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純淨的心做神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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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底接觸大法的,那時是為了祛病健身開始煉功。時間不長就有了非常好的效果,興趣自然越來越高,就開始看《轉法輪》。看了兩遍《轉法輪》,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修煉」這個詞。而後又看了幾遍,才知道了「修煉」這個詞的大概內涵。

我對《轉法輪》闡述的「真、善、忍」的法理很能接受,加上身體煉功感受很明顯,師父多次點化顯現鼓勵我,在工作之餘一直堅持學煉,到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時已有了一點基礎。邪惡迫害發生後,由於我仍堅持修煉法輪功,在二零零一年被撤職、降級、減資和開除所謂的黨籍(那時被認為是一種懲罰)。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妥協過。但慈悲的師父從未放棄我,在師父慈悲的加持、鼓勵和同修的幫助下,我很快爬起來,振作精神,在大法中繼續前行,跌跌撞撞至今已走過十三年多。

一、護衛法救眾生

那是二零零五年的七、八月間。我地又一輪大規模的迫害,許多同修被抓到「洗腦班」。與此同時,「六一零」以市維穩辦公室的名義,在全市範圍大量張貼邪惡的公告:前面揑造了一大堆所謂法輪功的罪行,攻擊大法,謾罵師父;後面是用錢來鼓動揭發法輪功,上交一份法輪功傳單獎一百元、構陷一名仍煉法輪功的、構陷一次法輪功人員聚會的、串聯的、扭送一名講真相、散發資料的法輪功人員等分別獎多少元(具體金額時間長記不清了)……,構陷一個法輪功資料點的獎金最低九千元,視情況而定,不封頂。一共寫了八、九條之多。

我一看到這份邪惡的公告,好一陣心酸:這太邪惡了!這對有些世人太有誘惑力,對眾生的毒害太大了!不能視而不見,一定要儘快把它徹底銷毀掉!

與同修交流時,同修提醒道:邪惡肯定會蹲坑,藉此來多抓大法弟子到洗腦班……。我說:不管甚麼情況,我們都要想辦法把它銷毀掉!白天我用工作之餘和休息日,騎自行車走街串巷的找,踩好點。晚上我和一名同修去撕,另一名同修在家發正念。邪惡們把公告不是貼在居委會、派出所和社區車庫門前,有值班的照看著,就是貼在廣場或行人眾多的主要路口處。根據當時邪惡環境,做這種事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不能沒有行人而行人又不能太多。通過觀察,夏天晚上八點半左右較合適。撕時動作不但要迅速還要沒有聲音。我們反複試驗,用軟塑料袋包塊大濕擦布做法器。到現場後,同修找個合適的地方發正念和放哨,我就一手搖著扇子,作乘涼散步的樣子,乘行人空檔稍大一點,用濕擦布把公告紙擦一遍就離開,等三到五分後紙濕透了,再找個合適的行人空檔,迅速用手把它撕或抓毀。就這樣我們用了一週多時間,較順利的撕毀了十八處(張)。

那是零八年五月份左右的一天。我路過某派出所的宣傳櫥窗,無意中看到有一整版攻擊謾罵大法和師父的內容,還是彩色圖文並茂的。它立在該所斜對面約二、三十米處,正面對著一個大廣場,遊人很多,過往行人也很多,上方幾米高處有一個大攝像頭,櫥窗的門是兩塊沒有上鎖的推拉玻璃。我不知道它已存在多長時間了,但被我看到了,絕非偶然,我就不能讓它繼續存在,毒害更多的眾生!

我這個被有關職能部門熟悉的面孔,在這個環境中做這事,必須是下雨之夜打著傘做。而後的幾天我經常對著這塊空間場發正念,並期盼下雨。幾天後的一天早晨三點半起床晨煉,看到當晚真下過雨,現在雖不怎麼下了,但天仍陰沉沉的,出門打傘不為過。我趕緊與兩同修商量要去做,同修很支持,他們在家發正念,我一人打傘去。我快步如飛,穿過都有攝像頭的幾段路。到現場後,先到派出所門前看看:派出所的大門是開的,值班室亮著燈,窗邊的桌子上趴著一個人(可能是睡著了)。再到我要找的那塊櫥窗,推開玻璃門,用手用力撕,怎麼也撕不動,很結實,事先以為它與普通紙一樣,一撕就碎,準備不足,沒帶刀。邪黨這些年在宣傳方面投入很多錢,就這個宣傳板都做這麼結實。撕呀、拽呀,怎麼也搞不下來,最後只好把整塊扳拽下來帶走,安全回家了。一看錶是五點半。

北京奧運會前夕,我單位領導找我說:市綜治委開會,有人跟他說,某某派出所前的宣傳欄中有關法輪功的展板被人毀了,他們調出了事發前幾天的攝象資料,說你在幾天前到過現場,他們可能要找你……。我說:那個地方是交通要道,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我偶爾路過不也是很正常的嗎?隨後我向內找,找出了做這件事有漏和不足的地方,並多發正念解體了邪惡想找我的企圖。在人中的表現就是:他們可能覺的證據不足,並沒有找我,就不了了之了。

那是今年四月下旬的一天。又有一個同修跟我說:某處有攻擊大法的大橫幅標語……。這絕非偶然,我應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午我戴了頂旅遊帽,乘公交車到某縣城轉了一圈,在公交車上老遠就看見了:在縣法院門前人行道邊,兩棵樹中間兩米多高處,拉了一個約一米寬、十來米長的「要把堅決打擊×××教組織的鬥爭進行到底」的大紅色橫幅。我情不自禁的自語道:正法都到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會出現這麼邪惡的事,還讓它存在這麼長時間,這會毒害多少眾生啊!

我接受上次的教訓,不能步行仔細觀察環境,只好再乘這趟公交車回頭大概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

看完環境後,我發出一念:老天儘快下雨!

回來與同修商量此事如何辦?同修分析說:近幾個月中,縣同修們做了好幾件對邪惡震懾很大的事,陸續有十來個同修被綁架到「洗腦班」或看守所;聽說他們還從省國安、公安請來甚麼專家在破案;標語所處的位置又那麼險惡,應從長計議……。當時我很認可同修的分析。

當天晚飯後,真的下起了大雨。我一驚,白天還大太陽的,根據天氣預報,兩天後才有一次弱降雨。怎麼這麼快就應了我那一念?難道是天意,是師父要我趕快去做這件事?我本打算獨自一人去。可另一同修說:你的腿傷沒好,要有點甚麼事,別說跑,走都走不了,她一定要與我同去。

我倆約八點到現場,站在邪標語對面的馬路邊觀察:雨下的很大,路面的積水與路燈輝映反而特別亮。冒雨的行人、車子和上下公交車的人絡繹不絕,這邊的商店燈火通明,正在營業。我們想找個隱蔽點的地方等待,走進旁邊的住宅小區一看,兩個大門的裏外都有兩個大紅外線攝像頭,只好退出。再圍繞五、六十米範圍轉一圈才發現:不僅有縣政府、縣法院,還有縣武裝部、派出所、儲蓄所等單位,門前和公交車站,都有紅外攝像頭。後來找到法院圍牆邊的小巷子隱蔽,當我走出幾步回頭一看,我們頭頂上就是一個紅外攝像頭。我大吃一驚,怎麼這麼五、六十米範圍內就有十幾個攝像頭,雖然打著傘,不知道會不會在哪個角度、被哪個給攝下了?心中一陣緊張,產生了想放棄的一念。

可轉念又一想:我是主佛的弟子、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衛護大法救度眾生不是一句空話,是要有實際行動的,關鍵時刻怎能臨陣逃跑、遇難而退呢!?它多存在一天,不知道又有多少眾生被毒害?我穩了穩神,調整一下心態,與同修共同發正念:讓所有的攝像頭都照不到我們,並請師父加持,今晚一定要把這個邪標語毀掉!

這時同修提出:「我們應該改變計劃,一、把我在隱蔽處發正念你一人前去,改成我倆一同上前,我在前面打傘掩護,你在後面做事;二、把整個橫幅割下來帶走,容易一下子被人發現,改成不把上邊割斷,用刀把它劃破、劃碎、劃成幾大條。明天他們發現後,他們自己就會把它搞掉。不要非要形式的完美,效果達到就行」。我想了想,在這種環境中這樣做比較穩妥安全。應該理智、智慧,不能強為,就放棄了自己原先的計劃,不執著自我,同意了同修的建議。

我們從新合計好後,找了個與後面行人約七、八米距離,慢步插上去。事先,同修一再要求提醒我:整個過程你只能碎步慢走,千萬不能大步快走,一大步快走,就瘸拐的很厲害,就會留下特別明顯的身體特徵。我走在她後面,一手打傘,一手高抬,掂起腳,用美工刀用力往下劃,邊走邊劃,刷--刷--刷……,數刀就把它劃碎、劃破、劃成幾大條,被風吹的卷的卷、翻的翻。

當我們走出約三十來米開外的法院鐵欄杆圍牆外,突然有一個男人大嗓門高聲喊道:你們是甚麼人?幹甚麼的?我用餘光側視了一下,離我們約十來米處的高牆房簷下的台階上,站著四、五個人,喊話的是一個又高又壯的年輕男人。他見我們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往下走了兩三個台階,又大喊一聲:你們是幹甚麼的?甚麼人?我們就像沒聽見似的,照樣慢行。他止住腳步,沒敢貿然前來。他們站在高處,儘管我們做的很巧妙,可能還是被他們發現了甚麼。不知道他們是躲雨的、等公交車的還是甚麼人,我們連想都沒想,始終鎮定自若。從他們正前方拐個九十度彎,打著傘碎步慢行從馬路的攝像頭下飄然而過,安全回家。下身都濕透了,鞋內都是水,膝蓋還很疼,可心裏很踏實--沒辱「護衛法、救眾生」的使命!

在修中做,在做中修。近五、六年來,我接受以前學法不紮實的教訓,紮紮實實的多學法,不知不覺就有了常懷「心繫大法、心繫眾生安危」的純淨心境。在遇到攻擊大法、毒害眾生的事時,本能的就要去管。在做這些事的過程中,又不斷的暴露出許多根植於為私、唯我的不同層次的「怕心」。再通過多學法,增添正念,又不斷的去掉了這些怕心,使自己純淨的心境不斷昇華!

二、萬花叢中一朵小花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初期,我還是處於個人修煉狀態,沒有走出來。在學習了師父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發表的《走向圓滿》等新經文後,才認識到了這次正法的實質、迫害的實質、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個稱號的內涵、他所肩負的重大責任和使命……。

走出來的初期,只限於在單位、親朋好友、工作生活中接觸到的、能說上話的人中講,範圍有限、內容有限。

後來有同修送來真相資料,初期的真相資料雖然做的質量不是太好、但內容比較好。根據自己是在職人員的工作特點和內向的性格特點,選擇用真相資料這個無形的嘴、無界的嘴講真相,很適合我做。

到二零零五年十月底前,都是同修送來多少真相資料,我們就努力的發多少,完全是等、靠、要。

1、花蕾初成遇險

在讀了同修們寫的《家庭資料點應遍地開花》的交流文章後,我也很想開一朵小花。就在零五年十月底,買了一台噴墨兩用小型一體機。開始甚麼也不懂,就把同修送來自認為好的資料或翻印,或剪貼拼接後複印。再後來又給電腦配了一台刻錄機,根本不知道還有用「映像文件」、「視頻文件」刻光盤,只知道用同修送來的光盤,盤對盤刻。

資料除自給自足外,有時也提供給一兩個同修,就這樣運作了一年多。

二零零六年底,有一個同修在邪惡的「洗腦班」經受不住迫害,把我們供出去了。得到消息後,我只好把打印機藏起來了。

2、花蕾綻放遇劫

我的家庭資料點這朵小花蕾遇險後,又回到原來真相資料等、靠、要的狀態。這階段我市真相資料點,也同我家一樣陸續被邪惡破壞,很少有資料。在學了師父的《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後,深感救度眾生時間的緊迫。我想這樣下去不行,很難完成多救眾生的使命,渴望把我的家庭資料點恢復起來。

師父知道我這顆迫切的心願,就在二零零七年的四月份,讓一名很會做資料的外地流離失所的甲同修來我市,主動與我連繫上了。真是久旱遇甘露,我租了一套房子,把已休眠近半年的打印機、刻錄機從新起用,購買耗材,真相資料又從新做出來了!開始做的資料主要是自給自足,我們白天做,晚上出去發。後來因我市資料點少,資料來源少,部份同修很想要資料,就又陸續添加了許多設備,這朵小花又快速成長壯大。

這朵小花,花瓣繁茂層疊!她做的資料品種很齊全、數量多多:《九評》、《解體黨文化》、各種彩色的小冊子、週報、護身符、三退卡片、不乾膠貼、打著彩色光盤面的各種光盤、明慧週刊、師父經文、大法書籍等。在數量上,不僅自給自足,也部份外供,每週少則幾百份,多則一兩千份。

這朵小花,花型俊俏!她做的資料「三精美」:內容精美(明慧同修的智慧、心血)、製作精美、包裝精美。有一次我市的一名老年同修把我們做的資料帶到省城去發,不慎被人構陷後,被當地的派出所綁架,非法抄家,抄去了部份資料。在派出所盤問他時,所長和所警對著他說:你的這些資料我們都看了,真是很精美。我們在省城這些年來見到過不少法輪功資料,都沒有你搞的這麼精美,你這肯定是在境外搞來的……。後來他們沒有過多的為難這位同修。

我們這個資料點從下載、製作、散發,自成一體,獨立運作;送給同修的,也是單線連繫。從不讓局外人知道資料點的具體位置,更不讓局外人到資料點去。除相關的三、四個人外,再沒有其他人知道我家是做資料的,大家都很注意「修口」。

我們不僅注重做,更注重發。甲同修幾乎是專職做資料,我只是每週六、週日去協助做。我們在正常情況下每週出去散發三至五次,為了讓更多世人看到,我們一般選週五、週六、週日晚散發,其它視情況而定。這幾年把自己做的資料,親手散遍了本地的大街小巷、公安局住宅樓、大專院校的校園、教室、師生住宅樓……;有些資料還經同修傳到省城、京城等地;有些資料通過郵寄,飄撒到市內外、省內外的許多地方。另外還保證了幾片同修送來的三退名單、同修被迫害、揭露當地邪惡等信息向明慧網、大紀元網傳送……。

這朵小花,正芬芳吐豔時,突遭大劫!今年四月初,住在資料點的外地甲同修突然失蹤。我等了、找了兩天沒有他任何消息,我頓時緊張起來,緊急與同修商量,認為資料點必須立即轉移。我找到乙同修,乙同修說把設備暫時放他處、耗材另放一處。資料點在居民區,只能白天整理包裝,趁天剛黑,人少時用出租車轉移。我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一切干擾因素、請師父加持,整整三天三夜才全部安全轉移。

3、劫後重開結碩果

資料點轉移兩週多,失蹤的外地甲同修仍沒有任何消息,卻傳來與我常連繫的協調人丙同修又被邪惡綁架了,接著又傳來乙同修的那處放設備的房子,不知為何突然被邪惡抄了。我拖著傷痛的腿,和另外三同修冒著極大危險,辛辛苦苦轉移去的一萬多元的設備,全部落到了邪惡之手,還連累了乙同修被法院傳票傳喚(萬幸的是,當時該同修不在家)。得到這一消息,我欲哭無淚,心一下停滯了、精神麻木了、膝蓋疼的更厲害了,心身承受到了極限。

這時,有同修善意的勸我:你太危險了,班是不是不要上了,離家出走觀察觀察再說。我想了想淡淡的說:我不會主動離開單位,那樣就不打自招了!在修煉這條路上,風風雨雨走過了這麼多年,我至今雖然沒有能力預計和避免會發生任何事,也沒有能力去改變已經發生的任何事,但我應該有能力去坦然面對所發生的任何事!不迴避、更不會逃避。這個能力就是對師尊、對大法堅如磐石的信!

爾後的這段時間,我與同修經常交流、思考:我們家庭資料點的這朵小花,為甚麼在不到四週年的時間內,就遇大難、遭大劫?特別是這次,從人到物損失慘重!

是的,這些年來,資料點一個個不斷被邪惡破壞,資料點的同修一批批不時被迫害。但是同修們又一批批勇敢的走出來,使資料點這朵聖潔的蓮花,頂著重壓、破石而出,迎著血雨腥風,含笑傲放!我想起曾經有同修在交流中寫到:資料點是邪惡迫害的重點地方,也是正神和師父法身重點保護的地方,是最危險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明慧」上許多同修交流的,他們的那朵花為甚麼長開不衰?通過靜心學法我悟到:這危險與安全的臨界點,在於其中的每個同修與相關連的整體,心性高低、正念強弱、成熟與否……。向內找,從自身到我們的小整體,都找到了許多的漏。如:注重多幹事、沒注重多修心;學法有時不能完全入靜、不入心;遇到矛盾無條件向內找自己的少、無情指責別人的多;相互協調配合有時不太溶洽等。

爾後的這段時間,我更常思考:我修煉的路,下一步該怎麼走、三件事該怎麼做、這朵花還該不該繼續開、怎麼開?我加強多學法、靜心的學。我們的一切都來源於大法,通過學法,心性提高了、思路理清了、認識一致了:我家修煉環境好、經濟條件又較好、現在我地資料點少之又少,在大陸目前的環境中,做真相資料是個很有力的多救眾生的項目,不能放棄,不能遇難而退。我的家庭資料點這朵小花還應該繼續開!

首先解決資料點用房,用房安全是第一環節。兩個多月後終於把房子搞定了。緊接著就把仍放在別處的耗材運回來了。要想做出以前那樣精美的真相資料,至少有一台彩色噴墨連供且能打印光盤貼的高檔打印機。在我們這個小地方,在險惡的環境中,在短時間內,要買到理想的高檔打印機是很不容易的事,我正發愁。

這時乙同修在外地發來信息,讓我去一趟。去後,他告訴我:他昨天才得知,上次邪惡抄他家前的幾十分鐘,他的家人把設備緊急轉移了一部份,讓我趕緊拿走。當時他和我都不知道有些甚麼東西,包裝紙盒濕的不能直接搬,同時也是為了安全,用幾個大編織袋統統裝上,我乘夜租車拉回來了。

回來一整理,發現有刻錄機、光盤托、打印頭……,正有一台我急需的那台彩噴連供打印機。接上電源,通電正常、再打測試頁,正常。又找到了光盤托,放個刻好的零九年神韻晚會光盤,精彩的光盤面也打印出來了!我雙手接過伸出來的光盤托,情不自禁的說了聲:這太神奇了!都說噴墨連供打印機特嬌氣,墨盒都不能放高,打印頭幾天不用就容易堵等等。可我這台,當時情況緊急,連供系統沒拆,整體裝在一個普通紙箱中,幾番搬運、翻滾擠壓、又時隔四個多月,卻仍然完好無損,工作一切正常!我的淚水在眼眶內打轉!

這是師父的慈悲挽救!是師尊用慈悲的甘露使我們家庭資料點這朵小花,起死回生,劫後從開!

我們很快做出精美的真相資料,帶著慈悲的芳香,無條件的奉送給更多的眾生。通過這次歷練,我更加成熟了,今後,我修煉的路會走的更好、更正、更平穩,用全部心血,澆灌師父賜予我這朵聖潔的蓮花,她必將結出更多眾生被救度的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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