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小時未進食水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對法輪功進行全面鎮壓,為表達我的心願,我進京上訪。二零零一年的元月一日在天安門廣場向世人喊出了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很快就被惡警打倒在地,並被強行綁架關押。惡警為了問出大法弟子的口供,採用了誘騙、恐嚇、謾罵、拳打腳踢、澆冷水(當時北京的氣溫在零下十一度)、吹冷風、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不讓喝水等卑鄙手段。我憑著對師父的正念正信,一直到元月四日下午七點左右,我和其他兩位同修被押上火車為止,我已經超過八十四小時未進食水,二十八小時未解小便。其他幾位同修上頓何時吃的我不知道,我們一個個精神很好,都是自己走著上的火車,上車後還向能接觸到的列車員講大法的真相。
不治自癒的皮膚病
二零零四年夏天,我身上開始出紅疹子,疹子發癢且伴有脫皮,一位懂醫的同事見到後,說我得的是銀屑病,非常頑固,並告訴我醫學界都流傳著「內不治喘,外不治癬」說法,可見得了這種病是非常麻煩的。而我的疹子也越出越多,全身除了臉、手掌心、腳底板以外到處都是,特別前胸後背和大腿處都連成了片,有些地方都分不出個兒來。凡見到我的親友都讓我到醫院去看,家裏人也動員我進醫院。但我信師信法,不久後全身的疹子就全退了,皮膚光潔如初。
不知不覺疼痛消失
二零零七年的六月七日晚,我突然腹痛後背痛並伴有嘔吐,像常人的膽囊炎或胰腺炎的症狀。八日白天症狀消失,到了晚上疼痛加劇,嘔吐不止,汗流如雨,躺下痛,坐著痛,走著更痛,這種症狀持續了兩天多,在我忍不住的情況下,我求師父救我,不長時間我就睡著了。睡夢中我清楚地看到,從高處飄下來一塊條幅,上面寫著,「在另外的空間,你的思想是很緩慢的,你想甚麼他都能知道」。這一覺我睡了五個多小時,醒來後哪兒也不痛了,只是感覺渾身沒勁,非常飢餓,三天的時間我的體重減少了六公斤。
幾年來,我在吃的方面從不忌諱甚麼,雞蛋和肉都在吃,身體一直很好。
湧流的血止住了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五日中午,我抱著不滿一週歲的外孫女在家裏,從衛生間出來腳下一滑,我重重的摔了下去,頭在水泥台邊上磕了一道5釐米長的大口子,血流不止,霎時我就成了血人。小孫女嚇得哇哇直哭,但她身上沒有一點傷。我丈夫跑過來接過孩子後,我立即雙盤坐在地上,左手用乾毛巾按著傷口,心中求師父救我。丈夫用電話叫來兩位同修,他們給我做了簡單的包紮(在傷口上捂了一個舊口罩,外面用紗布條綁了一下)後,就坐下來幫我發正念,不大功夫血就止住不流了(據我自己估計,這次失血在500毫升以上)。但我的身體沒有任何不良反映,每天照常做家務,照常做大法的事情。傷後十二天朋友聚會時還和大家一塊爬了山。
以上是我自己的親身經歷,當初抱著治病的心走進大法的我,十年來未吃過一粒藥。下面再講幾個發生在同修身上的真實事蹟。
只有我師父說了算
我認識一個同修,修煉前患有心臟病、低血糖、腰腿疼痛、附件炎、胃脹氣等多種疾病,上班時經常眩暈甚至休克,九六年得法後,一身病不治而癒。九九年七二零以後,該同修想用自己得法前後身心的變化向有關部門反映大法的美好,結果均被以擾亂社會治安罪名綁架。二零零二年惡警又要將她強行送去勞教,在去勞教所的路上,同修在心裏說「我的路是我師父安排的,你們誰說了也不算,只有我師父說了算」。並一直向押送她的警察和同事講大法的真相。結果在勞教所體檢出她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勞教所拒收。押送人員無奈,又把她送回家中,返回的路上,同事對她說你的病這麼嚴重,趁現在單位還能夠報銷住院醫療費,還是先住醫院吧。回來後未做任何治療,該同修身體依然健康,得法十三年多了,再沒有吃過一片藥。
不怕感染的手
還有一位同修,得法前患有手癬,雙手常年皸裂、蛻皮,裂口深時可以看到指骨,省內各大醫院看了個遍,西醫、中藥、偏方都用過來了也不見效,本人痛苦不堪。得法後沒有用任何藥裂口不見了,雙手光光的。
我認識她後,看到她那雙光潔的手,根本無法想像那雙患病的手是甚麼樣子。兩年前,她在消業時,我見到她小手指和無名指腫的像小紅蘿蔔,裂口一個連一個,手指皮膚紅的有點發黑。就這樣的手,她每天仍然要做飯、洗菜、刷鍋、搞衛生,而且對手沒有採取任何防護措施,也沒有用藥,一段時間後雙手又光潔如初。
耄耋老人逛早市
這位老人今年九十五歲,十年前做過膀胱腫瘤手術,得法後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得法後再沒有做任何治療,身體非常健康。現在他每天都要出去散步,一走就是幾公里,不用人陪、不用拐杖,有時還要在早市上為家裏買菜。一次,我和女兒在早市上見到他,我對女兒說,逛早市的人成千上萬,但九十多歲的能有幾人。二零零九年六月的一天,他突然高燒近40度,不修煉的子女要送他去醫院,但他堅持信師信法,在同修的正念幫助下,高燒很快退去,第二天一切恢復正常。
以上所寫都是真人真事,他們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