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年輕時得過神經官能症,幾十年來大腦一直有不舒服的感覺,以前吃過不少藥但都收效甚微。修煉不長時間,丈夫頭腦裏那種難受的感覺就徹底消失了,丈夫和我一樣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但由於當時丈夫一門心思放在掙錢上,他煉功斷斷續續的,堅持得很差,工作中、生活中碰到的事情也沒有嚴格按照大法著作中講的「真善忍」的標準去要求自己。
二零零八年,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難降臨到丈夫的身上。那是大年初五晚六點多鐘,丈夫與我從常德老家回來,開門時才發現一樓院子的鐵門被凍住了(我家獨住一棟私房,當時正值冰災期間,湖南各地冰凍很嚴重)。丈夫只得找了根鐵棍去撬門,正撬著,他突然覺得左胸處一炸,血往上湧,人也站不住了。
當晚,我陪同丈夫到長沙市中心醫院就診,醫生診斷是心臟血管爆裂。到醫院不久,醫生就下了病危通知並說丈夫的情況很危急,隨時有生命危險,並建議我們轉到湖南湘雅醫學院附二醫院。在附二醫院,丈夫僅在心血管科的普通病房呆了一晚,就被送入醫院的重症監護室。醫生說他的情況和美國前排球運動員海曼一樣嚴重,得救的機會只有百萬分之三,要我們馬上籌集十二萬手術費做前期費用,但不能保證做了手術病情一定好轉。
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這幾年,家裏的經濟一直不很寬裕,上哪去籌十二萬呢?況且做了手術也不能保證丈夫的病好;但是,不動手術的話,丈夫的生命與健康又如何保障?……困境中,我找到認識的法輪功學員商量,功友的話讓我豁然開朗:法輪大法威力巨大,在世界各地,人們通過修煉轉危為安、疾病痊癒的事例多得數不勝數,大法一定能救了丈夫!心定下來,一切都很順利,主治醫生也同意我把丈夫接回家中保守治療。
回家後,丈夫一開始只能成天躺在床上,我就天天給丈夫放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講法光碟,丈夫自己也很配合,躺著專心專意地看、聽講法,有時聽著聽著,他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了又接著聽。說來真神奇,就這樣,丈夫的身體狀況一天天地好起來了,漸漸地,丈夫可以自己下床洗漱、走動,漸漸地,他能堅持煉完五套功法。不久,丈夫就能生活自理,身體完全康復了。丈夫深知這次的魔難與自己修煉的懈怠有很大關係,康復後的他一直持之以恆地堅持每天學法、煉功。
現在,一年多過去了,丈夫早已一切正常,一點後遺症也沒有。如今,五十九歲的丈夫無病一身輕,面色好、精神好,看上去人比實際年齡至少年輕十來歲。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他曾是一個被現代醫學診斷為存活率只有百萬分之三的危重病人呢。
法輪大法給了丈夫第二次生命,讓我重新又擁有了幸福的家庭,而這樣好、這樣正的功法在中國大陸卻至今仍然蒙受著不白之冤,一些民眾仍被謊言矇蔽著,不明真相,甚者,還在仇恨著法輪大法,參與對大法修煉者的迫害,這是何等的可悲啊。我衷心希望所有的人們都能放下偏見,了解真相,希望所有在病痛中遭受折磨的朋友們都能像我們夫妻倆一樣從大法中受益,獲得幸福健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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