前我的家人,特別是我丈夫,很反對我修煉大法。這些事過後,現在我們全家都相信大法好。我當時有點怕,怕村民不相信,會把我舉報出去遭到迫害,沒有及時把真相告訴村民,現在我很後悔,所以我把這事寫出來。我要讓家鄉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真相,知道大法美好,得福報,有個美好的未來。

一、佛光普照雲浮

廣東省雲浮市,今轄一區(雲城區)三縣(新興縣、鬱南縣、雲安縣),代管一縣級市(羅定市),面積七千七百七十九平方千米,人口二百七十餘萬。

雲浮史出大德高僧。唐龍朔元年(公元六百六十一年),新州(今新興縣)一位青年遠赴湖北黃梅參拜弘忍大師,初見,弘忍問:你是哪裏人?來這裏求取甚麼?答曰:弟子是嶺南人,來到這裏不求其它,只求「作佛」。弘忍聽了,仍說:你是嶺南人,哪裏能「作佛」!答曰:人有南北之分,「佛性」並無南北之分。後,此青年繼承弘忍衣缽,被尊為禪宗六祖,即惠能也。

千年一揮間。法難數生。而至公元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法輪大法開傳。旋即傳遍神州。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廣州等地法輪功學員來到雲浮,與當地法輪功學員交流,法輪功雲浮義務輔導站亦即成立。佛性人人皆有,感應於「真、善、忍」三字真言,雲浮入道得法者甚眾,僅羅定縣一個鎮即有數百人,而鄉間腹地欲求法者不計其數。僅憑人口相傳,人傳人、親傳親,至一九九九年七月前,雲浮人修煉法輪功已蔚然成風。

一九九八年,廣東省省搞了一次法輪功學員祛病健身效果的調查,雲浮市許多法輪功學員參加了這次調查。調查結果顯示,修煉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效率98%以上。

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和中共相互利用,挾五十年暴政之淫威妄圖「三個月消滅」法輪功,迫害是史無前例的。迫害法輪功,其實毀的是不明真相的世人,法輪功學員在身承無名苦難之際,以大善、大忍之心,講真相、揭謊言。

二、迫害逾十年 雲浮法輪功學員飽受摧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零點,中共全國統一非法抓捕各地法輪功義務輔導員;七月二十一日,此消息傳開後,雲浮和全國各地法輪功學員一樣,紛紛自願前往所在的省(市、區)政府或北京上訪,而遭強制遣散。

面對突如其來的強加的迫害,雲浮法輪功學員堅定修煉,不為鋪天蓋地的謊言所惑,不被停職、罰款、開除、拘捕等等壓力所動,不斷有人為洗大法冤屈去北京上訪,為李洪志師父討還清白。面對著大規模的法輪功學員的和平、理性、堅韌的請願,中共的策略卻是迫害迅速升級,大規模地使用暴力。這裏只簡單引述一名羅定市法輪功學員自述的二零零零年上訪時被迫害的部份事實,來還原歷史。其全文如下: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們羅定市幾個法輪功學員為了去北京給大法討個清白,在到廣州火車站檢完票剛出閘口時,就被惡警攔截查問,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沒有回答他們的問話,有個法輪功學員當時被打了個耳光,我們全被綁架。

我們從傍晚五點多到第二天上午在火車站被關押了十幾個小時,並且地方非常之狹小。裏面已有六、七個人,連站都困難,更談不上坐。當時天氣炎熱,沒有水也沒有食物,連大小便都在那裏,廁所沒有水沖,臭得連呼吸都困難。有學員想走脫,被這伙惡警追回,把學員的皮帶解下,反綁雙手,又是打又是踢。

第二天,本地的惡警把我們劫持回來,關押在拘留所一天一夜。後又轉到看守所關了28天。只憑一張去北京的火車票就被綁架、非法拘留、非法關押,在裏面還要交伙食費、床鋪費。

公安局政保科譚百勇、梁漢強兩惡警還勒索我家人幾千元,還非法抄家,拿走大法書籍、煉功帶。過後惡警又辦洗腦班,有幾個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拉去洗腦。(明慧網二零零五年11月19日)

雲浮自二零零零年起即開始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例如羅定市周蘭、陳建國等因於是2000年年初進京上訪而分別被非法勞教二年和一年。2000年3月,鄧震銳、陳麗君、周長鳳、彭小紅等被非法勞教二年,這是廣東省最早一批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之一;2000年8月,林靜紅、楊海蓮、周建文等被當地警察無故抓走,每人還被強行勒索四千多元,並被非法勞教兩年。其後,綁架、開設洗腦班、非法判刑等邪惡手段都一一登場。

每逢節假日,或所謂「敏感」時期,或有所謂「大事」(如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二零零七年十七大、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二零零九年「六十大慶」、二零一零年上海世博會和廣州亞運會等等),雲浮當局都大行監控或抓捕法輪功學員之能事。

例如,二零零二年黃曆新年前後,雲浮當局部署了新一輪的迫害:時任雲浮市委書記溫耀琛在各種會議、場合要求「六一零」辦公室(專司迫害法輪功的恐怖組織)加強對法輪功學員施壓、監控和迫害;市宣傳部、文明辦舉辦攻擊大法的圖片展毒害市民;對派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多的地方,出動警察搜繳和對該地法輪功學員搜屋、拘審;在所謂敏感日到法輪功學員家搜屋、施壓;將被非法拘留多時的鬱南縣譚梅、張新妹兩位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二年一月非法勞教一年。

雲浮市看守所是雲浮當局迫害法輪功的重要黑窩。據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六日報導:雲浮市看守所曾關押了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並對賴珍賢等法輪功學員進行過酷刑迫害。其相關的責任人是所長譚成 0766-8926554(辦),0766-8817683(宅),手機 13902371822;副所長梁梓平 0766-8813396(宅),手機13927119133;副所長彭華0766-8926169(辦),0766-8721809(宅),手機13602963908。

雲浮農業局幹部賴珍賢與妻子李少珍被惡人迫害得流離失所,讀小學的女兒只好由年邁的老人照顧,生活費也沒有著落。雲浮當局到處搜捕他們夫妻二人,據了解,當局還對賴珍賢、李少珍走脫時當班的派出所副所長和值班員進行了處罰。邪惡之徒懸賞一萬五千元,利誘世人提供賴珍賢的線索。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賴珍賢在東莞市被廣東省刑偵便衣綁架(據說便衣跟蹤了他四個月)。賴珍賢即被押回原籍,雲浮市「六一零」組織千方百計妄想動搖其正念,以期達到迫使其放棄修煉的目的。雲浮市公安局的一名副局長親自負責指揮,除了雲浮市公安局政保科、雲安縣公安局政保科等多名主要負責人具體實施外,還在羅定市調來惡警,對賴珍賢進行刑訊逼供,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同時使用威迫、恐嚇等精神折磨,用重達三十公斤的木夾刑具,夾雙腳長達三十三天,使其雙手、雙腳腫脹,透心疼痛。殘忍的毒刑使法輪功學員賴珍賢身心健康受到嚴重破壞,生活不能自理。他們還強行勒索六千多元,並將賴珍賢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廣東省三水勞教所繼續迫害。試問:是誰允許這些「執法」部門用這些毒刑來專門對付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善良修煉人的?天理何在?

此外,早在二零零一年,雲浮市公安利用猶大,發給他們獎金,妄圖讓猶大以給法輪功學員介紹工作、搜集資料等手段進行破壞。這一手段早已徹底破產。

迫害今天仍在持續。迄今,雲浮市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者,已查證的至少兩人;被非法判刑者至少十人;被非法勞教者逾二十人次;被綁架至洗腦班強制洗腦者數十人次;至少一人失蹤;而遭遇過非法抓捕者甚多,難以統計。

這場迫害的一個突出特徵是,在前期數年的公開的鋪天蓋地的迫害遭到時人和國際社會的譴責後,中共改變了迫害方式,轉為地下的、背地裏的迫害,嚴密封鎖一切信息,企圖把這場血淋淋的迫害從世人的心目中抹殺掉,從而使迫害更趨精緻、陰毒。因此,本文所披露的雲浮迫害情況,只是冰山一角。但烏雲遮不住太陽,迫害真相大白於天下的這一天即將到來了。

三、雲浮當局脅迫世人參與迫害

例如:鬱南縣政府的不法官員及「六一零」非常邪惡,強迫本縣企事業單位的領導和縣長簽訂承包監控法輪功學員的合同,各單位領導又強迫員工對鬱南縣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監控,這樣使一個法輪功學員被幾個人監控,對學員的日常生活和修煉造成了嚴重的干擾。其中該縣的政法委書記邱良輝尤為邪惡,他為了在鎮壓法輪大法過程中撈取政治資本,迫害法輪功學員不遺餘力,使用了各種邪惡手段。

例如: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日,雲浮市檔案局在黨員中開展所謂「反邪教警示專題教育活動」,大肆攻擊法輪功,要求黨員將這次警示教育與先進性教育活動結合起來,「在政治上、思想上、行動上與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

例如:二零零八年,雲浮當局以「平安奧運」為幌子,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市、縣、鎮、村四級監控,並逐一落實包保責任人。

四、雲浮當局連續三年辦洗腦班

由於迫害的迅速升級,大批法輪功學員遭非法抓捕,看守所、勞教所等處人滿為患,中共乃在全國以「法制教育名義」大量開設所謂「學習班」,劫持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轉化」,無正當法律手續,可以無限期關押;「學習班」不定期舉辦,封閉運行,剝奪了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和人格尊嚴,其邪惡程度甚至超過勞教所、監獄。國際社會公認其為洗腦班、「黑監獄」。

雲浮當局在從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始,連續三年開設了市級洗腦班。由於該洗腦班遭到廣大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社會正義人士的抵制,遂停辦。但,雲浮當局仍不時非法抓捕若干法輪功學員,劫持到位於廣東三水的「廣東省法制教育所」(為廣東省的省級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初,雲浮市及所屬各區、縣、市的「六一零」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劫持進雲浮洗腦班。第一期洗腦班劫持法輪功學員二十多人。例如,僅羅定市公安局政保科惡警譚佰勇就曾綁架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到雲浮市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二年二月,雲浮「六一零」抓雲浮農業局幹部賴珍賢去洗腦班,他在車上走脫,之後去了東莞做鐵釘生意。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賴珍賢在東莞周溪被綁架,非法勞教三年。

約二零零三年九月,雲浮市的邪惡之徒又企圖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這一陰謀被明慧網曝光。邪惡之徒卻仍執意妄為,於是年十二月一日起舉辦洗腦班。惡警們四處竄到法輪功學員家中誘騙、威逼,受到法輪功學員及明白真相的家屬的正義抵制。洗腦班的「學員」都是被誘騙、綁架來的。例如,河口鎮惡警於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將陳水石、賴家文夫婦騙到河口派出所,然後綁架至雲浮洗腦班非法關押,後經十天的絕食抗議,他們才被放回。

又如:羅定市不法人員把吳金蓮從家裏騙出來,說有點事找她談一談,就把她劫持到雲浮市洗腦班了。關於雲浮洗腦班的流氓行徑,一名親身經歷者曾撰文揭露,全文如下:

二零零三年12月1日,廣東雲浮市不法人員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

在二零零三年12月1日這天中午,我正在門口做農活,突然一輛車停在面前,車上下來六個人,是當地鎮派出所的,我認識其中的一個是所長黎天海,其餘的我不認識了(因以前認識的曾被我給他們講真相,明白的都不來了)。所長一下車就找我丈夫說是市局譚科長(譚伯勇),叫我去講幾句話,我丈夫說有很多農活等著她做,你沒看見嗎,這麼大堆木薯還沒整……。話音沒說完惡徒就來抓我了。我向他們講真相,他們不做聲,把我綁架到他的車上送派出所去了。譚伯勇和「六一零」的邪惡頭子黃某商量計策,施加壓力給我教書的兒子(他正在上高中數學課),沒等下課就命令他的校長放我兒子的假,要他去洗腦班陪我(叫陪教),我想這些事都是江澤民一手毒害各階層的人,我一定抵制他們。在送去雲浮市洗腦班的路上我向他們講真相,他們說聽慣了,到半路我煩心嘔了,食物吐在車上,他們又罵我。

到了雲浮市新新酒店停下來了,我又腹瀉了。洗腦班就設在此酒店五樓,樓行人道兩頭有鐵欄,他們出入都加鎖,並把法輪功學員隔開,一人一間房,請來六個保安人員監視。我用我的智慧走房與同修切磋,了解到這個同修也是當街當眾綁架進來的(她的職業是做服裝的)。有兩個同修是夫妻倆,也正準備出門工作,他們是開石場的。還有一個叫歐陽阿姨,受丈夫的壓力而來的(她丈夫是邪黨黨員)。他們都比我早來,我們一進班就絕水絕食,晚上煉功背法輪功書籍遭到他們踢打。第二天中午,不法分子兇惡至極,一擁而入,把做服裝的名叫余玉明的雲浮市人綁架去三水勞教所。當時我正在她的房裏,一夥不法分子大聲罵我走房最多,說如果車上有位置也把我也送去三水勞教所。我心裏說:你們說不算,我們師父說了才算。他們罵著把我抓回關我的房,並再加上一把鎖,我再也不能走房了。

當天下午他們勸我吃飯,我說餓死在這裏也不吃不喝。他們又叫我的兒子勸我吃,我的兒子也沒心叫我吃,因為他操心著他的學生的課程。第三天我兒子向他們請示回去上課,他們不准回去,他心急怕耽誤學生的課程,就叫他的姐姐和我的大妹來替換他,讓他回去講課,中午我聽見動靜知道邪惡之徒又抓來了同修,吵了一陣把他又送三水勞教所去了,我知道也是羅定市的同修。還剩下我們四位同修堅持抵制迫害。我們煉功,被他們腳踢,惡徒用他們穿的皮衣打我的嘴,打到嘴角流血才肯罷手。

我向他們講真相,善惡有報的理,他們就罵:你們的法輪功學員也打電話講善惡有報來嚇我們。第四天他們叫我學他們的所謂功課,迫我寫三書,迫我寫三書時我不理睬他們。他們就恐嚇我,說把我教書的兒子停職。他們叫我大女兒勸我喝杯水,反而被我大女兒罵了他們一頓:我母親在家任勞任怨,能吃能喝,你們把她抓來這裏,害我們全家人不安,你們會遭報應的。他們急了,叫醫生來檢查,醫生說現在一切正常,再過兩天不吃就危險了。第五天,我的二女兒從羅定打來電話,聽到我起不了床就直接找辦班的邪惡頭子聽她的電話,我大女兒把手機遞給他們,二女說如果出了事就不放過你們。他們聽了,十幾個邪惡之徒嚇得束手無策,此時我丈夫看著他們真是非常不講理,也在電話中問理由。就這樣第六天早上惡徒就把我放回家了。過了兩天,剩下的幾個同修也回家了。十天不到洗腦班就破滅了,現在再也辦不成了。(明慧網二零零四年1月22日)

五、雲浮當局劫持法輪功學員去廣東省洗腦班迫害的部份案例

(一)陳水石遭綁架 親人被「六一零」不法人員威脅

二零零四年3月16日,雲浮市「六一零」又糾集5、6個惡徒再次來到陳水石家中(當天其家中正在整下水道,裝修工人陳明親眼見證了一切),揚言要抄家,並叫陳水石跟他們走,陳水石不配合,後惡人便打電話叫來惡警(三車共20多人)。

他們翻箱倒櫃地搜了兩三個小時,搶走了大法書籍和李洪志師父講法音像製品一批(河口派出所惡警鐘志浩、何德勇經手)後,並要陳水石跟他們走,遭陳水石拒絕,三、四個暴徒強行將陳水石抬走。

第二天家人接到派出所的一個電話說要拘留陳水石15天,可是到了15天以後,還不見把人放回來。原來陳水石卻已被送廣東省三水洗腦班繼續迫害。

4月1日,陳水石的丈夫和兩個孩子一起到區「六一零」要人,並對他們說:「你們將陳水石非法禁錮,已經違反憲法,侵犯了公民人身權利,我會告你們。」「六一零」辦頭子莫某囂張的說:「這是政府給我們的權力,我們怎樣做都行,你可以去告我們,我們甚至連你都可以關起來。」

我們於6月22日和6月25日兩次到「六一零」辦要求放人,但「六一零」都不肯放人,甚至說還要延期繼續迫害她。此期間惡人的所作所為全無半點法律手續,跟黑社會的暴徒無異。(明慧網二零零四年6月29日)

(二)賴珍賢才出勞教所,又遭洗腦班劫持

雲浮農業局幹部賴珍賢,在二零零二年二月,雲浮「六一零」要抓他去雲浮洗腦班,他在車上走脫,之後他去了東莞做鐵釘生意。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他在東莞周溪被綁架。被綁架後押回雲浮,在雲浮看守所遭受酷刑折磨,被勞教三年,關押到三水勞教所。在三水勞教所,因不「轉化」,被電棍電擊過,背後都留下一個傷疤,還被延長教期六個月。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九日被釋放,他臨走時,三水勞教所「法輪功專管隊」書記童朝銀擋在門口威脅他:「你出去不要上網」。連續對他說了幾次,可見那些邪惡之徒內心恐懼。雲浮「六一零」把接回家中,並讓他第二天回農業局上班。實際上派單位的人監控他,上班中午休息,單位的人時不時都看看他在不在。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六日左右,賴珍賢再次被綁架到三水洗腦班。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五日,賴珍賢從三水洗腦班闖出。而賴珍賢的妻子李少珍在二零零五年九月被綁架,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在位於三水的廣東省女子勞教所迫害。

(三)旁聽法院「開庭」,賴家文被劫入省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三日,雲浮市雲城區法院對徐樹華、陳潔群、林靜紅、李美華和麥月發等五名法輪功學員進行公開「審判」,法輪功學員賴家文參加了旁聽。在下午休庭時,雲城區的「六一零」和公安政保股人員在法院的門口將賴家文綁架,並直接押往三水洗腦班進行迫害。賴家文被洗腦班迫害大半年,在洗腦班還染上肝炎,二零零五年四月釋放後肝炎才好轉。回家不到半年,九月二十九日賴家文再次被綁架,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到三水勞教所,他肝炎復發,肝腹痛,勞教所不問不管。

賴家文曾在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三年七月再次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非法關雲浮市洗腦班迫害。賴家文的妻子陳水石二零零四年三月也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劫持到三水洗腦班迫害,身心受到三、四個月的殘酷摧殘後才被放回家。

(待續)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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