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份,趙飛的姐姐在接見趙飛時,獄警王豔春就坐在家屬跟前監視,她可以隨時打斷雙方的談話。對於女子監獄這種侵權行為,趙飛的姐姐礙於情面不願和她爭執,說話儘量小心謹慎。趙飛問及自己八十五歲的母親身體怎樣時,姐姐說:「你放心吧,媽好著哪,知道那三個字都受益,媽能不受益嗎?」隊長王豔春馬上過來打斷,警告家屬不該說的別說。家屬說:「您告訴我哪句話不該說了?您把我說的話放放錄音,讓大夥聽聽哪句話不該說?」
這時另一個隊長訓斥家屬:「你站起來!」家屬說:「你憑甚麼讓我站起來?我在接見,你們無故打斷,還命令我站起來,我不是你們的犯人,可見你們平時怎麼對待犯人!哪條法律規定家屬跟你們說話得站起來?」這時來了大約五六個獄警七嘴八舌,根本不容家屬辯解。姓郭的大隊長還說:「我們都比你懂得法律」。家屬說:「那你們是執法違法」。就為這,趙飛接見不到十分鐘,就被隊長帶走了。
那麼,趙飛的姐姐所說的那「三個字」是甚麼?對獄警的刺激怎麼那麼大?既然她說自己的母親知道了那三個字就能受益,肯定不是甚麼不好的話。既然是能使人受益的話,警察為甚麼如此暴怒?難道這三個字對獄警無益,只對普通老百姓有益?不然的話,獄警就不會這樣打斷了:不該說的別說。
這三個字是甚麼?只能是「真、善、忍」。因為法輪功修煉講究的就是這三個字,只有紮紮實實地遵照這三個字去做,才能稱得上是一個修煉的人。即使對於不修煉的人來講,要是能夠用「真、善、忍」的標準對照自己,肯定會成為越來越好的人,而且還會受益。
中共迫害法輪功在相當大的程度上就是因為法輪功所倡導的「真、善、忍」,與中共假、惡、暴的本性發生了衝突,不然怎麼那麼懼怕「真、善、忍」呢?連「真、善、忍」都容不下的政黨可見是一個甚麼貨色了。
那麼對老百姓來說,他們會信中共那一套嗎?現在誰不知道法輪功的「真、善、忍」呢?你中共說不該說,能堵得了老百姓的口嗎?法輪功能不能使人受益,可不是你中共說了算的。那要是真能使人受益的話,你說不該說,老百姓能聽你的嗎?咱看下面這個例子。
二零零八年在雲南楚雄某建築工地上,三名民工在施工時因腳手架崩塌從六層樓的高空摔落下來,兩名民工當場死亡,而其中有一董姓民工卻毫髮無損。目睹這一場面的人都非常驚奇,為甚麼他能安然無恙呢?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他是一位法輪功修煉者的弟弟,雖然他不修煉,但是他知道法輪功的真相,身上裝著真相護身符,上面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九個字。他經常念這九個字,是大法師父保護了他。
他告訴大家他摔下來時感到身體周圍有一團熱氣包裹著他,落到地上時一點感覺都沒有。由於民工們目睹了大法的神奇,從此以後民工們也都念誦這九個字了,並且還把勞動時的號子也喊成了「法輪大法好!(喲)真善忍好!(喲)」
勞動號子誰不知道?就是勞動時需要大傢伙共同做一件事的時候,為了更好地協調與操作,大家往往喊起一些能激勵幹勁的話。顯然民工們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成了最能鼓舞人的話,可見大家對法輪功的認同。
民工們的號子聲驚動了當地公安,來了許多警察在工地上轉悠了三天,將民工一個個傳去問話:「為甚麼這樣喊?」民工們回答:「喊了就好!好了就喊!」最後公安只好走了。從此以後「法輪大法好!(喲)真善忍好!(喲)的號子聲常常響徹工地上空。
民工們在外打工,不就想落個平安嗎?你中共說的再好聽,老百姓信嗎?嘴裏唱的是為人民服務,背地裏幹的盡是些貪污腐敗、徇私枉法的事,老百姓怎麼相信你?這法輪功多好,喊了就能保平安。民工們的回答更實在:「喊了就好!好了就喊!」顯然他們都嚐到了甜頭,一喊就好,這可是他們的親身體驗,也可能是身體更加健康了,有個頭疼腦熱的很快就能過去了,也可能大家喊號子時,活幹的更順了。那您說,已經驗證了吉言老百姓能不繼續喊下去嗎?所以他們說「喊了就好!好了就喊!」
那麼,警察認為的不該說的話,老百姓就不說了嗎?中共仇恨法輪功,能抵擋得了老百姓對法輪功的認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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