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裏,每到一個鐘點,我就發一次正念,整整四十多天,沒有停止過。終於,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回到了家。警察又讓我每週一、三、五去公安局報到甚麼的,當時沒有悟到這是惡人們的新花樣。直到有一天,惡人們沒有讓我回家,說是要勞教我。我才明白又走了舊勢力的路。
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尊安排的路
剛一到勞教所,警察把我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裏。一會兒,進來兩個「煙民」(吸毒犯),拿著紙和筆說讓我寫「三書」。我說「我不會寫」。她們說:抄別人的也行。當時我心神未定,糊裏糊塗抄了一遍。晚上做夢,我走在一條回家的大路上,走著走著,前邊是斷崖,沒有路了。我就沒有多想,跳了下去。落在一個人的背上。醒來後,我悟到,這是師父,師父沒有嫌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還在夢中點化我呢!從那天以後,我只知道哭,特別是見到同修,好像她們就是我最親最親的親人,不由自主的流淚。
半個月後,我又被調到對面房子了。裏面住著兩個老年同修和一個「煙民」。她們在穿繩子。等「煙民」去拉貨,兩個同修趕快圍上來說:聽說又來了一個同修,所以讓你搬過來的。
經過和同修交流,我知道了寫「三書」是大法弟子最恥辱的事情。有一天,我又看到師父的一篇經文,關於寫「三書」的那篇,我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下來,心想:現在我這個修煉狀態不行,我要補救,我要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千萬年的等待不能這樣毀了。我一定要做好。哪裏跌倒,在哪裏爬起來,洗淨自己身上的污點,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那個時候觀念多,人心重,「煙民」在,我們不敢多說話。經過很長時間交流,我們三個對著「煙民」發了一念:讓其搬出去,讓對面房子同修搬過來,把這裏變成我們的修煉交流場所。果然,沒幾天,對面同修搬了進來。我們在一起煉功學法交流,提高得很快。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巧妙安排。
在這期間,我發現自己有許多後天觀念。比如元旦,勞教所會搞一個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考核。當然這些我們都不承認。她們把我們單個叫出來談話。我和幾個同修都商量好,不配合她們,我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可是,到她們叫我們談話時,我們的嘴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說的都是自己不願意說的話。回來後,每個人都很沮喪。現在體會到,正念正行不僅要嘴上說,行動上也一定要做到,才是真正的不配合邪惡。
怎麼樣才能做好呢?我要找出根本原因。就像師父講的,「你的胳膊讓它怎麼動它就怎麼動;你的頭讓它怎麼動它就怎麼動,因為它是你。那麼這個思想你讓它靜,它為甚麼就不靜呢?因為它不是你。」(《歐洲法會講法》)就像自己心裏是這樣想的,嘴上又是那樣講。我悟到這就是後天形成的人的觀念。於是我就不斷的排斥:那不是我,我不承認它。我要把它修掉!
於是我下決心修掉這些心,可是排斥完一個又來一個。我每時每刻都不停,吃飯,去廁所,幹活都不停止。各種各樣的執著心,特別是怕心,同修指出不足,不願意聽的心。反正只要能發現不好的觀念或人心,我都能排除掉它。我發現,這樣修,提高的很快。
有一天,我和警察對話,我很鎮定,一點也不怕它們,我終於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一天,我得到一篇同修手抄的經文《道法》。以前沒學過。從中悟到,現在正法期間,不論是在勞教所,還是在外面,遇到甚麼事都應該發正念。正念能解決所有問題,他是師父給我們的法寶。經過和幾位同修交流後,我們白天晚上不停的發正念,立刻解體勞教所、監獄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有個同修做夢,夢見勞教所千瘡百孔,房子馬上就快倒了,到處是水和火。有人說找不見路了。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勞教所四隊終於解體了。
洗淨自己身上的污點
四隊解體後,我和幾個同修被轉到三隊,那裏是全勞教所最黑暗最邪惡的地方。剛到那裏幹活,那裏的生產隊長是一個「煙民」頭。大家背地裏都怕她,叫她「老巫婆」。她不讓人東張西望,不准說話,否則就打。或者故意把有的幹活的犯人碰倒,用腳踩。還有那些惡警把犯人兩手戴上銬子吊在鐵門上一兩天,人放下來後,關節都脫臼了。
我決心要把這裏的環境正過來。經過與同修交流,除了睡覺外,我們每時每刻都發正念,包括這裏原有的同修,一起協調起來發正念。
有一次,去廁所碰見那個「老巫婆」正在打一個女同修。我當時就急了,大聲喊道:不許打人!那「老巫婆」愣了一下,沒理我。我心想:她如此囂張,就是因為這裏的隊長給她撐腰。有隊長撐腰,我也不怕,我是正法神,我就是正一切不正的。
那兩個隊長正在生產車間監工,我走過去,對她們說:那個「煙民」在打人。那兩個隊長看著我,沒說話。停了好一會兒,才過去。我認為警察不管,沒想到吃飯站隊的時候,那個隊長批評了那個「老巫婆」。
轉眼到了零八年農曆初八,那些隊長都來上班了。惡人們讓我升邪黨的血旗,還讓我穿勞教服。我沒有多想,拿起來就穿上了。有一個同修說:你不該穿它的衣服,不能配合惡人們的任何指令!第二天,一個煙民對我說:我夢見你的鞋子掉到山崖下去了,你要下去找鞋子,我急忙拉住你的手,不讓下去,我說下去就上不來了。我悟到這又是師父借別人的口點化我,不讓我去升血旗。我給自己發正念,一定做好。
到了升旗的那一天,我就不穿勞教所的衣服,幾個隊長就叫「煙民」強按住我穿上。我走到最前邊,把穿在我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扔到那個隊長身上。她一看就火了,打了我幾個耳光。我大喊「警察打人啦」,那個隊長害怕了,就叫了幾個「煙民」捂住我的嘴。這次我沒讓她們得逞。
轉眼,又到了星期一,她們又氣勢洶洶的問我:你還穿不穿?我說:不穿!她們又強迫給我穿衣服,我堅決反抗不穿。惡警說:不穿衣服,背銬五天,所長都批准了!這樣,我被背銬迫害,吃飯、上廁所、睡覺都不給打開。我單獨和一個「煙民」關在一起,手腫的跟麵包一樣。我還是信師信法,心不動。
她們一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讓家人來勸我。其實讓常人看來,穿個衣服也沒甚麼大不了的,只要知道心裏信仰甚麼,不說出來就可以了。他們怎麼能夠理解修煉人的做法呢。晚上,我夢到了師父,我抱著師父大哭。
邪惡一看甚麼辦法都動不了我,又讓我回車間去幹活。一天,我和一個「煙民」在穿繩子,他說:這下,往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我想了一會兒,不知道是甚麼意思。這時外面有人叫我,說隊長叫。我出去一看,原來是那些隊長讓我搬東西,單獨住到鐵門外面去。那個地方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我進去後,不一會兒進來一個姓張的隊長,讓我寫甚麼文章。我說不會寫,他就叫一個「煙民」看住我寫。幾天了,我一個字都沒有寫,他們就讓我蹲馬步。除了上廁所,倒馬桶,白天必須蹲,晚上不許睡覺。還放一整晚誹謗大法的碟片讓我看。
有一天,進鐵門裏倒髒水,碰到幾個同修,她們知道我在外面的事,都跟我說:不要聽她們的,不配合她們!還有幾個同修找她們談話。大法弟子都是一個整體。
經過和同修交流,我的正念更足了。她們讓我蹲馬步,我說不蹲,反正就是這麼個人了,要殺要剮隨便,反正就是不蹲。幾個惡警一看沒辦法,也就不管我了。
過幾天,又來了一個惡警,還有「老巫婆」和兩個「煙民」,那陣勢像要來打我。我心裏很害怕。她們進房子後,對我很客氣,但是我心裏始終很害怕。有「煙民」把房門打開了,我就往外跑,邊跑邊喊:隊長,他們想打我!幾個隊長說我擾亂秩序,幾個「煙民」把我拉進屋去說:「早都想打你了!你看,你把三隊都弄成甚麼樣子了?想打人,不讓打,想罵人,也不讓罵。」接著對我一頓拳打腳踢。這下,就算找到打我的理由了。這就是人神一念,神念出來了,你就是神,人心出來了,你就是人!
正念顯神威
這幾天,我在鐵門外邊,總聽見「老巫婆」在裏面打人罵人,氣燄十分囂張。心想:以前,她還挺怕我的,這一次沒有做好,讓她們打了一頓,這環境不等於沒正過來嗎?常人的命運都是神安排的,覺者一念能造就一個世界,我也是神,人的思想不能支配我,這個環境我說了算!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看見天門大開,夢裏我心裏十分難過,邊走邊喊師父。剛過天門,發現自己穿著一條白色裙子。醒來後,我悟到是不是自己修好的一面已經修到了淨白體狀態。
幾天後,她們又讓我搬回集體宿舍,我又能和同修們見面了。我立刻給「老巫婆」發了一念:讓她想到我,就害怕,看見我,就發抖。這一天,我上廁所,碰見幾個「煙民」和「老巫婆」。有個「煙民」把事情做錯了,「老巫婆」特別生氣,揮了揮拳頭,又放下了。我悟到這是我的正念的威力。這樣的例子還很多。
我又做了一個夢,夢裏我拿著自己的洗臉毛巾,上面有一個大洞。醒來後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讓我寫「嚴正聲明」。於是我寫好了聲明,鼓足勇氣向鐵門走去,把他交給了警察。弄得他們驚慌失措的說:你這樣子,就掙不到假了,難道你不想休假了嗎?我說:我不要假。當我從警察那裏回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走路腰都直了,覺得自己此刻才像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一天中午,有個煙民說隊長叫我。當我來到經常給犯人開會的那間屋子一看,裏面已經坐了幾個同修。勞教所還來了兩個女警。她們說是給法輪功學員上甚麼課。我心想:她們怎麼配給大法弟子上課?這時其中一個人說:你們跟我學。一隻手劃方,一隻手劃圓。還說這很難,許多人都做不到。我覺得他很可笑,就笑著說:你像是在給幼兒園的小孩上課,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的智力有問題?他很不好意思,就下去了。
另一個警察拿了一篇發言稿過來了,我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那個警察看了看我說:幹嘛呢,好好聽。過一會兒,她又讓跟著念,我還是默念:法輪大法好!等她把稿子念完,讓其他人都回去,把我留下了。等別人都走完了,她問我:你是不是發正念呢?我沒理她,她又說:你回去還煉不煉功?發不發傳單?我說:我去病健身,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一定要煉!發傳單是師父讓我們救人。警察說:還叫師父呢,你再發,天網恢恢!我接下去說:是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她就氣呼呼的走了。
經過這麼多的魔難,我發現自己發正念時,用甚麼有甚麼,我覺的自己終於神起來了。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如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