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老弟子,得法前我不愛講話,很少和不熟悉的人交流。得法後,熟悉我的人說:你煉法輪功後最大的變化不但身體好了,脾氣好了,也很能講話了。我心裏明白這是大法給我的智慧,就是讓我講真相的。
記得在二零零一年,我單位的黨支部書記經常找我談話,讓我寫保證不上訪,別給他找麻煩。我就不斷給他講大法的美好,給我帶來的變化。我為甚麼去上訪。我的變化他也看在眼裏,最後他只能說我找你是上邊的意思。再後來他都不敢找我談話,他說他都說不過我。我感覺他在真相面前是理虧的,他讓其他的支部委員找我談話。只要正念強,誰找我談話也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意志。相反他們被我說服,就能被救度。
但是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發表,由於自己的觀念影響,各種常人心都出來了,怕常人不理解,說參與政治,等等。我只是把親朋好友給勸退了,沒有向更多的眾生去講。
二零零五年出國之後,非常後悔自己當年正念不足,沒救度更多的中國人,在國外雖然環境寬鬆了,但見到的中國人是有限的。雖然有限,但是面對來往的中國旅遊團和留學生,我經常用自己的觀念看待他們,因此錯過了救度他們的機會。
「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 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喚不回」,師父的《濟世》發表後,對我觸動很大,感覺師父在慈悲的告訴我們:救人的緊迫和怎樣用正念去救人。這就是我們現在的責任。
一,堅信師父,去掉怕心
記得有個導遊問我,是不是北京××單位的,我看你很眼熟。自己當時心裏很緊張,怕心就出來了,也不敢勸他退黨了。但是我馬上就想到師父曾經講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等他再次來到我面前,我主動打招呼,並且送給他一本《九評》,告訴他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的意義。他笑呵呵的點頭同意了。
二,去掉人的等級觀念,慈悲的救度每一個中國人
原來總是以貌取人,看到像當官的旅遊團的,總覺的不好救,就不願意搭理他們,更不願向他們講甚麼。
學法提高之後,我正念也強了。每當大陸旅遊團來到這裏,不管他們態度怎樣。也不管是哪種人,我都能主動向他們講真相,善意和他們交流,智慧的向他們發《九評》。人多他們不敢接,我就從後邊塞給他們手裏。有的人就偷偷的塞自己兜裏。
遇到他們自由活動時,我單個勸退,告訴他們:中共與天鬥、與地鬥,不信神,破壞信仰,破壞大自然,老天要懲罰它。希望他不受牽連。遇到有緣人同意退,我就馬上給他起個化名。
有的人說知道共產黨腐敗,但是要滅亡,我不相信。我就和他們講歷史上哪朝哪代不都是因為腐敗不行了,才改朝換代的。況且中共不信神,破壞傳統文化是有罪的……。
我告訴他們只要你們點頭同意,我可以幫你們起個筆名聲明退出就能保平安,你們心裏同意,回家幹好工作,不和共產黨一起幹壞事就行了。當他們看到我的善心為他好,有不少人同意三退。
我們每週六都到市中心去講真相,勸退。四月的一個週六,來往的留學生很多,有好多別的城市來的。觀念去掉之後,勸退過程當中非常輕鬆。
當我看到四個中國留學生從我身邊走過,我馬上跟過去向他們發《九評》和三退小冊子。他們嘻嘻哈哈不願接,我就善意的向他們講真相,共產黨在歷史上殺了八千萬中國人。根據他們的特點,我告訴他們共產黨在延安整風中殺了大批愛國青年,反右、六四,殺害的都是有思想的年輕知識份子,希望他們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脫離它,也是為了自己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當他們接過《九評》之後,我說給你們起個筆名退了吧。他們說我們自己能上網退。我馬上告訴他們,你們學習都很忙,我給你們上網都退了,就放心了,是為你們這些將來的國家棟樑負責。四個人很開心的笑了。我就用「將來棟樑」給他們起了筆名。當他們同意退出之後,我發現自己和他們一起已經走出很遠。
回來後,同修說:你今天退的這幾個很有份量。我說:甚麼意思?他說:剛才我看到這幾個人過去,看他們高談闊論的樣子就難纏。我說:我沒看他們的樣子,只看他們是中國留學生,是應該救度的眾生。只要正念強,他們背後的惡就垮。
同修們,讓我們破除人的每一個觀念,慈悲的救度每一個眾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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