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法中,爭分奪秒用心去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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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我在丈夫的引導下於九八年四月走入修煉,冥冥中總感到有一根無形的線牽著我,那是法緣。從得法那天起,我每天晚上跟丈夫與女兒(當時也得法)一起去同修家學法,儘管當時沒從理性上認識法,但就是覺的好。

得法沒幾天,我經受了一次信師信法的考驗。單位搞體檢,我想現在修煉了已沒病了,不用體檢,但礙於面子還是去了。內科檢查時,那個女醫生在我右側肋下摸到一個雞蛋大的包塊,可以滑動,女醫生叫我自己摸一下,果然有個硬塊。醫生很緊張,連忙叫旁邊一位男醫生來摸,男醫生也摸到了硬塊。可當時我一點不怕,心想,我是修煉人,沒有病。女醫生隨後再摸,摸了好幾分鐘,在我體檢表上寫下了「發現表面光滑雞蛋大的硬塊,後消失。」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我知道,這是師父考驗我是否能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

一走入修煉就體會到了法的超常,我很激動,煉功時都在想著讓全家人得法,後給我家與丈夫家的親人都請了幾套《轉法輪》、《精進要旨》及師父的講法錄像帶等,還特地去杭州親戚及朋友家洪法。當時我想,即使拿千萬錢財跟我交換,我都不會放棄修煉。

得法初期不能雙盤,不管多難受,我規定自己每天只能延長不能減少時間,很難受時默念「難忍能忍 難行能行」。為過盤腿關,我幾次疼哭過,女兒見了就會去告訴她爸爸,說媽媽又哭了。第一次衝一小時關,是慈悲的師父幫我過的。當時一結印,好像一下坐在了很高的地方,身體變的異常高大,這種狀態直持續到最後十分鐘。當我稍稍懈怠時,師父就會點化我。那時每天三點半起來煉靜功。

我的頭從記事起就一直覺得像有重物壓著,特別是後腦很重,不能吹冷風。得法後一身輕鬆,打坐中有時能感覺像氣泡一樣的東西從頭前彈出去,有時也會出現鼻塞感冒等症狀,可只要一打坐就消失了,大法真是很神奇。

那時,我和同修經常利用星期天去附近居民小區洪法,我們的學法點很快從幾個發展到十幾個,與同修在一起其樂融融,有一種身處世外桃源的感覺,和諧、寧靜,有事向內找,正如師父說的,只有我們大法這塊是淨土。

迫害開始後,每當我學到師父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我總會淚流滿面。我單位的兩位同修悟到應該去北京上訪,去後被關押了一個月,回來與我和同修進行了交流。我認識到了自己的責任。二零零零年三月,我與其他兩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在師父相助下我們順利到達北京,後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帶走,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出來後我沒有怕,繼續打印真相資料,給外地同修送師父經文。一天我正在辦公室打印師父的經文,打著打著突然卡紙,沒法繼續打下去了,當時不知道為甚麼,剛停下,進來了七、八個人,原來領導帶人來參觀,是師父保護了我。

二零零零年我幾次被警察和單位非法關進洗腦班軟禁起來,怕我再去北京。那時我們照樣煉功學法,後來他們也就沒再管我們了。二零零一年元旦快到時,領導又找我談話,說如果我再去北京,那要加倍罰款(上次去北京罰款五千),如果不去,單位準備年底困難補助五千。修煉者是真正明白生命意義的人,元旦前夕我把工作做好後,一個人坐飛機又去北京上訪。

元旦上午我穿過天安門地下通道,來到了天安門廣場。那天的天安門廣場上真是殺氣騰騰,遍地是便衣和警察,廣場上可能除了這些警察們就是大法弟子,不時有大法弟子被抓走。「法輪大法好」的洪音此起彼伏。一會有個便衣盯上我,問我幹甚麼的,我沒理他,他就叫我罵師父,我說「幹嗎要罵人?」他就強硬把我往警車拉,我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就這樣,我被帶到了廣場附近的派出所,那裏已有很多大法弟子。有個弟子喊「法輪大法好」,那個惡警拿著電棍就亂打,我用手去擋,頭上被狠狠地打了一棒,但沒感覺疼,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承受了。後在北京郊縣看守所裏見一位同修頭上被打裂縫了好幾針。

因為大家都不講地址和姓名,沒法把我們送走,看守所每個牢房裏的大法弟子比犯人還多。由於前面一批一批前赴後繼的大法弟子上訪,已經把那裏的環境開創出來了,我所待的牢房那些犯人都相信大法好,都說我們師父偉大。有同修被關了十來天了一直在絕食,我們新到的也一起絕食和絕水。我們來自全國各地,每天一起煉功、背法,相互切磋,到第四、第五天時人已經很虛弱,六天後,看守所強行把我們拖去掛水。測我血壓時,脈搏已很弱,醫生說我快不行了,十幾天後單位找到了我。

回來後,我又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在牢房裏看到所謂的天安門「自焚」事件時,有一位同修當時就說「這是假的!」我沒有否認,感到很困惑,對那些所謂的「同修」很不理解,沒有想到那會是一場構陷,一個大陰謀。

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正念不足,以致被單位非法關押期間接受了邪悟。那時在長期關押下,每天播放的都是那些所謂「轉化」了的修煉者的錄像。這時丈夫因做真相資料也被關押,女兒才上小學三年級,覺得難來的大了。妹妹趕來,說母親為我們頭髮都熬白了。我開始被人心所帶動,寫了所謂的「悔過書」。這是我修煉路上的恥辱,永遠也抹不去的痛。

我回家後,丈夫被判監外執行一年。那時我們倆人工資合起來不到六百元。與同修切磋後,我清醒了許多,聲明所說所寫的全部作廢。部門書記向上彙報後,單位又把我送到了洗腦班,一關幾個月。出來後,丈夫害怕了,開始不讓我學法煉功,單位又逼寫思想彙報,在情的制約下,加上當時對《九評》思想上有障礙,被所謂「搞政治」的論調所迷惑,我放棄了修煉。

剛開始,師父點化過我,我能感受到,但那時身不由己,自暴自棄,只希望自己早點死才痛快,感到活著已沒有任何意義。仍有同修經常給我看師父的經文與同修的交流資料,但我看不下去,心裏有一種莫名的煩躁。以前對我很好的同修,碰到我總是為我可惜、著急,但我就是聽不進去,天天被單位的事忙的團團轉,幾乎沒有星期天沒有節假日,除了加班還是加班,被工作捆住了手腳,身體搞的一塌糊塗:過敏性哮喘、過敏性鼻炎、過敏性皮炎、胸痛、小腹莫名的難受、胃痛、淋巴硬塊、頭每天像被甚麼壓著,渾身都出了問題,對生活充滿了絕望。

慈悲的師父一等再等,等我們這些迷失的弟子。同修不放棄我,還在勸我,給我看《明慧週刊》,看師父的經文,可當時干擾還是很大,一看書就睏的不行,後來同修幫我買了mp4(內有師父的所有經文)後,我總算聽了進去,靜下心學法,終於清醒了,又回到了大法修煉中。

讓一個修煉人放棄修煉,那是大罪,我妹妹因此遭受了很多魔難,當我從新回到法中後,給妹妹講了她為甚麼遭受魔難的原因,並給她們全家做了三退。

中斷修煉已幾年,損失太大了。隨著學法的深入,師父幫我清除了外來因素的干擾,我又像換了一個人。回到法中沒幾天,頭上的重壓感沒有了,幾個月後嚴重的過敏性鼻炎也基本好了。有一天外出,一打開所帶的mp4沒電了,打開了幾次電源都是空白,我想大法是超常的,會幫助我聽完第三講,隨後果真等到那一講聽完後,突然關機了,我好感動,知道又是師父在幫我。還有一次,說好四點到同修家去,我先開車去辦事,從城北到城南有十多公里,看來我已趕不上約定的時間,結果到同修家門口一看錶,四點零一分,實在太巧了。

現在我十分珍惜有限的正法修煉時間,在加倍彌補。師父說:「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謝謝眾生的問候》)走回法中數月來,我給身邊的同事講真相,勸三退,送光盤;趁回老家的時機,給親戚和鄰居一家一家的講真相勸「三退」,已有三、四十人退出了邪黨組織;在工作和生活中,見縫插針勸「三退」,又勸退了四、五十人。我也開始做真相紙幣,剛開始用手寫,現在都用打印機打印,既安全又美觀,用智慧去救度眾生。在這過程中,深深體會到中國人受黨文化的毒害太深了,我常常為不明真相、不願接受的生命落淚,但不管多難都要去救,那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

我知道因為我走錯了路,與同修的差距已拉開很大,但我不會灰心,只會爭分奪秒的用心去彌補,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三件事,用實際行動來回報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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