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文化低,學起法來比其他同修費勁。自開始修煉後,我不再看電視,除做好家裏的事以外,我抓緊一切時間學法,一遍又一遍的通讀《轉法輪》。有時要做家務,我就打開單放機聽師父講法。我還一邊做飯一邊背《洪吟》。二零零零年從北京回來後,我開始背《轉法輪》,一共背了三遍。為了加深記憶,我還抄《轉法輪》三遍。從修煉一開始到現在,每天堅持學法至少兩個小時。師父的法裝在我的腦子裏,一遇到問題就有法作指導,這樣修煉的路就能走好、走正。
師父要求我們大法弟子在哪裏都得做一個好人,在家裏也是一個樣。師父講:「你要想修煉,人的情就要往下放。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情是常人中的東西,常人就是為情而活著。」(《轉法輪》)我作為一個修煉人,時時、事事、處處都用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對八十多歲的老母親盡孝道,對四個女兒個個關心,哪個女兒有事,我都主動幫助。大女兒習慣性流產,一九九八年懷第五胎,要長時間住醫院保胎,我一直守候她、照顧她,直到順利生下一個小孫女兒。產假期滿,大女兒要上班,我又幫她帶孩子,做家務事。直到孫女兒八歲,因小女兒要生小孩,我又去照顧小女兒,幫小女兒把兒子給帶到三歲。
因我在家裏隨時保持慈悲心,任勞任怨,使孩子們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她們都支持我修煉。我晚上在家學法,女婿生怕孩子打擾我。我大女婿是一個大廠的廠長,我勸他三退,他一口就答應了;我大女兒是一名重點中學教師,她在教師大會上公開聲明三退,學校要給她評優秀黨員,她不要,說要評就給我評優秀教師就可以了。現在我四個女婿、四個女兒和兩個外孫都辦理了三退,小孫兒現在才三歲,天天喊「法輪大法好」。
我修大法以後,原來身上的所有疾病全好了,我的背原來伸不太直,修煉以後頸正腰直了。可以說我是身心受益。沒花一分錢就治好了我的病,我無病一身輕,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謝師父才好。可是邪惡卻發動了對大法的迫害,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鋪天蓋地污衊抹黑法輪功,污衊我們最敬愛的慈悲偉大的師父,我心一陣陣的痛。怎麼辦?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毅然決定和同修一道去市政府信訪辦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希望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給煉功人一個合法的環境,結果被公安局關了一天。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和同修又結伴去北京信訪辦,結果被北京公安抓到我們當地駐京辦銬起來,直到被當地公安接回非法拘留三十天。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就開始採用各種方式向世人講真相。我先用手寫,寫大法好,寫我自己煉功身心受益,寫好自己去發。後來建立了資料點,我們就到處去發真相資料。貼真相粘貼,噴大法標語,掛真相橫幅。通過靜心學法,我明白了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肩負著重大的歷史使命的,要抓緊一切時間講真相救人。二零零零年,我外孫女才兩歲,我又要給我女兒煮飯,又要帶孫女兒,我就把孫女兒用車推著或抱著到公園、上街發真相,貼真相粘貼,從未因家務活影響過我做講真相的事。再忙再累,我都把講真相放在第一位。
特別是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師父新經文《快講》發表,我讀到「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救人的急迫感使我渾身一震,強大的能量衝擊使大腦嗡的一聲,瞬間看到好多人在翻滾的黑浪裏伸出手喊救命,前面是小孩,後面是大人,哭著,喊著,好可憐!我認識到這是眾生的急盼啊,我們沒有理由不抓緊分秒去救人。我就給自己定目標,每天至少救三人,後來規定每天必須救五人,再後來規定自己每天至少救七人。
二零零三年一天晚上,公安局車開到我家門前,警察來我家騷擾。我三女兒、四女兒義正詞嚴質問他們:「半夜三更你們來我家幹啥?」警察說:我們來問她話。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要我上車去公安局。女兒堅決不讓我上車。警察說我們只是問她話,如果不放心,你們也一起去吧。我兩個女兒就陪我一起去了。到了公安局,警察問我去過我們當地一個廟宇沒有(因為那廟裏廟外頭兩天去掛滿了條幅,撒遍了真相傳單,同時我們還給廟裏的和尚講了真相,可能我的口音和我的特徵和尚告訴了警察)我說我不知道那地方,我兩個女兒也說:我們都不知道那地方,我媽那麼大歲數怎麼能去呢?後來公安要給我照相,我兩個女兒馬上跳出來說:誰敢給我媽照相我們和他沒完!由於我的正念和兩個女兒的制止,她們沒給我照相。我和女兒們抵制了這場妄圖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紀元發表《九評》後,開始發《九評》勸三退。我想出很多辦法與世人搭話,比如走路看到丟掉的飲料瓶,我把它撿起,遇到拾破爛的或收廢品的送給他們,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一般都能使其得救。在救人的過程中,隨時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待人禮貌、厚道,對方從心底裏認定你是個好人,你就一定能救了他。比如有一個人買菜,賣菜的少找他兩角錢,他後來才發現,很生氣,我就勸他:大哥,別氣,我這兒正有兩角硬幣,給你吧,反正我裝著也容易掉了。他很感動,我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立即高興的答應了。有個姑娘賣豆腐,那缺角的誰都不要,我說:你賣給我吧,缺角沒關係。她覺的我真好,給她講真相勸三退,一講就成。賣菜的大娘說:這菜只八兩了,不到一斤。我說就算一斤吧,給她一斤的錢。她很高興,直誇我好。我就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給她講真相勸三退,一說就好。這樣的例子多的很。這些年,我利用一切機會救人,走到哪兒,真相講到哪兒。走到哪兒師父都會安排有緣人來得救。零九年暑假,我大女兒學校幾家人出去旅遊,我女兒讓我和他們一道去,我想趁機去救人,於是跟他們去了,共十八天時間,講三退一百多人,還發了七十多個護身符。他們到廟裏求簽,我就寫真相小條放到簽兜裏,讓世人看了得救。
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來的形式。迫害前,我們經常參加集體學法,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集體學法的環境遭到破壞,我通過學法,和就近的兩位同修商量,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們三人建立了一個集體學法小組,每週兩次堅持集體學法,風雨不誤。我們一起學法,一起交流,共同提高。有個同修沒文化,大家就幫她,與她一起一遍一遍通讀《轉法輪》,一遍一遍糾正她讀錯的字,現在她也能通順的讀《轉法輪》了。去年又有兩位同修來我們小組學法。其中有一位七十六歲的女同修,剛來時怕心比較重,讀法有時掉字,有時加字。我們坦誠的和她交流,鼓勵她,幫助她,她現在已不那麼怕了,也敢出去講真相了,還堅持到黑窩附近發正念,也能準確讀《轉法輪》了。
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是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我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三件事都得做好,才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稱號,所以每件事我都努力去做,力求做的最好。但記的二零零二年夏天一個晚上十二點發正念的時間睡過了,到十二點十五分猛然醒來,我痛心疾首,恨自己對自己要求不嚴,啪啪給自己二個巴掌,打的自己臉火辣辣的痛,又補上發正念才睡覺,打那以後再沒誤過一個整點的正念。
我能在風風雨雨中走過這十三年,每一分、每一秒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呵護,我的一切是師父給的,我所做的一切,也只不過是有這樣一個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做這些事都是師尊做的。用盡人間的語言表達不完我對師父的感激,唯有精進報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