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聖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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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我九八年得法修煉,在大法修煉中已經走過了十二個年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與同修的互相配合、相互鼓勵中走過正法修煉的這麼多年,自己的修煉心得,應該拿出來了。

一、得法之初

我出生在書香門第,良好的家庭教育氛圍培養了我單純、沉靜的性格,九八年四月份,我在親戚家看到了《轉法輪》、《法輪大法義解》和《美國第一次講法》三本精裝的大法書,我用了整整一天快速通讀了三本大法書,在看書後的第一天晚上的睡夢中,伴隨著砰的爆炸聲,師父給我炸開了天目。接下來,我看到了法輪旋轉時比颱風還要威猛的威力,並且看到自己拿把斧子,劈開一扇關滿餓鬼的大門衝向一條大道,在身後有條長蛇追趕時,我對它說:我不怕你,因為我有師父了,那條蛇問我師父是誰?當我說出師父名字時,那條蛇逃跑了。

得法之初真是幸福的日子!每天清晨,我早早起床到煉功點煉功,晚上到學法點參加集體學法,週末參加集體洪法活動。我發現自己身前身後都有法輪在旋轉了,我到哪兒,法輪就跟到哪兒,正轉反轉,身前是無色的,身後是彩色的,坐下來時會看到腹前有個明晃晃的法輪在轉,每天我都凝視著眼前的法輪,感到大法真是太殊勝、太玄妙了。有時在睡夢中,自己的元神會飄出身體去另外空間,另外空間是人世間看不到的那麼美好、純淨;有時,師父給我調整身體,在睡夢中我被定住,一雙結實的大手按住我的腰部,然後以腰為軸心身體被快速旋轉。

我在煉功後的一個月內,困擾我多年的胃潰瘍、鼻炎不翼而飛,周圍人都說我精力更加旺盛了,人也變白變胖了。這一切,都如師父在講法中所說的那樣,一個個都在我自己身上被見證。

二、走出迷茫,與同修共建資料點

二零零一年夏天,當地一位同修找到還在迫害的魔難中迷茫的我,同修領我到網吧上了大法網站,當看到師父法像和已經發表的正法經文和發正念手印後,我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同修教會我上網,每天我都到網吧上大法網站並用郵箱與同修互相交流切磋。後來,這位同修從外地拿來真相材料,我們一起走上了師父所要求的講真相、證實法收救眾生的路。

二零零二年春天,一位被迫害流離失所的同修甲聯繫到了我,同修看到當地有很多同修被迫害的有家不能回,就與其他同修來到我所在的城市,同修們商量要建立資料點,但是缺少資金和同修的支持。聽了同修的想法,我高興了,我知道師父賦予我甚麼責任了,建資料點這正是我也希望的,而且那時因為我的工作收入比較高,理所當然應該把自己的積蓄拿出來用於救度眾生,其他同修也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大家買來一體機,當地的資料點終於在同修們的群策群力中建立起來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我安排好工作和家庭,每週都到與同修約好的地點接真相材料。流離失所的十幾個同修,在近一年的時間中,把我們那個縣市的二十多個鄉鎮都鋪滿了真相,電線桿上、牆上、街道裏到處可見「大法好」的真相,迷失的同修也一個個被找回來走入了整體。

同修們大面積講真相觸動了正法中要被清除的邪惡,當地國安開始在各單位的大法同修中追查真相資料來源。單位領導配合國安在同事中調查我,並給在同單位工作的我丈夫施加壓力,於是家庭矛盾來了,丈夫一改溫文面貌,開始對我動粗,要我徹底脫離大法,否則離婚,單位紀檢部門專門成立小組對我攻堅,六一零辦公室隔三差五的找我談話,揚言:不拿出揭批轉化書連同你丈夫一起開除工作,看你一個女人家沒了丈夫、沒了工作怎麼活?同時間在外流離失所的同修相繼被跟蹤綁架,十幾個人的資料點剩下了幾個人,形勢真是壞到了極點。

我與同修甲商量,我決定離開工作單位去資料點繼續與同修們走下去,臨行前,我給單位領導和昔日同事每人郵寄了一封真相資料信,給丈夫留言表明自己不能離開大法,這樣在零二年底我來到了資料點,與同修們一起挑起了資料點的擔子。

三、清除邪惡,配合同修維護資料點

資料點的生活清苦到了極點,甚麼都沒有,租的是破農舍,冬天沒有爐子,除了破木板床,破被子和做資料的機械,吃飯桌子都是同修們自己搭設的,而且我看到長期流離失所的同修的內衣、內褲都已經補丁摞補丁的了,女同修就更別提用甚麼化妝品了,這對於一直生活在優裕中的我真是個莫大的考驗。記得那時,我問自己能不能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走下去,師父看到了我的疑慮,晚上在睡夢中,我夢見自己在學校的體育場上參加跳高比賽,我學生時代跳過的最高度是七十公分,可這次,不但輕鬆跳過了七十公分,加碼到了一米、七米、最後跳過了跳桿的極限。師父的鼓勵給了我信心,我決定與同修們走下去。

資料點的同修們都互相體貼,冬天我與同修大姐擠在一個被窩裏,大姐用她溫暖的雙手為我焐腳,白天大家在一起讀法、到點發正念,然後按照分工做資料、裝訂、送資料,晚上大家分伙出去撒真相張掛真相條幅。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同修甲與我商量,考慮到我長期在這個城市工作對這個城市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同修打算讓我到另一個城市的資料點上去,當地的事情由外地的同修過來做更能發揮大作用。同修大姐把行李送到我的肩上,叮囑我要正念正行,要我記住《轉法輪》中關於「大根器之人」的一句法:「我們在傳法傳功過程中很多人覺的法也挺好,可是做起來很難。其實我覺的難與不難,看對甚麼人講」,這樣,帶著同修的囑咐,我告別了熟悉的同修,搭車去了另外城市的大法資料點。

這個資料點比較大,供應省內其他一些縣市的資料,同修們各負責一份,分開居住,互不來往,只有資料點負責人方(化名)同修來往於各資料點協調資料的分配運送。為了整個資料點的平穩運行,各資料點的同修平時都不出門,資料點負責的同修擔負生活必需品的供應和資料物品的運進運出。這樣一來,除了生活環境的清苦,我又面臨一個新的考驗,那就是長時間不能出門與世隔絕的獨居的寂寞。每天除了學法,發正念,就是做資料,有時候感覺自己跟做資料的機器設備一樣不需要了語言,沒有了思維。記得有一次,寂寞極了我就跑到院子裏看星星月亮,還是心不靜,我就回到屋裏聽mp3裡的師父的《廣州講法》,mp3裡傳來師父嚴厲的聲音,那一刻,我震驚了,知道師父在看著我,也知道自己已經放鬆了正念。從那以後,我開始大量的抄法、背法,漸漸的人心消散了,在與協調同修不斷的交流切磋和自己的不斷精進中,大法的法理也不斷的展現給我,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成了我生命中的全部內容。

後來,資料點上來了一位老年女同修,我終於有了可以說話的伴了,可以一起煉功、學法、發正念、做真相。每天的整點發正念大量清理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有力的維護了資料點的穩定。

記得零三年夏天的時候,江賊到我們那裏,另外空間的邪惡大量的擁入我們地區,所有的大街小巷、胡同道子、還有眾生家的庭院、房頂、窗戶上都是滿滿的奇形怪狀的邪靈,表現在這個空間就是連綿的陰雨天,用天目看另外空間都是黑乎乎的了,沒有一絲光明,而且,邪靈在眾生家裏開始附體縱慾敗壞人類。資料點協調人及時把江賊到的消息通知各地區同修,經過各地區同修兩天兩夜發正念清理,等到雲開日出的時候,我們得到消息,江賊溜了,大家很遺憾沒能把江賊消滅在本地區。但是,正念清理後的另外空間天清體透,隨之帶來的頭腦清醒和輕鬆是以前大家沒有體會過的,而且我還看到,每個大法弟子的頭頂上方,都有一把旋轉的「大傘」在轉,就像古代皇帝出行打的那種帶荷葉邊的傘一樣,非常殊勝,同修們都很高興,知道師父在看護和鼓勵大家。

我在資料點呆了近一年的時候,負責人方同修有一天告訴我,說我的丈夫要與我離婚,我的父母離家出走在各處尋找我,方同修問我要不要跟家裏聯繫一下。

四、放下人心,建家庭資料點

丈夫要與我離婚的消息勾起了我對丈夫和三歲女兒的思念,還有對年邁父母的牽掛,人心造成了我修煉狀態的不穩定,考慮到整個資料點的安定,我與方同修商量想回家從新開創修煉環境,方同修很不放心,再三挽留,我最後還是決定回到家中,這樣,零三年底我回到了家中。

打開昔日溫馨的家門,看到的是人去樓空,約丈夫見面,丈夫就給我四個字:「等著離婚」。敲開公婆的家門,昔日和睦的一家人都已經冷若冰霜,只有三歲的女兒看到「客人」來了,笑呵呵的拉我去聽她彈琴。一年的分離,女兒已經不認識我了,我抱起女兒,告訴她我是媽媽,是她的親媽媽。女兒笑了,說了句:「你是媽媽啊!」

我帶著女兒來到父母那裏,父母把我推到屋裏關上門上了鎖,隨後打電話問哥哥們怎麼處置我,哥哥們說把我關起來,看我還煉不煉法輪功。同時間丈夫打來電話說單位已經把我回來的消息報告了國安,國安揚言要抓捕我。父母限制了我的進出自由和活動空間,白天把我鎖在屋裏,晚上女兒睡著了才讓我到院子裏透口氣,但是得父母輪流跟著。

我想不能這樣下去,我還得繼續走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的路。我站在冬日夜幕下的院子裏,在老父親面前煉起了動功,隨著胳膊抻出,我聽到了師父洪大的聲音從空中傳來「頂天獨尊,千手佛立」,我知道師父就在自己身邊。老父親穿著棉衣氣憤的坐在那裏看著我,我心生慈悲,舒緩的煉完了動功,我想,總有一天,老父親會理解大法真相,會理解這個從小在他臂彎和讀書聲中薰陶大的寶貝女兒,他會為自己女兒追隨大法的堅定自豪,現在一切的不順都是過程中的事,最終大家都會認識大法。

我想我該走了,可是父母和家人不理解我所有的積蓄用於了救度眾生的行為,他們拒絕對我任何經濟援助,以後的路怎麼走呢?我想起師父的法:「你們是修煉者,一切的變化都在你們的修煉與正法中產生;你們自己所證悟的一切,你們要得到的一切,都在你們自己走的這條路中產生。絕不要考慮舊勢力會給我們甚麼恩惠,常人社會會幫助我們甚麼。是你們在救度常人社會,是你們在救度眾生!」(《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正在我考慮今後的路怎麼走的時候,我的一位老朋友聽說我回來了,打電話給我的父母,要我去她公司幫忙。這樣,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又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那個城市。

我到了朋友的公司打工,在那期間,法院把丈夫的離婚起訴送到了我手裏,我拒絕離婚,最後婚沒離成,但是從那以後丈夫再也沒回過家。對於國安的騷擾,父母和哥哥們心很正,對他們說只要再迫害我,家人就不惜一切代價告他們,因為這一切帶給家庭的災難都是他們一手造成的,我的整個家庭是直接受害者,國安在家人的正氣面前收斂了惡行。

那是一段剜心透骨的日子,經濟上的拮据自不必說,一日三餐都不保,對丈夫難以割捨的情更是時常襲來,感覺周圍的空氣分子都好像在拿刀子割自己的心一樣,生命中,師父成了精神上唯一能夠依靠的親人,每天能做的就是下班後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陽台上學法,背法,從大法的字裏行間體會師父的慈悲,鼓勵自己走下去。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看到了自己的人心在另外空間的展現,天目中看到另外空間的我是個修煉人形像,可是懷裏卻抱著一絲不掛的丈夫,我想起了師父講的關於男女雙修的法,於是每天正念清理掉這些在內心和另外空間不符合法的敗物,漸漸的,人心消散了,我的正念強大了起來。

我想該建立家庭資料點了,可是身無分文的我資金從哪裏來呢?我找到最疼愛我的哥哥,希望他能幫助我找份收入高的工作。哥哥是大學教師,認識能力很強,聽我詳細講完大法修煉心得後,用經濟學原理分析說:「看來大法是一個值得投入、會有巨大收益的項目,認定了你就去做吧,但是要講清大法對生命有甚麼益處,而且要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這跟教育工程是一個道理。」聽完哥哥的話我笑了,哥哥給我一筆生活安置費,並在我以前做了一年資料的城市找了份月薪六百元的工作讓我先幹著。

這樣,我聯繫到技術同修,在他們的幫助下,我的家庭資料點終於建立起來了。

五、勇猛精進,與同修共同收救眾生

資料點建立起來了,同時間,我的經濟條件有了好轉,父親打來電話說,最小的哥哥給我找了份收入不錯的工作,我去上班的那天,發現在另外空間,公司的老總已經擺好盛宴在等我了,師父說過「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眾生真的在等著大法弟子的救度啊!我在這個公司呆了三年多的時間,勸很多的同事三退了,有的還看了大法書,表示以後一定修大法,而且,我發現,只要被講明白了的眾生,不出一個月,都陸陸續續的找到了好工作走了,然後自己的身邊,又陸陸續續的多了新的面孔和需要救度的眾生。

眾生渴求被救度的心真是無法形容。記得單位來了個當兵的,言行簡直下流到了極點,我對他生了厭惡,一直沒對他講真相,心想,這樣爛的人品不叫人渣還叫甚麼,配聽大法真相嗎?當兵的住在我的隔壁,同宿舍的女同事有一天告訴我,當兵的每個週末在我回家時,都會撬開我的門鎖拿東西用,我很生氣,沒理他,可有一天,他叫住我說:姐,我看完你床頭的《轉法輪》了,每個週末你回家時,我都撬開你的房門拿來看,看兩天再給你偷偷的放回去」,我聽後咯咯的笑了起來,他卻一本正經地說了句:法輪大法好!從那以後,我不再看人的表面。

我很勤奮,知道珍惜時間,每天下午下班後,自己在街上簡單吃點,然後去圖書館學法、聽法,回宿舍的路上把頭天晚上裝好的真相信投入郵箱,每天四個點的正念都不落下,而且,多年來我一直堅持每天早上發三個點的正念,大量的學法和大量的發正念帶來的直接效果,就是資料點的平穩運行,還有修煉環境的一步步好轉以及親朋的從方方面面的幫助和保護。我驚奇的看到,在另外空間,我拉著一輛載滿重物的大車,父母哥哥們都在車兩邊幫忙推車,脾氣耿直的爸爸厲聲叱喝著路邊欲圖搶劫的劫匪,而且,我還發現,自己從睡夢中不忘除惡醒來時,親朋們竟然都在身邊圍著我看自己在夢中怎麼動的念,在我看來沉迷於名利的大哥竟然提醒我要靜心學法,大法修煉真是神奇啊!

每週星期五下午,我都要趕坐三個小時的大巴回到家裏,然後用兩天兩夜的時間全力投入做真相資料,兩台電腦兩台打印機同時運行,每週要做出百本《九評》,還有週報和真相小冊子和光盤,才能滿足同修救度眾生的需要。原先在資料點上呆的那一年時間,由於已經很好的磨煉了自己的耐性和獨立性,從耗材的購買到機器的維護檢修,我都是一個人獨立完成,跑進跑出,自己聯繫耗材的購買和運進,抱著成箱的打印紙爬五樓,抱著電腦主機去維修。

一個人,長年累月的獨立運行,有時寂寞會從心底油然而生,黃昏中站在寒風中等車時,看著身旁的世人偎依而過,孤獨升上心頭,這時師父的聲音傳過來:「得有不斷的向上攀登的意識」(《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炎熱的夏天,關掉風扇大汗淋漓裁切《九評共產黨》時,師父的法傳過來:「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深黑的夜裏,從睡夢中起來為噴墨打印機更換紙張時,耳邊響起一句法:「德這種物質是我們吃了苦,承受了打擊,做了好事得到的」(《轉法輪》)。

是啊,我有寸步不離的師父啊,師父最知道自己,哪怕自己一個細小的念頭和生活的一個小細節,師父早就了然於心了!

我的家庭資料點一做就是四年多,四年中同修們互相配合,從方方面面運用自己的特長圓容著正法所要,有的出錢,有的郵寄真相,有的擔負紙幣的兌換,有的編地方小冊子。我夢見同修家地裏的果子都被撿了起來,果子一個個又大又沉實,籃子一個個裝的滿滿的在地頭上擺著,我自己世界裏的眾生也越來越多,每一層天體裏都碩果滿枝頭,眾生都祥和有序的生活著,孩子們背著書包去上學,學的課本都是大法中的內容,自己從每一層天體飛升而過時,耳邊響起的是宏大的聖樂和眾生的頌歌。

正法修煉真的太殊勝、太偉大了!大法真的是宇宙生命的聖殿,大法弟子按照正法所要求的去做的過程,原來是大穹生命真正自救的過程!

六、破除舊勢力迫害,繼續走正法修煉的路

在零七年底的時候,我上班的單位忽然因為行業註冊資金提升被停業了,這可不是小事,經濟上沒了來源,資料點怎麼能平穩運行下去呢?我在家裏呆了一個月的時間,找了幾個工作都沒成功,父親幫我做了筆生意也賠了,自己和家人都被搞得焦頭爛額,資料的供應已經不及時了,同修們都在著急,有的同修乾脆建議我不工作,拿資料點的錢維持生活專心供應資料,我意識到自己的修煉狀態已經不對了,也覺的不工作花同修拿來救度眾生的資金是不對的,師父給我的路肯定不是這樣。可是問題出在哪裏呢?我不再去考慮經濟上的問題,而是靜下心來大量學法,仔細查找自己。

在學到「醫院治病與氣功治病」時,我看到了自己修煉中的問題了,我看到自己急於解決問題的狀態其實已經在走西醫拔牙的路了,不但沒解決問題還耽誤了時間,損失了資金,而且,在長期的擔負資料點的過程中,因為自己為了趕做資料,個人修煉狀態已經開始走偏了,自己和同修們已經把做事多少當作了修煉,好長時間,大家在法理上已經沒有甚麼深入的認識,已經不能保證救度眾生背後那顆心的純正無私了。

我停下手中的事,開始和同修們在法理上交流,並建議同修自己開創家庭資料點,幾個同修買了電腦,開始做光盤、小冊子、打印紙幣了,這樣我終於輕鬆了,也開始集中精力解決經濟上的困難。

我打算在家裏辦個學生課業輔導班,除了有家裏緊鄰學校的便利外,我還能有充足時間做材料,可是打算出去張貼招生廣告時,那顆虛榮好面子的心蹦出來了。我從小在同學和老師眼裏都是優秀生,我和丈夫原本都在金融系統工作,有人人羨慕的婚姻和工作,自從自己被單位非法除名後,丈夫又跟我離婚,在單位家屬院裏,原先熟悉要好的同事都不再跟我來往,要是自己在大家眼前再經營個不起眼的輔導班,大家會怎麼說呢?

我跟同修們交流,同修們笑了沒說甚麼,我明白了,放下一切人心,第二天,寫好了廣告詞,做了一個大大的橫幅張掛出去了,過了幾天,有電話打來詢問輔導事宜及我的教育資歷,我都一一解答,可喜的是打電話的竟然也有我昔日的同事,我同樣以祥和愉悅的心態接待他們,聽得出,同事們著實吃驚不小,過了一個星期還是沒有人來。我發正念清除一切障礙,讓有緣人來結緣,正念清理中,我看到在另外空間,學校的門被打開,孩子們一擁而出賽跑般衝我跑來,跑得快的孩子被排在了前面。

終於,結緣的孩子來了,為了提高輔導質量,我提高了輔導學費僅收了四個孩子,並與學生家長簽訂了輔導合同。這樣我不用離家經濟問題就解決了,而且還有充足時間修煉了。後來這四名孩子都做了三退,課業成績從班級倒數留級上升到了前十名。

在零八年惡黨奧運前夕,幾名同修被跟蹤遭綁架牽涉到了資料點,在邪惡的眼皮底下,趕來的同修運走了機器設備和所有真相及耗材,惡警撲到我家裏,一無所獲,把我綁架、妄圖非法勞教我,在同修們集體正念清理,國外同修及時電話震懾邪惡,以及家人不懈的營救下,我回到了家中,在此感謝國外同修的正念營救!為了避免當地國安的監視給其他同修帶來損失,家人幫助我在外地找到了一份收入相當不錯的工作。

我告別了一起合作多年,繼續挑起當地救度眾生擔子的可敬的同修們,來到外地,邊工作又繼續走正法修煉的路,隨著經濟條件的豐裕,我學會了用手機講真相,這樣我又走上了用手機收救眾生的正法修煉路!

師父說過:「人類社會就是我大法弟子修煉的大煉功場,在哪裏都能修煉,就看你修煉的精進和不精進」(《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在以後的正法修煉路上,我還會繼續走好正法修煉路,勇猛精進,收救更多眾生,回報師父的浩蕩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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